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橘被壓在桌上:“我告訴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歐陽翁:“沒關(guān)系,我從來都沒想過要你的心。”
陸橘:“哇,你個禽獸。我現(xiàn)在就把嘴巴閉起來,看你還怎么為我喝酒!闭f完陸橘緊緊地閉起嘴巴,傲嬌的眼神像無數(shù)把小飛箭刺向歐陽翁。
歐陽翁淡定的從袖子里取出一支又粗又大的針:“不喝沒關(guān)系,咱打屁股里!睔W陽翁將藥全部倒入針里,向陸橘屁股方向走去。
陸橘:“喂,我喝行不行,這么好的酒打進(jìn)去就浪費(fèi)了!
歐陽翁停住了:“你真的愿意老老實實喝?”
陸橘:“我以我的屁股發(fā)誓,我喝!我一定喝,但是你能讓我和掌柜的告?zhèn)別嗎?她一個人在火鍋店里,我怕她會擔(dān)心。”
歐陽翁:“恩,一言為定。”說完一針扎了下去,深深扎到了陸橘的屁股里。陸橘嘴都快張裂開了,歐陽翁才把針拔出來時,呂子靖和貂宇饞也松開手,陸橘一句閑話也沒說奪門而出,快速跑進(jìn)地獄火鍋店。
孟小甜正坐在大堂,焦慮的拄著頭,見陸橘回來,她心放下不少連忙問:“你總算回來了,他們都在那邊嗎?”
陸橘此時已經(jīng)感覺身體有些不適,他硬挺著緊緊抓住孟小甜的肩膀:“掌柜的,我沒時間跟你解釋發(fā)生了什么,但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把他們都帶回來。啊!”陸橘頭痛欲裂抱著頭摔倒在地,孟小甜大驚,連忙蹲下來照顧陸橘,她把手放在陸橘頭上,試圖讀取他的記憶,但令她感到詫異,陸橘的記憶正在逐漸消失。
孟小甜:“怎么會這樣!”
陸橘緊緊抓住孟小甜的手,用最后的力量掙扎著大聲警告到:“別...喝...酒!”陸橘深深沉睡了過去,任憑孟小甜怎么叫都沒用。
歐陽翁在門外咳嗽了一聲,他手里端著一壇酒親切的笑著:“孟掌柜,我現(xiàn)在來這是否有些冒昧?”
孟小甜:“這不是歐陽掌柜的嗎?不知有何貴干呢?”
歐陽翁:“嗨,咱們這么熟的關(guān)系,以后別叫我掌柜,直接叫歐陽兄就行。是這樣,剛剛你的這位小兄弟來我那找你的伙計,這不昨晚他沒來嘛,咱們就罰了他一杯酒,結(jié)果他喝完就跑回來。我這不擔(dān)心嘛,特意過來看看!
孟小甜:“原來如此,讓歐陽兄費(fèi)心了,我這就把他扶去好好休息!
歐陽翁笑著走進(jìn)火鍋店:“這種事干嘛勞煩你呢,你們把他抬去休息吧。”
歐陽翁話才說完,呂子靖,貂宇饞和李圓葵安安靜靜低著頭跑進(jìn)來,默默抬起了陸橘,就往歐陽酒吧方向跑。
孟小甜連忙叫到:“等一下,你們這是要去哪?”
歐陽翁:“哈哈哈,他們昨晚喝的有點多,現(xiàn)在腦子還沒醒過來。誒誒誒,后院在這邊呢。”
呂子靖,貂宇饞和李圓葵又安安靜靜抬著陸橘跑向了后院,他們怪異的舉動讓孟小甜產(chǎn)生懷疑。
孟小甜:“歐陽兄,我們馬上就要開店營業(yè)了,你也忙活了一晚,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歐陽翁:“我沒事,經(jīng)常熬夜習(xí)慣了。而且我現(xiàn)在在調(diào)時差,很快不是又要世界杯了嘛。孟掌柜,昨天是我開張的一天,可晚上我聽伙計們說你身體不適所以沒能來。不知道孟掌柜現(xiàn)在是否好些啊?”
孟小甜:“噢,沒什么,不過是有些勞累罷了。改日我一定設(shè)宴向歐陽兄陪個不是!
歐陽翁:“哈哈哈哈,別這么客氣,既然孟掌柜都這么說了,擇日不如撞日,你看我剛好拿了一壇好酒過來,孟掌柜陪我喝一杯可好啊!
孟小甜回憶起陸橘的囑咐,笑笑:“大白天喝酒不太好吧,而且馬上就要做生意了,滿口酒氣對客人實在不夠尊重,還是改日吧!
歐陽翁:“此言差矣,既然是做餐飲生意的,難免會陪顧客應(yīng)酬喝上兩杯,況且我聽你的伙計說孟掌柜平時都是在熬湯室里熬湯,都不露面不是嗎?”
孟小甜:“他們還真是什么都愿意跟你說啊!
歐陽翁大笑,從柜臺后拿出兩個碗,隨后戳破了酒倒入碗中,他率先抬起一碗酒:“孟掌柜,能認(rèn)識你真的是我死后最快樂的事情,這碗酒我敬你!睔W陽翁一飲而盡,開心的擦了擦嘴,然后抬起酒恭恭敬敬的送到孟小甜手中。
孟小甜看著酒遲遲沒下口,歐陽翁:“孟掌柜,你怎么不喝呀,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讓你不待見的事情,所以你不想認(rèn)我這個朋友?”
