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
一輛賓利行駛在沙迦到迪拜的公路上。
姜紳上午出來,在沙迦賭了半天,最后在胡邁德的盛情下,還吃個晚飯,回迪拜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
開車的赫麗舍娃有點興奮,不時的用眼光打量姜紳。
今天她的單子沒有成功,但是姜紳保住了她,還給了她一萬歐元的打車費,將一直租用到姜紳離開迪拜。
一萬歐元,這是赫麗舍娃一生中接過最大的單子。
雖然沒有把凱子騙進賭場賺的多,但是對赫麗舍娃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現(xiàn)在姜紳在她眼中,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
一個外地人,第一天就征服了胡邁德。
要知道胡邁德在當?shù)兀送跏页蓡T,誰都不放在眼里的,而且也不是個個王室成員都讓他忌憚,整個沙迦酋長國只有酋長和王儲才是他尊敬的對象。
年少、多金、還有神奇的力量,這就是眼前的東方少年,聽說他要在阿聯(lián)酋好幾天,要是我能和他發(fā)生點什么會有多么美好的回憶?
赫麗舍娃春心大動,一邊上不停的用眼光瞄向姜紳,并嘗試著用語言來挑逗。
烏克蘭女人也是很熱情的。
“我說,你看好公路,為什么我覺的你開的車,在扭來扭去?”姜紳很郁悶。
“嘻嘻,帥哥坐在身邊,那里還有心思開車。”赫麗舍娃再次試探。
可惜姜紳一臉正經(jīng),好像根本聽不懂她說的話。
“到迪拜還有多久?”
“半小時左右吧。”赫麗舍娃加長了時間。
“車速太慢了吧?”
“現(xiàn)在是晚上,我眼睛不是很好,開慢點安全,萬一撞到人就不好了,而且當?shù)赜泻芏嗄撩瘢矚g放牛的。”
“---”晚上也放牛?姜紳很無語。不過他又有點小得意,看哥們的魅力,亞歐通殺,美女俯首,要不,我就給她一次機會,在這公路上,賓利中,車震一下?
正在得意yy中,吱,賓利一個急剎,把姜紳從夢中拉回現(xiàn)實。
我拷,這么急剎干嘛。
赫麗舍娃瞪著前面,驚道:“這什么啊?”
姜紳一看,我暈,真是一頭牛,橫在馬路中間。
兩人對視一眼,姜紳五體投地:“你們阿聯(lián)酋長真是愛好特別,晚上出來放牛。”
“我不是阿聯(lián)酋人。”赫麗舍娃也很郁悶,我說說而已,還真的有牛。
“你坐著,我下去看看。”赫麗舍娃就要下車。
“坐著。”姜紳臉色微變,聲音高了數(shù)倍。
“怎么了?”赫麗舍娃莫明其妙。
“我下去看看,你關(guān)好門,好像有人在那。”姜紳神念一掃,已經(jīng)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有人?”赫麗舍娃先是臉色大變,接著伸手打開車里的一個蓋子:“拿著。”
蓋子里有兩把手槍。
她自己拿了一把,給了一把姜紳。
“---”我叉,你們阿聯(lián)酋也這么亂?
姜紳搖搖手:“我不要槍,你拿好。”
赫麗舍娃想起來了,姜紳不要槍的。
姜紳下車,關(guān)上車門,然后大搖大擺往前走去。
那牛一直在路中間,非常顯眼。
“喂,喂,喂,走啊。”姜紳故意去趕牛。
他還沒接近牛呢。
刷,四周左右前后,最少四輛汽車的大燈同時照向中間,把公路上的姜紳和赫麗舍娃的車子照的雪亮。
十幾個當?shù)厝耸殖謽屝担褍扇撕唾e利團團包圍。
燈光很剌眼,赫麗舍娃都抬不起頭,姜紳也很討厭這種大燈,用手擋著額頭前神念一一掃過在場的人。
十二個男的,兩個女的。
其中一個女的,赫然是那妮曼公主。
妮曼公主躲在一輛車中,指揮著她的部隊。
“去,把他抓過來,叫他的家里人送錢過來,哈哈哈。”這位公主,簡直就不像是公主,竟然連綁架的事都做的出來。
“是公主。”
“蠢貨,你叫什么呢。”
“是,曼妮小姐。”領(lǐng)頭的男子嚇了一跳,連忙改口。
然后他大手一揮,四個手持自動步槍的阿拉伯男人走了過去。
“把手舉起來,搶劫。”
“別開槍,別開槍。”姜紳裝腔作勢舉起雙手。
“小子,日本人?”一個皮膚幽黑的阿拉伯人用槍頂了頂姜紳。
“華國人。”姜紳老老實實。
“你被綁架了,叫你家人朋友送錢來吧。”有人過來綁姜紳。
姜紳也沒反應(yīng),被他雙手一扣,抓到后面用牛筋捆了起來。
這種牛筋捆的是兩個大拇指,非常難受,也掙脫不了。
車里的赫麗舍娃看呆了。
你不是很厲害的,怎么就被綁了?
“那女的怎么辦?”有人向妮曼請示。
“一塊綁了過來先。”妮曼把赫麗舍娃也抓了過來。
赫麗舍娃雖然有槍,不過十幾把步槍對著她,她那里敢動。
很快她也被抓了下來,兩人都被反綁雙手,帶到路邊一輛車上。
汽車很快起動,一路上都沒有人和他們說話。
赫麗舍娃坐在姜紳身邊,用眼光看看姜紳,心道你剛才不是很厲害的,怎么束手就擒了?
