會都城郊外,站在高空下望,一片密密麻麻的院落縱橫交錯。
這里居住的大多數(shù)是平民百姓,或者是九郡之人在此城謀生暫居于此。
其中一個略顯破舊的院落里,一個十余歲男孩正在打著一不知名拳法。
隨著男孩身形連動之下,其雙拳周圍時而迸射出屢屢白芒。
男孩身后石桌上坐著一位十六七歲的高大少年,正是白涂。
白涂看似目光緊緊盯著男孩看的聚精會神,實際上卻早已神游天外。
原因無它,只是白涂感覺賞金閣坐鎮(zhèn)供奉吳長老對其態(tài)度有些不對勁。
蘇紅娘不愧是這皇城第一名妓,其交往之人范圍十分寬廣,消息也是靈通異常。
與之對應的是,白涂的獵物點一路狂飆,已經(jīng)達到了一千五白點,位列賞金榜第十七位,成為了金級獵人里最大的一匹黑馬。
這幾個月來,有了蘇紅娘相助,跟據(jù)她提供的一則則消息,白涂不知斬殺了多少作奸犯科之人,著實在會都城引發(fā)了不小的轟動。
就連普通百姓對白涂這個人都是大加贊嘆,兇犯“劊子手”這個稱號傳遍整個民間。
按理說取得如此耀眼的成就,吳長老應該對其倍加重視才對,不料每一次去賞金閣確定獵物點之時,吳長老都是板著個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確定好白涂的獵物點后便立刻趕人。
就連神機堂負責兌換獎品的那位木姑娘也是異常冰冷。
白涂自從離開三陽城,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年。
這大半年之中,不管是在來的路上,還是在這皇城之中,白涂可是從未清閑過,這期間大小戰(zhàn)役不下百起,饒是如此其修煉之事也是絲毫不做放松。
白涂自從相識烏蒙之后便深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光是這九郡之中便有如此能人,何況是那資源無數(shù)的世家與皇室弟子。
日夜兼修,外加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之下,其修為一日千里,時至今日,早已在初期巔峰之列了。
照眼下這般速度,想要突破中期瓶頸估摸著還得半年左右,可是在這爭分奪秒提升修為的節(jié)骨眼上,他又身懷“黃參”這等重寶,哪能將時間浪費于此。
白涂這幾個月來逛遍了會都城各個坊市,賣場以及各家拍賣會,可是卻是絲毫不見有那“血梨”這味輔助之物。
那日白涂在吳長老那里確定了獵物點后便去神機堂木姑娘那里試試運氣,本想著以自己的貢獻換取這區(qū)區(qū)輔助之物不在話下。
哪成想,被其一句“如今物資緊缺,此物須用得其所”便輕易的將白涂打發(fā)走了。
白涂對此是越想越無奈越想越窩火,同時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師父,你在想什么,徒兒剛才打的拳法可有不對之處?”
小男孩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收起了拳法,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了白涂身前。
白涂這才收回了思緒,愣了愣神道:“你雖是體魄強健,卻是從小多病,如今病根剛去,不宜過多修煉,今日便到此為止吧。”
“師父你不是經(jīng)常跟我說,修煉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么,徒兒長大了要成為蓋世強者,保護我娘親、春蘭姨、張奶奶與孫奶奶,還有黃伯,所以,不想懈怠!”
男孩靈動的雙眸迸射出希冀的神色,信誓旦旦的說道。
白涂見此,一掃之前的陰郁之氣,心情不由的好轉了很多。
“你小小年紀已經(jīng)踏入品級之列,將來前途可期,不急在這一時。”
“小魚好樣的,爺爺可算是沒白疼你,哈哈、、、”
一位六十余歲的老者不知何時推著車走到了二人身前。
車上裝滿了鐵器,還有大小不一的錘子。
老人是蘇紅娘的一個鄉(xiāng)下遠房親戚,一輩子沒成親,清冷的很,受蘇紅娘之托照料孫小魚,此差事同時對老人也是一份慰藉。
“黃爺爺!”
男孩見到這老人如同小鳥歸巢一般撲向了其身懷。
老人身材高大,滿是繭子的大手撫摸在男孩的臉上,刮得男孩直癢癢,咯咯的笑個不停。
“好了好了,在公子面前不得如此放縱,快去一邊玩去。”
老人慈愛的目光充滿了溺愛之色,輕輕的拍了拍男孩說道。
男孩怯怯的看了看白涂,隨即這才離開了老人的懷抱。
“黃伯,接下來的日子辛苦了!
