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原本就擁堵不堪的辦公司,更是水泄不通了,忍不可忍的時不歸終于爆發了,怒吼一聲就想直接罷工了不伺候了,可是剛站起身,就被絲毫不在意他感受的大佬們,聯手直接給按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最后還是路過這兒準備去找去徐依然下班了的李燕妮,好奇的問了問情況,頓時火冒三丈,怒吼了一句“再亂來提成就扣百分之五“,眾人才安靜下來,他們敢跟時不歸鬧,但是可不敢管著他們錢的李燕妮姑奶奶耍橫,一個個都乖得不行了。
在李燕妮的幫助下,按先來后到的順序,一個一個辦理,這才把時不歸給解救了出來。有李燕妮的坐鎮之下,時不歸做事就很順利了,將他們需要發布的任務,一個個的發布到大廳的顯示屏上,又將要調查的客戶,一個個的編了號,按照順序調查。
有些不服的還想等李燕妮走了后鬧事,時不歸腦袋也轉的快,意識到這個問題后,趁李燕妮還在,頗有豪氣道:“等等誰在鬧,就把他的客戶調到最后,我說到做到,你們誰不服,我們一起去找總經理說理去。“
眾人一聽要鬧到總經理那兒,都紛紛慫了,恨恨的看了時不歸一眼離去了。
眾人走后,在時不歸的感謝下,李燕妮也瀟灑的走了,這時時不歸松了一口大氣,躺在椅子上看著一推資料有些欲哭無淚了。
可是事情還沒完,信息發布出去后,得到消息并且談妥的人,又組團來找他備案,誰先誰后又吵了起來。
時不歸真是想死的心的有了,現在他真羨慕他的老大能把這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怎么到自己這兒就成這樣了呢。
時不歸羨慕的老大西門清,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李燕妮過來后,就準備下班了,剛走到門口,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西門清疑惑的拿出手機,一看是馮成,順手就接了起來,輕松道:“老馮,事情這么快就解決了嗎?“
公司兩大鎮山人物出場,解決一個勞什子“鬼咒術“還不是輕輕松松的。
誰知道電話那頭,馮成語氣凝重道:“總經理您還是過來一趟吧!“
西門清意識到出了變故,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跟徐依然和李燕妮說道:“依然,燕妮,你們先回去,昆子那邊出了點事,我過去看看!”
兩人異口同聲道:“我們也去!”
西門清想了想還是拒絕道:“聽話,你們先回去,我過去看看就回來。”
“不,哥求你了,把我們帶上吧,你不在家我們會很無聊的。”徐依然撒嬌道。
西門清真是拿著兩位姑奶奶沒辦法,眼睛一轉突然想到了什么,徐依然好像很怕鬼,于是他用陰森的口氣嚇唬道:“依然,你可想清楚了,那邊可能有很多鬼的。”
果然這招很奏效,徐依然一聽頓時害怕的向四周看了看,弱弱的說:“好吧,那哥你早去早回呀!”
西門清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想走人了,可是突然李燕妮上前兩步抓著他的胳膊道:“我不怕,我要跟著你去。”
徐依然頓時急了,大喊道:“死妮子,你居然叛變了。”
李燕妮把她拉到了一盤,兩人嘀嘀咕咕的小聲說了幾句話,邊說還邊回頭看西門清,把西門清搞得莫名其妙。
不多時,兩人好像商量好了,李燕妮走上前拉著西門清,道:“哥,我們走吧!”
西門清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此時情況緊急,又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絕,只能把目光看向徐依然,希望她及時跳出來阻止。
可是這次徐依然好像被收服了,那模樣活像丈夫帶著情人出去鬼混,自己獨守空房的怨婦,雖然有些不情愿,但又實在怕鬼,只能說道:“你們早去早回,不準不回來!”
西門清沒辦法了,只能帶著李燕妮出發了。
在車上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燕妮,你跟依然說什么了,怎么一下就讓你走了!”
“這個嘛…”李燕妮賣起了關子,看著耳朵越湊越近的西門清,好半天才神秘的說道:“是秘密!”
西門清大失所望,但還是沒有繼續追問,要知道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可不是空穴來風的。
就這么僵持了半天,李燕妮看西門清沒有繼續追問,也沒有惱羞成怒,自己倒是有點忍不住了,說道:“其實也沒說什么,就是我們商量,要有一個人看著你,不能讓你亂來,依然怕鬼,所以就我來了!”
“看著我?”西門清有些激動,脫口而出道:“你們又不是我媳婦兒,看著我干啥,再說我哪有亂來了?”
李燕妮悄悄湊近西門清的耳邊,口吐蘭氣輕聲道:“哥,你沒有亂來,那楊倩是怎么回事呢?”