先看看綁架的人是誰啊?姜紳用眼光示意她。
赫麗舍娃不是能看懂,不過她有點害怕,身子緊緊的靠向姜紳。
她大概有三十左右了,正是一個女人最成熟的時候,加上她完美的身材,像是一只熟透的蘋果,一股迷人的熟女味道熏的姜紳也有點意亂神迷。
我說,你靠我這么近干嘛?姜紳看著左邊的赫麗舍娃,身體也往左邊移了移。
他們坐的是一輛商務(wù)車。
兩人坐在最后一排,本來是可以坐三個人的,而且像他們這么瘦的,四個都能坐上。
結(jié)果前面的劫匪回頭一看,尼嗎,兩占了一半的位置,還有一半沒人坐。
兩個狗男女全靠在左邊,臉都快貼到臉了。
“嗨,兄弟,坐這么近干嘛?”
“美女,別怕,我們劫匪不劫色。”
劫匪調(diào)笑他們。
赫麗舍娃臉有點紅。
姜紳也往她這么靠,兩人屁股靠著屁股,肩膀靠著肩膀,右邊還空出一大半位置出來。
兩人用這種曖昧的姿勢,一路跟著汽車,七轉(zhuǎn)八轉(zhuǎn),開了足足有一個小時,來到一片沙漠的邊上。
這塊區(qū)域左邊是沙漠,右邊是一排建筑,還有加油站,應(yīng)該是進入沙漠前的一個臨時落腳點。
眾人把姜紳赫麗舍娃拖了下來。
拉到一輛保時捷邊上。
妮曼就坐在保時捷的后排。
汽車窗戶被搖了下來,四周的沒有燈光,汽車也全熄了火。
平常人的話,是不可能站在車外還能看到里面的妮曼。
叭,妮曼把一個衛(wèi)星電話扔在姜紳腳下。
“給你家人打電話,叫他們送五億歐元過來。”這丫頭也真敢開口,張嘴就要五億歐元。
“五億?”姜紳作勢驚叫:“你殺了我也沒有這么多。”
“嗎的,你以為我不敢。”一個阿拉伯男子聞言,錚,手上就出現(xiàn)一把刀,往姜紳脖子上一放,嚇的姜紳和赫麗舍娃全是臉色雪白。
“別,別,別---”姜紳好像很害怕。
“別廢話,快打電話。”
姜紳很郁悶,你綁過架沒有,真是不專業(yè)啊。
“能不能少一點。”姜紳故意問。
“嗎的。”阿拉伯男子一聽,就想拿刀捅他了。
“可以啊,你說多少。”妮曼的回答要暈倒一大批人。
我說公主,你專業(yè)一點好不好?阿拉伯男子想哭了。
“我這次來阿聯(lián)酋帶的現(xiàn)金不多,五十萬歐元怎么樣?”
“五十萬?”妮曼一聽,勃然大怒,你打發(fā)叫化子呢?
“我草。”妮曼一把推開車門沖了出來。
眾人一看,先是嚇一跳,然后借著月光,看到妮曼臉上蒙了紗巾,倒也看不出她的容貌。
“王八蛋,你再說一次?你打發(fā)叫花子啊?最少五千萬,少一字都不行。”
公主?阿拉伯男子掩面而泣,我們王室衛(wèi)隊冒著天大的風(fēng)險在陪你打劫,你開口五千萬,丟人不?
“沒這么多,五十萬。”姜紳一口咬定五十萬。
“我草。”妮曼把姜紳往車上一按,爆怒:“信不信我強奸了你,你再敢說一次。”
“----”全場一片驚呆。
“那----小姐,我們劫財,不劫色啊。”男子眼淚都要出來了,不帶這么丟人的,你好歹也是公主啊。
老娘其實,只想劫色。
妮曼暗暗好笑,真當我是來劫財?shù)模?br />
你們真是俗人,劫了色后,財不就是我的了?
妮曼公主很聰明,泡了姜紳,姜紳的錢不就是她的了。
“我真的只有五十萬。”姜紳斬釘截鐵的道:“你把我強奸一百遍也沒用。”這二貨公主,和關(guān)若華有的一比啊?姜紳心中想著。
“小姐,讓我來問,我讓他老老實實交出五十億。”阿拉伯男子看出公主的打算,當然不能讓她這么干了。
聽說公主在學(xué)校的時候,打架泡帥哥綁架強奸就干過不少,不能再讓她干這種事了。
他也顧不得妮曼的眼色,一把拿著刀走到姜紳面前,手起刀落,狠狠的捅向姜紳的大腿上。
尼嗎,妮曼公主一看,又驚又怒,連阻止都來不及。
這一刀,捅的真叫是狠。
崩,現(xiàn)場一聲脆響,男子的刀崩然而斷。
“什么?”四周十幾個拿槍的人,全都看的目瞪口呆。
“你敢捅我?”姜紳雙手在后面一動,牛筋應(yīng)聲而斷,然后揮起手肘,砰,右肘同樣狠狠的砸在那男人的臉上。
“啊--”那男子捧著臉仰面倒下,滿臉都是鮮血,牙齒最少被姜紳砸掉兩粒。
我拷,周圍人一看,大事不妙。
“保護小姐。”
眾人一涌而上,但是怎么會是姜紳的對手。
姜紳拳打腳踢,一分鐘不到,所有人被打的趴在地上昏迷過去。
現(xiàn)場還站著的只有三個人。
姜紳、赫麗舍娃、妮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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