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星趕月”“隱氣藏神”“神念意人”
納蘭不敗一身神通無數(shù),但適合姜紳現(xiàn)在用的也只有這三種。
這三種神通,第一種就是飛行術(shù),練到極致能一步千里,不過考慮到姜紳現(xiàn)在的實(shí)力,能一步一里就算不錯了。
而隱氣藏神就相當(dāng)于神話中的隱身術(shù),姜紳念了個口決,往鏡子前面一站,刷,大半個身子消失不見。
我草,姜紳一看,鏡子中間還有下半身露在外面,好懸沒一口血吐了出來。
仙氣不足啊,仙氣不足啊,姜紳那個恨啊。
這可是他最看重的一門神通之一,找了半天才從納蘭不敗數(shù)以千計(jì)的神通中找到的。
要知道納蘭不敗的神通基本都是殺人打架的神通,像隱氣藏神這種低級神通,以納蘭不敗的身份,一輩子都沒有用過,差點(diǎn)都要遺忘。
而姜紳所在的地方,偏偏只有這神通可以運(yùn)用,要是納蘭不敗還活在這里,看到自己不屑使用的神通被姜紳當(dāng)做寶貝一樣,肯定要一口血吐死當(dāng)場。
至于神念意人,同樣是納蘭不敗不屑使用的神通之一。
這是以神念外放,控制對方的心神意志。
這種神念入侵可以控制別人的思想,在現(xiàn)代社會來說,是非常實(shí)用的一門神通,要是控制了某個美女,嘖嘖,還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過這門神通也有一個陰毒的地方,就是可以用神念吞噬對方自己的思想,很可能把對方搞成行尸走肉一樣的白癡。
姜紳看來看去,納蘭不敗這三門可用的神通中,自己現(xiàn)在唯一能用的大概就是神念意人,追星趕月肯定是不行,外面到處高樓大廈,各種攝像頭,速度再快,都可能被人拍下。
隱氣藏神只能藏一半,等于沒用,唯一現(xiàn)在可用的就是神念意人。
有機(jī)會的話,先要試試神念意人。
就在姜紳想著是不是找一只小狗小貓來試一試的時候,咚咚咚,樓下又有人上來了。
徐姐來了。
姜紳連忙從床上站了起來,繼續(xù)裝腔作勢拿了一本書來看。
“小姜。”徐麗人還沒到,聲音就傳了過來,接著姜紳的房門被推開。
姜紳微微一愣。
剛洗過澡的徐麗,穿了一身粉紅色長膝羽絨服,脖子上圍了一條紫色的圍巾,雙膝以下,竟然只看見一雙肉色絲襪,修長的小腿紛外的引人注目。
“徐姐,你要出去?”姜紳目瞪口呆,這可是寒冬啊,你下面穿這么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做小姐的呢?
“嗯”徐麗看姜紳的驚詫,臉上微微一紅:“我出去一下,你幫我看下雙兒,中午之前我會回來做飯。”
“哦”姜紳弱弱的回應(yīng)了一聲,腦海中飛快的盤旋起來。
“等我回來做飯。”徐麗甜甜一笑,像是一個溫柔的妻子,嫵媚動人的笑容,立刻就把姜紳看的呆住了。
等他回過神來,徐麗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他的面前。
“不對。”姜紳似乎想到什么。
自己打了小紅毛,收了小紅毛的錢,徐麗的表現(xiàn)太過平靜,雖然她的性子有點(diǎn)直爽,但是她平靜的有點(diǎn)異常,難道,她想幫我去解決這件事情?
感覺到徐麗就要離開家中,姜紳連忙神念一動。
“去”
嗖,一枚神念從他身體中飛了出來。
神念外放。
姜紳第一次動用神念外放。
這一枚神念,無色無形,肉眼不能覺察,只有姜紳自己可以感覺到他的存在,像一粒黃豆大小,飛快的追了過去,刷的一下鉆進(jìn)了徐麗的腦海中。
“咦”徐麗走到門口,突然覺的頭微微一痛,剎那間又恢復(fù)過來,好像只是一種錯覺。
她搖搖頭,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適,和雙兒說了一聲,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嘶”姜紳坐在床上,自己也覺的頭暈。
他的神念并不多,在他的腦海中凝成一團(tuán),一共只有手指頭大小,大概只有十粒左右,沒想到一粒神念就有他的十分之一。
神念外放之后,就可以操控別人的神志,不過姜紳并不想操控制她的神志,他只是想看看徐麗去干什么。
這時,徐麗的眼睛就是他的眼睛,他坐在床上,能清清楚楚看到徐麗看見的一切。
徐麗出了大樓,迎風(fēng)一股寒風(fēng)吹來,吹的徐麗的臉都一下子變的白了許多。
只見她使勁跺了跺腳,似乎想驅(qū)逐一點(diǎn)寒冷,然后飛快的小跑幾步,幾乎是小跑著走出小巷。
看著徐麗嬌柔的身軀在寒風(fēng)中小跑,姜紳心中隱隱有點(diǎn)心痛。
離開小巷之后,徐麗伸手擋住一輛面的。
“麻煩去金海岸,謝謝。”
“金海岸?”面的司機(jī)一聽,轉(zhuǎn)過頭看了下徐麗,眼中閃過一絲奇特的神色。
金海岸是東寧市有名的大型桑拿場所,他一看徐麗這穿著,馬上浮想聯(lián)篇。
徐麗不動聲色看著窗外,心中在長長的嘆氣。
小姜年輕,意氣風(fēng)發(fā),熱血沖動,但是大華哥豈是一般人可以惹的,還有那個王少,我也見過,更是本市出名的公子哥。
“安哥,對不起,我真的忍的好辛苦。”徐麗垂下頭,眼淚幾乎奪框而出,這一年,她自己帶著女兒,又要做生意,又要照看自己老家的母親,徐麗真的很累。
她需要一個男人,需要一個男人來保護(hù)她,來照看她的家庭,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人,支撐不起這個家。
別人只是看到她直爽的性格,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堅(jiān)強(qiáng)的外表下,也有普通女人該有的弱柔。
姜紳的神念隱藏在她的腦海中,不知為什么,姜紳此時,也感覺到了徐麗的心情。
“徐姐,這是要去答應(yīng)大華哥的要求了?”
