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與凌薇的爭執(zhí)立馬引起了辦公室眾人的圍觀。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而肇事者宮翎此刻則是報著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架勢靜靜的觀察著形勢。
當(dāng)聽到凌薇想以此事讓林宛白走人時,耳朵豎起、面露謹(jǐn)慎。
凌薇的話語無疑將林宛白逼入了一相當(dāng)尷尬的局面。
若調(diào)監(jiān)控,無非兩種情況,一種凌薇干的,另一種不是她干的。
若是她干的一切好說,若不是她干的……難道說她要走人?
但若不調(diào)監(jiān)控的話,那面子何在?
更何況還有這么多同事圍觀,她林宛白以后還如何在這個記者部立足?
想到這里的林宛白索性豁出去了。
“有什么不敢的?難不成你以為我怕你,更何況你凌薇做的缺德事還少嗎?”
凌薇怒,回?fù)簦骸傲滞鸢祝阕彀头鸥蓛酎c(diǎn)。”
林宛白笑了,她說:“我就算不刷牙嘴巴也比你干凈!”
兩人三言兩語間便叫整個氛圍一片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的時候。
同事小倩從洗手間出來了,一看這副局面,那是急忙將林宛白攔到一邊。
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宛白,這事不是凌薇做的。”
林宛白一聽先是一愣,然后看著小倩道:“你怎么知道?”
“我最近不是和我男人鬧別扭,然后就想借你的花發(fā)個朋友圈刺激下他,結(jié)果散會后就看到你的花那個樣子了。”
“我是問你怎么知道不是凌薇干的?你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干什么?”
“你別急啊,聽我慢慢說。”
“我能不急嗎?若這事真不是凌薇干的,你姐姐我就要連同我的狗一起卷鋪蓋卷滾蛋了!”
“啊?不是真的吧?”
“什么不是真的?你究竟怎么知道不是凌薇干的?”
“奧,是這樣的,剛剛開會的時候她走在我前面,所以不可能是她干的,散會后我第一個奔出會議室,直撲你的花而去,但當(dāng)我過來時,花已經(jīng)那樣了,而這期間凌薇一直在我后面,剛剛開會的時候她也一直都在,所以就算她想干,也沒時間啊。”
如此說來真不是凌薇干的?
但若不是她干的話,那又會是誰干的?
難道如同凌薇所說的那樣,在這辦公室里除了她之外她還樹立的有別的敵人?
她為人耿直和善,很少與人為敵。
會是誰呢?
就在林宛白暗自納悶的時候凌薇的質(zhì)問聲傳來。
“林宛白你究竟敢還是不敢?”
“呃……敢什么?”
面對凌薇的質(zhì)問,林宛白直接裝傻。
“調(diào)監(jiān)控,若我干的我走人,若不是我干的,你走人!”
“你走不走人和我有關(guān)系嗎?我走不走人又和你有關(guān)系嗎?”
林宛白微笑反擊。
這話一出可謂是激怒了凌薇,直接破口大罵道:“林宛白你出爾反爾,究竟要不要臉?”
“一張足以,要那么多干嘛?又不能當(dāng)卡刷!”
“你,你……”
凌薇氣的要吐血。
而一旁的宮翎則是暗自竊喜。
瞧瞧,他的女人就是這么可愛又頑皮。
但他就是喜歡她這樣。
就在宮翎暗自得意的時候,內(nèi)心不忿的凌薇直接抓起一水杯朝林宛白砸來。
眾人嚇壞。
林宛白也當(dāng)場傻眼,就在她以為腦袋下一秒要開花時。
宮翎竟一個縱身起跳,張嘴直接將那朝林宛白飛去的杯子咬住。
落地后,面露兇狠的沖凌薇發(fā)出‘嗚’的威脅聲。
“林宛白管好你的狗,我要是被咬了你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凌薇嘶喊。
“你若是不搞那些小動作的話,我的狗會咬你嗎?就算咬你,也是你活該!”林宛白話語間毫不留情面,畢竟她可不是一任人欺負(fù)的女人。
“汪汪汪!”
宮翎吠叫助威。
言語間明顯是在說:“女人,說得好說的漂亮說的呱呱叫!”
