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其中有見過我的,也有今天我們才第一次見面的,今日召集各位前來,一來呢,我們?nèi)A夏古代有句話叫新官上任三把火,今天跟各位認識一下,大家有了解,以后才能開展工作,第二,就是給我們以后工作的公司訂立一些規(guī)矩,希望大家配合我一下,三來,也給各位一個選擇的計劃,因為今天過后,我們就不再是像今天這樣,換句話說,這是三把火今天就要燒完。”西門清終于抬起頭,緩緩說道。
他想了很久,決定還是棄掉委曲求全的方法,前期必須要將框架打好,后面的工作才能很好的進行下去,不然這些事情早晚會爆發(fā)矛盾,為此他不惜要犧牲一些東西,一改往日的形象。
西門清看著下面三十九人,不對現(xiàn)在只有三十七人了,板著臉,背著手,來回踱步,很有威嚴的樣子,今天他才大概了解到,上次在燕京選的人,大多都是會道術(shù)的人,這次來的大多都是異能者,而且這次來的人中,上次選的人并沒有來全,他發(fā)現(xiàn)有兩個黃老爺子給他介紹的一兩個重要人物,并沒有出現(xiàn)。
陸三金果然還留了一手!
“我是誰,剛才陸局已經(jīng)介紹過了,與諸位相比,我只是一個普通青年,沒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機緣巧合之下接受了這份工作,但是既然我接了,希望諸位好好配合一下,不要讓我為難。”西門清冷冷一笑,道:“你們要是不配合我,當然了也別怪我讓各位為難了,我是一個不太大氣的人,這點我保證做到!”
下面一陣騷動,竊竊私語不斷的傳來,在座的各位不乏桀驁不馴之輩,多西門清的做法均感到有些可笑,這樣威脅人,他們誰不是扛過槍,趟過血的,這么簡單就能擺平那也太容易了點吧!
一個沒有一點異能的普通人,想要領(lǐng)導他們,可能嗎?
黃九叔在下面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他一直以為西門清是很有頭腦的,但是今天這一步棋,似乎有些太過于孟浪,想要依靠身份強壓住這群人,恐怕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一拍兩散。
徐依然和李燕妮,滿臉焦急之色,替西門清擔心,她們也覺得這樣的方法不妥。
上次選的人,都紛紛搖頭,看著西門清這仿佛兒戲的行為,有點后悔當初的決定了。
西門清沒有說話,冷眼看著下面所有的表情,他在等,等一個突破的契機,看著下面這群人情緒都還沒到,就決定再加一把火,極度的強勢道:“下面,我想問問大家,有誰對我的做法有意見?有意見的,可以說出來,但我不一定會聽。這里不是異能局,今天之前你們都是自由的,有選擇的權(quán)利,有想走的,隨時都可以,我西門清絕不阻攔!”
又是一陣苦笑,這次他們算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還沒開始就被踢出去,怎么跟劉局交代,劉光兩兄弟估計這次回去,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暫時還不能走,但是不代表就要這樣服從西門清的領(lǐng)導,下面沒人應(yīng)聲,西門清在臺上就好像唱獨角戲一樣。
突然有一個人站起身,道:“西門處長,你什么都不會,憑什么要我們聽從你的領(lǐng)導。”
西門清松了一口氣,心說“終于來了!”,冷冷道:“你不服?”
那人回身在人群中看了看,收到了很多鼓勵的眼神,頓時信心十足,大聲道:“沒錯,我們就是不服,你什么都不會憑什么做我們的領(lǐng)導!”
“哦….”西門清冷笑著,道:“那你覺得什么樣的資格才能做你們的領(lǐng)導呢?你陳雨桐夠資格嗎?”
陳雨桐沒想到西門清居然知道他的名字,有些驚訝,也有些亂神,不知道該怎么接口,脖子一耿,道:“至少比你好!”
“誰給你的自信,就因為你會異能?”西門清冷笑道:“陳雨桐,今年三十七歲,三級土系異能者,擅長改變地勢,建立防御,祖籍嶺南,加入異能局十五年,家中一兒一女,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只以為你是國家公務(wù)員,靠著異能局發(fā)放的一個月七八千的工資養(yǎng)家,我說得對嘛?”
