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約185cm,修長的身材,大長腿,一頭烏黑的碎發下是一雙清澈滿含柔情的眸,白皙的肌膚將他英俊的臉頰映襯得有幾分清秀,微微上提的嘴角綻放著迷人的笑容,給人的感覺若是用一字來形容那就是——暖!
是的,他跟宮翎的冷絕對是一種相對的極端。
自從進門宮翎的眼神就一直落在這男人身上,直至他們入座。
這一路走來他都是護著林宛白,幫她開門、提醒她小心、給她拉椅子,遞上擦手巾等等,作為一個男人他細心到令人發指。
而在這男人出現在宮翎眼球的那一瞬間,他便有著一個很強烈的直覺——
情敵!
宮翎看著此刻相談甚歡的兩人面色一片冰冷。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但奈何距離太遠根本聽不到。
越是聽不到就越是想聽,這心里就越發的慌亂著急。
“二哥,二哥你在看什么?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二哥?”
宮小莜的呼喚將宮翎的思緒拉回。
“我有點事情,你自己先吃。”
宮翎說罷在宮小莜還未反應過來怎么一回事的時候已先一步起身而去。
這期間,他手腕上情緒監測儀上的數據在快速變化。
拐彎,剛來到偏僻的走道便化身成了狗。
探頭朝林宛白跟那男人所坐的方位看去,林宛白正笑的合不攏嘴。
宮翎頓時癲狂了。
Baby,baby,我好傷心。
你怎么能背著我偷偷和別的男人約會?
你怎么可以因為我是一條狗就拋棄我。
就算我是一條狗,我也是一條有著高逼格、高文化、高內涵、高智商的狗!!
宮翎躬身貓步前行,然后趁其不備鉆到了桌子底下。
本以為這男人總有點陋習怪癖吧,但奈何人家完美到連腳都沒腳氣。
這怎么可以容忍!!
于是宮翎很是沒品的抬起自己的右腿對著人家的右腿做了標記。
當他那淡黃色并散發著溫暖氣息的液體將人家那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褲打濕的瞬間,宮翎邪惡的笑了。
哇哦……爽!
“笑什么?”
男人突如其來的問話叫一臉享受的宮翎立馬豎起了耳朵。
“只是覺得你的出現很突然,不過也不能這么說。”林宛白回。
“什么意思?說來聽聽”男人問。
“五年前你前腳剛出國后腳小莜便尾隨而去,現如今她回來了那你必然也回來了。”
林宛白這話叫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的宮翎一愣。
小莜?
怎么會好端端的扯到小莜?
還有,就昨天的形勢看小莜跟林宛白是認識的,難道說和這男人也認識?他究竟是誰?
“你見到小莜了?”男人的聲音稍顯訝異。
“見到了!五年沒見那丫頭的性子跟以前一樣沒有一點改變,狂妄、自大、刁蠻、任性,完全一副有錢能擺平一切的架勢,我就納悶五年的時間她怎么就一點都沒長進?”
喂喂,baby,你怎么能這樣說小莜呢?雖說這丫頭從小被嬌慣著長大壞毛病是不少,但怎么說都是咱們妹妹,咱們是一家人,你胳膊肘怎么能往外面拐呢。
“也不能這樣說,小莜還是成熟了不少。”
喂,斯文男,不要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改變什么,咱倆可是情敵,你用不著幫我妹妹說話。
“拉倒吧!我才不信!也就歐陽學長你心眼好才這樣說。”
Baby,你叫我好傷心。
等等。
你剛叫他什么?
歐陽學長?
這名字怎么有點熟悉?
當宮翎的腦子里閃現過‘林宛白,你果然是一個狐貍精,大學的時候勾引歐陽學長,現在又勾引上我二哥,別說,你可真有本事。’這句話時才猛然想起昨天宮小莜說過。
歐陽學長,何許人也?
沒錯,他就是歐陽辰!
宮小莜不惜漂洋過海去追的白馬王子、心中男神。
然而這一切宮翎并不知道。
而就在他處于一臉懵逼的時候,只聽歐陽辰又開口問:“你什么時候見到的小莜?”
“昨天晚上她……”
林宛白剛張口宮翎那冰冷的臉頰便在眼前閃現,以至于她不受控制的停了下來,情緒更是瞬間低沉了下來。
林宛白情緒的轉變宮翎自然是感覺得到,以至于他那本處于亢奮狀態的眸轉為黯淡。
“怎么了?昨天晚上發生什么事了?”歐陽辰問。
Baby,對不起,不是不愛你,我也不愿意讓你傷心,只是我必須那樣去做,為了不傷害你,為了讓你擁有屬于自己的幸福,而我只能將對你的那份愛隱藏在心里,懂嗎?baby!
此時的宮翎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只有著豐富戀愛經驗的——
單身汪!
呃,沒錯,是單身汪!
林宛白努力將自己低沉的情緒收起,故作沒事的一笑道:“還能發生什么事?也不知道那丫頭是哪根筋不對了,找他哥竟然……”
說到這里的林宛白一頓。
他哥?
宮翎是林宛白的哥哥?
高中的時候她見過她哥哥一面,照那個年齡來說他哥哥現在少說也有30了,而宮翎才23歲。
所以顯然,宮翎不是她見過的那個宮小莜的哥哥。
她記得,好像宮小莜稱呼那個人為二哥?
