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天生就是帶著嬌媚，偏偏不肯對人撒嬌，平白多出一股清高自傲來。涂翰懿瞇眸，心道，我看你能清高幾時？

    從涂翰懿的角度，剛好看到顧晚晚低頭時，露出來的天鵝般纖細雪白的側面脖頸。

    他喉嚨一緊，莫名覺得身上有些火熱。

    她的脖子是真的漂亮，涂翰懿從來沒有見到過那么漂亮的脖子。

    涂翰懿冷哼一聲，轉身。

    不過是個好看點兒的玩意兒罷了，以色侍人，色衰愛弛，她也就能風光這幾天。

    在眾位賓客戀戀不舍又不得將顧晚晚拱手讓人的目光注視下，顧晚晚被幾位婆婆簇擁著，進了后院。

    “千枕啊，督軍大人說的是要了你，而不只是要了你的第一次，你以后發達了，可千萬不要忘記我們這群老婆婆呀。”

    她們諂媚地看著顧晚晚，希望能從她的身上撈到好處。

    顧晚晚見四下無人，突然變了語氣，溫柔笑著問各位婆婆：“姐姐們，你們有沒有那種……嗯……就是讓男人吃了，能更加生龍活虎的藥呢？你們懂的？若是姐姐們有什么妙招，能告訴我，有朝一日，千枕必定會回報你們的。”

    原本一聲“姐姐們”，哄的她們心花怒放，再加上她會回報的保證，婆婆們更加開心了。

    有個婆婆悄悄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玉瓶，對顧晚晚道：“這是我們姐妹幾個年輕的時候，有次遇到幾個西洋人，從他們那里求來的。不要太多，只需要一滴，就可以讓這個男人瞬間變得……丫頭，督軍大人看起來挺威猛的，他往那里一站，你就能看到，他那里……十分壯觀，你確定要嗎？”

    顧晚晚不好意思地笑笑：“以防萬一嘛。”

    婆婆們也跟著臉紅。

    等給顧晚晚卸盡鉛華，換上輕便的旗袍和高跟鞋，頭發束成典型的墮馬髻，嬌唇微微啟開一條縫，旗袍勾勒出的玲瓏的身材愈發讓人心癢難耐。

    林墨來了，婆婆們都退下，讓他們師徒再最后聚一聚。

    顧晚晚坐在梳妝鏡前，林墨站在她的旁邊，盯著鏡子里她漂亮的臉蛋看了好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師父。”顧晚晚的一聲呼喚，把林墨的思緒拽回來，“多謝師父這十八年來的……教導呢。”

    她的語氣可沒有半分感謝的意思，反倒讓林墨覺得里面的冰冷直戳心尖兒。

    他身體不自覺僵硬了一下，連忙移開視線，不去看她的眼睛。

    顧晚晚看著林墨轉而看自己胸前美景的眼睛，嗤笑一聲。

    “千枕啊，不瞞你說，若不是督軍大人非要要你，為師也不愿意把你送出去。你這些年的努力，師父都看在眼里，從小到大，你變了不少……千枕，你讓師父看看，你到底長的有多漂亮了？”

    林墨一邊癡迷地伸出手指，想去觸碰她的美好，一邊說著下流的話。

    自己養了這么大的徒兒，就這樣送給別人了，嘖嘖，哪怕不能破了她的身子，揩兩把油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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