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擔憂的臉龐,順著他完美的曲線看下去,雙眼定在她傲人的豐腴之上。
“它是不是長大了?”對于她的身體他太過于了解了,所以他敢肯定現在她那里比以前大了。
“你...”一只手捂著他的眼睛,因為那樣毫不遮掩的目光讓她欲念還沒有下去的身體再次脹氣一種感覺。
蓋上被子將兩人的身體包裹著。
谷顏看著他“你打算怎么辦?”
從一開始身邊的人包括自己的哥哥就告訴自己他已經沒有男人該有的了,但是剛才的感覺她記憶猶新。
“有點難過”一是因為自己朋友的背叛,二是差點做出讓自己后悔終生的事情。
“我有一個朋友或許他能幫助你,明天我讓他盡快過來”谷顏依偎在他胸膛任他摟著自己。
安浩天明白雖然體下的雙腿依然崎嶇但是如今卻也多了一份希望。
“今天不去上班嗎?”谷顏揉了揉依然摩挲的眼睛問。
“上午有人過來”放下手里的財經雜志,安浩天向她伸出手。
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俯身任由他抱自己滿懷。
“怎么了?”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現在的他有種悲傷感。
“沒什么,只是覺得難以相信”他那么相信的人居然是背后將他打得最狠的人。
“你說有人來,誰啊?”一只手不停在他胸膛畫圈圈,溫熱的哈氣也不停地打在他的身體上。
安浩天眸色一轉“你這純粹是誘惑。”
看著他微微發熱的眼睛,谷顏明白自己似乎又惹火了,但是現在的安浩天可不比以前的。
主動在他唇上纏綿了片刻,在她感覺到他欲念的時候利索的跳下床。
“你...”欲求不滿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吧!明明可以得到她卻偏偏不能讓你盡興。
“色胚...”不是她不想要他,而是他的身體實在是讓她擔憂。
剛剛吃完早飯,門鈴就響了。
“開門吧!他來了”安浩天推著輪椅向樓上走去。
打開門的瞬間,谷顏微微震驚,因為站在外面的人她有印象是個醫生。
而相對來說董言濤看到她似乎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
“是你,請進”谷谷讓開方便拿著醫藥箱的他走進去,心里突然一個念想閃過。
“他呢?”董顏濤早就已經知道她回來了所以看到她在這里是一點也不震驚。
“在樓上,剛做電梯上去”谷顏指了指樓上說。
“來了...”安浩天已經在那間所謂的醫療室了但是和往常一樣,他并沒有躺在上面等著。
“嗯...”心里微微詫異但是還是打開了儀器。
“濤,今天就不用了,把藥留下就行了”安浩天仿若無事的說。
“不舒服?”停下手里的動作,這些都能幫助他防止肌肉萎縮太快的,五年不走動的人如果不是這些儀器恐怕他的腿現在就真的已經廢了。
“臨時有點事情”看著他從包里拿出那熟悉的藥瓶,這個東西從一開始給了他希望到最后的失望五了,就是它在阻撓自己嗎?
“藥放這里了,那么我先走了”每次來到這里他都是完事兒就離開,因為多呆一秒,心里的愧疚就多一分。
而現在安浩天似乎也明白了為什么他現在只有在給自己做復建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每次都是完事兒就走,剛開始他一直以為是因為他醫院的事情而忙得不可開交,但是現在他才真的明白。
“你的朋友什么時候來?”安浩天握著那個瓶子問。
“已經打了電話,應該會很快”看到他手里的東西后谷顏略帶好奇的拿在手里。
“這是什么?”
“剛才他留下的”
“五年來都是他在給你治療”谷顏雖然開口問了,其實心里已經有了猜測。
“不錯,從最開始到現在”想想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還巴不得自己死掉呢,區區一個朋友又怎么不可能背叛自己呢?只是他不明白是為什么?
