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樣,郭嘉眼中也露出一絲笑意,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別說這些了,干杯,就當是慶祝我們合作愉快吧。”
“嗯!”楚冰蕊點點頭,兩杯相碰,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兩人又在這里聊著天,兩人在這里聊著以后合作的事情,楚冰蕊還想著下次去滇南的時候,邀請郭嘉和自己一起去,順便在淘上點極品翡翠。
說道最后,,楚冰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直接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那均勻的呼吸聲,徐徐傳來,郭嘉則是看著她,心中感慨萬千。
“居然就睡著了,怎么辦?”郭嘉看了看二樓的方向,那里是她的住處,可是當初她和楚冰蕊有過約定,不能上去。
算了!還是上去吧!
要是讓徐佳佳或者白薇薇來抱她上去,看到自己把一個美女給灌醉了,不把他給吃了。
郭嘉雙手環繞,從腰間抱起了楚冰蕊,向著二樓的方向走了上去。
楚冰蕊身上帶著涼意,看來這冷若凡塵的氣質果然不一般,體態輕盈,抱在懷中都沒有什么感覺。
打開了她臥室的門以后,郭嘉走進去把她放在了床上。
這是郭嘉第一次來她的臥室,里面收拾的一塵不染,潔白的床單,干凈的房間,東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條。
而那床邊,放著一張照片,上面有個慈祥的老人,摟著楚冰蕊,臉帶笑意。
照片中的楚冰蕊,還帶有這么一絲青澀,穿著一件簡單的藍色裙子,笑的非常燦爛,一雙大眼睛正在瑩瑩發光,臉上的兩個小酒窩更是可愛動人。
這里面的楚冰蕊,和平時她那一副冷艷的樣貌完全不同,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卻是逼成了一個生人勿進,不食人間煙火的冰霜美人。
“嗯哼!”楚冰蕊被郭嘉放在床上之后,輕哼一聲,翻了個身,那光潔的玉腿橫插出來,卻是更加吸引人。
郭嘉只覺得鼻尖癢癢的,想要流鼻血,連忙轉頭不去看她,這才算是個真正的妖精,就在那里躺著不動,也足夠誘惑人了。
他輕輕的走過去,想要幫楚冰蕊拉起被子,卻被她小手一擋,口中喃喃自語道:“熱,不要……”
也不知道她是熱了不想蓋被子,還是醉意上來身體發燙。
在郭嘉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看到令他血脈噴張的一幕。
楚冰蕊右手一扯,那覆蓋住她身體的浴巾飛向了一旁,露出了那白皙透亮的玉體,橫陳在床上。
:“我滴乖乖,怎么女的睡覺都有扔東西的習慣嗎?”看著楚冰蕊那誘人的身體,火辣的身材,郭嘉卻是想要拔腿就跑,這要是她醒過來,那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剛才自己用那正人君子的口氣說了一大堆道理,現在楚冰蕊卻是光溜溜的躺在自己面前,要是被她看到,不認為自己是個禽獸才怪,不對,應該是禽獸都不如。
好在楚冰蕊并沒有什么反應,扔了浴巾之后,那一雙長腿一用力,緊緊的夾住了被子的一腳。
郭嘉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忍者流鼻血的沖動,輕輕的拉起來被子,覆蓋住了她的全身。
蓋上被子之后,郭嘉長出一口氣,隨后看了看這已經熟睡的美女,心中無奈的搖頭,隨后右手一揮,把那些翡翠放在了房間之中。
先讓她把這些翡翠加工了再說,最近還是不要見她,不然不得尷尬死。
郭嘉走出房間,好像想到了什么,轉身回來,拉開了她的衣柜,準備把她換的衣服拿出來。
這剛剛喝完酒,第二天肯定會有點反應,要是沒穿衣服直接起身,很可能會感冒的。
郭嘉打開衣柜以后,愣在了那里,最外面,一件潔白的婚紗掛在里面,蓬松的裙角,潔白的顏色,純凈的光芒出現在郭嘉的眼前。
看來這應該就是楚冰蕊應該是要在訂婚典禮上穿的婚紗,現在卻是靜靜的掛在這衣柜之中,上面雖然沒有蒙塵,但是卻顯示出有些落寞。
這本來應該是她最幸福的一刻,卻是變成了這樣一個結局,只能說是識人不明吧。
怪不得她一直那么討厭男人,這每天見一次自己的婚紗,向前那些不愉快的過往,能對男人有好印象嗎?
