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兄妹打鬧時候,一輛白色的路虎,和一輛吉普,先后來到了西門清車前停下。
一個身穿的休閑汗衫手里拿著一串手串的胖子和三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從車上走了下來,一個保鏢走到西門清的車前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人,從這個角度是看不到此刻坐在車尾的兩人,就沖后面的胖子搖了搖頭。
胖子奇怪的咦了一聲,掏出電話正準(zhǔn)備打。
西門清就從車后占了起來,充滿笑意的說道:“魏施主,別打了,在這兒呢。”
來人正是在青城山上的魏有行和他的三個保鏢,西門清在他們車行駛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當(dāng)時不確定是不是他們約的人,就沒有起身,緊接著西門清就看到了原來是這四人,本想馬上起身打招呼。
只是剛才是在架不住徐依然的十八般武藝,讓她保證是最后一次后,就給她抽了半根,他們來的時候,她正珍惜的抽著來之不易的煙,不想讓外人看見她抽油,又舍不得丟掉,這很有可能就是人生最后一支煙了,就拉著西門清讓她抽完后才起身。
魏有行一聽有人稱呼他魏施主,愣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看到從車后走出的西門清,雖然只是西門清換了一身著裝,氣質(zhì)跟昨天大不一樣,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驚喜道:“師傅,怎么是你?”
西門清笑呵呵的走到魏有行面前,說道:“人生何處不相逢,魏施主我們又見面了。”
西門清發(fā)現(xiàn)自己裝神棍好像上癮了,一看見這胖子,都不用思考,嘴里的詞是一套一套的。
魏有行和三名保鏢連忙雙手作揖恭敬的跟西門清和身后的徐依然打著招呼,西門清坦然接受了,他有點享受這種感覺了。
“師傅,我正想找你們呢,沒想到你服務(wù)這么好的,不僅幫我解決了麻煩,連害我的人都一并找出來了。”
“什么?”西門清奇怪的問道,他有些聽不懂了,自己什么時候還給他售后了,這是什么跟什么呀。
“師傅,不知道嗎?”魏有行也奇怪,聽過做好事不留名的,但是你名也留下了,此刻又不認(rèn)了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說說看?”西門清滿臉疑惑。
魏有行就給西門清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昨天西門清幫他解決了那個丑鬼,隨便也提醒了事情的緣由,他心中就懷疑是他的對頭搞得鬼,但是沒有任何證據(jù),因為連續(xù)半個多月都沒有睡過好覺,回到家后很快就睡著了。
今天早上醒來本來想去質(zhì)問他那個對頭,看能不能問出什么,但是還沒出門,就有兩個支撐是特殊部門的人前來,向他詢問了最近發(fā)生的事,并帶他前去指認(rèn)了那個鬼,隨后他就得知確實是他那個對頭搞得鬼,并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了。
他很感激,這可是解決了他的后顧之憂,就想出錢感謝一下,但是那幫人不接受并告知他要感謝就感謝幫他的那個道長,他就向他們打聽了西門清的住處,他們只告訴了西門清小區(qū)的名字。
魏有行就帶著三個保鏢在西門清小區(qū)門口等著,他們到的時間正好跟西門清出門的時間錯過,所以白等了幾個小時,再聽說有人要買這個爛尾樓,因為這個爛尾樓實在太久了,壓了他不少資金,也是想急于出手,又不愿錯過西門清,就留了兩個人在那兒等著,自己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西門清聽完,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多半是異能局在審問那個丑鬼后,發(fā)現(xiàn)有人居然用鬼物害人,就毅然決然的出手了,難怪今天早上三人組和陸三金的電話都打不通,多半是出任務(wù)去了。
但是緊接著西門清又生氣了,這老陸沒通過他就使喚他手下的人,多半還是當(dāng)免費勞動力,不行以后絕對要明令禁止,這個口子絕對不能開。但是這次看在他把功勞記在自己身上,多半是想為自己培養(yǎng)客戶的份上,就算了。
“恩,是我?guī)煹軅兂龅氖郑裉煳矣惺戮蜎]有參與,你在門口等著,怎么沒有給我打電話呢?”西門清決定不客氣的吃下這份功勞,用高人的語氣說道。
魏有行聞言更加尊敬,恭敬的說道:“感謝師傅仗義出手,為我解決了后顧之憂,那天您說的太快了,我,我們沒記住…”
西門清爽朗大笑,擺了擺手道:“感謝的話,就不說了,這本是我方外之人應(yīng)做之事,更何況施主還具有善心。今天我們在此見面,是我想買下這片地和這樓,還請魏施主切莫獅子大開口就行。”
魏有行神情錯愕,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傅要買此樓?”
