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不遠處的VIP廳內一個男子大聲嚷嚷,“要你一個電話怎么就這么費勁?你信不信我讓我爸把你辭退了?”
原來是一個青年男子向等候登機的空乘人員索要電話,對方不肯,于是引發爭執。
“先生,請您小聲一點,這里是機場不能……”另一位空乘人員微笑著小聲勸說到。
“我就是天生大嗓門,怎么著!我還打人呢!”青年男子一耳光打在打斷她臉上,湊到她面前說到,“要是不服氣,盡管叫你們機場的警察來抓我!
隨后青年男子看向索要電話的空乘人員,“趕緊的吧,別裝了!我有的是錢,你給我個電話,下飛機我給你包一個豪華游艇,要是你陪我玩玩,我還送你一套別墅!”
很快就有乘務人員帶著一名機場安保前來。
此時青年男子旁邊一個人走上前去將安保攔下,亮出證件,前來的機場安保微微一愣后說到,“不管你是誰,擾亂機場秩序,都要跟我走一趟!
青年男子沒想到區區一個機場安保竟敢這么跟自己說話,于是打了一個電話給他爸。
正在雙方對峙期間,機場安保最高負責人氣喘吁吁地趕到,“李少啊,消消氣,不就是一個電話嘛,我這里有,我給你。”
說完就拿著手機翻出電話遞了過去。
“啪!”青年男子一手將負責人的手機打落在地,用手指向面前的三人,“我現在不想要了,你找人把這個和這個,還有那個安保都給我開除了。”
“是是是,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們!必撠熑艘荒樫r笑,然后一耳光打在安保人員臉上,低聲吼道,“滾出去,李少是你能抓的?”
其后負責人撿起手機,小心賠笑著將這些花衣服的青年帶到貴賓廳中的隔間內。
安保漲紅了臉,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不敢再行爭辯,憋著氣離開了貴賓室,想走到大廳外抽一支煙。
此時,方凡余光正好瞥到這名安保。
“二虎!”方凡出聲喊道,“哈哈哈,好久沒看到你了,原來你小子跑這兒來了!
“班長!”安保二虎看到方凡,不爽的情緒一掃而空,高興地向方凡走過來。
“二虎,混得不錯嘛,都是安保隊長了!”方凡揶揄到。
新兵連期間,二虎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兵,感情很深。
“好個屁啊班長,還不是要看別人臉色!”二虎自嘲一笑,“要不是我家里就我一個人支撐著,說什么也要把剛才那個小子抓起來!
“怎么回事?”方凡看到二虎臉上的巴掌印,出聲問到。
“哎,別提了,”二虎嘆了一口氣,“走班長,請你抽煙!”說著拉著方凡往外走去。
方凡自是不肯,自己的兵被人打了一耳光,這事兒得管。
“你跟我過來。”方凡反拽著二虎往貴賓室走去。
“班長算了,這人你惹不起!倍②s緊勸到,“負責人都叫他小少爺呢!”
“新兵二虎,立正!”方凡突然低聲說,“我的兵,誰都不能欺負!”
二虎聽到久違的訓令,身子一直,眼眶通紅小聲答到,“是!
方凡快步走到VIP廳,此時廳內負責人正在賠罪,外面的人也在小心翼翼地看熱鬧,自然無人阻攔方凡。
“二虎,打你的人是誰!狈椒脖涞芈曇羰沟秘撠熑撕颓嗄昴凶蛹娂娤蛩磥。
二虎也是豁出去了,心想大不了再找工作,這個時候說什么也不能給班長丟臉,于是說到,“花衣服那個男的!
此時青年男子一臉不屑地看著方凡,“小子你是誰,滾一邊兒去,別在這兒礙眼!
方凡二話不說,走上前去就是一巴掌打在花衣服青年臉上,然后湊到他耳朵邊小聲說道,“孫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爺爺!
護衛花衣服青年的男子不料方凡上來就動手,此時才反應過來,卻被沖上來的二虎一招反手擒住,單膝跪在地上。
花衣服青年被打蒙了,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方凡,從小都大還沒有人敢打過他。
醒過神來,花衣服青年惡狠狠地指著方凡,“你有種,你等著!”
然后轉頭向驚呆地的負責人說到,“有人在機場公開打人,你們管不管了?還不抓起來?”
負責人此時才反應過來,立刻對趕來的另外兩個安保說到,“這兩個人竟然敢在機場內動手打人,太無法無天了,快把他們抓起來!”