陳雨桐又是一驚,初次見面,西門清居然能將他的資料,一字不差的說出來,但是此時不能退縮,“西門處長,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言下之意就是這些不需要你多說。
“這些就是你認為比我強的原因?”不待陳雨桐接話,西門清嘲諷道:“你加入異能局時異能等級就是兩級,現(xiàn)在十五年過去,你卻才三級,呵!!這個我們暫且不提,畢竟我不是異能者,不了解你們這個升級的難道,但是十五級你才升一級是不是太廢柴了一點。”
陳雨桐面對這近乎辱罵的話,頓時臉脹得通紅,有被人搓中痛處的憤怒,也有無法反駁的羞愧,半天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西門清并沒有在意他的感受,好像在敘說一個反面教材,繼續(xù)道:“十五年間,在異能局執(zhí)行任務(wù)67次,成功率僅百分之十八,說你是個廢柴不為過吧,對此如果你等等打算留在我的公司,我需要你給我提交一份不少于兩萬字的說明,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待陳雨桐反應(yīng),西門清又說道:“另外就是你的工資問題,你今年三十七歲了,而且作為一個異能者,由于你完成任務(wù)率極低,沒有獎金,一年不過十來萬,你丟不丟人,你不僅丟了作為異能者的臉,更丟了作為一個父親的臉,說你沒能力為兒女創(chuàng)造更好的條件,還說得通,但是你是異能者,卻甘愿領(lǐng)這么點工資,還洋洋自得比我強,誰給你的勇氣,誰給你的臉。”
陳雨桐現(xiàn)在是氣勢全無,被西門清罵得低下了腦袋,很是羞愧,小聲抱怨道:“工資是異能局定的,我有什么辦法,你還不是一樣領(lǐng)著跟我們一樣的工資。”
西門清冷笑連連,道:“真是自己是傻子,就以為世界上所有都是傻子!”然后對黃九叔的方向,喊道:“時不歸!”
時不歸立馬站起身,應(yīng)道:“處長!”
“你告訴他,我在認識你之后,你所看到的我掙了多少錢?”西門清平靜道。
“是!”時不歸答應(yīng)一聲,然后向此時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的眾人,道:“我知道的有三筆,一筆一千萬,一筆都是兩百萬,一筆一百萬,加起來一共一千三百萬,這是處長在五天之內(nèi)辦到的,并且沒有有意為之,且一筆是用公司名義跟陸局做生意賺到的。”
所有人都驚嘆連連,這位新任的領(lǐng)導,真是不簡單呀,他們都知道西門清才加入異能局沒多長時間,就掙了這么多錢,而且時不歸既然敢公開說,證明這些錢都是通過異能局認可的,最震撼的事居然敢跟陸局做生意,而且還要收費,都紛紛猜測收取陸局的到底是多少錢。
一時間看西門清的眼神都有些變了,這至少說明跟著這位領(lǐng)導有肉吃。
西門清對時不歸多余的話,很滿意,這小子不傻,知道給他造勢,這些話還是需要從別人的嘴中說出來,才有足夠的意味。
“憑我能讓你年入百萬,憑我能讓你的子女過上好生活,憑我能體現(xiàn)出你作為一個異能者的價值,能領(lǐng)導你嗎?”西門清聲音低沉,每一句話都敲擊著陳雨桐的內(nèi)心,緩慢而有力的說道。
“以后請西門處長隨意吩咐,莫敢不從。”陳雨桐抱拳拱手,恭敬道。金錢的力量果然是無窮的,雖然對方是一個看樣子毫無武力的青年,但是這份氣度和賺錢能力,讓人不得不服,至少他陳雨桐服。
西門清揮手讓他先坐下,對著其他人,眼神冰冷,繼續(xù)道:“還有誰有意見嗎?”
臺下沉默良久,一個青年起身道:“我還是不服!”
“哦…”西門清看著眼前的人,緩緩道:“曹永,其實我對你挺感興趣的,你有什么意見?”
叫曹永的青年,臉色一顫,厲聲道:“哼,小子,別以為你拍好了陸局的馬屁就可以為所欲為。”
“繼續(xù)….”西門清道。
“我做事問心無愧,加入異能局到現(xiàn)在沒個任務(wù)都完成了,我也不喜歡錢,只想為國家做點事,現(xiàn)在有的都是我拼死拼活拼出來的,憑什么接受你的領(lǐng)導,你有什么資格!”曹永傲氣道。
他這么一說,眾人才想起,確實這人是異能局的一匹黑馬,上面有意要重點培養(yǎng)他,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面對這樣一個人,他們倒想看看西門清怎么說。
西門清并沒有受曹永說調(diào)動起來的不安氣氛所影響,看著他平靜道:“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錢,可是根據(jù)你的資料顯示,你曹永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有五星級賓館覺不做四星的,所穿所用也皆是名牌,家里光是皮帶都有五六十根,衣服鞋子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這又是為何?”
曹永臉色一變,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客氣的回道:“我辛辛苦苦掙錢,享受一下不行嗎?”
“不行,你不是說你只是想為國家做點的事嗎?你品德不是很好尚嗎?好話都讓你說盡了,但是所做與說說卻是兩碼事,你每次都拿高額獎金,卻從未回報過生你養(yǎng)你的父母,就連當初提攜你入異能局的老人,你現(xiàn)在出息兒可有什么表示,你跟我這兒裝什么高義之士,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丟人現(xiàn)眼!”西門清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暴怒道。
“你…”曹永啞口無言,眾人也都漏出了不屑的目光,在華夏任你能力再強,不知恩圖報的人永遠都是受人唾棄的。
“你什么你,我還沒有說完,再說你加入異能局兩年,總共出過十三次任務(wù),每次任務(wù)確實完成了,但是有兩次卻是以犧牲全組人員而你曹永獨活的代價完成的,有一次卻是因為你的失誤才導致原本良好的局面,轉(zhuǎn)為劣勢才導致這樣的,你就不想解釋一下嗎?”西門清眼神如刀,緩緩道。
曹永冷汗直流,不斷的插著頭上的汗水,但是事情還沒有完,因為西門清看他的資料上明明有詳細的背景記錄,但是后面卻有一條備注寫著“資料不詳!”,所以西門清來了興趣,心中有個猜測,本想以后慢慢求證。
既然這次他主動跳了出來,西門清不介意試試,不斷的對其施加壓力道:“另外,有幾次執(zhí)行任務(wù),幾組人員皆是去的一個地方,對方防范嚴密,比你能力高的人都失敗了,但是唯獨你曹永一人完成了任務(wù),洋洋得意的享受授獎,你運氣就這么好?”