西門清被這么一挑逗,耳朵根子瞬間就紅了,心一慌差點把車開向了對面車道,好在及時反映才沒有釀成大禍。
想解釋一下,可是李燕妮已經在旁邊,捂著肚子笑得不行了,西門清才反應過來她是在逗弄自己,于是馬上閉嘴修煉起了閉口禪。
李燕妮笑了一會兒見西門清不為所動,繼續加大力度,有一次甚至紅唇都親上了他的耳垂,可是西門清就像一個清心寡欲的和尚一樣,任世間風雨飄搖,紅顏無數,不過一紅粉骷髏,根本不為所動。
最后李燕妮有些生悶氣的把頭轉向了車窗,再也不理她了,西門清偷偷看了一眼,見此情景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又不是木頭人,哪能不為所動呢,只是強忍著而已,現在心都還噗通噗通的跳得很快。
聰明一世的西門清還是漏算了一點,車窗是反光的,他這小小的舉動,已經被李燕妮盡收眼底了,原本還在生悶氣的她,嘴角上揚漏出了一個得逞的微笑,很是迷人。
這一幕西門清是沒有眼福了,可是剛好被車窗外一個正在走路的年青人看見了,眼睛不自覺的追隨李燕妮而去,然后就走進了路邊的草叢,摔倒了。
自古紅顏多禍水,古人誠不欺我。
錦城東郊的別墅區,西門清開的是金少炎的阿斯頓?馬丁,保安當然對這類豪車恭敬有加,車窗都沒放下,就進入了其中。
這讓西門清一陣惱怒,這里他以前來過,在保險公司的時候,他想找客戶就打起這里富豪的主意,一個人背著包在這里溜達了幾個小時,好話說了一大堆,又是遞煙,又是買水的,憑他的口才最后愣是沒進去,保安只給他一個在門口推銷的待遇。
真是金錢決定待遇,這尼瑪差別也太大了。
西門清顧不上感嘆,照著地址找到了李昆的家,一通門鈴,最后是李昆跑出來來開的門,“怎么回事?”
李昆神色凝重搖了搖頭,只是在前面帶路,沒有回答。
一進客廳,西門清就感覺情況不對了,黃九叔圍著客廳里面的茶幾,不斷的踏罡步斗,手里掐著決,口中念念有詞。
李昆的爸爸李叔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神色凝重的茶幾上,西門清走近一看,才發現茶幾上正躺著李昆的后媽藍姨,滿臉黑氣神色痛苦的昏迷著,環視一周,馮成卻不知去向了。
西門清沒有打擾黃九叔,對身邊的李昆問道:“怎么回事?”
這時李昆才講述起了事情的經過,他們一群人從醫院回家后,原本一切都挺好的,李叔身體見好,一家人都高興,在客廳聊了一會兒,李叔畢竟身體剛剛開始恢復,就覺得有些累了,想要回房休息。
藍姨就扶著他前往二樓的臥室,李昆跟黃九叔和馮成則在客廳中繼續喝茶,突然樓上傳來一聲慘叫,馮成第一個反應過來,他是風系異能速度很快,一個眨眼就來到了臥室,正好看見一個黑影,正對著李叔兩口子,施展法術。
馮成二話不說就開大了,那黑影見勢不妙,就跑了,馮成也追了出去,但是沒一會兒就返回,以他的速度居然跟丟了,害怕中了調虎離山計,就返回了,此時正在別墅周圍警戒,害怕敵人第二次進攻。
黃九叔也隨后到達了臥室,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們回臥室的時候,就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他們了,那人臉上黑氣謎面,看不清楚樣子,見他們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掐訣,然后一股黑氣就像李叔激射而來,藍姨反應極快,一把將李叔推開,自己擋了這一下,也隨即發出了一聲慘叫。
黃九叔上前一檢查,就漏出無比凝重的神情,馬上叫他們把藍姨搬到了樓下的茶幾上,然后就開始踏罡步斗一直到現在。
而馮成通知西門清的事情,他們都不知情。
馮成一直在房子周圍,當然也注意到了西門清的到來,他沒有馬上現身,而是小心翼翼的在周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又用異能布了幾個陷阱,才閃身來到了西門清的身邊。
“怎么樣?看清那人長什么樣了嗎?”西門清問道。
馮成搖了搖頭,道:“沒有,原本我是能追上他的,但是他有人結印,在路上布了一個簡單的迷蹤陣,我沒有防備,就中招了,破陣只有短短的幾秒,但是那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害怕這邊再出事,就沒有繼續追。”
西門清聽完,沒有繼續追問,道:“你繼續去警戒吧,有什么事我待會兒叫你!”
馮成點了點頭,就消失了。
客廳中的人耐心的等著黃九叔施法完畢,西門清一直用雷眼看著,藍姨身上的黑氣不斷的亂串著,破壞她的身體機能。
而在黃九叔不斷的施法過程中,她身體內的黑氣,不斷的被金色法力所驅趕,逐漸的被逼著聚攏到了小腹的位置,然后就在那兒盤旋著,再也不能蔓延。
西門清知道黃九叔也差不多了,果然黃九叔停止了踏罡步斗,擦了擦頭上的汗,凝重的注視著她小腹的位置,神色有些為難,頭也沒抬的沖李昆說道:“給我們總經理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這事情還要他拿主意。”
西門清感覺上前兩步,道:“九叔,我在這兒。”
黃九叔一愣,不明白西門清為什么突然就出現了,不過也沒有太多的驚訝,重復道:“總經理,你來了正好,這事情還需要您拿主意!”