“宮小莜有幾個哥哥?”林宛白問,若不是話說到這里,怕是她把昨天宮小莜來找宮翎這茬子事都忘了。
林宛白突如其來的問話將宮翎瞬間從傷春悲秋中拉回。
耳朵‘唰’的一下豎起。
“宮氏集團董事長宮葉煒有一子一女,大兒子叫宮廷現任宮氏集團總裁。”歐陽辰說。
除此之外宮葉煒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私生子,就是我——
宮翎!!
而這個秘密也是我對peter所隱藏的其中之一。
因為這個秘密關系重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不能說出。
雖然對于做宮家人我很不屑,但畢竟這身份爆出非但會給宮家招惹來麻煩也會給我招惹來麻煩。
為避免麻煩,只能——死守!
“這么說宮小莜只有一哥哥?”林宛白挑眉問。
因為私生子的身份見不得光,所以沒人知道我的存在,更沒人知道我的身份,對于宮家人而言我可有可無,對于外人而言我是誰他們根本不知道,所以他們自然是只知道宮廷的存在,更理所當然的以為小莜就只有一哥哥。
“是只有一個,怎么突然問起這個?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林宛白雖疑惑,但依舊沒將昨天宮小莜來找宮翎并稱呼他二哥的事情說出去。
于是搖頭道:“沒有”
聽林宛白如此一說,宮翎松了口氣。
漂亮!
Baby,你收尾簡直收的太及時了!
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斯文男究竟是哪路貨色咱們還不清楚,若是你隨便一句話讓他起了疑心追查下去,那可就麻煩了,所以咱們必須謹慎、謹慎起來。
為岔開這一話題,林宛白問:“俗話說得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宮小莜當初可是漂洋過海去追你,這勇氣跟毅力絕對可以感動天地了,所以你倆什么個情況啊?不打算交代交代?”
“小白你這話的意思……”
what?小白?
小白!小白!!小白是你叫的嗎?
“該不會誤會我跟小莜……”
什么?什么??什么????
小莜?
你跟我家小莜又有什么關系?
你給我說清楚,誤會你跟小莜什么?
你這個斯文禽獸!泡我女人!還勾我妹妹!
“嗚……”
宮翎一個激動叫出了聲。
“什么聲音?”
林宛白這話剛出,宮翎那是急忙用抓捂嘴。
低呼一聲:糟糕!
“什么聲音?”歐陽辰問。
“你剛剛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嗎?”
奇怪的聲音?
哦,baby,你這話問的太引人遐想了。
“沒有吧。”歐陽辰說。
“我昨晚沒太睡好。”
林宛白說的同時暗生疑惑,她剛剛好像聽到了狗叫,可這里是餐廳又怎么可能有狗,她一定是出現幻聽了。
Baby,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真的非常抱歉,我用我的人格跟尊嚴保證,哦不,是狗格跟尊嚴保證,以后絕不會再出現昨天晚上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服務員走道歐陽辰面前問:“先生、小姐,是現在上餐嗎?”
“嗯,上餐吧。”歐陽辰說。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說罷疾步而去。
哇哦!
好吃的、好吃的了!
牛排、鵝肝還是意大利面?
我喜歡他家的俄羅斯熏腸和松餅。
老天,美味。
我的口水快要流下來了。
“我去下洗手間。”
歐陽辰的話將宮翎沉侵在美食中的思緒拉回。
望去發現他所去的方向正好跟洗手間是反方向。
喂喂喂!
傻帽,你走錯了!
洗手間在你的反方向,傻帽!
咦,等等。
那里是——廚房,難不成他是去偷吃?
喂,虧你一臉斯文樣,你現在的行為可一點都不斯文。
不可以那樣做,你這樣是竊賊的行為。
我要阻止你!
阻止你!!
想到這里的宮翎化身為一道閃電‘噌’的一聲疾跑而去。
然而就在他穿過長長走道準備拐彎的時候突然來了急剎車。
退回、隱匿。
然后探出一毛茸茸的腦袋。
圓咕嚕嚕的眸望去。
不遠處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是歐陽辰,另外一個正是剛剛問是否上餐的服務員。
此刻服務員正端著一托盤跟歐陽辰面對面而站。
魂淡!
我果然沒猜錯,你是來偷吃的。
看我神探小七出馬將你拿下。
然而就在宮翎準備展開正義的行動的時候。
盤子上的鐵罩打開,里面竟是空的。
什么情況?
宮翎正不知所以然的時候,宮翎拿出一個精致的黑色絲絨盒子,打開里面裝著的竟然是——
竟然是一顆鉆戒!
宮翎當場懵逼!
尤其當他看到歐陽辰將這顆鉆戒放在盤子上時,狗腦袋歪向一旁。
什么意思?
難不成他要給我的baby吃鉆戒?
魂淡,這可不行,我家baby會生病的。
就在宮翎內心處于嘶吼狀態時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等等。
那個是鉆戒?
什么???
鉆戒?
宮翎睜大狗眼睛一看,發現那確確實實是鉆戒。
難道說這斯文男要跟我的baby求婚?
OH,NO!
NO……!!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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