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堆關(guān)于黎小明的資料,光憑這一份文件,完全就能證明黎小明是爆炸案的主謀,目的就是為了除掉那個虎哥。
“這是真的么?”張局長陷入思索之中。
李勝感覺自己快窒息了,這還是黎小明留了大半的余力,否則就李勝這個弱不禁風的樣子,一秒鐘就會被黎小明給弄暈了。
他一個從小就在蜜罐里泡大的富家公子,哪里受過這種苦,使出吃奶的勁伸出兩只手想要去掰開黎小明的右手,可惜那手就像是老虎鉗一般動都不動彈一下。
經(jīng)過戒指改造的身體,連那個白衣殺手都自愧不如,李勝這個弱不禁風的富家公子怎么可能會懂。
他再怎么扭動,也絲毫撼不懂黎小明分毫。
“別太過分。”黎小明盯著李勝,冷笑一聲。
李勝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瘋狂的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黎小明右手一松,李勝如同一個玩具一般掉在地上,開始瘋狂的咳嗽,直到眼淚鼻涕都留了出來,才感覺好受一點。
屈辱和怒火沖上他的腦門,但是身體的理智又告訴他現(xiàn)在沖上去和黎小明拼命跟找死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李勝倒在地上,被狂怒占據(jù)的他雙拳捏的緊緊的,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誰見到他都是諂媚有加,別說被揍了,除了自己的老爸老媽,幾乎都沒人敢罵他。
黎小明自然知道李勝不會善罷甘休,不過他也是穩(wěn)坐釣魚臺的想法,實在不行就把一槍把這個害人的紈绔崩了算了,省的麻煩。
不過李勝雖然紈绔,但是腦子還是有的,知道自己現(xiàn)在如果再跳下去很可能吃大虧,反正現(xiàn)在在這屋里面,他只有一個人,只能夠夾起尾巴做人。
黎小明見著李勝不再跳上跳下的煩人,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果然這種紈绔少爺,狠狠教訓一頓就老實了。
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有些困意的黎小明忽然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李勝也是一臉喜色,這地方他真是待夠了,這里本就無聊,更何況還有黎小明這樣一個他自認為的暴力狂,他就更待不下去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門打開之后,李勝松了口氣,自己老爹總算來接自己了。
“爸!”
黎小明看清了李勝老爹的臉,那是個看起來有幾分威勢的中年人,有些像小說中寫的上位者的氣勢,身居高位久了,自然而然就會如此。黎小明推斷他恐怕身份不凡,官位應(yīng)該比這個張局長要大,否則這個不堪大用的李勝也不會這么囂張跋扈。
“張局長,李勝沒給你添麻煩吧?”房間內(nèi)燈光不大好,他一時間也沒有看到李勝脖子上的紅痕。
張局長當然知道自己手底下有個人被李勝一拳打成了熊貓眼,但是他也沒說,“哪里哪里,李廳長,李勝只是小孩子脾氣,心性還是很好的。”
李廳長聽了這話心里很是舒服,但還是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對著李勝道:“李勝!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么?”
李勝哪里敢違逆自己老爹的面子,趕緊從頭到尾自我檢討了一番,又是認錯又是保證什么的,全然不復剛才暴躁紈绔的形象,如果不是親眼見了,黎小明還可能真以為李勝這小子是個老實人。
黎小明這才明白,原來這小子是因為帶著幾個不成器的混混打了別人家的小孩,剛好那一家家里也是個小干部,這才關(guān)了進來,否則若是普通人家,李勝根本不可能被丟進來關(guān)著。
“原來這里是臨時拘留的地方。”黎小明心里有些不快,但是也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仍然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這一出“嚴父教子”的大戲。
“那就給張局長添麻煩了。”李廳長笑了笑,領(lǐng)著李勝走了。
張局長也是一臉笑意,目送著兩人走了,隨即看到黎小明之后,臉上的笑容迅速隱去,正色道:“你跟我來。”
黎小明老老實實跟在后面,不知道他們會問什么東西?
......
“姓名?”
“黎小明。”
“民族?”
“漢族。”
“性別?”
“......”黎小明有些無語,“男。”
“好了,那么你說說你為什么要放炸彈?”張局長率先發(fā)難。
“炸彈?我并不清楚炸彈到底是怎么回事。”黎小明心里有些慍怒,這張局長上來就是一副盛氣逼人的樣子,一頂大帽子直接就扣在了他腦袋上。
“還敢說謊?!”張局長顯得非常氣憤,“你知道那顆炸彈的后果么?直接炸死十二人,還有兩名路人重傷,造成經(jīng)濟損失兩百多萬,這樣嚴重的后果,難道你當初放下炸彈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么?”
