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再晚就看不到了……”
整個通往演武場的路上,都有很多人在跑著,都是去演武場的。
“唉唉,這位師弟,能否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怎么都往演武場跑?”
路人甲不解的望著這些人瘋了一樣,好像去看什么大戲的興奮樣子,不由好奇抓住一個修為比他低的問到。
照他這修為敢去煩修為比自己高的,那除非他自己嫌命太長了。
被抓住的是一個金丹期中期的修士,一看攔住自己的是個金丹后期的修士,不敢不回答。
連忙說道:“那這位師兄,您還不知道呢?
是鞏靜雅師叔,和那個在傳道峰石碑前頓悟了,后來又結嬰的那個女修,她們兩個在演武擂臺上要比試輸贏。”
“這是什么原因?”
路人甲想要知道的更具體些。
但是被他攔住的金丹修士,也不知道具體內幕,只好說道:“師兄,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呀,我們還是先去看吧,去晚了就沒有好位置了!”
總歸有好戲看就是了,而且是元嬰期的戰斗,對他們這些金丹修士來說,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經驗。
路人甲想想也對,然后就跟著這金丹中期修士一起快步跑向演武擂臺。
演武擂臺上的人,其中之一不是花枝還是誰?
而她對面的那個人,就是之前攔著她,不讓她進演武廣場的那個鵝蛋臉女修士鞏靜雅。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魔炎和邢尤他們,雖然花枝才剛剛結嬰沒多久,而她的對手鞏靜雅又是元嬰初期圓滿,就差一步就能邁入元嬰中期的修士,但魔炎也絲毫不擔心。
妹妹的手段,他可是知道的,越階根本不是什么難題,更何況她的對手也只是個元嬰初期修士而已,如果對方是個元嬰中期,也許他還會擔心一二。
倒是邢尤有些緊張,他也知道為什么鞏靜雅要找花枝的麻煩,原因大多都是因為他和井月。
這個鞏靜雅以前老就喜歡圍著他們轉,他跟井月煩不勝煩,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但是這個鞏靜雅絲毫不知道世界上有個詞叫做臉皮。
他們接了師傅的命令后接近花枝,被她知道后,總是在他們不在的情況下找花枝的麻煩,本來任務就比較艱巨了,被她這么一鬧,他們的任務就更加難了,他真恨不得現在在那擂臺上跟鞏靜雅比試的是自己。
花枝看擂臺上的防護罩已經開啟,也不廢話,直接朝著鞏靜雅發出攻擊。
鞏靜雅沒想到花枝竟然都不打招呼,就朝著她攻來,自己差點中招,雖然不是什么厲害招數,但是這么多人看著,會很丟臉。
她化開花枝的火球,說道:“真是卑鄙!”
花枝聽她說的話好笑道:“真是搞笑,難道我們現在不是在比試,而是在拉家常嗎?”
“那你怎么也得打聲招呼吧?”鞏靜雅不服氣到。
“一上擂臺,難道不是就開始比嗎?
你以為如果在外面遇到敵人的時候,人家出手,要先跟你打招呼嘛?
還是你出手的時候會先跟人家打招呼?”
花枝邊說邊朝著她攻擊,她才不是小白呢!
鞏靜雅沒想到花枝一邊說一邊不給她喘息的余地,就朝著自己發出攻擊,她認為花枝就是故意在擾亂她的思緒和注意力。
“你這是故意想要擾亂我的思緒,真是卑鄙!”
花枝直接白了她一眼,“你還打不打?不打的話,你就認輸下去,我也不會為難你的!”
“你!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就是害怕了,所以故意想擾亂我的思緒嗎?”
鞏靜雅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花枝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發出強功,話說,自從她元嬰以來還沒有練過手呢,剛好就把她當練手的,何況是她自己自找的,就不能怪她了。
花枝自從元嬰以后還是像之前一樣,沒有特別的練習什么攻擊法術,還是勤加練習五行法術。
因為上一次看過玉竹的那一個梨花釵,發射出的梨花暴雨針,給了她一個啟發。
也試著把自己原本出手就是千萬根的冰針術法,出手時改成了一根大的冰針線,在敵人錯身躲過時,爆開成針雨,因為里面加有自己一些些神識,所以也會追著敵人跑,總歸就是你再能躲,也會被扎上幾根針的。
這一招她可是在元珠界里練了好幾個月,才到如今的完美程度。
這不鞏靜雅中招了。
“啊……你這個小賤人,你使陰招,有本事跟我明著來!”
