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源大廈頂樓。
巨大的落地窗,寬敞的巨大辦公室,考究的陳設(shè)和充滿科幻氣息的風(fēng)格。
這是金源集團(tuán)老總,林海市首富,杜楠壽杜總的專屬辦公室。
雖然這些年杜總用到它的時候已經(jīng)越來越少,但是每一次使用,都代表著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在金源集團(tuán)發(fā)生。
而此時這間辦公室之中,出了坐在主位上談笑風(fēng)生的杜楠壽,以及他身后沙發(fā)之上,低著頭,好似鴕鳥一般,全然沒有絲毫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杜子騰之外,還有兩個極為顯眼的人物。
在杜楠壽下首之人乃是一名身材略顯臃腫,卻生的慈眉善目,一副好好人模樣的大和尚。
林海普度寺的大悲主持,這大悲主持佛法高深,曾經(jīng)燃指供佛。據(jù)說,身懷佛門法力,有降妖伏魔之能。
而他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卻是穿著一身寬松的練功服,看起來,好似鄰家大叔一般。
然而,真正懂行的人卻知道,這位楊十四楊師傅可是林海市之中一等一的捉鬼人。當(dāng)然,通常大家會尊稱他為師傅。
“大悲主持,楊師傅,以你們二人所見,那吳廉可是真的死于惡鬼之手?”
隨著杜楠壽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問道,那大悲主持卻是口宣佛號道:“阿彌陀佛,杜施主稍安勿躁。
關(guān)于吳廉施主之死,我們二人也私下交流過,雖然我二人對于此事也有許多不清楚的地方。
不過,凌空飛度,絕非人力所能及之事,此事多半為鬼物肆虐。
而且,人鬼殊途,人怕鬼三分,鬼畏人七分,這厲鬼不過死去區(qū)區(qū)一日,便有了如此可怕的法力,以我二人所見,這厲鬼身后,恐怕真的有高人。
老實講,以我二人之力,就算杜總能夠找到克制陰邪的法器,對付此鬼,也沒有萬全的把握。
為今之計,最好還是能趁著日落之前,找到這厲鬼背后之人……”
說到這里,那杜楠壽看著一旁深以為然的楊十四,心中終于明白,這兩位在林海市乃至于整個江海省大名鼎鼎的驅(qū)魔人物,對于這個所謂的刀疤所化的惡鬼,根本沒有絲毫的信心。
只不過,大悲主持所言,卻為杜楠壽提供了另外一條思路。
“鬼神這種東西,我杜楠壽沒有辦法,但是在林海市的地盤上,就憑我杜楠壽的財力和人脈,對付一個人,豈不是輕而易舉。”
思及于此,那杜楠壽卻是轉(zhuǎn)過臉,對著那杜子騰開口厲聲道:“昨天晚上你和我說,你讓吳廉找人去教訓(xùn)一個人!”
聽到杜楠壽開口,那杜子騰立刻好似一只靈活的兔子一般,“嗖”的一下彈了起來。
來到杜楠壽身前,恭恭敬敬的說道:“是的,不過,那家伙家里是茗岳縣里面一個普通家庭,而且,這些年也沒有什么人脈。所以……”
因為杜楠壽從小對杜子騰奉行的都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政策,所以,每一次見到杜楠壽,杜子騰的心中便恐慌不已。
聽得杜楠壽發(fā)問,趕忙就想要把自己的關(guān)系撇清,只可惜,聽到這里,那杜楠壽卻是冷聲開口說道:“無緣無故,你為什么要特地要吳廉找人去教訓(xùn)他?”
“這個,這個……”
看著踟躕的杜子騰,此時的杜楠壽卻是立刻吼道:“說,敢隱瞞半個字,我扒了你的皮!”
“因為在學(xué)校,他和我搶女朋友,所以,我才找到吳廉,讓他去幫我搞垮對方的公司。
然而,又讓吳廉找人去教訓(xùn)一下他。”
聽到這里,那杜楠壽忍不住的抄起一旁的筆記本,“砰”的一聲砸到了杜子騰的臉上。
“我告訴你多少次,不要給我在學(xué)校里面惹是生非,沾花惹草。
說,這個人是誰,現(xiàn)在在哪兒?”
伴隨著杜楠壽的怒吼,那杜子騰卻是一邊低著頭捂著自己被砸的臉,一邊小聲開口說道:“他叫陳白鹿,林海大學(xué)數(shù)學(xué)系大四學(xué)生,后來開過一家白鹿物流。
白鹿物流被我搞垮了之后,他就離開林海市,去了陽水,我想,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陽水。
哦,對了,他到了陽水之后,先是去了遠(yuǎn)山手機(jī)大賣場,似乎和大賣場的老板趙遠(yuǎn)山認(rèn)識。后來和趙遠(yuǎn)山一起去了一趟陽水國威武道館,再后來,我就不清楚了!”
聽到這里,那杜楠壽卻是思量片刻,開口說道:“你剛剛讓吳廉整了他,吳廉就死了,這個陳白鹿,肯定有問題。”
正說到這里,隨著“叮咚”的門鈴響起,那杜楠壽透過視頻,看到了何武庭的身影,以及他懷中抱著的東西之后,卻是立刻打開了辦公室門。
“杜總,幸不辱命,大悲主持和楊師傅要的東西,都弄來了!”
言罷,隨著那何武庭將東西朝著桌子上一放,下一刻,那楊十四卻是快步走上前去。望著那桌子上的一根紅繩,以及一柄刀把系滿了紅繩的殺豬刀。
“這紅繩如果我沒有看錯,應(yīng)該是本門前輩所練紅繩。
繩長一丈一尺一寸一分,這紅繩色澤如此艷麗,乃是以百寶黑狗血浸泡九九八十一天,再以佛門舍利子與紅線相纏,取燒制碗一只,置于碗中,注入桃木泡水,撒西藏神鹽撒廟宇香灰。
如此七日之后,符水自然風(fēng)干,紅繩練就,此繩先天自帶一股至剛至陽之氣,乃是天下鬼物克星。
便是真正沾染了血煞的冤魂厲鬼,被紅繩纏住,也休想輕易脫身。”
與此同時,那大悲主持卻是來到了殺豬刀之前,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刀口的崩裂處一觸之間,卻是猛然雙手合十,口選佛號:“阿彌陀佛,好一柄沾染了無數(shù)性命的殺生之刀。
若是貧僧所料不差,此刀屠宰牲畜已有超過十年的世間,而且,最重要的是,此刀刀刃之下,起碼有九條人命。
九乃極數(shù),此刀沾染如此多的血魂而不斷,可以說,已經(jīng)孕育刀靈在內(nèi),可以威懾鬼神。
即使是普通人,一刀在手,也能夠令冤魂厲鬼忌憚三分。”
聽得二人所言,那杜楠壽心中安定了幾分之余,卻是對著一旁的秘書何武庭開口說道:“何秘書,去幫我查一個人,最好,是在日落之前查到他!”
“好的杜總,什么人?”
“他叫陳白鹿,林海大學(xué)學(xué)生,前些天出現(xiàn)在陽水。不過,如果你能夠找到他的話,他應(yīng)該就在林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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