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門外。
董少指著張凡,嗤笑道:“黃少你稍等,我先收拾了這雜碎再說!”
“哪個雜碎?”
黃少天傲然的看過去,當看到門外的張凡時,臉色頓時嚇的煞白,一巴掌便抽在了董少的腦袋上,怒吼道:“你他媽的瞎了狗眼,這是張少,立刻給張少道歉!”
“張少?”
董少揉著腦袋,不解道:“哪個張少,我可沒聽說咱們北濱有張少啊?”
黃少天氣的不行,忙說道:“是延城張家的張少!”
“延城張家?”
董少想了片刻,疑惑道:“黃少你傻了吧,那延城張家的張少我知道,是個不能修為的廢物,聽說還被輕舞小姐給退婚了。這種廢物,我不廢了他就算慈悲為懷了,我還給他道歉?”
張凡與葉輕塵一戰,開始時的確流傳較廣。
可后來,葉家怕丟人,便下了封口令,所以一些不是臺面上的家族子弟,并不知情。
“隨你便吧!
黃少天心道,你小子想死,可別帶上我啊,這張凡是什么實力,靈氣一動便能彈開符箓,自己雖然想報仇,可也不能眼前虧啊。
而且張凡這小子,現在可是跟葉輕舞那賤人打的火熱,便是拖著整個黃家也得罪不起啊。
再就是,且不說張凡與葉輕舞的關系,只說張凡差點將葉輕塵打死的實力,那也不是自己現在能夠得罪的。
“張少!”
黃少天沖著張凡諂媚一笑,指著董少說:“這小子我不認識,隨便您怎么處置!
“我一雜碎,哪敢啊。”
張凡見到了黃少天,倒是知道自己可以省點事了,便說道:“倒是黃少這種身份尊貴的人,才有資格處置吧。哦,你昨天那張符箓不錯,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再見識見識!
一聽這話,黃少天哪還不知道什么意思,立刻拿出符箓,沖著那個董少便去了。
董少一臉懵逼,連連后退道:“我說黃少,你這是要幫他教訓我嗎?我董家就算比不上黃家,也比這小子強吧?身份擺在這呢,你竟然幫他不幫我?”
“別他媽跟我提身份!”
黃少天臉色鐵青,昨天他剛用身份跟張凡撞了逼,回頭就被葉輕舞給打臉了,現在哪敢再提?
啪!
符箓飛出,直接拍在了董少的腦門上。
那董少短暫的驚愕之后,便開始在葉家門前展現妖嬈的舞姿了!
“這他媽什么情況?”
看門的黑背心也傻眼了,心想誰不知道董少和黃少的關系好?可黃少這是怎么了,竟然因為那個寒酸貨,把董少給玩了?
黃少天看張凡面色不變,便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張少,您看您還滿意嗎?”
張凡慢悠悠的說:“好事成雙!
“對對對!”
黃少天連忙附和,隨后“啪”的一下,便又將符箓貼在那個看門的腦門上。
然后,那個看門的也跳了起來,還與董少精彩互動。
張凡這才看向黃少天說:“黃少一大早過來葉家,有事?”
黃少天忙說:“這不是來向輕舞小姐道歉,但輕舞小姐還沒起,我這不就先走了嘛!
“那好!
張凡點點頭說:“我也來找輕舞的,勞煩黃少前面帶個路!
“沒問題沒問題!
黃少天立刻前面帶路,心里卻暗罵,讓你小子得意幾天,等葉輕塵回來,可有你好果子吃。
其實葉家是很好進入的,只要是術士,便有進入的資格。
原因也很簡單,葉家的外宅中,分別設立了交易所、任務發布處、競技場與拍賣場等場所,為北濱市廣大術士提供了一個綜合平臺。
其實也就是張凡臉生,又開口便要見葉家的掌上明珠,人家看門的能不為難嘛。
但葉家的外宅雖屬于半公共場所,可想要進內宅,卻需要通傳了。
所以,黃少天便帶著張凡去了外宅的會客廳。
“張少,我只能送您到這了!
黃少天陪著笑臉說:“這是葉家的規矩,進內宅,或求見葉家重要的人,都要在這里候著。”
“有勞黃少了!
張凡一拱手,等黃少天走后,便找了張椅子坐下,發現會客廳內至少有二十人,此時也正打量著張凡呢。
畢竟,張凡是黃少天親自送進來的,而且這位黃家大少還對張凡恭敬有加。
沒多久,便有一名身穿白衫,頭扎馬尾辮年輕男人過來倒茶,一邊詢問道:“我是這里的接待葉弘興,敢問貴客此來葉家何事?”
張凡很客氣的說:“我與輕舞小姐約好了。”
葉弘興聽后眉毛一挑,目光便飄向另一側,嘴上卻說:“今兒找小姐的人還真多,那您就先喝杯茶候著吧!
看似漫不經心,可卻是將張凡此來的目的說了出去。
而且,是有意說給某人的,不然他也不會向另一側看了。
這種小伎倆,張凡自然能夠看透,便向另一側看了過去。
坐在另一側椅子上的,是個穿著藏青色中山裝的男人,看年紀三十出頭的樣子,梳著個大背頭,正襟危坐,而且面容嚴肅,倒是有點葉洛河的氣派。
不過,這人的眼里,卻是透著一股傲然之色。
葉弘興適時道:“那位是咱們北濱孟家的大少,孟憲庭,此來便是向輕舞小姐提親的。而孟家,可是與我們葉家齊名的術士家族!
