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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家丫頭,聽我句勸,就憑你今天帶來的這些人,就想把人帶走,實在是不太現(xiàn)實。請大家搜索(品#書……網(wǎng))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你回去吧。改天帶夠了人再來。”
說罷,灰發(fā)男人突然擺了擺手,又有十幾個精英從別墅里無聲地涌了出來。
打眼望去,每一個都手持武器,裝備精良。
而原本人數(shù)上占上風的隨淺,在這些人出來之后,氣勢明顯弱了下去。
灰發(fā)男人俊容笑開,“丫頭,現(xiàn)在還搶人么?”
隨淺的丹鳳眼迸射出鋒利的寒光,好像淬毒的利劍。
“我一向不開玩笑。”
幾乎是話音落地的同時,別墅院子里傳來一陣騷動,幾十個黑衣保鏢從后院里貓一樣地無聲靠攏過來。
瞬間,情勢再度反轉(zhuǎn)。
管家臉色一變,灰發(fā)男人也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你這丫頭敢這么大張旗鼓,原來早就留了后手了。”
“過獎。我也只是為了確保不出問題。生意場上,不留后路而傾家蕩產(chǎn)的先例太多。我也不敢不聽老人言,這么多年過去總覺得做人做事還是有道保險才好。”隨淺微微淺笑,不卑不亢地說道。
“沒想到,這顧少清對你來說這么重要。”顧澤麟唏噓道,“我突然很好奇,顧景桓和顧少清如果同時遇到危險,你會先救哪一個?”
灰發(fā)男人邊說邊走到顧少清面前,仔細地端詳著他的臉,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操心的事兒未免太多。”
“哈哈哈,那就不操心了,不過我相信,一定會有這一天的。好了,不說笑了。還是那句話,我不可能放人的。”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
隨淺揮手斷喝,頓時黑衣保鏢和灰發(fā)男人帶的人打成一團。打斗聲,喊叫聲,聲聲入耳,不時地有拳腳聲清晰地在耳邊響起,月光下血光四濺。
“淺淺,你回去吧,我真的沒事。讓他們別再打了。”顧少清見有無辜的人因他受傷,蒼白的臉上也是一片焦急。
“少清,他們對你做什么了?你別說你沒事。不可能。”隨淺看見此時的顧少清,馬上就聯(lián)想到了失血過多的顧景桓。
他們兩個的臉色,蒼白程度幾乎是一樣的。
說這樣的顧少清什么事情都沒有。鬼扯!
“我……”
“太太,我們的人好像快頂不住了。”蘇曼看著戰(zhàn)局,偷趴在隨淺耳畔緊張地說道。
蘇曼說的,隨淺也感覺到了。
明明人數(shù)上并不落下風,可對方的人卻幾乎都是以一當二。隨淺的手下已經(jīng)全部都是隨家特殊訓(xùn)練過的了,對比普通的保鏢,實力已經(jīng)是強了幾截。可和這些人打,他們一個個卻都和小姑娘似的,絲毫不頂用處。
隨著時間的流逝,戰(zhàn)局已經(jīng)徹底明朗起來,隨淺眼看著自己這方落敗,心下轉(zhuǎn)念,突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手槍,朝著押著顧少清的兩個人突然扣動扳機。
“砰——砰——”兩槍全都打在了兩人腳尖前面一厘米處,先聲奪人,被偷襲的兩人憑著直覺后退,這一退卻無形中徹底松開了顧少清。
而隨淺就趁著這個當口,快步上前抓住顧少清的手腕。
偏偏灰發(fā)男人反應(yīng)也極其迅速,他像是早就看穿了隨淺的計劃,在隨淺抓到顧少清的下一秒,他也扣住了顧少清一側(cè)的肩膀!
隨淺不敢用力,怕傷到顧少清,她低聲警告灰發(fā)男人,“放開他。”
“有能耐就把人搶走啊。”灰發(fā)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得隨淺幾乎想要敲碎他的腦袋。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陣馬達轟鳴聲響起,震耳欲聾,燈光打在隨淺和灰發(fā)男人的臉上,晃得二人睜不開眼睛。
隨著車子熄火,隨淺才看清楚這輛車的原貌。全球限量版布加迪,市值超過五千萬。據(jù)她所知,這個型號,整個A市只有一個人有。
那就是她家的那位,顧景桓。
后車門被徐徐打開,一個黑衣保鏢率先走出來,恭敬地走到另一側(cè)打開車門。
只見顧景桓披著長到小腿的黑色長風衣,身上還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被人緩緩地扶下車。
“先生。”蘇曼見到顧景桓,頓時眼前一亮。
隨淺也是一臉驚訝,顧景桓有傷在身,他怎么來了?!這是又想再做一遍手術(shù)了么?!