“怎么回事?你直說吧!”西門清疑惑道。
黃九叔嘆了一口氣,指了指藍姨道:“她腹部中了邪修打出來的怨氣,這怨氣又不是普通的怨氣,而是邪修在慘死的惡鬼身上淬煉出來的,又經過他們長期的蘊養,破壞力極大,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會迅速破壞被打中之人的身體機能,引起心臟驟停,肺功能損壞等等,普通人不出十分鐘就會死于非免,而且現在的醫學根本檢查不出來,只會以為這人是猝死的,死后也一定會化為怨鬼,實在歹毒至極。”
黃九叔的老毛病又犯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一大推白話,都知道后果嚴重,但是這個能不能一會兒再講,現在救人呢,不是來聽評書的。
西門清無語的看著他,正想出聲提醒,黃九叔好像也反應了過來,繼續道:“幸好發現的及時,我用道術強行將這怨氣逼到最初的位置,她的身體機能并沒有受到多大的破壞,也幸好是她替你朋友的父親擋了,如果是你朋友的父親中招,以他的身體機能,就算我及時救治也不可能救得回來的,而現在只需要強行將這怨氣打散,她也算救回來了。”
“那你還等什么,快動手呀!”西門清急道,他再也不想聽這老頭兒白話了,說了這么老半天,才這么一句有用的。
黃九叔有些犯難道:“總經理,不是我不想動手,而是存在一個問題,如果強行打散這怨氣,那么她可能就再也無法生育了,所以還需要您拿主意。”
“為什么?”西門清急忙問道,這次他需要解釋,詳細的解釋。
“唉,我雖然及時以道法保住了她身體技能不被破壞,但是怨氣畢竟是由她腹部打入的,對那里影響極重,但還沒有完全破壞,加上我的道法與之形成的平衡,占時還沒事,但是強行打散的話,勢必會受影響的。”黃九叔有些于心不忍道。
“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誰也不能剝奪一個女人當母親的權利,讓一個女人不能生育,這太殘忍了,容不得西門清不慎重,現在他有些體諒黃九叔的啰嗦了。
眾人都于心不忍,李叔更是老淚縱橫,要知道藍姨可是為了救他才這樣的。
在所有人希冀的目光下,黃九叔嘆了口氣,似乎很不情愿的說道:“有是有,但是….”
西門清急了,強忍住打人的沖動,打斷道:“你別可是了,快說!”
黃九叔嘆了口氣,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強行將這怨氣打入她的腹部,再以秘法鎮壓,在房事順利的情況下,可以懷胎。”
李昆、李叔、李燕妮三人聞言皆一喜,只有西門清非但沒有半分高興,且緊皺眉頭,好像想到了什么,如果這么容易,剛才黃九叔為什么不說呢,這其中必有蹊蹺,好半天才試探性的問道:“這不就是以怨氣成胎,那孩子…”
黃九叔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不錯,就是我們俗稱的懷鬼胎,且還在出生后,也會怨氣極重,不敬父母,怨天尤人,覺得所有人都欠他,而且會因此干出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徑直跟怨鬼沒什么兩樣,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如果此胎被邪修發現,必會想盡一切辦法,在孩子沒有出生之前,將起母女害死,取腹中死胎,練成小鬼,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閻王好過,小鬼難纏”中的小鬼,到時必是一場劫難,小鬼反正我是打不過的,最多也就能做到拉他同歸于盡。”
黃九叔畢竟是出家人,心懷慈悲,剛才之所以不愿講出,是因為此舉有傷天和,也有違他的道心,不愿為之,后來又講出來了,是因為實在看藍姨可伶,所以讓她們自己抉擇,反正如果他們選擇后者,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就算西門清命令他也不行。
眾人聽完,都心中一涼,李叔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顫抖著雙手說不出話來,李昆于心不忍把頭別向了一旁,李燕妮同情的看著茶幾上的藍姨,她也是女人最能體會女人的感受,眼角逐漸流出了淚水。
一陣長久的沉默,最后無奈,西門清硬著頭皮對李叔說道:“叔兒,你看我們這…”
話沒有說完,但是西門清卻實在難以說下去了,只能等著李叔的爸爸做決定。
好半天,李叔才沙啞著嗓子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我怎么能,怎么能做這個決定,怎么能剝奪我老婆生孩子的權利,何況她還是因為我才這樣的。”
看來李叔是傾向將怨氣打散的,后者的后果是不能承受的,但是不管是出于對藍姨的愛,還是對她的愧疚,他都不能也不想替她做這個決定。
又是一陣僵持,李燕妮已經哭成了淚人,撲在西門清的懷里,不斷的抽泣著。
現在西門清顧不上安慰她了,只能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盯著茶幾上的藍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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