這回不光是花枝覺得她腦子有問題,就連圍觀的一眾人,也覺得鞏靜雅腦子可能有點問題。
打斗的時候,自然是有什么招數,使什么招數?
至今修真界里,他們也沒聽過哪一個修士,跟人打架使招之前還跟人家報備,我要使什么招數了!
更何況花枝這招使得很是正常,只不過變化多端一些而已,那也是人家的本事好嗎?
花枝真想問她一句,是怎么修到如今元嬰期修為的?
她已經懶得跟她呆在這里耗著下去,跟演戲給人家看一樣。
就算鞏靜雅有這意思,她還沒有這被人當猴看的心呢!
花枝失去耐心,對鞏靜雅連發十幾招,也不用別的招數,全都是暴雨冰針。
沒一會兒鞏靜雅就被扎得滿身滿臉都是針眼,因為花枝這針是冰針,所以她身上光有針眼,卻不見血。
鞏靜雅看自己的狼狽樣,被臺下無數人看去,特別是里面還有她最心愛的男人,覺得自己這回里子面子全都沒了,幾欲羞憤欲死。
紅著一雙眼看著花枝,嗷了一嗓子:“啊……我跟你拼了……”
花枝眼尖的看到她手里拿著一張四階的符,嘴角彎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直接揮出一掌,朝她的那只拿著符紙的手打去。
這揮出的一掌,可不是普通的一掌,這一掌里可是夾雜著她的神識的威壓。
不過她也沒有太過加注自己的神識,只會讓鞏靜雅認為她這是什么術法。
鞏靜雅原本想要給花枝一個好看,她就不信她能躲開這四階符箓!
然而下一刻她驚恐的瞪大雙眼,看的花枝都擔心她的眼珠子掉出眼眶,花枝不著痕跡的后退數步遠,同時在自己身上加固了防護罩。
鞏靜雅看著自己撕開符箓,準備丟出去的那刻,符箓不但沒有朝著花枝而去,反而朝著自己臉上而來,頓時驚的三魂丟了七魄。
“啊……救命……”
“轟……”
花枝看的都替她覺得肉疼,這次就算不毀容,也好不到哪去了。
四階符箓爆炸的威力還是挺大的,這不驚動了演武場的執事長老。
兩個執事長老看可能要出人命,也顧不得其他,直撤去了擂臺上的陣法,其中一個執事長老一把抱起了鞏靜雅,就朝醫務室飛去。
另外一個執事長老,就把花枝叫下來,問明情況,并且要帶她去問罪。
這位執事長老臉一板說道:“你先跟我走一趟吧,演武臺上是不準用任何符箓的,你們違反了規則,就要受到懲罰!”
看熱鬧的,看著鞏靜雅一臉血肉模糊,也全都呼啦一陣跟了去,有一小半就下來看花枝這邊情況后續。
“怎么她自己拿符箓把自己給炸傷了,還能賴到我的頭上,難道是我給她的符箓?”
“怎么不是你砸的?難道還能是她自己朝自己臉上砸?”
執事長老有些不可置信的問到。
“這位長老,你還真說對了,我也沒見過這樣奇葩的人,但是呢,這事還是真的,不信你問在座所有人,他們可都是長著眼睛呢。”
花枝語氣奇怪的看著眼前的長老說到,那眼神好像在說,怎么你們宗門全都是這種神經病似的。
執事長老覺得自己理解了花枝的意思,不由嘴角抽抽,怎么有種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蟲的感覺?
嘔……
“是呀是呀,長老我們可都看見了,真的是鞏靜雅自己拿了符箓出來,卻把自己給炸了。”
邢尤第一個站出來說到。
其他幾個平時跟邢尤有些關系的,也都出來指正。
執事長老看他們都這么說,也知道宗門里的不可能為個外人坑自己宗門,也就不讓花枝跟他走了。
花枝他們才回會客峰洞府沒有兩個時辰,就被執事殿傳招,本來花枝是不想去的,可是人在屋檐下,還是去看看吧,誰讓她現在走不了呢!
