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昨天小東西傻傻的接了旨,當時他是有些失望的。
但自家養(yǎng)的小東西,就是笨了點,也得他自己慢慢教,那些人想欺負她,下輩子吧!
他還活著呢。
子夜特么的突然有些傷感,水灣灣的大眼睛求助的望著九皇叔:“九皇叔,我是不是很笨?”
知道了事實后,昨天的一切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雖然是一套接著一套的連環(huán)計,可他不是蠢人啊,怎么就沒瞧出來這其中的問題呢?
九皇叔在去參宴前都已經(jīng)提醒過他了好嗎?
首先,長樂郡主中毒,這本就不該是他來查的事兒,不是有大理寺嗎?皇室中人出事,本就是大理寺的職責好不啦。
皇上那時叫他去查,應該是和上次一樣,本就是設了套的給他鉆,他上次借著晉王避開了,這次怎么自己蠢的又往里鉆了呢?
是當上刑部掌刑司后膨脹了,自以為自己查案已是天下無敵了嗎?
還有,皇上讓平王與他一同去查,這本也是個大問題。
平王這次回京后,太子與平王的平衡就已打破,官員間對平王的態(tài)度明顯要高于太子,這對皇上是大為不利之事,他曾還為止擔心過。
結(jié)果皇上讓平王與他一起,他竟然沒有想到皇上是另有目的,而是只關注皇上表面的怒火,忘了身為帝者,親兒子都可棄,更何況只是個孫女,皇上緣何那般失了冷靜的動怒?
如果不是九皇叔將皇上叫去了御書房,皇上依舊留在保和殿的話,昨晚之事會往哪個方向發(fā)展,又有誰會知道?
“昨晚,是九皇叔你讓人攔住了太子和皇后吧!”子夜用的是肯定句。
趙良娣出事時,平王與他都在太子宮,如果那時皇后與太子出現(xiàn)的話,可以針對的就是他與平王二人,這可對太子來說是有著天大的好處,皇后和太子不可能不把握這個機會。
而他們當時并沒有來,讓他有著充足的時間離開,這只說明,他們有事被施住了手腳。
而在宮中,有本事讓那兩尊佛停下腳步的,除了九皇叔外沒別人了。
“別多想,你是本王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赫連冥寒的女人,自當可以在這世間活得肆意。
帥,太爺們了!
子夜差點沒忍住撲過去,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誰讓他現(xiàn)在也是爺們呢。
想想就憂傷,明明她是個女子,當初為什么要報他是男的,春嬤嬤還隨著進宮照顧他到九歲,死死的防著他女子的身份暴光。
為了防身份的暴光,春嬤嬤甚至將一身的功力全傳給了他,自己落得個白發(fā)蒼蒼的后果。
想起了這些,再多的沖動都會冷靜下來,更何況子夜本不是個易沖動之人,要不是九皇叔時不時的太過于撩人,心中那份悸動他能瞞得死死的。
至少他自認是如此。
“好。”除了好,此刻有些曖昧的氣氛下,他不知道還能應什么。
還好,宮人來通知可以用膳,解了子夜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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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長樂郡主中毒的前前后后事實交到皇上手中,在皇上那莫變的目光下,子夜悠悠的出了宮,連和九皇叔告別都沒,就自己回了府。
回府后,僅是換了身衣服,又再次出府,出京前往京外的莊子。
春嬤嬤一看到子夜來,驚喜得嘴都合不攏:“王爺今天怎么會來?老奴聽說王爺最近在忙,今兒又是初一的,您怎么出京了呢?”
“初一不是合家團圓?爺這不是來臨幸你了。”子夜上前搶過她手里的籃子幫拎著,籃里是兩瓶酒。
“春嬤嬤這是準備和誰過年啊?你可不能喝酒,忘了?”
“老奴記著呢,不是老奴喝,是衛(wèi)彪那幫小子。”
提起傅衛(wèi)彪,子夜都快要把他忘了。
自他離京解毒前傅衛(wèi)彪出去找虎軍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傅衛(wèi)彪。
不是說傅衛(wèi)彪沒有回來過,他去解毒兩年,傅衛(wèi)彪不知道他的去處,也聯(lián)系不上他,那兩年的確是互相之間都沒有聯(lián)系。
但他回京后第二天,傅衛(wèi)彪就找來了。
不過子夜當時沒見,講真,傅衛(wèi)彪的能力他還看不上,如果不是因為傅衛(wèi)彪是他爹給他留下的傅家中成員,而且還是主將之一,他哪會去將傅衛(wèi)彪尋回來?
因此,他不見傅衛(wèi)彪,只讓夜影去傳了話,虎軍什么時候有了夜衛(wèi)八成的能力,傅衛(wèi)彪自己本人什么時候能與夜影一戰(zhàn)三百回合不輸,他什么時候再見虎軍眾人。
傅衛(wèi)彪是個硬氣的,得了令,果真帶著所剩不多的虎軍眾人去了訓練夜衛(wèi)的秘密基地,這一走就是直到現(xiàn)在。
冷不丁的聽到他在這兒,還真有些詫異。
“他怎么來了?是來混吃混喝的?”
雖然知道這里是安全的,但謹慎的春嬤嬤還是壓低了聲音:“他們是從昨天到的,前陣子基地突發(fā)了熱癥,好些個都病了,老毛來找了老奴。
老奴去瞧了下,認出了衛(wèi)彪幾個。
老奴想著,也是好些年沒見了,剛好過年他們有休息幾天,就讓他們來這兒陪老奴過年。”
一個個都是沒了家的,尤其是衛(wèi)彪那孩子,父親當初陪在老主子身邊,老主子尸體都找不到,他運氣好,尸體倒是在。
不過因著太遠而無法運回,就地掩埋,離著十萬八千里的,衛(wèi)彪想去瞧一見都是難事兒。
“這種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喜歡熱鬧就叫。”瞧那小心翼翼的樣兒,他還能阻著這個不成?
就知道王爺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春嬤嬤露出慈母笑:“這是老奴埋了好幾年的酒,王爺您是滴酒不粘,老奴這不是將它給拿出來讓衛(wèi)彪他們幾個嘗嘗,也省得浪費了。”
“春嬤嬤這是不疼爺,準備轉(zhuǎn)投別人的懷抱了?”心好酸。
春嬤嬤被他說得氣急,如果不是這位是主子,她準一鞋巴子飛過去:“王爺說這話虧心嗎?老奴不疼您還能疼誰?”
如果不是自己這老太太的樣兒會嚇到人,慢影響了主子,她哪肯留在這兒,定是要拍拍伺候在主子左右才能安心。
“是,是,是,爺是你的寶。”子夜立刻手臂蹭了蹭春嬤嬤,換來她一臉無奈又寵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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