她把婚紗掛在最外面,應該就是為了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那些過去,一定要重新把公司振興起來。
郭嘉嘆了一口氣,心道這個女孩是真的不容易,一個人支撐著公司,每天還要被這些過往的事情所折磨。
他拿起了旁邊的一條黑色連衣裙,隨后瞄了瞄,看到那些掛著的貼身衣服,飛快的拿了一套下來,隨后像是做賊一般關上了衣柜的門。
搞定這一切,他轉身回到床邊,輕輕的把這些東西放在楚冰蕊的頭邊,就準備離開。
突然,一只潔白的手臂從被子里面伸了出來,緊緊的抓著郭嘉,把郭嘉直接給嚇了一跳。
轉身看過去,就發現楚冰蕊正睜大眼睛,幽幽的看著自己,臉上有些冷漠。
郭嘉一驚,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難道剛才都被楚冰蕊看到了,這不是要把自己當成偷內衣的賊了,而且她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面,自己要怎么解釋。
“那個,我只是幫你準備一下衣服,不然明天起來不穿衣服會感冒的。”郭嘉解釋道。
楚冰蕊卻是沒有回應郭嘉的話,而是用著一種渴求的眼光看著他,輕聲說道:“不要走好嗎?”
郭嘉定在了那里,不要走,這里本來就是他家,他能夠走到那里去。
“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郭嘉認真的說道。
楚冰蕊卻是搖頭道:“我怎么可能喝醉,就算在怎么醉也要保持那一絲清醒的意識,不然我怎么可能到現在還完璧無瑕。”
郭嘉聽到這話,想了想,感情這個小妞剛才是在裝醉啊,想想也是,以她的酒量,光光每天都喝一瓶紅酒,這酒量就不是蓋的。
“那你剛才……”郭嘉問道。
楚冰蕊挪了挪身體,把旁邊空了出來,示意郭嘉坐下。
郭嘉無奈,彎腰做了看來,隨后看著楚冰蕊,想聽聽他要說些什么。
看到郭嘉坐下,楚冰蕊才松開了手,淡淡的說道:“剛才我是真的醉了!不是裝的。”
她剛才是真的有些醉意,只想著睡覺,但是當郭嘉去翻動她的衣柜的時候,她下意識的醒了過來,剛好看到郭嘉正盯著自己的婚紗,在那里沉思著。
“為什么這婚紗你還留著,扔了不是很好嗎?忘記過去。”郭嘉問道。
要是這婚紗一直都在,那么她不就是一直都要活在過去的陰影里面,走不出來。
楚冰蕊皺著眉頭,臉上露出苦楚的神態,不悅的說道:“為什么要扔了,沒有它激勵我的話,我估計早就去死了。”
就是因為這婚紗,讓楚冰蕊記住兩件事,一件事振興楚河珠寶,另外一件就是,找那個男人報仇。
“那你介意和我說說你的過去嗎?”郭嘉問道。
雖然她聽姜脂煙說過一些楚冰蕊的事情,但那也只是道聽途說,現在來聽聽正主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
楚冰蕊猶豫了一下,隨后和郭嘉說了起來。
她大學是在英吉利劍喬大學留學,在那里遇到了那個男人,劍喬大學的高材生,一個長得帥氣無比的英吉利男人。
當時楚冰蕊和他是一個班的,都是學的珠寶設計,后來那個男人就對楚冰蕊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架不住英吉利男人那種羅曼蒂克的氣氛,兩人迅速的陷入愛河。
畢業之后,楚冰蕊回國,那男子也跟著回到了華夏,在楚河珠寶幫著她的忙。
后來才知道,那男的就是沖著楚河珠寶來的,他家里其實是英吉利的一個家族,斯諾德家族,是世界上也比較有名的珠寶商人。
他來楚河珠寶,完全就是抱有目的的,從一開始接近楚冰蕊,就是為了謀求利益,一方面了解一下翡翠這東西的知識,另外一方面就是為了謀求楚河珠寶的財產。
當發現的時候,楚河珠寶大部分的股份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楚冰蕊的父親還找上斯諾德家族理論,但是怎么敵得過對方財大氣粗,直接找人殺上門來,把楚河珠寶搞了個雞飛狗跳,最后他父親自殺,留下她一人苦苦堅持。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么要留著它了吧。”楚冰蕊看向衣柜,淡淡的說道:“只有它才能讓我刻骨銘心的記住,我要報仇,我要振興楚家!”
郭嘉嘆了一口氣,這還真是個悲劇的故事,一個男人欺騙了女人的心,還把她弄得家破人亡,這事怎么可能忘記。
“那人叫什么名字?”郭嘉問道。
楚冰蕊冷冷的說道:“斯諾德法克,這名字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她凄厲怨恨的眼神,看的郭嘉都有些不忍,多大的仇恨才能夠用這樣的眼神看人。
“我怎么聽這個名字那么像是罵人的?”郭嘉笑道。
好的不叫,叫個fuck,難怪那個男人這么操蛋,感情是名字沒有取好。
“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楚冰蕊面若寒霜,凄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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