張凡算是聽出來了,這葉弘興是想叫自己知難而退呢。
同時也是哭笑不得,別人對葉輕舞趨之若鶩,可張凡對葉輕舞卻沒有過多的男女之情,倒是感激多一些。
畢竟,當史青峰父子為難張凡時,葉輕舞可是出手相助了。
至于后來的誤會,既然已經說開了,張凡又哪會再計較。
孟憲庭倨傲的看了張凡一眼說:“小兄弟,敢問你是哪家的,找輕舞又有何事?”
“孟大少,我是延城張家的!
張凡神情淡然道:“昨日與輕舞小姐約好,是要去辦一件事情!
“延城張家?”
孟憲庭略一思索,便打量起張凡來,隨后嗤的一笑說:“我道是誰,原來是被輕舞退了婚的張家大少啊!、
這話一出,會客廳內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在張凡身上了。
“都被退婚了還舔著臉找上門來,真不要臉!
“這人啊,貴在有自知之明,若是我被人退婚,恐怕這輩子都不敢出門咯!
“誰說不是呢。咱們北濱誰不知道,輕舞小姐退了張家的婚,可就是因為要與孟大少結親呢!
“什么東西,區區張家,也敢與孟大少比?”
吃瓜群眾永遠都會樂此不疲的冷嘲熱諷,對此張凡已經習慣了,連看都懶的去看他們。
“話不能這么說嘛!
孟憲庭很大度的笑了笑說:“被諸位如此一說,倒是我孟家仗勢欺人了。感情的事嘛,講究個你情我愿,如果輕舞喜歡張少,那我也不能攔著,對不對?”
無聊。
張凡懶得理這群人,這就像是一群蒼蠅在吃屎,見到有人來了,蒼蠅們便很害怕屎會被搶走,卻不知人是不會吃屎的。
這倒不是有貶低葉輕舞的意思,而是張凡對葉輕舞沒那方面感情,至少現在沒有。
孟憲庭見張凡不說話,竟升起一種被輕視的感覺,便嘲弄道:“張凡也不要灰心嘛,即便輕舞退了你的婚,但葉家也還有適齡姑娘待嫁,我看藥房的葉梓小姐便不錯,若張少感興趣,我可以幫張少拉拉紅線嘛!
葉弘興附和道:“葉梓小姐也很好,富態端莊,又與許多青年才俊有交情。”
這葉梓的名聲張凡還真聽說過,少說也有二百多斤,而且私生活非常糜爛,是出了名的放蕩。
事不過三,張凡再好的脾氣,也不能認人隨便拿捏。
張凡便笑著說:“孟大少說的是,那我便不再灰心,爭取盡快贏得輕舞的芳心!
“你……”
孟憲庭頓時怒了,咬牙道:“張少,你這可是在與我孟家叫囂嗎?”
張凡故作疑惑道:“分明是孟大少你叫我不要灰心的,我聽您的吩咐,怎么就成了與孟家叫囂了?”
孟憲庭一陣語塞,也不好再發作,否則便是自己沒了風度,便說道:“好,我們不說廢話,等輕舞來后,看我們今天誰能約輕舞出去!”
“那便聽孟大少的。”張凡淡然一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茶,顯得胸有成竹。
孟憲庭心里更氣了,便說道:“我看張少似乎很有信心,那便加點彩頭,輸的一方,要爬出葉家!”
張凡一笑道:“好!
這時候,葉輕舞恰巧來到會客廳,卻見氣氛有點不對,便看向了張凡,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張凡搖搖頭,沒有說什么。
孟憲庭卻是率先開口道:“輕舞,張少夸口說,一定能將你約出去,否則便爬出葉家!
拿女人打賭,是極大的不尊重,孟憲庭自然要倒打一耙了。
張凡自顧自的喝茶,就當沒聽到,心道這孟憲庭也真夠無恥的。
葉輕舞卻不覺得張凡會這樣,可當她看到張凡還是那副不想解釋的樣子,心里就有點窩火,但還是說:“我與張凡昨天便約好了,就不陪孟大少了!
嘩……
會客廳內的眾人一驚,便小聲議論起來,這輕舞小姐的話,分明是在打孟憲庭的臉啊。
“哦?”
孟憲庭臉色鐵青,恨死了張凡和葉輕舞,便冷哼一聲說:“聽聞葉老爺子身體有恙,我今兒送去一顆九轉丹,葉老爺子服下后,氣色可是好了許多!
九轉丹?
眾人又開始議論了。
張凡也知道這九轉丹,是用許多天材地寶煉制而成,是有續命之功效的靈丹妙藥,可謂名貴至極。
如此名貴的丹藥,便等于是孟家提親的彩禮了。
孟憲庭的話也很簡單,彩禮已經讓你家老爺子吃了,你葉輕舞看著辦好了。
果然,葉輕舞的神情難看起來。
這也讓張凡微微皺眉,心想今日自己怕是要爬出葉家了。
眾人看向張凡的目光也都不懷好意了,像是在說:“爬出去,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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