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某間賓館里,姜紳背靠床頭坐躺在床上,兩只大腿分的很開。
喬菲雪赤身的跪在他的雙腿之間,臉上通紅,埋頭吞吐,偶而還抬頭看看姜紳。
她今天酒多了,有點意亂情迷,加上現在和姜紳也是名正言順訂過婚的,比起以前更加放的開。
撲哧撲哧,也不知她吃了多久,終于似乎有點累了,喬菲雪抬起頭,小手輕輕的捏了捏小姜紳:“怎么還不出來?”
她的臉就貼在小姜紳邊上,雙眼迷離的看著姜紳,臉上全是一副春色。
“今天還想我出來?”姜紳嘻嘻著:“平時我是心痛你,今天,可不能這樣了。”
說著姜紳就坐了起來。
“你想干嘛?”喬菲雪也笑了,笑的和鮮花一樣,一邊笑一邊往床下跑:“你答應我的,結過婚才準亂來。”
她想逃,但是那里逃的了,姜紳輕輕一抓,就把她抓了回來。
“我不亂來,我真來。”姜紳把她往床上一按,膝蓋頂著她雪白的雙腿往兩邊一分。
“別---”喬菲雪雙腿被姜紳撐的很開很開,以一個很難看的‘大’字形躺在那里,所有的一切暴露在姜紳的眼睛下面,她嬌羞的歪過頭,雙眼緊閉,身體顫抖。
“真的不要嗎?”姜紳俯下身,嘴巴貼著她耳朵,溫柔的,輕聲的確認。
喬菲雪心跳加速,漂亮的眼捷毛顫動了數下,僅過了幾秒鐘,以蚊子一樣的聲音道:“那你輕點。”
這句話,就像是一注春藥,徹底點燃了姜紳的激情。
我等這天,也等了很久了。
小姜紳長驅直入,奮勇當先。
“嚀--”隨著喬菲雪的一聲嬌吟,房間里馬上響起了很有節奏的啪啪啪。
與此同時。
京城的另一個地方。
馬天鳴像個老實寶寶坐在那里,他對面是一個六十左右的男子,滿頭黑發,精神抖擻。
這人就是全國二十多個局委里的馬部長。
這屆局委里稱部長的也就兩個,馬部長還算是年輕一點的。
此時看馬天鳴,簡直比幼兒園的小寶寶都聽話,那里有剛才在外面的囂張。
“你說姜紳啊?”馬部長搖搖頭:“我不認識,從你說的情況來看,這事可能要問秦書記。”
他口中的秦書記,和他一樣是局委。
這屆局委里,叫書記很多,有九個。
但是除去地方兩個省級書記,四個直轄市書記,在京城被叫書記的也就那幾個。
然后馬部長好像想到什么:“喲,我想起來了,上次在日本,有個叫姜紳的人,推倒了日本的神社大門,沒錯,就是叫姜紳,東寧省的。”
“爸,那事我也聽說了,不是姜紳推的啊?是東寧兩個人,不是被日本判了刑?”
“你懂什么?”馬部長這時若有所悟:“就是這姜紳推的,不過日本人不敢抓他,那兩人聽說和姜紳有過節,被姜紳推出去頂包的。”
“這個小姜厲害的啊,我當時也想,為什么連日本政府都不敢抓他?”
“國內沒有這個宣傳,所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我說給你聽了,明天你就要忘掉,不要到外面亂說。”
馬部長提醒兒子,從這件事上看,這個姜紳就不簡單。
牛逼。馬天鳴懂了。
日本政府都不敢抓姜紳,這得多牛逼?
不過,他還是不知道姜紳為什么這么牛逼,想打電話問問黃震國,發現黃震國手機關機了,然后想打給湯燦,發現湯燦也關機了。
這些人平時,從來不關手機的,看來要等明天當面問。
這一夜,馬天鳴都沒睡好覺,腦海里翻來覆去想為什么姜紳這么牛逼。
第二天一大早,頂著一夜沒睡的熊貓眼,馬天鳴手機連系黃震國和湯燦。
這次打通了:“我和湯燦在一起吃早飯呢,你也過來吧,有什么見面再說。”黃震國淡淡的道。
今天還好周六,休息,不用上班。
馬天鳴心急火燎的跑過去。
兩人在一間小包廂里吃湯包,馬天鳴趕到時,劉昊也正好趕到。
加上黃震國、湯燦,四人圍住一圈。
“那啥,國哥,姜紳到底是干什么的?”劉昊和馬天鳴急啊。
尤其馬天鳴,覺的自己老爸算牛逼的了,國內二十多個局委之一,怎么也不知道姜紳的事。
看來還是不夠高啊,要達到黃震國爸爸這高度才行。
但是,湯燦的老爸還不如我爸呢,怎么好像也知道?
