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之后,雅雅就再也不糾結(jié)為什么虞司翰不愛和她親熱的事了。
“我怕忍不住現(xiàn)在就要了你,那我們的洞房怎么辦?”
虞司翰堅持認(rèn)為女人的第一次就應(yīng)該在洞房,雅雅無所謂啊,反正難受的也不是她。倒是阿妙總擔(dān)心她吃虧,反復(fù)試探之后雅雅干脆告訴她虞司翰的的想法。
“果然是年紀(jì)大的人……”
不料阿妙還是不滿意的嘟囔。
“媽!”雅雅哭笑不得,虞司翰干什么她媽都不會有好話了……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悶熱潮濕的夏天轉(zhuǎn)眼就要過去,第一場秋雨落下的時候,訂婚宴也要到了。早在一個星期前雅雅的所有禮服和配套裝備就送到了神家。
“真是挺神奇啊……”阿妙畢竟是女人,和翎瑯圍著那件月鮫紗研究了好久。
神景鑠前兩天回來參加訂婚宴,沒事就在雅雅跟前嘀咕:“姐,你再考慮一下吧!外面那么多男人,你要不多接觸幾個?”
褚白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對小弟弟豎起大拇指,這么勇敢的撬大魔王的墻角,真漢子!
“我們學(xué)校有幾個教授就不錯,我們同學(xué)有個哥哥也不錯……”神景鑠繼續(xù)喋喋不休。
門口傳來動靜,保鏢A和一個沒見過的女人走進(jìn)來。
“小姐,少爺說我們跟著您不太方便,所以特別新派了朱顏來,她很厲害您放心!”說這話的時候,保鏢偷偷瞟了神景鑠一眼。
敢挖我們少爺墻角,哼!
“不用這么麻煩吧!”雅雅走過來笑了笑。
朱顏馬上用冷冰冰的聲音說:“請小姐收下朱顏,朱顏不會添麻煩的。”
“不是,我是覺得沒必要浪費你在我這大材小用。”雅雅看著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知道她不容易。”
朱顏抿了抿嘴角,用倔強(qiáng)的眼神看著她。
“好吧!”雅雅歪了歪腦袋,“那以后就麻煩你了。”
“謝謝小姐。”朱顏說完便站到一邊,像個木頭似的一聲不吭。
保鏢A嘿嘿了兩聲:“小姐別介意,她的性子有些冷,但是絕對忠心!”
“我知道。”雅雅看了看表,“翰翰呢?”
“在門口車上!”保鏢A馬上說,好像就等著她問似的。
雅雅無奈的回頭:“媽,我出去吃飯。”
“我也去!”神景鑠跳出來。
保鏢A抽了抽嘴角,還沒說啥呢,就看見褚白也跳過來。
“那我也去!”
虞司翰看著站在車門口沖他傻笑的兩個電燈泡。
“姐夫!”神景鑠不傻,趕緊叫人。
褚白趕緊也叫:“妹夫!”
雅雅忍著笑:“帶上他們?”
“坐后面的車。”虞司翰把雅雅拉上去,砰一聲關(guān)上車門。
雅雅看著那兩個家伙上了車才扭頭問:“你怎么不進(jìn)去?”
“我進(jìn)去阿妙肯定不會讓你出來。”虞司翰摟著她,在她臉頰輕輕碰了碰。
雅雅戳了戳他的臉:“我爸要是知道你總叫他們名字又要生氣了。”
“我叫他們什么他們都會生氣。”虞司翰無所謂的說,“不過,我對他們的稱呼可能改不過來了,你不介意吧?”
“他們不介意就行。”
“我想他們不會介意。”
實際上阿妙和神星闌還真不介意,要是哪天虞司翰改口叫他們爸媽,那才恐怖好嗎……
“白哥,你跟來干什么?”神景鑠好奇的問。
褚白壓低聲音:“別吵,讓人聽見。”
“哪有人啊!”神景鑠翻白眼。
他們車?yán)锍隽怂麅删褪撬緳C(jī),還有坐在副駕駛上的那個女保鏢。
褚白沒理他,繼續(xù)盯著前頭的人。
“你看什么呢?”神景鑠終于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一直在那個女保鏢身上。
褚白捂住他的嘴:“不是叫你別吵嗎?”
“……”神景鑠點點頭,用特別小的聲音又問了一遍,“你看什么呢?”
“沒什么。”褚白做好,沖他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神景鑠撇撇嘴,到了飯店一下車就跑到雅雅跟前:“姐,我和你說白哥好像對你那個新保鏢有企圖,一路上眼珠子都要沾人家身上了。”
“啊?”雅雅張了張嘴,看了眼已經(jīng)站在自己幾步之外的朱顏,又看了看還鬼鬼祟祟偷看人家的褚白,眼神一閃。
“你跟來干什么?”她轉(zhuǎn)移話題。
神景鑠當(dāng)然不能說自己就是來搗亂給虞司翰添堵的。
“我來吃飯啊!好久沒好吃中餐,我先點菜!”
四個人坐在包間里,虞司翰和雅雅坐在一邊,褚白跟神景鑠坐在對面。期間褚白好幾次想湊過來,都被虞司翰的眼神殺回去了。
好不容易等吃完飯回到神家,雅雅根本沒下車就被虞司翰帶走了,留下他憋了一肚子問題,還有跳腳的神景鑠。
“朱顏是不是之前假扮張珊珊的人?”
