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的雪兒是在為他出氣,但是他嫁到朱雀國是事實,如果真的在意別人的言論,他又怎么會嫁給她。
低頭看了眼跪在地上不停掙扎的寧王,深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殺意。唇邊勾起冷笑,對著鳳五她們佯怒道:"放肆,誰準你們這樣對待二皇兄的,他好歹也是夫君的兄長。既然是夫君的兄長,自是沒那么多規矩的,還不速速放了二皇兄。"
寧王雙目通紅地瞪著端木雪,緩緩站起身。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他下跪羞辱他,再假仁假義地放了他。該死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哼,二皇兄,不敢當。"寧王一甩衣袖,別過身去。
端木雪這話說得真可謂是妙不可言!先是提醒寧王她的身份,再用一句小事就把剛才寧王下跪的事給打發了。她是一國之主,給一國之主下跪本就是平常事,是小事。最后那句和侍衛們置氣,更是完全是把寧王的答案給肯定了。
"那就好,說來慚愧,寡人還怕二皇兄會因為這點小事而記恨在心,倒是寡人小心眼了。"端木雪一臉愧色,那樣子好像真的非常羞愧一樣。
"是,是寡人小心眼了。"端木雪連連稱是,抬頭掃了一圈寧王帶來的那些侍衛,眼眸微瞇又道:"敢問二皇兄帶這么多人來黃鶴樓是要……"
好漢不吃眼前虧,等過了今天這關,看他怎么對付他們。
"既然二皇兄說是誤會,那就算了,寡人也不追究了。不過若有下次,那就沒這么簡單了。"
說這句話的同時,一股強大的威壓和殺氣從端木雪身上傾瀉而出,壓得黃鶴樓里所有的人都喘不過氣來。尤其寧王,最是深受其苦。他沒想到這個女皇一介女流,修為竟然這么高。
不過這里感觸最深的卻是軒轅墨,從小到大,從來沒人為他出過頭。突然覺得那聲母親叫得太值了,能成為他們家里的一員,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掌柜聽到喊話,立刻從角落里鉆了出來,跪到端木雪面前,恭敬道:"小的在。"
鳳二會意,立刻上前遞了五顆白晶石給掌柜。
"給你你就收著,就當是賞你的了。"
端木雪手一揚,身后的鳳衛立刻開始清場。
"寡人和夫君舟車勞頓,就不親自送二皇兄了。"端木雪絕美的臉上又堆上了笑容,好似剛才那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欸,二皇兄此言差矣,如今這黃鶴樓已歸寡人所有,二皇兄到寡人的地方,寡人豈有不送之理。"
寧王聞言傻眼了,讓這些女子送他們回去,那明天他還不被全京城的人笑死。
寧王欲言又止地看了端木雪和皇甫澈幾眼后,無奈地跟著鳳二她們走了。
皇甫澈看著還是一臉氣鼓鼓的端木雪,柔聲道:"好了,雪兒別氣了,我們不和他一般見識。"他這個二皇兄從小就是這樣,這么多年了還是一點都沒變。
"哼,懲治,要不是看在你父親和你爺爺的面子上,寡人今天就滅了他。"竟敢羞辱她的澈,簡直不知死活。
"雪兒,我們今晚就在這里住一晚,明早再一起進宮見父皇吧,好嗎?"皇甫澈不想端木雪一直想著剛才的事,轉移話題道。
其實她也是這么想的,不然也不會買下這黃鶴樓。
"天子九號房。"端木汐如實答道。
他不是寫信警告過他,不許他在成親前碰他的寶貝女兒嗎?
端木雪見狀打圓場道:"好了,他們想住一間房就讓他們住嘛。"
端木雪看了眼義正嚴辭的皇甫澈撇了撇嘴道:"還沒成親就不能住一起了嗎?當年我們成親前還不是就……"
皇甫澈俊臉微紅地瞪著端木雪。真是的,怎么能在小輩們面前說這些。
端木雪看著皇甫澈那一臉的羞意,倒是沒有再往下說下去,轉口道:"年輕人嘛,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他們愿意住一起,就隨他們,或許我們還能早點抱孫女呢!"
端木汐和軒轅墨聞言都點頭應是。
晚上天字九號房的羅漢床上。
端木汐聞言悶在軒轅墨懷里低低道:"等煉藥比賽結束了,我們就成親吧!"
軒轅墨聞言吻了吻端木汐的發頂道:"好,煉藥比賽完了,我們就成親!"
突然,端木汐仰頭對軒轅墨道:"要不我嫁給你吧。"
端木汐再次把臉埋進軒轅墨的懷中,悶悶道:"我怕委屈你,我不想你將來像父親那樣一輩子都呆在小小朱雀皇宮,也不想你像父親一樣被別人嘲笑。"
端木汐埋在軒轅墨懷里的小臉上全是動容,只要阿雪是幸福的就好。
"好。"軒轅墨垂首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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