“吃飯,吃湯包,湯包很不錯的。”黃震國臉上沒什么表情,一點也不急。
馬天鳴沒辦法,一口氣連吃了三個湯泡,卻連味道是什么樣都沒記住。
“國哥,再不說我要憋死了。”馬天鳴急啊。
“急什么?你和馬部長學學,這樣都沉不住氣,怎么在體制內混。”黃震國瞪了他一眼:“我問過了,有些事不好說,但是你們心里有數就行,別惹姜紳,晚上我約了他,再一起吃個飯,拉拉關系。”
“----”你這不等于沒說?馬天鳴暈死,轉個頭看向湯燦。
湯燦老爸是京城警察局長,好像也知道什么。
湯燦聳聳肩:“別看我,我什么也沒問出來,老爸也叫我別惹姜紳,我老爸說了,全國叫姜紳的都可以惹,就這個不能惹。”
“馬少,你管他什么來頭干什么,國哥說的對,以后咱們不惹他就行,能交朋友,就交個朋友,昨天晚上不是很好么。”劉昊道。
“你想想就明白了,趙三家世不比你差,一口一個紳哥,叫的比誰都勤快,你學著點,看人家趙三多會拍馬屁。”黃震國提點馬天鳴。
“趙三那馬屁精。”馬天鳴自然是和趙三死敵,氣的咬牙:“不就比我們先認識姜紳么。”
“晚上我約了他吃飯啊,大家別提前面的事,現在開始都是好兄弟,交朋友。”
“知道了國哥。”
“聽黃少的。”
他們這邊上午在談姜紳,姜紳也在另一邊打電話談黃家。
“老炎家的兒子?”電話那頭是金仲林的聲音:“他約你吃飯?好事,老炎現在的排名還在我哥的上面。”
“你們金黃兩家,不是對頭么。”姜紳笑道:“我在想,要不要給他這個面子。”
“那有什么對頭,派系不同而已,都是一個國家的,沒什么深仇大恨,爭來爭去,就為一個字‘權’,你不屬于那派的,能和老炎家交好,也是不錯,老炎我知道,拋開政見不同,做事很有魄力,為人還是很好。”
金仲林語氣也是對黃震國老爸的贊賞,不過沒辦法,金黃兩家派系不同,政見有別,所以成不了朋友。
但是姜紳可以和他們成朋友,姜紳沒派系,現在也談不上有什么政見。
姜紳就是今天早上醒來覺的不對勁,金黃兩家好像是政敵,將來老金叫我幫忙對付老炎怎么辦?
所以起來后就打個電話問問老金,要是金仲林有什么暗示,姜紳自然不和黃震國再交流了,必竟那可算是偏宜丈人,也要體涼一下他的感受。
現在金仲林這一說,姜紳就懂了。
和平時期政治上的對手,真沒什么可以計較的。
而且金仲林說了,政治說變就變,也許今天金黃兩家是對頭,明天就變成同盟。
政治的事啊,真是世上最復雜的。
姜紳打完電話,伸手一摸。
身邊一具光滑的玉體橫陳在那里,喬菲雪還在呼呼熟睡。
昨晚她太累了,也不知多少次達到高峰,一直叫到三四點鐘才睡著。
姜紳伸手在她豐滿的胸前摸了幾把,然后輕輕吻了她的臉上:“好好睡睡吧。”
姜紳起身,穿衣洗漱,先離開了賓館。
今天他要去拜見一個重要的人。
何柳葉的爸爸。
何柳葉知道姜紳到了京城,昨天就打電話給姜紳。
要姜紳去見她老爸。
又是一個老丈人啊,姜紳聽到,心里就發毛。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見到老丈人。
不過有些事也沒辦法,別人要見他,他可以推了,你上了老何的女兒,能推嗎?
而且何柳葉叫他去找老何是有事的。
老何是干什么的?
老何年紀不大,才五十出頭,但是已經退居二線。
以前在軍隊干過集團軍軍長,少將,后來好像查到那里不好,退二線,現在在華國國防大學,雖然升了中將,卻不如以前了。
這個差距也蠻大的。
從軍事主官到文學教官,老何也很低落。
不過沒辦法,身體不好,縱有萬般熱情,也要面對現實。
何柳葉知道姜紳有本事,所以想讓姜紳去看看老爸的病。
老丈人有病,當然要第一時間治好。
姜紳借今天周六,趕往國防大學的家屬樓。
何柳葉的老爸叫何長龍,陸軍中將。
要是在陸軍一線,最低也是大軍區副職,當個大軍區的副司令、參謀長的不要太容易,過幾年一提,就是軍區司令。
現在到了國防大學,老何是副校長,聽起來也很牛逼,也是大軍區副職。
不過國防大學管來管去就這一畝三分地,而且以他的病,基本一輩子就呆在這里了。
所以這幾年,老何心情很不好。
今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女兒何柳葉的一個朋友到了京城,要來看自己。
尼嗎,你誰啊?老何在家里喝茶呢,好懸一口茶沒噴出來。
老何一聽男性朋友,就是男朋友的意思了?
當時就大怒,我在京城介紹的你不要,現在外面交的什么亂七八糟男朋友?
我一個中將,想見就見嗎?
他心情不好也是有原因的,上周剛剛檢查了身體,醫院給的答案,最好早點退休,別說去一線軍隊,就是國防大學也呆不長了。
“我沒空見他,叫他回東寧。”老何叭的一下,把何柳葉的電話給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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