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是除了靜麗軒最受歡迎的酒店了,來這里吃飯和入住的人幾乎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特別是靜麗軒被一鍋端了之后,來新安的人更多了。
這一個月來為了招待生意上的商人,她或者畢叔不少來新安,前臺的人看在她是秦君鈺“女友”的份上,每次都會特意給她空出一間房來。
話說打蛇多了,總有一天會被蛇咬到。她來新安酒店多了,今天恰好就遇到了秦家一行人。
“畢曦姐姐。”雙方都驚訝了一會兒后,秦君雪是第一個喚她的,語氣和往常一樣親昵。
自從哥哥受傷之后,奶奶就禁止她去找畢曦姐姐,為此還特意派人跟隨她。
“曦兒,你怎么也來了?”秦君鈺問道。
畢曦看了看他身邊一個和秦君雪差不多大肚子有些顯懷的女孩子,笑了笑,說:“當然是來吃飯的啊,你呢?”
畢曦笑意并沒有達到眼底,秦老爺子看出來了,皺了皺眉,沒說什么率先進了包房,秦父拉著秦母緊隨其后。
秦君鈺也看了出來,沉默不語。
秦老夫人見自己孫子這個樣子,不滿地咳了一聲,但公眾場合不好說些什么,喊了秦君雪一聲,悶著氣離開了。蔣玉蘭見狀拉著女兒緊隨其后。
“她就是蔣冰冰吧,很年輕可愛的一個女孩子。”
秦君鈺皺了皺眉,說:“曦兒,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你不用解釋,我能理解,男人都有自己的需求,就是你辦事太不小心了。”畢曦語氣輕松地說。
蔣冰冰的肚子一看就有六七個月了,那時候的秦君鈺還沒有回國,按理來說秦君鈺并不算是出軌,只能說是以前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不小心在女人的肚皮上留了個種。
留了種也沒有關系,重點是人家大著肚子找上門來了,恰好他的家人很重視子孫后代。
“曦兒,我說過……”
“下次再聊吧,我肚子餓了。”畢曦打斷秦君鈺的話,笑著搖了搖手。
畢叔見狀,立馬推畢曦離開了。
畢曦之所以選擇來新安酒店吃飯其實是有用意的,秦君鈺剛出院不久,秦老夫人肯定會給他接風洗塵,如果不在家里辦,那么一定會來新安酒店。
她故意選擇這個點過來“偶遇”他們,就是想要創(chuàng)造這樣的情景提醒秦君鈺既然選擇和她在一起,就要和其他女人斷絕聯(lián)系,不管是以前的還是現(xiàn)在的,不管是懷了孩子的還是沒有。
顯然,秦君鈺意識到了。
畢曦不是一個嘴上說說的女人,她是一個會行動告訴你要怎么做的女人。這點,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都沒有變過。
吃過飯后回到秦家,他把讓蔣冰冰拉到房間,關上門,遞給了她一張銀行卡,冷冷地說:“這里面有一億人民幣,夠你和你母親過很久了,明天你去把孩子拿掉,然后和你母親離開s市。”
“你說什么?打掉孩子!”
蔣冰冰一臉震驚,她沒有想到秦君鈺這么迫不及待想讓她離開,甚至連孩子都不要。
“明天就離開,如果你不愿意拿掉孩子,我會讓人幫你拿掉,順便送你離開。”
“你……你就不怕奶奶反對嗎?還有,你別忘了,你母親心臟可不怎么好,她如果知道你逼我墮胎,你就不怕她心臟病爆發(fā)嗎?”
“所以,你要假裝是自己要墮胎然后逃走的。”
蔣冰冰諷刺地笑了笑,“你憑什么認為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而且你只給我一億,你這是在打發(fā)叫花子呢。”
“打發(fā)叫花子?”秦君鈺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貪心不足的女人,“你覺得你值這個價嗎?你只不過是那些人設計我的工具而已,我沒有當場殺了你已經(jīng)對你夠好了。”
他當絕殺城的城主后發(fā)布的一些措施讓絕殺城的人不滿意,回國前不久的一次酒吧赴宴被人設計了,有人收買了吧臺的調(diào)酒師,讓他在他的就里面下毒,然而那個調(diào)酒師拿錯了藥包,下的不是毒藥,而是他平時愛用的春藥。
想到這里,秦君鈺眼睛更冷了,隱隱間帶了點殺氣。
蔣冰冰被秦君鈺的眼神嚇到了,這一刻她覺得秦君鈺是真的會殺了她,白著一張臉說:“我承認我是愛錢,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會留在秦家,孩子……我會打掉的。”
最后一句話蔣冰冰說的言不由心。
秦君鈺不咸不淡地說:“很好。”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蔣冰冰就開始收拾東西。
蔣玉蘭本來想問問女兒和未來女婿說了什么,見到這一幕愣了半天,問:“女兒,你這是在做什么?”