白涂望著手推車里的鐵器露出了欲欲躍試的神色,沖老者抱拳道。
“無妨,能為公子效勞,乃是小人的榮幸。”
老人拱了拱手繼續(xù)說道:“紅娘托人傳來消息,一個時辰后,可去打獵。”
“好,那我即刻動身,待我回來,我們便開始!
白涂同樣拱手說道,隨即起身離開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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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金閣附近的一處院落,二男一女站立其中。
女子花容月貌,男的一個光頭大漢,另一個滿臉橫肉。
“小娘子,想不到你竟然有這種嗜好,怎么我二人之前沒有聽說過呢,平時可是見你一面都難的很啊!
“就是啊,數(shù)年來我二人一直對你垂涎欲滴都不得逞,今日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日只要你伺候好我二人,你想要什么盡管說便是。”
女子目光迷離,如霧如煙,直勾勾的盯著二人,*****碩大之物,隨著其呼吸,輕微的起伏。
兩個男子見狀再也控制不住下半身,猩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其胸前,伸手便抓了過去。
女子卻是早有防備,嬌軀輕閃便躲過了魔爪。
二人見此,興趣更濃,淫笑著想要繼續(xù)行樂。
“就憑你們二人這窮酸樣,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我蘇紅娘雖是風塵之人,卻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碰得的。”
兩位大漢聽到這清冷帶著幾分鄙夷的聲音頓時清醒了幾分,愣了愣神,隨即大怒道:“臭娘們,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么清高了,今天可由不得你了。”
這女子不是蘇紅娘又是何人。
只見這時的蘇紅娘雙目清澈猶如甘泉,一雙鳳目滿是譏諷的看著二人,其身旁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位持劍而立的年輕人。
“冤家,你可算來了,在晚到一會,奴家可真是要被這兩個惡心的東西給糟蹋了!
蘇紅娘身軀輕轉面對年輕人,一只手搭在年輕人肩膀上,另一只手輕輕摟在其腰間,雙目泛著迷離之色望著年輕人說道。
來人正是白涂。
自打數(shù)月之前與這蘇紅娘交易以來,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天都會出現(xiàn),也不知這蘇紅娘是什么心態(tài),每每與白涂見面之時都會對其挑逗一番。
這白涂雖是心智過人,卻終究是涉世不長,面對一位風韻正直最茂盛時期的女子挑逗哪能吃得消。
白涂面色不由大囧,身體稍稍向后退了一步,伸手將眼前的尤物輕輕推開。
蘇紅娘見此,雙目越發(fā)迷離,好像興致越發(fā)的高了。
“臭娘們,難怪你敢如此放肆,原來是有小白臉給你撐腰!
兩位大漢見二人這般作態(tài),滿面寒霜,外加之前受蘇紅娘言語之激早已怒發(fā)沖冠,大有一言不合便出手傷人的意思。
“兩個蠢貨,死到臨頭了,還這般唧唧歪歪,仔細看看眼前的是誰?”
兩位大漢耳邊傳來蘇紅娘慵懶的聲音,這才細細看了看年輕人,二人先是疑惑,隨后臉上便布滿了驚慌之色。
“劊子手,白涂!”
二人感覺不妙,想也不想的自袖中揮出大把的繡針狀的暗器,朝白涂與蘇紅娘甩去,隨后拔腿便跑。
白涂一聲輕哼,隨即袖袍在身前一揮,這些繡針狀的暗器便灑落滿地,緊接著伸出右手輕攬?zhí)K紅娘腰身,一躍便飛上了房檐。
蘇紅娘一聲驚叫后正想對白涂欲勢作打之際,只見白涂已經(jīng)如同蒼鷹一般沖二人飛去。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如鵑起兔落,兩位大漢只覺剛剛跑出三步身后便有一股寒風襲來。
二人驚怒交加,隨即回過頭來,又是大把大把的飛鏢自袖中甩出,想以此拖延住這白涂的身形,好伺機而逃。
可是這二人還是低估了白涂的速度。
白涂本就天賦之資,這大半年來又接連戰(zhàn)斗,其踏風步早已登堂入室,距離小成也只是一線之隔。
只見其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驀然出現(xiàn)在二人身前,緊接著一劍橫掃而出。
兩位大漢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便徹底撒手人寰。
一抹藍色光華自白涂胸口激射而出,圍繞著兩具死尸一個盤旋便徹底消失不見。
白涂將青玄歸鞘,看著滿地的暗器,雙眼漸漸發(fā)亮。
“小冤家,快將我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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