此刻,另一個警察拍了拍張局長的肩膀,道:“老張別這么著急,別人興許是一時想不開才做此下策的,黎小明,你就說說,你跟那些混混有什么過節(jié)?”
黎小明氣急發(fā)笑,感情這些人已經(jīng)認定了自己放下了炸彈,正在千方百計誘導自己招供呢?
“我說過,我沒有放炸彈。”黎小明也打定主意,絕不松口,畢竟這頂帽子萬一扣嚴實了,說不準就要判個無期甚至是死刑,他人生正上了快車道,怎么可能接受這個污蔑的罪責。
就這樣,兩人和黎小明展開了拉鋸戰(zhàn),多虧那個戒指強化了腦力,否則黎小明很可能因為疲勞而敗下陣來。
等到詢問結(jié)束,黎小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戴上了手銬。
“你們這是做什么?我根本就不是罪犯!”
他據(jù)理力爭,可惜并沒有人聽。
張局長嘆了口氣,現(xiàn)在有了那一份文件,他必須慎重對待,不能發(fā)過任何壞人,也不能誣陷任何好人。
......
“張局長?現(xiàn)在怎么辦?他怎么都不肯松口,都不知道哪兒來的那么大的毅力。”一個警察有些憂慮道,“要潑他臟水,好像也沒有那么好辦。“
“沒關(guān)系,今天先關(guān)他一晚上,明天再做打算。”張局長恨不得將事情告訴自己的這兩個左膀右臂,但是為了自己的家人,他只能選擇保密。
“這黎小明也真是夠倒霉的。”
張局長作出出不悅的樣子,看了他一眼,“那炸彈就是他放的!那個槍手就是來報復他的!聽到?jīng)]有?”
“先把黎小明關(guān)起來,記住給他一個最好的房間,然后再做打算。”張局長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那一份文件真假難辨,他也只能做此對策,第二天早上必須立馬召開會議,討論這份文件的真實性!
不知名的豪華酒店內(nèi)。
白衣人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身上密密麻麻綁著紗布,旁邊還有一瓶吊瓶,不過里面不是裝的生理鹽水,而是一大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烏黑液體。
“懷特,你擅自違抗J的命令,去找那個年輕人,知道現(xiàn)在造成什么后果了么?”
白衣人只露出兩個眼睛,聲音從繃帶里穿出來顯得格外怪異,“什么后果?”
他們兩個說的是英語。
“他被抓了,并且即將執(zhí)行槍決。”
“瓦特?!”
白衣人震驚了,他誰想殺掉黎小明,但那是想親手殺掉,然后逼問出戒指的下落,現(xiàn)在黎小明被抓并且聽起來要被槍斃,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瓦特?!這是為什么?我完全想不通?”懷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一身的紗布纏的嚴嚴實實,讓他怎么也動不了。
“說實話,我也想不通”
除了懷特,另一個人卻是一副天朝人的長相。
“照理說,明明是他被放炸彈,明明是他遇到了槍襲,為什么他會被判處極刑?”他滿腦子的疑慮,不過這是個正常人都會不解。
就好像一個人家里被搶劫了,但是警察都沒有調(diào)查就說這個被搶劫的人有罪,于是不管真正的搶劫犯,把這個倒霉的被搶劫的人抓起來吊死。
“就算是中世紀的歐洲也沒有這樣黑暗過。”懷特完全弄不懂這些警察在玩什么蛇皮,“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我本以為那個叫......黎小明的年輕人只是會警覺一些,但是我沒想到竟然會造成這樣的后果。”
“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擅自行動。”懷特垂頭喪氣道。
“我來不是懲罰你的,懷特。”那個神秘天朝人說道,“你說他的速度已經(jīng)超過了......1?”
“沒錯,并且力量也很大。”想起自己被一椅子拍飛,他補充道:“非常大,大到我完全沒有抵抗力。”
懷特看著面前一臉深沉的天朝人,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只是知道他是組織力最為神秘的老大J一樣,只不過他的代號是K。
“恐怕是戒指的力量。”K的臉上蒙上一層迷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東西,懷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吊瓶中的黑色液體似乎都結(jié)了一層霜。
“我會派人去救他的,救那個黎小明。”K笑了笑,他拿出手機,通話記錄里的第一個號碼卻是張局長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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