一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拍安慰他。
這個時候已經有兩方人馬開始調查董言濤的身份。
一是以安浩天為首的部分勢力,二是谷顏交代下去谷琛旗下的勢力。
其實還有一部分最隱蔽的勢力那就是佟風洛派去的人也在卡是毫無聲息的展開調查。
“怎么是他”兩股勢力相碰,谷琛看著手下哪來的資料很是不可思議。
他從來不干涉女兒的事情,對于那個男人雖然知道但是卻從來沒有深究過,直到現在他才明白那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原來有些事情上天是早就注定的。
怪不得她那么灑脫的答應了自己當時的要求,恐怕她早就知道她的孩子和自己的女兒有這樣的關系。
安平夫人是從來不做虧本買賣的。
枉他一直在尋找遺落的少主,原來就在自己身邊,距離還是那樣的近。
從老教父去世后,消失了幾年的安平出現了,并接手了黑手黨的教務。
但是同時她將兩人的名字上了族譜,也就是那天大家知道原來黑手黨不是后繼無人,安平家的男人向來有著鐵血的手腕和決心,做事快、狠、決從來不給對手留下一絲緩解的時間,所以不管外界怎么變化,黑手黨的領袖始終是由安平家的人來做。
但是看著如今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看著他的事跡,在商界叱咤風云但是如果真是論手段和手腕他的狠絕遠遠不及往屆任何的領袖,恐怕連安平夫人的半成都沒有,這樣一個人真的可以挑起黑手黨這樣的擔子嗎?
想想三十年前黑手黨千金和聯盟的千金在道上那是出了名的主,論手段論能力都是不相上下的兩個人。
就是這樣優秀的兩個人偏偏看對方不順眼,因為她們的個人恩怨導致了一場百年難遇的經濟危機,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都嚴重的被挫傷了。
后來還是雙方的父母化解了這場戰爭,但是從那天開始后在也沒有有關她們的任何消息了。
直到那年來教父去世安平千金才出現了接手了黑手黨的教務。
但是他記得當年她寫進族譜的是兩個名字為什么如今只有安浩天一個呢?
這是他不明白的地方,而且自從五年前她答應自己帶著黑門脫離黑手黨后就一直沒有和自己聯系。
但是如今就算是為了若佳他也不能置之不理了,何況是自己的女兒如今全身心的在人家身上。
他不得不說安平夫人的心計之重,五年前竟然已經能料到現在的局面。
偌大的花園里,女人一襲素色的衣裝拿著噴壺在打理她種下的鮮花。
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是卻看不出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只是那雙眼睛比一般人更加通透罷了。
“董言濤的身世查出來了嗎?”女人放下手里的噴壺問。
經過這么多年的調查她才查到了這個男人身上。
“是她領養的,但是在領養之前他的檔案是空白的”男人恭敬地說。
“空白的”是不是她的孩子呢?她一直在懷疑當年的小兒子不是被浩天領丟了而是被人綁架了。
她一直在猜測那個人一定是董云清,因為除了她不會有人對她虎視眈眈。
當年她費盡心思找到了安陽賀,就是因為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他有著絕對優勢的基因,所以她不遺余力的得到他最后如愿以償的懷上了孩子。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原來在她找上安陽賀之前董云清已經早她一步。
作為黑道的千金,她們不相信任何婚姻和感情,但是為了家族的香火她們如果愿意的話會嫁給一個優秀的男人生育子嗣,但是如果不愿意她們也可以隨著自己的意思找一個優秀的男人懷上孩子然后培養成未來的接班人。
而她只所以能在那個男人身邊帶上五六年不是因為有了任何感情,而是那個時候她發現他經營的安旭集團竟然有著完美的枝干和發展趨勢,是一個很好的后備軍團。
于是她制造了一場危機但是過后又幫助安陽賀度過危機,因為這樣她得到了部分安旭的股份。
雖然中間出了點小意外,但是安浩天沒有讓她失望。
她就知道他一定是一個好的商人但是卻不是一個好的領導者,因為太過于感情用事,這是她為什么至今都沒有出現在他的身邊的原因,讓他一直以為自己在多年前已經去世了,她給予他一個人的空間讓他一個人成長,但是如今卻不是她想要的。
難道黑手黨就要這樣落沒嗎?就這樣毀在她的手上。
如果說董言濤是她的孩子那么是不是就多了一份希望呢?
“獵鷹,最近是非常時期你派人手保護好他”安平亦如對著一邊的年輕男人說。
“是夫人,還有最近有一個叫王鵬的在查您的行蹤。”
“王鵬...”這個男人她不會忘記,她臨走前就是講安浩天托付給了他,因為安陽賀對她的恨意太濃了,那時的他還那么小根本就沒有能力化解身旁的危機。
“我知道了,不要動他”安平亦如淡淡的說,這個男人曾經為了她做了不少,如果當初她選擇的是他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了。
但是他空有這一股斗氣,能把自己的幫派做到這樣的地步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在經商方面有著嚴重的欠缺。
她自然是知道在她離開后他是以一個舅舅的身份呆在他的身邊的。
如今她希望的是安浩天能快點了解現實好好地改變,因為他擁有的和他將來要領導的并不是一個地方幫派而是遍布整個世界黑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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