“她愿意給那王少包養(yǎng)了?”
很快,徐麗來到一座氣派豪華的十層大樓之前。
這就是東寧市最豪華的幾大場所之一。
徐麗大概來過這里,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十層的一個辦公室中。
“咚咚咚”她輕輕的敲著總經(jīng)理辦公室。
“進(jìn)來吧。”里面一個很威嚴(yán)的聲音傳了過來。
徐麗走進(jìn)去,辦公室很大,足足有一百個平方,在一張巨大的辦公桌前,一個看上去四十五歲左右的中年大漢,用很夸張的姿勢躺坐在一張老板椅上。
“大華哥。”徐麗關(guān)門,快步走上前去,走到一半,臉色一紅,又停了下來。
“撲哧撲哧”原來,大華哥的胯下,正有一個女子的頭在上下伏動,不停的吞吐。
“嗯”大華哥,臉上的表情極為陶醉,瞇著眼睛看了下徐麗,然后左手揮了揮:“坐,坐,一會就好,嘶,賤人,這小嘴,哦----”
胯下的女子一聽,更加賣力的上下吞吐起來。
沒一會兒,大華哥臉色就變的猙獰起來,猛的伸手一把按住胯下的女子腦袋:“快,快,快---”
徐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后,往邊上的一張沙發(fā)上一坐,頭垂的幾乎要觸到自己的雙膝。
時間好像過的很慢,徐麗腦海中還是一片糊涂的時候,一個曼妙的身影站了起來。
“大華哥,我出去了。”一個美艷女子,抬起頭,抹了抹嘴邊的殘留,笑著看了看徐麗:“這是新來的?”
“關(guān)你什么事,出去。”大華哥眼睛一瞪,美女伸伸舌頭,連忙轉(zhuǎn)身離去。
等那女的關(guān)上大門,大華哥站了起來,看看徐麗,搖頭笑笑,然后拿出一根香煙點(diǎn)了上去,慢慢走了過來。
“想通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很有骨氣?到最后還不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來求王少包你,上你。
“我有一個條件。”徐麗咬著嘴唇。
“條件?”大華哥不屑的一笑,你配嗎?
“徐麗,王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我比你清楚,老實(shí)說,就你的姿色,你看看我金海岸,比你漂亮的,功夫好的,一萬塊都不要,現(xiàn)在王少出三萬,說句良心話,那真是照顧你孤兒寡母,你還談條件?”
“王少是斯文人,不喜歡用強(qiáng),他給你面子,你也要尊重王少,你坐下,我打個電話給王少。”
徐麗臉色有點(diǎn)蒼白,低著頭輕聲道:“你們不許再動那學(xué)生,不然我不會答應(yīng)的。”
果然如此,坐在徐麗家中的姜紳覺的胸口一股悶氣。
以自己的現(xiàn)在的神通,竟然要讓一個女子舍身去換。
姜紳真想過去一把捏死那大華哥。
大華哥的電話打的很快,低咕了兩聲就收線抬頭:“王少現(xiàn)在在國外,下星期一,金海天賓館總統(tǒng)套房等你,晚上七點(diǎn)前,你自己去。”
大華哥說話的口氣,就好像在對一個小姐,一個妓女。
徐麗馬上感覺到了那種恥辱的目光和被人鄙視的語氣。
“你們不許再動那學(xué)生,不然我不去。”她咬著嘴唇,幾乎咬出血來。
“滾”大華哥猛的變了臉色,揮手一扔手上的香煙幾乎擦著徐麗的發(fā)梢飛過。
嚇的徐麗身子一偏差點(diǎn)摔倒在地。
“你以為你什么東西?和我大華哥談條件?王少肯上你一天,你就是我大嫂,等他玩膩你,你信不信我把你賣到東非去?”
徐麗慢慢站了起來,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不知是害怕還是憤怒。
她瞪著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看著大華哥:“你們不許動那學(xué)生,不然我不去。”
雖然她十分害怕,十分恐懼大華哥,但是她仍然死死的守著自己的底線,這是她說的第三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大聲。
“嗎的。”大華哥氣急敗壞,依著他的脾氣,別的女人這樣和他說,早就一巴掌拍了過去,偏偏這徐麗現(xiàn)在還不能打。
“那王八蛋折了我兩個手下的手指,嗎的,小小年紀(jì)這么狠毒,行,我不弄他,你叫他自己折一根手指。”大華哥氣的在原地走來走去,滿身怒氣無處發(fā)作,一把抓起桌上的一個小佛象,砰,重重的摔到地上。
“是不是只要一根手指?”徐麗竟然向前一步,整個臉上一副決然之色。
“我給你。”徐麗猛的伸手抄起沙發(fā)邊上茶幾上的煙缸,對著自己的另一只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我草,大華哥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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