西門清點了點頭,“有什么問題嗎?”
魏有行臉上漏出糾結(jié)的表情,好一會兒才好像下定了決心,說道:“師傅,想要買樓的話,我城里還有幾處未開盤的房產(chǎn),任師傅挑選,我皆市價三成相售,這里雖然我也想馬上出手,但是師傅對我有大恩,我實在沒臉坑害師傅。”
西門清做過房產(chǎn)銷售,知道市場價三成是個什么概念,那基本跟不算人工的成本價差不多了,要算上所有成本,三折賣給他可就要虧上一成多,可見這胖子的誠意十足,但是西門清還是沒有心動,他就看起了這兒。
“感謝施主慷慨,但是貧道用此處有大用,還請施主將這里賣給貧道吧!”
魏有行鄒著眉頭思考,好半天沒有說話。西門清又問道:“難道說這兒還有什么講究嗎?”
魏有行終于抬起了頭,為難的說道:“師傅可知這里為何停工?”
西門清想了想,說道:“我大概知道一點,當(dāng)年在任的省長大力推行北改工程,這片地方原本也在規(guī)劃范圍內(nèi),我大概猜想你們也是跟誰政策走,才選擇這兒,想在這兒建個別墅群之類的,但是北改工程沒有實行完,那位省長就調(diào)走了,所以你們才停工的吧。”
魏有行滿臉震驚,他完全沒有想到眼中的高人,居然對這些世俗之事這么了解,“師傅說得對,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是師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北改工程雖然沒有進行到這兒,但是師傅你看此處山清水秀,略微規(guī)劃一下,將其改成休閑別墅,現(xiàn)在有錢講究回歸山野,再加上現(xiàn)在城市擴長的速度,此地絕對有開發(fā)的潛力,只是…..”
魏有行說道這里的時候停頓了良久,“只是這里之所以停工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地方不干凈,剛開始修建的時候,先是挖出一大群蛇,久久不散去,好不容易等蛇群走了,這里的施工人員又經(jīng)常無故意外受傷,雖然沒有出人命,但是也很危險,而且此地明明地基打得很穩(wěn),用的材料也都是高標(biāo)準(zhǔn)的,但是修建的房子經(jīng)常無故倒塌,而且下面的地下室就是通不了電,買進去的電線我們做好了防水措施,但是第二天全部被浸泡在水中,而且水帶有腐蝕性,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溢出的。剛開始我 還以為是巧合,后來也請了一些所謂的高人風(fēng)水師之類的來做過法,但是這些事還是接二連三的發(fā)生,工程根本進行不下去,后來我就用沒有開發(fā)價值為理由停掉了。”
西門清終于知道剛才魏有行為什么那么糾結(jié)了,這已經(jīng)是行業(yè)秘密了,要是傳出去那這里肯定就沒有任何價值了,就算虧本處理都沒有人買,這胖子能如實告知他,說明他真的是有心了。
“魏施主,忘了我的身份了嗎?你擔(dān)心的這些問題,在我眼中不過是小事而已!”西門清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些事可能以前西門清聽起來還會毛骨悚然,但是現(xiàn)在他可是異能局的副處長,手下一大幫奇人異士,要是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他還開個什么公司,不如都回家睡覺算了,所以他有這個底氣。
魏有行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眼前這人可是高人呀,在自己眼中的無法解決的事情,在他眼中可能就是那不就是小事嗎,“師傅,不好意思一時情急,忘了您的身份了。”
“那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勥@塊地的事了吧?”西門清微笑說道。
“沒問題,既然是師傅想要,這樣吧…”魏有行說道這兒在心中盤算了一下,“您就給5000萬吧!”