“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啊。”蔣冰冰理所當然道。
“離開?”蔣玉蘭聲音頓時拔高,“這怎么行?”
這一個月來,秦老夫人待她們很不錯,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除了零花錢給的少之外。
“媽媽,我勸你明天還是乖乖地和我離開吧,秦君鈺可是說了,如果我們明天沒有走人,他是不會放過我們母女的。”
“等等,他叫你離開你就離開啊,女兒,你會不會傻了?還是說他給了你十億八億的分手費。”
蔣玉蘭說著眼睛亮了亮,以秦君鈺的家底,十億八億那是拿的出來的。
然而蔣冰冰撇撇嘴,說:“哪有這么多,他就給了我一百萬。”
“一百萬!”蔣玉蘭怒了,“一百萬就打發(fā)我們離開,他這是打發(fā)叫花子啊!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咖啡廳里。
畢曦來之前白倩倩已經(jīng)為她點了一杯奶茶。
畢曦不滿地說:“我來咖啡廳就是為了喝咖啡的,你給我點了一杯奶茶,你不怕我生氣嗎?”
“你生氣我也不能讓你喝,這種東西喝多了會讓人失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個人睡眠質(zhì)量是多差,別忘了你的腳還沒好,萬一沒睡好那是非常影響傷口愈合的。”
“好了,我知道了,老太婆。”畢曦笑著端起奶茶喝了一口。
然而,白倩倩聽這個稱呼不高興地說:“曦兒,你說誰是老太婆?”
“沒說誰啊,我對空氣說的。”畢曦一臉無辜。
“對了,我聽說前天你特意去新安酒店吃飯,還和秦君鈺還有那個女人碰上了,你有沒有對人家怎么樣了?”
白倩倩一臉理所當然是對方吃了虧,而不是她的朋友受了委屈。
畢曦哭笑不得,說:“白、倩、倩,我在你眼里是這么強悍的嗎?”
“不然咧,你別忘了你的好妹妹畢依諾,她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從小就是個心機girl,害人的手段那是數(shù)不勝數(shù),最后還不是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這個蔣冰冰算什么東西,頂多就是一個靠著一點姿色到處混吃的女人,你還收拾不了她?”
畢曦搖了搖頭:“那可說不一定,因人而異。”
白倩倩注意到好友不像是開玩笑,說:“怎么了?”
畢曦搖了搖頭,說:“沒事,不要說我了,說說你吧,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我聽林嫂說你和卓非然的婚期已經(jīng)訂了下來,你真的想和他結(jié)婚嗎?”
白倩倩放下手中的咖啡,手頂著下巴,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卓非然對我不錯,我對他還是有好感的,但是……”
“但是你心里還沒有放下溫玉。”畢曦把白倩倩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白倩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心里是還喜歡他,不過,我更想查清楚他當年離開我的原因,我越來越覺得我父母的死不是意外,更可能和他脫不了干系。”
白倩倩說的認真,然而畢曦輕笑出聲:“倩倩,你是不是因為溫玉死活不愿意告訴你原因,所以你想太多了?”
畢曦這一笑讓白倩倩腦羞了,她瞪了畢曦一眼,隨后沮喪地說:“我也覺得是我想的太多了,但是這些想法怎么甩都甩不掉,就像是扎了根似的。”
“好了好了,我敢肯定你父母的死和溫玉無關,更可能是和他父母有關。”
“他父母?”白倩倩愣了愣。
畢曦點了點頭:“我也不是很肯定,這一切還得抓到x之后才能解開謎題,我有預知,x他逃不了多久。”
她當初拿到靜麗軒多年來犯罪的證據(jù)交給警察局還多虧了靜麗軒的叛徒,不然,她也沒有那么輕松就借助了警察的力量滅了靜麗軒那幫人。
如今,x前有追兵后有叛徒,抓不到他真是天理難容!
“不過,在抓到x之前,你不能讓小婷她們離開你的身邊,還有,一切沒必要的外出活動就不要參加。”
好友一本正經(jīng)說著話,然而白倩倩“噗呵”一笑,說:“剛才還有人說我是老太婆,現(xiàn)在變成誰了?”
見好友不滿了,立馬改口道:“我知道了,我這一個月來可是安分守己,連酒吧都沒有去了,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畢曦這次滿意地笑了笑,眼睛撇過窗外,意外地看了一個人——畢依諾。
她正從一個飯館里面出來,跟在她后面的正是周賢。
她摟著周賢的手臂,一臉幸福地笑著,而周賢也注視著畢依諾,眼睛里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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