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止一頭厲鬼,究竟是什么人?”
隨著楊十四不可思議的開口說道,下一刻,那辦公室之中,隨著敲門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
從四面八方的門窗縫隙之中,正有無數(shù)殷紅的鮮血開始吵著里面瘋狂的流淌而來。
“啊啊啊,啊啊啊……大師救命,大師救命。
此時此刻,剛剛給何武庭發(fā)了一個“找個機會直接干掉那個陳白鹿”短信的杜子騰卻是上竄下跳的來到了那大悲主持的身后。
也許在他的眼中,只有大悲主持的大光頭,在這個時候能夠給他一中安全的感覺。
“阿彌陀佛,楊施主,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想不到我們小小的一個林海,居然會有如此多的厲鬼橫行!看來我等是等不到日出之時,厲鬼兇危退散了!”
話音剛落,那辦公室的大門就好似洪水沖垮的大壩一般,在無數(shù)鮮血的沖擊之下,登時化為無數(shù)的碎片。
緊接著,五個尖細而又陰冷的笑聲立刻隨著五個紙人的出現(xiàn)開始彌漫在整個大廈之中。
此時此刻,那楊十四見此,卻是上前一步,開口說道:“敢問這位高人是何方前輩,究竟是何仇怨,非要做這等驅(qū)使厲鬼殺人,有傷天和之事?”
“對啊,對啊,之前若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杜楠壽在這里為這位高人您賠罪了。
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若是您心中不滿。無論提出任何要求,我杜楠壽都會拼勁所有,給您辦到!”
……
此時此刻,那“瑪雅”小店之中,透過陰冥古鏡,陳白鹿感應到了金源大廈之中的一切。卻是信念一動,對著徐倩笑著說道:“你看,手指一劃,這里的煙霧,還會變化呢?”
言罷,隨著陳白鹿手指在陰冥古鏡之上輕輕一劃,下一刻,那古鏡之中登時雨霧滾滾,翻騰不已,好似有什么兇獸要咆哮而出一般。
與此同時,那金源大廈之中,原本被鬼打墻的困住的眾人和警察,忽然發(fā)現(xiàn),那原本防空洞一般的景象,立刻化為滔天血海。
與此同時,一個低沉的聲音仿佛天際之中的雷霆一般,轟隆隆的從四面八方傳來。好似海浪一般,連綿不絕,層層疊疊而去。
“本座乃是上清通微茅山道鬼王宗通幽真人,這杜楠壽之子曾經(jīng)設計謀害本座世俗唯一血脈,冒犯天威,當抽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而死。
自打天路斷絕,道法不彰,本座憐你們兩個小輩修為不易,速速離開。否則的話,本座六大鬼將怒火之下,便給他們連個一起陪葬!
“什么,真人修士,怎么可能,自打昔年劉伯溫斬龍,天路斷絕,無論正邪妖魔,再也無法追求天道。
道門修士最多修至道長,根本不可能成就真人?而當年修成真人的修士,妖魔鬼物,已經(jīng)被迫全部飛升,亦或者是死在天雷之下。
可是,六名鬼將,也只有傳說中那可以溝通天地的真人,才有能力直接驅(qū)使吧!”
這大悲主持與楊十四分別得到了佛門與雜家的傳承,苦修半生,其實,也不過只是相當于最入門的道童級別。
雖然陳白鹿僅僅只是道長級修士,煉制出來的六頭厲鬼在法器加持之下也不過是和道士級修士平級的鬼兵級厲鬼。
但是對于楊十四和大悲主持主持來說,已經(jīng)是不可抵御的存在。而從未遇到過如此恐怖存在的他們,自然也根本分不清這些厲鬼到底是鬼兵,還是更厲害的鬼將,也摸不清那背后的陳白鹿,究竟是不是真人。
“這位高人,我賠錢,不管多少錢,我賠錢!”
隨著杜楠壽開口喊道,下一刻,原本被打落的紙人在另外五個紙人的飛舞環(huán)繞之下,居然漸漸立了起來。
而此時,在六個紙人“咔咔咔”的嗤笑聲之中,那大悲主持已經(jīng)猛然抄起自己脖子上掛著的一串金剛菩提木。
朝著那六個紙人一扔之間,那一串佛珠立刻化為漫天花雨,仿佛一張大網(wǎng)一般超著那六個紙人而去。
“叮,恭喜你的表演使得一個人信以為真,進度0.2%。”
“叮,恭喜你的表演使得一個人信以為真,進度0.4%!
“叮,恭喜你的表演使得一個人信以為真,進度0.6%。”
……
金源大廈之中的員工足有近千之多,再加上沖進來的林海市玄鏡司的大批捕快,已經(jīng)有了超過數(shù)千的人數(shù)。
昨天夜里吳廉之死時的種種傳聞,再加上今天晚上親身經(jīng)歷的鬼打墻,使得陳白鹿那裝神弄鬼的聲音傳來之時,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相信。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似陳白鹿這種“幕后黑手”根本沒有什么自吹自擂的必要。無論是真人啊,鬼將啊,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太大區(qū)別。
“叮,恭喜你的表演使得一個人信以為真,進度100%!
“叮,裝神弄鬼成功,獲得特殊能力,茅山真人(驅(qū)鬼師。
叮,裝神弄鬼成功,獲得六名鬼將!
在大悲主持手中的佛珠射出的一瞬間,得益于金源大廈之中眾人的支持。陳白鹿感覺到自身法力空前暴漲,隱隱約約和天地之間那微弱無比的靈氣溝通起來的同時。
那被陳白鹿以陰冥古鏡,地獄烏木佛龕,不風紙煉制出來的六頭鬼兵級別的厲鬼立刻進階到了鬼將級別的厲鬼。
一瞬間暴漲的澎湃陰氣和煞氣席卷之間,那大悲主持射出的佛珠就好似投入烈焰之中的小雨點兒。一絲一點兒的浪花都沒有激起,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緊接著,隨著一頭紙人之中的厲鬼震碎紙人,化為一頭好似無數(shù)鮮血粘稠粘在一起的血影。
下一刻,那大悲主持尚未來得及反應,那血影已經(jīng)猛然撲到了大悲主持身上。
待得一聲悶哼傳來,下一刻,那大悲主持一連退出兩步。
“大悲主持!您怎么樣了?”
隨著杜楠壽急切的開口問道,下一刻,那大悲主持卻是緩緩轉(zhuǎn)過身,對著杜楠壽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道:“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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