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星闌連夜回來了,落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
“不是明天才回來嗎?”阿妙聽到門響嚇了一跳。
男人板著臉走進來坐到沙發(fā)上一聲不吭。
“生意沒談成?”阿妙摘掉圍裙,她正在學(xué)做小蛋糕,手上都是面粉。
神星闌看了她一眼:“做蛋糕給誰吃。”
“……”阿妙皺了皺眉頭,“我們自己吃啊!”
她和神星闌都喜歡吃甜食,雖然神星闌從來不承認(rèn)。
“你昨天去哪了。”男人突然問。
阿妙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你什么意思?”
“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去姜華家,為什么和他一起吃飯。”神星闌盯著她,目光陰森森的。
阿妙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那時候男人就是這種眼神,這讓她一時間又委屈又生氣。
“我和朋友吃飯怎么了?我去他家補習(xí)怎么了?”阿妙板著臉,毫不客氣的回?fù)簟?br />
神星闌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是我的女人,你去哪里都應(yīng)該讓我知道。”
“你放手!”阿妙掙扎了幾下,無奈神星闌的力氣太大,她掙脫不開。“疼……”阿妙不動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
神星闌一驚,趕緊放開她。
“阿妙。”他伸手要去抱人,阿妙卻推開他站起來就跑。
神星闌把她攔在門口,扛起來就往臥室走。
“你放開我!放開我!”阿妙捶打他,“你這種自大自私的神經(jīng)病我惹不起,我躲還不行嗎?”
“阿妙……”將她壓在床上,兩人四目相對。
男人眼里的后悔和惶恐驚到了阿妙,她喃喃道:“你……你到底怎么了……”
“對不起。”神星闌將她的手腕放在唇邊,細(xì)細(xì)親吻他剛剛勒出來的痕跡,“我怕你和姜華在一起。”
阿妙翻了個白眼:“他是我的老師,朋友,前輩。”
“可他喜歡你。”神星闌猛的說,“你隨時可以跟他走。”
“我為什么要和他走?”阿妙瞪著眼睛,“他是喜歡我,可人家從來沒動過歪念頭。”
神星闌板著臉,低頭一聲不吭的給她揉手腕,阿妙見狀嘆了口氣。
“神星闌,我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嗎?”
她推開男人坐起來認(rèn)真的看著他:“我承認(rèn),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因為善善要去姜華家,讓他指導(dǎo)功課,我不放心所以也跟著去了。”
“善善也去了?”神星闌皺眉,他得到的消息明明只有阿妙自己,而且……
“為什么你不放心。”男人眼中的墨色又濃郁了幾分。
阿妙揉了揉太陽穴:“我去了以后才知道她臨時有事不來了,至于我為什么不放心。”
她猶豫了一下,見神星闌的臉色又冷了幾分,只好開口道:“自從上次美容院她被鎖在里面之后,我對善善的感覺就一直很奇怪。”
“本來我不想說的,因為對你來說,她是無可取代的妹妹。我也想像你一樣對她好,可是很抱歉,我做不到。”
阿妙跳下床:“我不能說她有問題,但是我也做不到相信她。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么你可以選擇留在她身邊。”
“同樣的話,我也想問一句。”一直沉默的神星闌開口了。
阿妙發(fā)現(xiàn)他好像又開始不冷靜,眼神看不出喜怒,忍不住后退了兩步:“你……你問……”
“我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神星闌一步步走向她,“你懷疑善善,為什么不告訴我。你不放心要去姜華家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
“你覺得我會站在善善那邊,你覺得我會不相信你?”
男人已經(jīng)將她逼到墻角,并且抬起了手。
“不要。”阿妙以為神星闌要打她,急忙捂住臉,誰知道一雙手輕輕抬起她的頭,男人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傻瓜!”神星闌將她摟進懷里,“為什么不告訴你,為什么要自己擔(dān)心。”
阿妙有一瞬間的呆滯,等下巴被男人抬起來,對上神星闌那雙眸子時,她的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
“對不起……”她嗚咽道,“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
神星闌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還有……我剛剛還弄傷了你。”
阿妙紅著眼睛看他:“你……你不生氣嗎?”
“你不生我氣我就不生氣。”
“噗……”阿妙被他逗笑了。
神星闌又緊緊抱住她:“我保證沒有下次,以后你去見姜華也好,跟別人吃飯也好,都告訴我好不好?”
