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評價,花蓮之一笑而過。
他的手突然拉起某個環(huán)扣,眨眼的功夫,搖椅就變成了輪椅,“攝政王一個多月前來過,并留下了一張畫像,畫中女子正是太后。”
鳳綰月斂眸,語氣不冷不熱,“花族長一直顧左右而言,是不想讓哀家離開?”
其實腳踝上的傷并無礙,只要一張符便可解決,只是她有些奇怪,這里為何像是在陰陽交界處一般?
“草民想請?zhí)罅粝滦∽兹铡!?br />
“你要拘禁哀家?”
花蓮之轉著輪,慢慢靠近。
不過,他只停在了相隔兩步遠的位置,“草民不敢,這幾日太后正好可以好好養(yǎng)傷,至于其他三位朋友,草民也會盡快將他們從月部接回!
聞言,鳳綰月的桃花眼漸漸瞇起。
良久過后,她才冷不丁的一笑,“今日天色已晚,哀家也不便繼續(xù)趕路,希望明早日出之后,花族長已經(jīng)想好該如何與哀家實話實說!
……
……
另一邊,月部。
苗疆地界被從中一分為二,石碑左側為日部,右側則是月部。
照理來說,馬車是掉落進日部范圍,他們不應該會分開,偏偏現(xiàn)在就是分開了。
幸好,雖然不知聞人開陽在何處,赫連霄與蘇子邈還是在一起的。
“邈邈,此地不尋常,切記不可離開我半步!
“好。”
蘇子邈乖巧點頭,甚至還主動抓住男人的手問道,“霄霄,你和鳳老大都沒算到咱們會遭此變故嗎?”
赫連霄低聲回,“拜師時師父曾說過,道門弟子算天算地不算己,也不可算同門,所以我和月兒的命數(shù),自己都不清楚!
其實這樣也挺好,提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人生還有什么樂趣和刺激可言。
只可惜,玄陵子是個性格怪癖的老頭。
早在他們拜師入門時,他就為他們算了一卦,所以對于劫難和生死也就這樣了。
不提還好,一聽到這個蘇子邈就更加不解,“真是奇了怪,你們師父既已飛升成仙,那出事的時候怎么也不見他現(xiàn)身幫咱們一把啊,裝死裝了這么多年也就算了,唉,你們真是他親生的徒弟嘛?”
“……不許胡說。”
“哦,所以他為什么對你們隱瞞他是飛升而不是死去投胎的事實?”
赫連霄本牽著蘇子邈走到被人高的雜草叢中。
聽到這話,他步伐一頓,嗓音低沉且不辨喜怒,“從師父出現(xiàn)的那刻起,我心里就有種不祥的預感,而且?guī)煾敢幌驅檺墼聝海@次卻不允許我們說出去也遲遲不去見月兒,總覺得像是在密謀著什么!
蘇子邈沒想那么多,只傻笑道,“估計是在想要怎么給鳳老大一個驚喜吧,不過咱們現(xiàn)在得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到鳳老大和聞人開陽再說!
“嗯。”
雖在草叢深處躲了幾個時辰,但赫連霄也已經(jīng)弄清楚這片區(qū)域屬于苗疆的月部。
巧的是先前在石碑前攔路的花濤就站在不遠處,看起來應該是在守夜。
“霄霄,他后背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因為夜已深又沒有燈籠,所以圖蘇子邈只能不確定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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