西門清聞言皺了皺眉,不是這個價格太高,相反是太便宜了,不算上這已經(jīng)修建的大樓,雖然此處地處偏僻,但是這么大塊地皮,那價格也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這個價格的,這魏有行難免也太厚道了吧,不免有些奇怪的問道:“魏施主,這是何意?”
其實魏有行心中也有點當(dāng)心,當(dāng)初他拿下這塊地皮,雖然是趕上北改政策價格相對便宜,當(dāng)時也是花了兩億多才拿下的,之所以報出五千萬的價格,是存在私心,他剛才真怕西門清不知道這塊地的價值一口答應(yīng)下來,此刻見西門清懂行,終于松了口氣,“師傅,我能問問,您要這塊地何用嗎?”
西門清繼續(xù)皺著眉,按理說打開門做生意沒什么不好說的,眼前這人還算是個客戶,更沒必要隱瞞什么,但是他有點吃不準(zhǔn)魏有行的想法,略微沉思了一下還是決定換個思維告訴告訴他,
“施主,我們出家人講究慈悲為懷,方便為本,本來下山濟世修功德,也是我們的修行之一,只是如今社會發(fā)展,我們以前那套做法已經(jīng)不容于世了,就退隱山林,以至于如今騙子當(dāng)?shù)溃瑢嵎俏逸呏腥嗽敢庖姷降模浯涡扌羞得繼續(xù),經(jīng)師門商議就派我下山了解情況后,決定在此開一家公司,幫助想你這樣被靈異事件纏身之人解決麻煩,也算完成修行了。”
這番話說得是大義凜然,盡顯高人風(fēng)范,也不算騙人,把師門理解成異能局就完全說得通了,只是把滿是金錢聲的買賣說成了濟世救人的崇高品德了。
魏有行一聽,連忙作揖恭敬道:“師傅與貴師門盡有此廣闊胸襟,真是我輩福氣。”
西門清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假裝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魏有行也許被西門清的話“遠(yuǎn)大胸懷”給震撼了,對接下來說的話有點自慚形穢的意思,但是他作為一個生意人又不得不說,所以此時有的尷尬的說道:
“師傅,其實我把這兒用五千萬的價格賣給您,是存在私心的,您是高人且久居于此,我想您以后能為我的樓盤看看風(fēng)水,另外再為我的公司布置一下風(fēng)水局,以后這邊在遇到類似的事情,希望您能出手,當(dāng)然絕對也會支付酬勞的。”
魏有行在等西門清的時候,在車上惡補了一下道門方面的知識,得知道士除了驅(qū)鬼伏魔以外,肯定也會風(fēng)水術(shù)之類的,以前他是不信這些的,樓盤有什么事情他都當(dāng)成了自然事件從來沒有在意過,但是此時親身經(jīng)歷被鬼纏身的事件,一通百通自然也就知道風(fēng)水師是真實存在的,而且知道風(fēng)水格局對自身或者樓盤絕對是有很大幫助的。
以前他聽說一些樓盤打出風(fēng)水好作為宣傳手段,還有一些客戶買房還專門請一些風(fēng)水師來查勘的時候,都是嗤之以鼻的,他一個從底層拼搏起來的企業(yè)家,以前只相信腳踏實地的做好東西,才是真實存在的,前幾年他有一個一直很穩(wěn)定的客戶,只要是他的小區(qū)開盤都會買幾套,甚至一棟,隨身也是帶著一位風(fēng)水師,他當(dāng)時都會讓下面的人給這風(fēng)水師塞一個大紅包,交易也一直很順利。
但是有一次他開盤,這個風(fēng)水師死活不收紅包,把他質(zhì)量絕對有保證的新盤批得一無是處,他也聽不懂,但是那個客戶從此就沒有在他那兒買過房子,他有些遺憾但是也不是特別在意,只當(dāng)其他樓盤的人給他塞得紅包更大。
此刻想明白了其中關(guān)節(jié),也見識過西門清的手段,心中就想一定不能與此高人失之交臂,當(dāng)?shù)弥鏖T清長期定居在這兒的時候,就動了長久合作的念頭,所以才報出五千萬的價格,雖然會虧很多,但是從此過后,他房子的質(zhì)量那是有口皆碑的,在加上風(fēng)水寶地的宣傳那是絕對很容易就賺回來的,所以這個生意是不虧的。
