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閻陌殃一臉吃驚的模樣,麗妃眸光輕閃,微微偏頭,示意巧卉出去。
巧卉立刻恭敬退下,走到外間為兩人把風(fēng)。
巧卉走后,麗妃突然直直地朝著閻陌殃跪了下來。
閻陌殃見狀,眉頭又緊了幾分。
屋外,巧卉一邊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一邊又擔(dān)心著麗妃。
一盞茶之后,閻陌殃從殿內(nèi)出來,巧卉立刻躬身送行。
直到閻陌殃走出很遠(yuǎn),巧卉才走進(jìn)殿內(nèi)。
“娘娘,他答應(yīng)了嗎?”
見麗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巧卉黛眉輕蹙。
“嗯。”麗妃回神,輕輕點(diǎn)頭。
“太好了,那蕊兒小姐就有救了。”巧卉一臉欣喜,眼里滿是激動。
麗妃也笑,可是卻苦澀得多。
他是答應(yīng)幫忙救蕊兒,可是卻也提出了一個條件。
鬼王府,東苑。
暖瑟等人正坐在桃花樹下喝茶聊天,葉無憂則是坐在涼笙懷里吃著糕點(diǎn)。
見葉無憂吃得歡,涼笙眸中閃過一抹寵溺,拿起帕子幫他擦了擦嘴角的糕點(diǎn)屑。
“舅舅竟然舍得讓小無憂跟你們來洛冰?”
涼笙怪異地看著暖瑟和溫弦。
要知道舅舅可是從不讓小無憂單獨(dú)出門的,這次怎么舍得讓他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來。
暖瑟輕笑,拿起茶杯輕抿一口,“他哪里舍得,還不是三弟,連哄帶騙地把小無憂拐了來,舅舅還都不知道呢?”
“三哥,你......”涼笙一臉詫異地張了張嘴。
三哥還真是大膽,竟然瞞著舅舅把小無憂拐了來,他就不怕舅舅從瀚天殺過來嗎?
溫弦無辜地眨了眨眼,“我什么,我這是好心帶無憂出來見見世面,你見過哪個男孩子像無憂這樣整天呆在家里的。”
涼笙皺眉。
也是,比起同齡的男孩,無憂確實(shí)太文靜秀氣了,看著和女孩子一樣柔弱,這也是她特別疼他的原因。
暖瑟也是不以為意地?fù)P眉,“出來走走也好,而且有我們在,絕對是不會讓他出事的。”
舅舅實(shí)在把無憂保護(hù)地太過了,這樣長出的男孩子可不好。
寒蕭聽著幾人說話,一張俊臉面無表情,可是眼底卻是一片暖光。
而一旁的夏侯晨也不插話,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偶爾會偷看幾眼暖瑟,卻都是很快調(diào)開目光。
“對了。”
突然想到什么,暖瑟又道,“明天四妹夫出征,你可不準(zhǔn)去,我們幾個去就行了。”
......他們幾個去?
涼笙撅嘴,憑什么他們幾個可以去,就不準(zhǔn)她去。
“大姐說的對,你懷著孩子,還是別跟著去湊熱鬧,打仗可不是鬧著玩的。”溫弦也點(diǎn)頭符合,很是關(guān)心的模樣。
一句話,讓涼笙瞬間黑臉。
她什么時候就懷著孩子了?她根本沒懷孕好嗎。
聽到溫弦的話,葉無憂吃糕點(diǎn)的動作一頓,倏地抬眸道,“打仗是什么,好玩嗎?”
“不好玩。”暖瑟想也不想地?fù)u頭。
葉無憂聞言沮喪地垂下小腦袋。
見葉無憂這樣無精打采的模樣,溫弦眸中閃過一抹心疼,哄道,“誰說打仗不好玩,總比呆在這只有鬼氣的王府有趣多了。”
“那我也要去。”葉無憂眸光一亮,瞬間來了精神。
說著,他一下?lián)涞綔叵覒牙铮瑩P(yáng)起腦袋,央求道,“弦哥哥,也帶我去吧。”
“要我?guī)闳ヒ残校裢韥韼臀也帘常揖蛶闳ァ!睖叵已垌⒉[,很是享受的模樣。
葉無憂聞言立刻興奮地舉手,“擦背我會。”
他可是從很小的時候就一個人洗澡了,擦背什么的可難不倒他。
溫弦唇角微勾,笑得像只狐貍。
“一言為定。”
溫弦舉起一只手掌,葉無憂立刻將自己的小手掌送了上去。
見兩人擊掌為盟,涼笙的俏臉更黑了。
......這什么,區(qū)別待遇嗎?
為什么連小無憂都能去,就是不讓她去。
涼笙一臉諂媚地湊到溫弦身邊,“三哥,你還缺不缺人擦背?”
涼笙的話語剛落,一道陰鷙的聲音就從她背后響了起來。
“你想幫誰擦背?”
聽到那熟悉的陰沉聲音,涼笙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幽幽轉(zhuǎn)身,對著閻陌殃諂媚一笑,“阿閻,你回來啦。”
沒有理會涼笙的討好笑臉,閻陌殃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
“啊......”