顧景桓被兩個手下扶著,虛弱地朝著隨淺和灰發(fā)男人緩緩地走過來。
他先是深深地打量了一眼隨淺,見她毫發(fā)無損,這才淺笑著看向灰發(fā)男人。
“二叔,好久不見。”
“哈哈,是好久不見了。小桓啊,傷成這樣了就不要亂動了吧。”灰發(fā)男人滿面笑容地迎上去,慈祥和善,“聽說你結(jié)婚了,我還納悶會是個什么樣的姑娘能把你給拴住,沒想到竟然是個這么厲害的主兒啊。”
顧景桓頗有些靦腆地笑笑,隨即拉起隨淺的手介紹,“這是二叔,顧澤麟。也是我大學(xué)的導(dǎo)師。”
隨淺:“……”
愣了幾秒,她才扯出一抹笑,“是二叔啊。初次見面,禮數(shù)不周。”
“不知者不怪啊,哈哈,比起那些個只知道靠家族庇蔭耀武揚威的千金小姐,你還是挺對我心思的。”
顧景桓摟住隨淺的腰,面上帶著輕笑,“既然認識了,那話也就好說了。二叔,顧少清是從我手里失蹤的,所以我得把他帶走。”
“他去醫(yī)院看我,出來就被你們帶走了。這我也不好和我家小丫頭交代,畢竟她多厲害你也看到了。”
話落他就感覺到腰上驟然一疼。
“我也不瞞你,我是你替三叔看人的。現(xiàn)在他把人交給我,我也不能就這么讓你把人帶走。”顧澤麟思忖片刻解釋道。
只是言語間仍舊沒有半絲松口的意思。
顧景桓輕笑一聲,突然附在顧澤麟耳畔說了一句話。
隨淺只見顧澤麟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后終究是變回了原來的表情。
“既然是這樣,那好,人你們帶走吧。”顧澤麟突然松口。
他一下令,頓時顧少清就得以解脫了。只是他卻沒有走過來。
“淺淺,你們回去吧。我不會走的。”
“少清!”
“淺淺,我沒事,你放心,過些天我就回去了。留下來是我自己的選擇,如果說之前我是被逼迫的,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這就是我心甘情愿選擇的。”
“你今天是不是被抽血了?你的血型和顧澤凱家的孫子匹配是么?”隨淺終于將心里的猜測說出來,只是眼眶微微發(fā)紅,“你真要捐骨髓給他?”
顧少清明顯沒想到隨淺竟然什么都猜到了,他吃驚地張大了嘴,半晌沒有回答。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隨淺重重地點點頭,心疼地道,“我們等你回來。”
顧少清也是眼眶泛紅,他重重地點頭,說不出一句話。
“我們走吧。”隨淺轉(zhuǎn)頭對顧景桓說道。
“那二叔,他就交給你了。”顧景桓說完,沖著顧澤麟敬了個不怎么標準的禮。
……
來時候風馳電掣,回去時候老牛趕車。
布加迪慢慢悠悠地從盤山道行下去,隨淺握著顧景桓的手關(guān)切地問,“傷口怎么樣?有沒有裂開?”
說著就伸手去扒他的衣服看傷口。
前面有司機和蘇曼,其實隨淺毫無其他心思的關(guān)心本不是什么問題,只是有的人心思不正,是以隨淺剛伸手就被顧景桓擋開了,他紅著臉,聲音格外低沉地拒絕,“沒裂開。”
隨淺又端詳了一會兒顧景桓的表情,摸了摸他的體溫,感覺到應(yīng)該確實沒什么大礙,這才有閑心回想剛才的事兒。
“你二叔,不是說他性本愛丘山么?為什么我看著不像啊。”隨淺摩挲著下巴,狐疑地道。
“嗯,傳言不可盡信。”顧景桓摟著隨淺的肩膀,手指還不忘擺弄她肩上的頭發(fā)。
“那他干嘛去了?我從小長到大,一次也沒見過你二叔在顧家出現(xiàn)過,不然今天也不會出這么大的笑話。”
隨淺想起自己還在人家面前說如果不是顧澤濤那就好辦了,否則新媳婦上來就和公公動刀動槍不太好。
結(jié)果人家是顧家二爺,鬧半天也沒比顧澤濤遠到哪兒去。
“二叔的經(jīng)歷堪稱傳奇。他當年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去了部隊,當年顧長風拿這三個兒子下了很大一盤棋。老大顧澤濤從商,將來可以執(zhí)掌顧氏,拓展商業(yè)版圖。老二顧澤麟從軍,將來可以走到高位。老三顧澤凱從政,將來可以與二叔相互應(yīng)和。只是可惜……”
“可惜他算漏了你,沒想到你當年回來就把顧澤濤這一群顧家人都踢出了董事會。沒有了顧家?guī)椭櫇蓜P也很難走得遠。”隨淺接言道。
“所以最后唯一按著他期望的軌跡走的就是二叔了,可以說二叔就是他的秘密武器,與其說這次二叔幫的是顧澤凱,不如說他幫的是老爺子。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今天保護二叔的那群人戰(zhàn)斗力都極強么?”
被顧景桓這么一提點,隨淺突然就想明白了,原來那些人竟然都是……
“原來如此。”
但轉(zhuǎn)而她又不明白了,“可你二叔現(xiàn)在是什么職務(wù)?他怎么能夠使喚這些人?這是違反紀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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