虞司翰的心情好了點,沒有了電燈泡連空氣都新鮮了。
“你那么關(guān)心她干什么……”
“不是我,是褚白呀!”雅雅抿著嘴笑,“他好像看出來了。”
虞司翰想到褚白那張蠢臉:“只要他不去招惹朱顏,朱顏不會理他。”
“那我還是提醒他一下的好。”這意思還不就是如果他去招惹人家估計下場會很慘嗎……
晚上雅雅上樓的時候,特地和朱顏說。
“如果褚白做了什么過分的事,你也不用委屈自己,不過……別讓他受傷就好。”
朱顏很平靜的點頭:“我知道了小姐。”
雅雅揉了揉眉心,總感覺褚白要作死啊……
神家大小姐的訂婚宴吸引了全城的目光,而男主人公竟然是當(dāng)年虞氏的那位小少爺,也讓大家紛紛猜測神氏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不然怎么會把剛二十出頭的女兒嫁給個老男人。
“這是虞司翰?”
“怎么這么年輕!”
“天啊!這哪像三十多歲的人。”
當(dāng)大家看都新聞和網(wǎng)上傳出來婚禮現(xiàn)場的照片時,才驚覺當(dāng)年的少年竟然還是少年的模樣,和神家大小姐站在一起宛如一對金童玉女。
“我覺得你買化妝品肯定會賺錢!”宴會結(jié)束后虞司翰送雅雅回家,她一邊看網(wǎng)上的評論一邊笑,“都說你是千年老妖。”
虞司翰把玩著她的手指頭,上面多了枚鉆戒。很大一顆粉鉆,是他親手切割的。
“以后我會老的。”他突然說了句。
雅雅扭頭看了看他:“干嘛強(qiáng)調(diào)這個?”
“沒什么……”虞司翰笑了笑,“今天累了一天,早點休息。”
送雅雅進(jìn)了門,虞司翰轉(zhuǎn)身看到保鏢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什么事。”
“少爺……剛接到電話,阿綠偷跑出來了。”
虞司翰目光一冷,保鏢趕緊說:“她剛坐上船就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保鏢跟著她,她……她不肯回去,非要找你……”
“打暈了帶回去。”虞司翰坐上車,“只要不讓她受傷,隨便。”
保鏢馬上去打電話,虞司翰皺著眉靠在后座上,等回到別墅,保鏢見他站在客廳不動了,也不敢吭聲。
“去安排,提前吧。”
“少爺?”
“讓一批人先上島,注意不要驚動阿妙的父親,我下個月出發(fā)。”
保鏢點點頭:“那小姐那邊……”
“我會處理。”
雅雅好奇的盯著他:“你出差?”
“是的,幾年沒管理公司,得去看看。”虞司翰幫她把花盆遞過去,雅雅在修整花圃。
的確,他病了那么久……
“那去幾天?”
“恐怕時間比較長,年前一定回來。”虞司翰笑了笑,“好幾個國家要跑。”
雅雅手頓了一下:“那要一個多月?”
“差不多。”虞司翰摸摸她的頭,“要不帶你一起去吧,我也舍不得你。”
“不要,你去工作我跟著干什么。”雅雅搖頭,“而且我想陪我媽。”
本來這些年就沒在家,好不容易回來了又要嫁人。
“馬上就走?”雅雅把花盆放好拍拍手站起來。
虞司翰拉住她往屋子里走:“沒這么快,下個星期,安排好了再說。”
“少爺……”保鏢急急忙忙跑進(jìn)來。
雅雅看了他一眼:“我上樓換衣服。”
“少爺,阿綠不見了。”等雅雅走了,保鏢壓低聲音說,“她在水里下了藥,迷倒了跟著她的保鏢。”
虞司翰的眼底仿佛結(jié)了層霜,渾身都散發(fā)著恐怖的氣息。
“怎么了?”雅雅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
仿佛什么吹過,虞司翰轉(zhuǎn)身看她的時候又是一副溫柔的表情,仿佛剛剛的那個人不是他。
“公司的事,你怎么沒換衣服?”
雅雅站在二樓沖他笑:“我是想問問你明天要不要陪我上街?”
“好,早上我來接你。”
雅雅回房間了,保鏢一身冷汗的站在旁邊等著吩咐。
“去找,她可能來S市了,不能讓她見到雅雅。”
“是!”
十一月的天氣驟熱降溫,阿妙一時大意給感冒了。本來以為就是個小小的感冒,結(jié)果吃了兩天藥不見好,還發(fā)燒咳嗽起來。
神星闌趕緊送她去醫(yī)院,樂伊檢查后發(fā)現(xiàn)阿妙得了肺炎。
“媽我回去讓阿姨煲湯,你想喝什么?”雅雅擔(dān)心的摸了摸阿妙的額頭,還沒有退燒。
阿妙搖搖頭:“不喝,你不用管,讓你爸去。”
“我要留下陪你。”神星闌抓著她的手坐在病床邊,大有一步不離的架勢。
雅雅笑瞇瞇的拿起包包:“你就好好休息,我爸陪著,我下午帶飯過來。”
她走出醫(yī)院,朱顏緊跟在她身后,角落里突然沖出來一個女孩。
“你就是神彤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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