涼笙驚呼一聲,立刻伸手摟住閻陌殃的脖子。
見涼笙這樣,小無憂樂得“咯咯”直笑,暖瑟和溫弦也都笑起來,就連寒蕭也是難得地唇角微揚(yáng)。
聽著眾人的哄笑聲,涼笙羞得脖子和耳朵都變成了粉紅色,直接埋首在閻陌殃懷里,一動不動地裝死。
回到房間,閻陌殃直接將涼笙放到床上,然后欺身壓了上去。
“你剛剛說要幫誰擦背呢?”
低沉的邪魅聲音,在涼笙耳畔響起。
看著閻陌殃那幽黑的俊臉,涼笙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誰......誰說什么擦背的?”
“嗯?”閻陌殃挑眉,一臉邪魅。
涼笙一雙水眸左右瞟著,“根本就沒人說,你聽錯了。”
“對,一定是你聽錯了。”似是怕他不信,涼笙又特意加了一句。
“是嗎?”
看著涼笙那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樣子,閻陌殃好笑地勾了勾唇,“我已經(jīng)讓江易去燒水了。”
涼笙聞言迷茫地眨了眨眼,不明白閻陌殃話里的意思。
“晚上幫我擦背。”閻陌殃湊到?jīng)鲶隙叄愿械乇〈捷p刮著她的耳垂。
“唰”地一下,涼笙小臉通紅,只覺一股酥麻從耳尖處一直蔓延到全身,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思考。
晚膳過后,江易果然送來了熱水,自然不僅是涼笙和閻陌殃有,溫弦和暖瑟,寒蕭等人也都有熱水送到。
涼笙站在桶邊,看著正閉著眼等著她的閻陌殃,氣哼哼地拉過一旁的布巾,就往他背上招呼。
她不過一句玩笑話,他就這么小氣,她和三哥都這么大了,她哪里還能真的去給他擦背啊,她不過就是哄哄三哥,想讓他也帶著她去郾城,誰讓他不帶她去呢,若是他肯帶她去,她哪里還用得著去求三哥。
越想越生氣,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地加重。
閻陌殃倒像是沒所覺的樣子,閉著眼,一臉很享受的模樣。
見閻陌殃這樣,涼笙眼眸輕轉(zhuǎn),眼底劃過一抹狡黠,悄悄拿著布巾往他前面去,可是還沒等她碰到他,她的小手就被抓住。
輕輕一轉(zhuǎn),涼笙整個人便到了閻陌殃懷里。
閻陌殃靜靜地抱著涼笙,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就那么靜靜地抱著。
涼笙也沒動,安靜地依偎在閻陌殃懷里,直到水涼,閻陌殃才抱著涼笙出來。
溫弦的房間里,小無憂正踩著小板凳,賣力地幫溫弦擦著背。
“左邊,左邊......”
“上面,下面......”
溫弦不時地指揮著小無憂,很是享受的模樣。
葉無憂依著溫弦的指揮,揮舞著布巾忙得不亦樂乎,可是還沒等他往下擦,悲催地布巾就掉進(jìn)了水里。
葉無憂踮起腳尖夠了幾下,卻是根本摸不到。
沒有了布巾,葉無憂只能用手代替,帶著嬰兒肥的胖呼小手認(rèn)真地在溫弦背上抹起來。
溫軟的小手,如絲綢般在溫弦背上滑過,瞬間帶起一片漣漪。
一股過電般的酥麻感直穿心悸,溫弦身子一僵,下面瞬間起了反應(yīng)。
這一刻,溫弦呆了。
怎么會,雖然他還沒有經(jīng)驗(yàn),可他能肯定自己喜歡的是女人,可為什么現(xiàn)在會這樣……
葉無憂并沒有察覺到溫弦的異樣,依舊認(rèn)真地幫他抹著背,后面抹完,葉無憂又轉(zhuǎn)戰(zhàn)前面。
溫軟的小手覆上前胸,無意識地擦過兩點(diǎn)紅豆。
這下更是不得了,溫弦瞬間低吟出聲。
“嗯......”
溫弦面色潮紅地抓住葉無憂的手,下意思地一拽,葉無憂瞬間落進(jìn)溫弦懷里。
一下子,溫弦更覺熱得不行,就連心跳都似乎停跳了般。
葉無憂可沒溫弦這么多想法,低頭看到溫弦腿間的布巾立刻興奮地拿起來。
“布巾,弦哥哥我拿到布巾了。”
葉無憂拿著布巾獻(xiàn)寶似地送到溫弦面前,可是眼睛卻被水下的某物吸引。
看著葉無憂的目光,溫弦瞬間回神,立刻拉過葉無憂手上的布巾,手麻腳亂地遮住。
“你......你的怎么和我的不一樣。”
葉無憂瞪著大大的粉色水眸,愣愣地望著溫弦,一臉懵懂的模樣,又是讓溫弦喉間一熱。
“咳......”
溫弦立刻別開眼,不敢再多看葉無憂一眼,“你......你長大了就一樣了。”
經(jīng)過這么一鬧,溫弦哪里還有心思洗澡,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就把葉無憂送回了房間。
“弦哥哥,我可給你擦背了,你明天可別忘了帶上我。”
葉無憂拉著溫弦的袖子,不忘提醒他,她今天的功勞。
“嗯。”
溫弦胡亂地應(yīng)著,匆匆離開了葉無憂的房間。
這一晚,溫弦一夜沒睡,滿腦子是小無憂的身影。
明知道這樣不對,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自責(zé)和羞愧,如藤草般爬滿了他的心,壓抑著他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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