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苗師姐來此,有失遠迎,還望見諒一二。”
白涂面對這苗家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自然不敢托大,連忙躬身一禮道。
據(jù)說此女六歲就開始習武,八歲對靈氣有所感知,十六歲便已突破九品,更是在一年前就已經(jīng)進階武者。
如今也僅僅十八歲而已,她雖是庶出出身,卻在苗家地位頗高,不亞于普通的外門長老。
“白師弟有禮了,我此番前來刻意為哥哥半月前的行為致以歉意,哥哥被家父寵溺慣了,經(jīng)常做出一些有辱家風之事,還望師弟海涵一二。”
苗菲見白涂如此態(tài)度略微有些詫異,隨即也雙手抱拳還了一禮道。
“師姐不必如此,我三大家族向來同氣連枝,怎可能為了這么點小事就傷了和氣,況且令兄也并未給我百草堂帶來什么損失。”
白涂打了個哈哈,不以為意的說道。
“師弟果然氣質(zhì)不凡,難怪哥哥對你如此推崇。”
苗菲兒見白涂說出這等老成的話語,不由嫣然一笑的回道。
“師姐說笑了,既然誤會已經(jīng)說開,師姐若沒有其他事,師弟就先行告退了,最近一直休息的不大好。”
白涂對她的到來頗感奇怪,以他現(xiàn)如今的處境,若說這苗菲兒為了苗軍的事來專程致歉,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
果然見白涂如此,苗菲兒神色忽然一肅,隨即抱拳說道:“我此番前來,是有事相求于師弟,還望師弟能幫襯一二。”
苗菲兒見這白涂如此沒有情趣,竟對自己的美貌無動于衷,不禁有些暗自惱怒,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大眼珠滴溜亂轉(zhuǎn)滿是期待的神色。
“師姐莫非在說笑不成,我如今處境想必師姐早已清楚,如若不是家母從中周旋,師弟恐怕早已被徹底逐出白家了,現(xiàn)在也僅僅是看守百草堂拿得白家一些俸祿而已。
“再說我實力低下,又能幫上師姐什么忙,不過,若是師姐想要購買靈草靈藥的話,師弟倒是可以做主給你個折扣。”
“我需要一味名為“黃參”的靈物,不過年份卻要達到三百年之上的。”
苗菲見白涂根本不吃自己這一套,只好開門見山的說道。
“什么?三百年的黃參!!!
師姐可莫要調(diào)侃小弟,若是其他靈藥二百年左右的本店倒是有一些,但這黃參可不比其他靈藥,此物稀有異常,就是百年也是難得一見,如此,恕小弟無能為力了,師姐還是另請高明吧。”
白涂大吃一驚,隨即連忙擺手說道。
這些日子他閉門不出的苦心鉆研百草堂書籍,各種靈草靈藥已經(jīng)被其研究的十之八九了。
聽聞白涂竟對“黃參”如此了解,苗菲面部異色一閃而過,隨即說道:“若是尋常之物,我苗家也不缺,又怎會來此?”
苗菲見白涂疑惑之色更濃便接著道,“我自家族中一位長老口中得知萬獸森林深處,有一地帶,便存在著三百年份的黃參,但這每處黃參都被赤炎虎所牢牢占據(jù),而這赤炎虎有一特殊習性,那便是獨立獨行,同時對同伴爭斗絲毫不顧死活。
但此獸對真氣卻是極為敏感,一旦讓其感應(yīng)到,那便是群起而攻了,所以,以師弟身手卻是再適合不過。”
苗菲兒終于將來意說明。
聽聞苗菲此言,白涂臉色微變,隨即嘆了口氣說道:“嘖嘖~師姐可真看得起小弟了,這萬獸森林乃大玄國禁地,危險重重,不知師姐為何不請家族長輩幫忙?豈不是更加有把握。”
“師弟有所不知,本族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弟子,現(xiàn)在幾乎全族長輩都在為其一人賣命,再說這等危險之地,弄出的動靜過大的話,反而會引來更強大的妖獸,如此便得不償失了。
師姐在此承諾事成之后奉上一枚“聚靈丹”,想必以師弟處境,此丹定可為你解燃眉之急。”
“舉族為其一人,此人究竟是誰?還有“聚靈丹”為何物,還請師姐告之?”
白涂不禁有些大感好奇了,想要知道家族對二代弟子的重視程度,光看那白銘十八歲突破九品武徒,便已受家族如此重視就可知了。
而眼前的苗菲兒十七歲便已是武者之身,如今怕是連初期境界都穩(wěn)固的差不多了,二者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距不可謂不大,苗家究竟出了怎樣的存在?
“此人信息乃是家族秘事,不便相告,至于“聚靈丹”乃是對經(jīng)脈堵塞或者天賦平平之人助其破階的靈藥,師弟對此難道不知?”
苗菲兒想了想關(guān)于白涂的來歷頓時面露了然之色,隨即繼續(xù)解釋道:“此物是由魔法師煉制的一種靈丹,能夠強行打通七經(jīng)八脈并助使用者凝聚丹田之物。”
“世間竟有此靈丹?魔法師有這種能力?”