也不敢用元珠界,首先巫荀還不知道元珠界的存在,其次,她通過玉竹知道,這宗門里可是有位大乘期的修士,她可不敢冒險。
魔炎巫荀自然是跟著花枝一起來的,為了到時候一言不合,大家一起溜。雖然有些不可能,可真要到那一步了,也只能硬闖了。
花枝他們到了執事殿,第一眼就看到的就是,躺在擔架上的一個被包成木乃伊樣的人,他們猜這大概就是那個鞏靜雅了。
“哼!”
木乃伊旁邊坐著一個中年男化神,花枝看長的竟然跟鞏靜雅有六七分相似,估計是一家人了,只不過這會他的臉色不怎么好看,可能也是因為鞏靜雅的原因。
那個中年男化神修士,看到花枝一行人進來,就是威壓加上重重的一哼。
可是沒一會,他原本陰鷙的面孔就繃不住,露出一絲錯愕,雖然掩藏的很快,但是還是被花枝發現。
“長老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
花枝看都沒人說話,那她就先開口好了。
正當執事長老要說話時,被那個化神男修士給抬手制止,自己說到。
“哼!什么事?
你就不要裝看不見了,把我女兒傷成了如今這番模樣,你還想推脫么!”
花枝終于知道鞏靜雅為什么那樣說話了,原來根源在這里。
“這位前輩,想必前因后果你也是哈腰清楚了的。
如果不清楚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遍。”
想無緣無故的就給她背黑鍋,難道她長的就像個火夫么!
“你!
可這是到底是因你而起!”
鞏長老沒想到這個剛結嬰的小小元嬰修士,竟然敢這么跟他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要不是在宗門里,他早就教訓她了。
“那還真是奇怪了,我長那么大,從還沒聽過,原來無故被找麻煩的,在無故來找麻煩人,自己把自己作出事了,還得負責的!
你們宗門真是獨特!”
花枝說的自己都覺得繞嘴,也不知道這個腦回路奇葩的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現在在慶幸自己,幸好當初沒有屈服在吳長老的銀威之下,這凌虛宗的人實在是還不如當初的玉丹宗呢!
“你放肆!”
化神修士想了一會,才明白花枝說的意思,抬手就是要給花枝一個巴掌。
然而巫荀又不是吃素的,這時候不跟花枝抱團抱緊了,還有他的好吃的么!
更何況是這老不羞的小子,自己說不贏他家小花,就想以大欺小,就是他個樹靈都看不順眼的了!
巫荀左手把拂塵輕輕一揮,就化解了鞏長老的揮過來的勢頭。
鞏長老這才注意到,這個從一進來他就沒在意的老頭,原來也是個化神修士!
“怎么你們想以多欺少?”
“哈哈,這位,我想你是說錯了吧,不是你們在我們一進來就咄咄逼人,還先出手的么!
怎么你們凌虛宗就是這樣待客的?
不說其他,就是這次我們三個幫著凌虛宗護送材料回來,我們也算得上是半個客人吧!”
說半個是因為他們收靈石的緣故,按理說他們上門就是客。
只是長老一聽花枝這話就知道不好,本來他畏懼鞏長老的勢力,想著讓他出出氣就好了,誰知道這三位不是個好惹的。
又聽話的的話里意思,這要是傳出去,以后還有誰家敢給他們做傭兵送貨呀!
他忙著出來打圓場,“三位道友誤會了,鞏長老也是愛女心切,并沒有別的意思,哈哈……三位道友請坐,請坐……”
并且冒著虛汗傳音給鞏長老,讓他稍安勿躁。
“花師妹,你們怎么在這里,師傅讓我給你們送些東西,我看你們都不在,打聽之下才知道你們來了執事殿。”
花枝看執事殿在進來兩人,說話的不用看就知道是是邢尤,另一個元嬰大圓滿是之前有過一面的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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