孟小甜本想砸了酒直接翻臉,但發(fā)現(xiàn)后院遮擋簾后呂子靖,貂宇饞和李圓葵三人正悄悄躲著,并用敵意的眼光看著她,孟小甜分析一番認(rèn)為如果一會兒打起來,他們未必是幫自己的,所以現(xiàn)在最佳辦法還是喝了這碗酒,她是孟婆傳人,能有什么事呢?
孟小甜笑笑:“歐陽兄誤會了,我并沒有這個意思,既然歐陽兄這么熱情,我也不好推辭,這碗酒我喝了!
歐陽翁得意的笑了,心想:“孟小甜啊孟小甜,想不到你今天會栽在我手上,畢竟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喝吧,喝完你只會記得我是你主人,永生永世為我老老實實的熬湯。”
就在酒剛剛碰到孟小甜嘴唇時,門外傳來一聲大喊:“住口!”
魏終咸快速走過來,搶過孟小甜的酒大口喝了下去,隨口噴了歐陽翁一臉:“噗,真你妹的咸!
魏終咸:“這位披頭散發(fā)的兄弟,孟小甜是我妻子,做丈夫的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妻子跟別的男人喝酒,所以這酒我替她喝了,你要認(rèn)我這朋友,就抱著你的酒趕快走,別影響我們做生意。要是你不認(rèn)我做朋友,那我只能請你跟我去東廠走一趟!
魏終咸吹了一聲口哨,瞬間數(shù)十名錦衣衛(wèi)圍住了地獄火鍋店門口。歐陽翁低沉著臉,看了看門外,又看看躲在簾后的三人,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出來。
魏終咸:“喂,朋友,考慮好了嗎?”
歐陽翁笑笑:“沒想到孟掌柜竟然是魏廠公的妻子,實在失禮,歐陽這就離開,感謝魏廠公品嘗我的酒,告辭告辭。”
看著歐陽離開,魏終咸才示意錦衣衛(wèi)放松警惕。
孟小甜:“你怎么來了?還有,誰是你妻子?”
魏終咸:“我的線人告訴我今天你們店內(nèi)伙計都十分異常,恐怕有問題。”
孟小甜:“好啊,你個臭魏終咸,你敢派人監(jiān)事我!”
魏終咸:“我是保護(hù)你,怎么能算監(jiān)事呢?要是沒有我,今早還不知道你會出什么事對吧!
孟小甜有些小高興,但還是忍了回去:“切,把你的人帶走,別影響我做生意。”
魏終咸:“好,沒問題,大家都收隊吧!”
錦衣衛(wèi):“yes,sir”整齊的排隊跑開。
孟小甜:“還有你,你也走!”
魏終咸:“我?我要是走了誰保護(hù)你呢?”
孟小甜:“我是誰啊,還需要你保護(hù)嗎,搞笑。趕快走,趁我還沒生氣!
魏終咸點頭答應(yīng),臨走前拿出一塊令牌遞給孟小甜:“你要是遇到事情,就按一下這塊令牌,我馬上就帶人過來!
孟小甜傲嬌的嘟嘴,轉(zhuǎn)頭看向一邊。魏終咸把令牌放在桌子上走了,走到火鍋店門口時還故意清了清嗓子吼到:“以后要是有誰敢欺負(fù)我家孟小甜,別怪東廠來你家查水表!我魏終咸也一定把你打出翔來!
孟小甜聽了沒忍住笑起來:“還是這么沒文化!
歐陽翁咬牙切齒的關(guān)上酒吧門,貂宇饞從火鍋店后院輕功飛到酒吧后院,來到歐陽翁身邊問:“主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歐陽翁:“先不要打草驚蛇,這段時間孟小甜叫你們做什么你們就做什么,別讓她起疑心,要是她讓你們喝任何東西,都不要喝。”
貂宇饞:“是!”
歐陽翁:“去吧,有新行動時我自會通知你們!
那一天眾伙計沒了平時的任性,老老實實各司其職,做的比平時都要好,食客更是給予好評,口碑暴漲。
晚飯時,呂靈韻跑進(jìn)火鍋店:“掌柜的,我回來了!累死了,今天吃什么?”
孟小甜仔細(xì)觀察呂靈韻一會兒,假裝肩膀疼走出來:“你上個學(xué)有什么好累的,等你上班就知道真正的累是什么樣了!
呂靈韻主動跑來給孟小甜捏肩:“學(xué)校專門教一堆沒用的東西,什么函數(shù),什么高數(shù),什么化學(xué)方程式,我又不當(dāng)恐怖分子,我學(xué)那么多干嘛!
孟小甜:“萬一哪天你突然想當(dāng)恐怖分子了呢。不就可以用上了。”
呂靈韻:“別逗了,那些都是基礎(chǔ)方程式,裝裝逼還可以,完全沒有實用性!
孟小甜:“那可不一定,有的還是有用的,只不過大部分沒用。你才回來,一定渴了吧,要不要嘗嘗我新熬得蘿卜排骨湯!
呂靈韻連忙點著頭:“好啊好啊。”
孟小甜很快從廚房抬著一碗湯走了過來,呂靈韻接過湯大口大口喝了起來,沒幾下一碗湯就見底了,呂靈韻滿足的擦擦嘴:“好好喝,再來一碗!
孟小甜:“還要喝?算了吧,一會兒就吃飯了,喝多了你吃不下。你快去洗洗手,然后幫忙擺下碗筷!
呂靈韻點點頭跑去后院,孟小甜握住呂靈韻的碗,開始讀取著她的記憶。這一切都被藏在角落里的貂宇饞看見,她緊緊盯著孟小甜,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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