白涂不禁有些驚奇。
白涂的見識匱乏程度著實令苗菲兒肺腑不已,不過她還是耐心道:“這只是魔法師的種種神奇能力之一而已,魔法師靠冥想修煉靈魂之力,靈魂的掌控遠遠不是外人能夠了解。
無論是煉丹大師,煉器師,還是陣法宗師,必須擁有非凡的靈魂掌控能力,所以,可以說魔法師不一定是煉丹,煉器,陣法大師,但反之的話,它們一定是魔法師。”
“師姐之言令小弟大開眼界,不過這聚靈丹真有如此神奇么?這樣說來豈不是有足夠的錢,便可以毫無意外的成就武者?”
白涂聽聞苗菲兒所言后,表露出了一副凜然受教的樣子,旋即接著問道。
“師弟說笑了,此丹有如此神奇能力固然也有著其弊端,修行之人但凡迫不得已絕不會服用此丹的,蓋因一旦用此丹強行沖擊七經(jīng)八脈,不但有一定的危險,而且就算僥幸進階,但是在這之后,絕大多數(shù)人終生也再無寸進的可能。
“我哥哥便是服用了此丹僥幸破階武者,想必師弟與其交過手,應(yīng)該能察覺一二的,雖然相比武徒強上許多,但跟真正的武者還是有一些差距的,縱使這樣,此丹藥的昂貴程度也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家父溺愛哥哥至極,也是花了全部身家才堪堪購得兩枚而已,意外的是,哥哥竟用了一枚便成功進階,這才剩下了一枚,而師弟的情況恰巧適合此丹。”
苗菲兒很有耐心的不斷解釋道。
此丹對白涂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他此刻,正愁不知如何掩蓋其現(xiàn)狀,畢竟他如此突然就進階武者,實屬不好向外人解釋清楚。
白涂沉思了片刻后說道:“師姐若所言不虛,師弟愿應(yīng)下此事,助你取得黃參,只是師弟還有一事相求。”
“哦?師弟說說看,只是師姐恐怕拿不出什么其他的值錢東西了。”
苗菲兒聽白涂似乎還有其他要求,心中咯噔一下,神色不禁有幾分黯然的說道。
“師弟對師姐仰慕已久,不知師姐能否陪小弟在這三陽城轉(zhuǎn)上幾圈,我只是想與師姐交流一二,絕無其他心思。”
白涂對苗菲兒的淵博素養(yǎng)卻是有幾分頃佩,這好不容易送上門的,他可不想這么錯過。
苗菲俏臉緊緊盯著白涂看來看去,直到白涂手忙腳亂,臉色大囧之后,才嫣然笑道:“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半個月后出發(fā),明天我再過來。”
苗菲兒見眼前少年如此模樣不禁有些莞爾,這幾年不知有多少俊男對其表示愛慕之意,原來這白涂也不例外,一時間,她不禁對自己的美貌有些暗自得意起來。
白涂一直將苗菲兒送到百草堂外很遠才與她告別,對此苗菲兒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不禁又是一番暗自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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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此刻均望向場內(nèi)四位分兩組比拼的二代弟子,這四人都是白家的驕傲白家的未來。
白楓乃是唯一的外門長老之子。
他此刻揮動手中長劍將周身舞的密不透風,身前隱隱的形成了一道劍幕,將對面女子的進攻盡數(shù)化解。
隨即白楓趁其后力不濟之時,劍幕驟然散開,緊接著身形一晃便已出現(xiàn)在女子身前。
長劍以極快的速度沖女子腹部刺去。
女子來不及后退只能用劍倉促格擋,卻是力道有些不足。
隨即白楓手腕一個輕抖,趁女子握劍之手一麻之際,他手中長劍已停在了女子眉心寸許之處。
“師姐承讓了”。
白楓收回長劍抱拳行了一禮道。
另外一邊的倆人也是一男一女。
女子紅衣飄飄,身材高挑,皮膚略黑,卻是巾幗之氣盡顯。
如果白涂在此定能一眼便認出此女是白家弟子唯一對其比較友善的大姐“白潁”。
此時的白潁氣定神閑,負手而立,對面的青年卻是已經(jīng)汗流浹背,氣喘吁吁,就連那握劍的右手都已經(jīng)顫抖了起來,高下已然立判!
“白楓師兄好帥,好厲害。”
白天元身后一女弟子忍不住驚嘆道。
“不對,我看還是白潁師姐更勝一籌,看師姐的模樣根本就沒有盡全力么。”
又一男弟子立馬反駁道。
“是么,我看你是嫉妒白師兄吧,要不有空你與白師兄切磋切磋如何?”
二代弟子們嘰嘰喳喳的議論了起來。
白天元也是露出了欣慰之色,隨即忍不住說道:“我白家的希望盡數(shù)在此,我等以后更要抽出手來扶持扶持他們。”
“家主說得對,尤其是楓兒與潁兒二人,就是相比柳家那位恐怕也是不遑多讓的。”
說話之人正是白楓父親白長山,就是在外門長老中也是地位較低的存在,不過他卻由于白楓的緣故有些水漲船高。
“話雖如此,哎,誰知不僅柳家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弟子,最近得知消息,苗家那位更是.....”
白天元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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