“嗯。”阿妙在他懷里點頭,“那你不可以在兇我了。”
神星闌直接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上:“下次我要是再兇你,就罰我睡沙發(fā)。”
“唔……”阿妙抓住他的手,“不行……”
“行。”神星闌把頭埋下去。
阿妙醒的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她一動,男人的手就摟上來:“我叫酒樓送了菜。”
“你不要再動了!”阿妙把神星闌的手從被子下面抽出來,“我要去洗澡。”
好不容易把人從浴室趕出去,阿妙匆匆洗干凈換好衣服下樓,神星闌坐在餐桌旁對她伸出手。
“我餓了。”阿妙捏起一塊排骨。
神星闌接過毛巾幫她擦頭發(fā):“已經(jīng)過肩了,別剪了。”
“是誰讓我剪得?”阿妙沒好氣的把骨頭丟進他碗里。
神星闌彎了彎嘴角,沒有告訴她自己還存著她光頭時的照片……
等吃飽了,兩個人手牽手下樓去散步。
“你是不是覺得上次的事情是善善自己干的。”神星闌問她。
阿妙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又搖搖頭:“一開始我沒這么想,是翎瑯說的。”
“那個警察?”神星闌皺眉。
“她說是她多年辦案的直覺。”阿妙聳了聳肩,“之后呢,我站在女人的角度看問題,就覺得她很奇怪。”
神星闌沉默了片刻:“好,我去查查。”
“你不會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嗎?”阿妙有些意外,這太不像神星闌的行事風(fēng)格了。
“傻瓜。”神星闌捏了捏她的手,“我說過什么都沒你重要,既然你覺得有問題,那我就去查。”
阿妙覺得眼角酸酸的,別過頭小聲說:“其實我可能還是在意,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心里還有另一個女人。”
“我心里只有你。”神星闌把她的臉板過來,“別哭,回頭眼睛該疼了。”
“沒哭,有沙子。”阿妙嘴硬。
神星闌拉著她繼續(xù)溜達(dá):“以前之所以覺得善善很重要,是因為我心里沒有裝進去另一個人。”
“她代表著我年少時所有的溫暖。”男人捂著胸口,“可當(dāng)你住進來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了。”
見阿妙有些茫然看著自己,神星闌捏了她鼻子一下:“明白我的意思嗎?”
“好像明白了。”阿妙點點頭,沖他甜甜一笑。
神星闌眼神一暗:“以后多對我這樣笑,別什么都靠自己。我不反對你堅強,但如果你愿意偶爾對我撒個嬌……我會很高興。”
都說小吵怡情,經(jīng)過這么一鬧,兩人的感情的確有了些變化。尤其是阿妙,她變得愛撒嬌,什么都和神星闌說,偶爾還發(fā)個小脾氣什么的。
這種變化讓神星闌有些興奮,他知道阿妙這才真的對自己敞開心扉,將未來完全交給了他。
“BOSS,我們查到的和之前小西發(fā)過來的沒什么區(qū)別。”神二把一沓資料放在神星闌桌上。
神星闌很認(rèn)真的從頭看到尾:“時間,地點,都吻合。”
最重要的是,善善可以說出以前所有的事,這才是神星闌相信她的原因。
“BOSS……”神一眼神瞟了瞟,“有句話我知道該不該說。”
神星闌:“說。”
“我覺得,善善是真是假和她做了什么沒有關(guān)系。”神一特別嚴(yán)肅的道,“如果她喜歡你的話,這些事情就都可以解釋了。”
因為喜歡神星闌,所有要陷害阿妙。為了留在神星闌身邊,才裝成現(xiàn)在的樣子。
“神一說的對。”神二難得和他意見一致,“BOSS是當(dāng)局者,恐怕看不清楚,但旁觀者很容易察覺。”
阿妙也是這么想的吧,所以才會覺得善善奇怪……
神星闌瞇了瞇眼:“派兩個人跟著善善,不要讓小西知道。”
“是!”
又一個周末,姜華一大早就被門鈴吵醒,他打開門后,意外的看見善善站在外面。
“姜老師!”善善沖他揮揮手,“我打攪你睡覺了呀?”
姜華擰著眉頭,并沒有讓她進來:“這么早,你怎么來了,也不先打個電話。”
“對不起!對不起!”善善雙手核實做了個求饒的動作,“我正好來附近辦事,就按照上次你發(fā)給我的地址過來看看。”
她吐了吐舌頭:“其實真有事啊,你看!”
姜華看她從包里掏出個小盒子。
“姜老師,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清朝的。”善善把東西遞過來。
再怎么樣也不能就站在門口,姜華只好側(cè)身讓她進來:“坐吧。”
“謝謝!”善善把盒子放下,又不好意思的說,“能不能上個洗手間……”
姜華指了指:“左手第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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