對屬下發號施令時這名負責人那神色之間的威嚴,一點看不出剛才的諂媚。
見到有安保趕來相助,花衣服青年惡向膽邊生,重重地一拳就朝著方凡臉上打過去。
只見方凡略一側身,花衣服青年一拳打空倒在地上,方凡嘲諷地看向趕來的兩名安保,“你們看到了,是他打我,你們還抓嗎?”
兩名安保面面相覷,望向負責人。
“還不把這人抓起來!讓你們抓誰就抓誰!”負責人趕緊扶起花衣服青年,大聲呵斥到。
就在兩名安保猶豫之時,方凡已經打了一個電話給莫老,“老莫,我是方凡。我現在在機場,機場安保負責人要抓我,還有一個男的要打我,我很慌,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求助你了!
“你小子很慌?哈哈哈。”老莫的大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給我兩分鐘!
說完方凡掛了電話,任由兩名安保將他抓起來,同時示意二虎不要抵抗。
“班長,連累你了!倍⒋藭r頓時感覺非常慚愧。
“放心!狈椒财届o地說到。
一分多鐘,負責人的手機和抓住方凡那兩名安保的手機同時響起,負責人撿起電話接聽后臉色慘白得嚇人,癱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另外兩名安保接到電話后,立馬松開方凡,將花衣服青年和他的隨從抓了起來,向二虎說到,“頭兒,怎么處置!
花衣服青年、隨從和二虎此時是三臉懵逼。
方凡再一次打趣地說到,“恭喜啊二虎,可能你現在就是這里安保的頭兒了。”
花衣服青年此時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給他爸打電話。
“放開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花衣服青年拼命掙扎,“我要給我爸打電話!
方凡示意兩名安保放開他,讓他打電話,“你打,我等你爸到,看看我失散多年的兒子長什么樣!
“爸,救命,我……”花衣服青年一口氣說完后,心情平復許多,陰冷地望著方凡。
不到十分鐘,五六個身著西裝之人大步走到此處。
“放開我兒子,”中年男子一看就是長年身居高位之人,說話之間霸氣彰顯無余。
方凡此時正在和二虎談著以前新兵時期的往事,見到這名中年男子打斷自己和二虎的談話,心情本就不好的他說到,“幾年不見,都長這樣了!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不知道方凡在說什么,此時跟隨他過來的人已經將花衣服青年救下。
“爸,他剛才罵我是孫子,現在罵您是他兒子呢!”花衣服青年說到。
“混賬!”中年男子大聲斥責了花衣服青年一句,他兒子什么樣子他最清楚,肯定是他惹出來的事。
這里人多眼雜,中年男子也不想事情鬧大,因此沉吟下向一個隨從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查查方凡的跟腳。
“自由職業,軍政兩邊都沒有關系!辈槌龇椒驳谋尘昂螅S從小聲附到中年男子耳邊說道。
“今天的事,就這么算了!敝心昴凶涌戳朔椒惨谎,大有深意地說到。
中年男子混跡多年,自然十分謹慎,雖說沒有查到方凡有什么特殊背景,但是他相信能夠讓機場安保負責人癱坐在地現在還沒緩過神的,也不是無名之輩,并不想與方凡發生沖突。
方凡見中年男子并不主動挑事,本來也想作罷。
不料花衣服青年看到自己父親到場,膽氣十足,氣憤方凡打了自己一耳光,一怒之下抄起擺放在桌子上的花瓶就朝著方凡打去。
方凡側身躲過,花瓶直直地打在二虎頭上,滲出一絲鮮血。
不待中年男子說話,方凡面色陰沉,“本來想就這么算了,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掏出電話又給老莫打了一個電話,方凡立刻讓那兩個安保帶著二虎去醫務室包扎。
不到一分鐘,中年男子電話響起!澳惆l什么瘋,怎么誰都敢惹!”
中年男子聽到這里,心臟仿佛漏了一拍。
“十分鐘內,給我滾回來!”電話另一頭的人說到,“把電話給方凡!
中年男子遞過電話,只聽電話另一頭說到,“領導好!我管教不嚴,請首長處分!
方凡一聽到此人聲音,就知道是自己熟識,“我現在可不是什么領導了,既然你都說了,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多謝領導!”
中年男子內心極度震驚于方凡的身份地位之高,心念一轉之下只能狠下心使勁打了花衣服青年十多個耳光,直到打出血來仍未停手。
方凡決定給熟人一個面子,不再深究此事,于是說到“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還要趕飛機,你自己處理好這里吧。”
……
方凡走出辦公室,之前在外面等候登機的機組人員已經登機去了。
于是勉勵二虎繼續保持一顆正義之心后,留了一個電話給二虎,就朝登機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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