眾人臉色都變了,這意味著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難道曹永會有什么問題嗎?
“難道我能力卓越不行嗎?”曹永臉色一陣灰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激動的說道。
西門清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絲慌亂,裝作仿佛一切了然于胸,咄咄逼人道:“不行,不得不說你的偽裝很拙劣,你買那些名牌,只是故意賣給異能局一個缺點,使他們對你放松警惕,其實你根本不喜歡這些東西,至于你為什么對你的父母不聞不問,他們根本就不是你的親生父母吧,只是安排的一個身份而已,畢竟你又沒有被家暴的歷史,資料上說你父母對你很是寵愛,那么你這樣的行為就太說不過去了吧,我說的對嗎?”
這些都是西門清的猜測,他也不知道對不對,此刻說出來,只是想試試,不對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按照偵探小說里面寫的,大概情況也就是這樣,西門清有信心猜對了八九不離十。
“不是的,你胡說,你胡說。”曹永滿臉汗水,激動的大喊道。
“哦…”西門清拖著長音,給人的感覺好像就要息事寧人了,突然暴喝一聲:“既然是我胡說,那你慌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兒!”
“我…”曹永慌不擇言,有些憤怒。
“那我問你,去年年底那次任務(wù),你為什么脫離組內(nèi)人員,獨自行動,立刻回答我?”現(xiàn)在西門清氣勢如虹,逼迫道。
“我…我感覺到有個地方不對,為了不,不避免打草驚蛇,才去的!”曹永慌亂的答道。
“你快擦擦汗吧,丟人呀!”西門清不屑道。
“你…”曹永慌忙的擦著頭上的汗,太嚇人了,西門清到目前為止說的跟實際情況差不了多遠,此刻他好像找到了西門清話語的漏洞,正想岔開話題反擊西門清侮辱他。
西門清又是突然一聲暴喝,“我問你那次為什么要獨自行動?”
曹永大喊道:“我不是說了嘛,我是察覺到…”
西門清暴喝打斷,道:“不是這次,是那次你為什么要獨自去見敵人,獲取情報?”
“因為這是一個陷阱,我要….”曹永被西門清多次嚇唬,攻破了心里防線,無意識的回答道。
眾人一陣嘩然,這位心來的領(lǐng)導未免太厲害了一點把,就這么幾句話既然揪出了一個奸細,果然嘴是可以殺人的,古人誠不欺我。
“混賬!”人群中站起兩個人,看著呆呆而立的曹永,有個閃身來到他身邊不遠處,戒備的看著他。
曹永心中重復道:“這就被拆穿了,這樣就被拆穿了。”難以置信,突然好像回過神來,不理身邊兩人,眼神冰冷的看著西門清,暴怒道:“十年算計,沒想到被你拆穿了,你真是好樣的。”
西門清不理他,一指他身邊的兩人,喝道:“你們倆在那兒熬什么造型,還不拿下,等著我親自動手嗎?你以為這是演電視劇嗎?彪呼呼的!”
兩人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也沒有計較西門清不客氣的言語,欺身向前向不知道真名是不是叫曹永的青年抓去。
而曹永瞬間爆發(fā),身上迅速開始結(jié)冰,能量向這兩人涌去,屋子里瞬間一股寒意,而他乘著冰塊暫時阻礙了兩人的行動,手里凝結(jié)出一根冰矛,飛身向西門清而去。
他也明白此時要是被抓住,估計就永不見天日了,不能束手待擒,看著西門清的眼神充滿了恨意,再者這里所有的人,好像只有自稱什么都不會的西門清最好挾持,所以他沒有任何猶豫向西門清而去,想要借此脫身。
那兩人大叫“不好!”,想要阻止曹永,但是被冰所牽扯,不能及時抽身,分別爆發(fā)出了最大的能量,一個人身上狂風四溢,一個瞬間體型增大一倍,開始狂吼。
曹永眼看就要抓住西門清了,突然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目標,然后猛然感覺身后有東西襲來,回頭一看就見一只手抓著原本桌上用于裝飾的盆景向他的臉襲來,下一瞬間他的臉就跟花盆來了個親密接觸。
花盆嘭的一聲就碎了,可見揮動花盆的力量之大,頓時曹永就鼻血橫流,滿面桃花開,一把扔掉了手里的冰矛,痛苦的捂著臉,發(fā)出一聲聲凄慘無比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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