只是他剛才了解的信息是像這類高人,都是講究隨心隨性,很不穩(wěn)定,給不給他看風(fēng)水完全是看心情,對于一個生意人來說不穩(wěn)定的資源,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才趁此機會提出了要求,利用他印象中的高人不愿占便宜的心里,穩(wěn)定下西門清。
不得不說魏有行的算盤打得很響,作為一個生意人把利益最大化,只是他不知道西門清公司的業(yè)務(wù),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后不后悔。
“原來是這樣呀,魏施主如此有誠意,以后有這方面的需求盡管到這里來找我,我的師門長輩們到時候也會在這邊,絕對能解決你的問題。”西門清也想通的其中的關(guān)節(jié),沒有點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被忘了他不是什么高人,也是一個生意人,還是一個干了幾年討價還價的銷售。
“真的!師傅這是答應(yīng)了嗎?”魏有行沒想到西門清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他還想著這類高人不愿沾染太多俗事,他還準(zhǔn)備了一大推腹稿,打算一定要求高人答應(yīng)下來,此刻聞言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西門清微笑點頭,沒有說話,此刻還得端著高人的架子,不能放松。
“好,師傅我這邊資料齊全隨時可以辦理過戶。”魏有行驚喜道。
“魏施主,這個不急,今天你們先回去,這是我?guī)熋媒行煲廊唬魈焖氵M行交接,這是我的電話,以后你有什么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我們今天就這樣,我先查看一下這里到底出了什么問題!”西門清指著身邊的徐依然微笑的說道,下著逐客令。
魏有行趕緊摸出了手機,記錄了西門清的電話,笑容可掬的跟徐依然打著招呼,又記錄了一下徐依然的號碼,然后在原地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表情,躊躇著不愿離開。
西門清看他的樣子,奇怪的問道:“魏施主,還有什么事情嗎?”
魏有行搓了搓手,好奇的說道:“師傅,我能留下來看看您實戰(zhàn)神功嗎?”
西門清仿佛被打中了要害,瞬間有點破功了,尷尬的咳嗽了兩下,心想神功,我會個屁的神功呀,鬼功你要不要,但是此刻他又是裝的高人,不能直接罵街,想了想說道:“也可以,但是我不了解里面的情況,你現(xiàn)在身體很虛,要是我跟它們斗了起來,你肯定是最好的附身對象,我不一定能保證及時的護著你周全,你想留下來看就看吧!”
魏有行回想起被鬼纏身的恐懼,一聽還來,聽西門清的話中意思還是一群,瞬間打了個寒顫,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連擺手道:“我等凡夫俗子,還是不打擾師傅施展神功了,我還是先回去吧。”
西門清好笑的點了點,魏有行神色恐懼打著三個保鏢上車一溜煙的走了,仿佛這里是地獄一樣,他們走后,西門清終于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還想看我神功,嚇?biāo)滥悖∫廊豢此麄兣艿酶米铀频氖遣皇呛芨阈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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