“林宛白,咱們走著瞧。”
凌薇說罷轉(zhuǎn)身疾步而去。
看著憤怒離去的凌薇,林宛白收回眼神看向?qū)m翎。
難耐興奮的聲音說:“小七,你怎么這么厲害?若不是你的話,剛剛我的腦袋就要開花了。”
“宛白,小七真的超級厲害哎,他有接受過什么特殊訓(xùn)練嗎?”小倩問。
“沒有哎,我從來沒給他做過什么訓(xùn)練,我以前只是覺得他比一般狗聰明一些,但沒想到他這么聰明這么厲害!”
此時林宛白內(nèi)心的興奮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于是直接抱起宮翎的腦袋猛親了起來。
林宛白突如其來的吻,叫宮翎懵了。
反應(yīng)過來后急忙躲閃。
喂喂喂!
女人!
你在干什么?
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能不能注意點(diǎn)形象。
就算要做啥的話?咱們也等回家在做?
這么多人看著,多尷尬、多羞澀、多不好意思啊?
“宛白,他竟然在躲你哎!”
小倩的高喊引得眾人一片‘哈哈’大笑。
“他啊,一定是覺得有點(diǎn)難為情。”
“啊?狗也會難為情?”
“你可別小瞧他,咱們說的話他可是大部分都能聽懂的!”
“真的?那我可要試試看!”
小倩一副好奇心十足的架勢,左右一番巡視后道:“小七,幫我把我凳子上的披肩拿過來?”
姑娘,你誰啊?
憑什么你讓我拿我就拿?
換句話說:你配嗎?
面對小倩的指令,宮翎直接將腦袋撇到了一旁。
那表情若是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
你說啥?我聽不見!
小七所給予的回饋惹樂了眾人。
小倩不死心,再三嘗試,但都無疑失敗。
于是嘟著嘴沖林宛白道:“宛白,你還說他什么都能聽懂,我看屁都不懂!”
小倩話音剛落,便見宮翎瞪著憤怒的兩只眸看著她,吠叫而起,嚇得小倩是接連后退。
“都給你說了,別亂說話,他能聽懂的。”林宛白揉著宮翎的腦袋說。
“既然你說他能聽懂,那我剛剛的指令他為什么不聽?”小倩問。
“因?yàn)樗徽J(rèn)我一個主人,所以只聽我的口令。”
“切,我才不信呢?”
“好吧,既然如此證明給你看。”
林宛白這話一出,眾人一個個瞪大眼睛、探著腦袋張望著。
不過,小倩倒是不解了。
問:“怎么證明?”
林宛白沒說話,而是指著小倩辦公椅上搭著的披肩道:“小七,去!”
喂!
女人!
能不能不要玩這么幼稚的游戲?
好吧,為了給你面子,這一次我就不跟你計(jì)較,但若有下一次的話我絕對不放過你!
宮翎內(nèi)心雖氣憤,但為了不讓林宛白丟面,還是朝小倩的辦公椅疾跑而去,然后叼起她的披肩折回到林宛白面前。
眾人看呆。
“小七,真棒!”
林宛白夸贊著宮翎的同時揉著他的腦袋,然后將披肩遞給小倩道:“諾。”
“這,這……宛白,小七未免也太神奇了吧?”小倩一臉難以置信。
“那是,否則主編也不可能讓他拿著狗證上崗。”
林宛白調(diào)侃,這話音剛落,便聽王茜的聲音傳來。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你們一個個天天給我扎堆在一起聊八卦,那么能聊,要不要跟我去辦公室聊聊?”
面對王茜的訓(xùn)斥,眾人‘嘩’的一聲散了。
林宛白也溜回座位,低頭裝模作樣的在忙工作。
待王茜走后,這才將那散落一地的玫瑰花撿起。
她并未將這些壞了的玫瑰花丟進(jìn)垃圾桶,而是一根根的進(jìn)行修剪后插進(jìn)了花瓶。
林宛白這一動作無疑將宮翎惹怒。
尤其當(dāng)他看到近乎一個早晨林宛白都手撐下巴望著玫瑰花發(fā)呆傻笑的時候,直接沖林宛白‘汪汪汪’的吠叫了起來。
喂!
女人,你的男人就在你面前呢!
你怎么可以當(dāng)著我的面去想別的男人?
宮翎的吠叫聲將林宛白的思緒拉回,她急忙沖宮翎做了一記‘噓’的手勢,道:“小七,如若你想保住你下個月狗糧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安靜點(diǎn)。”
威脅我?
以為我怕你?
本七壓根就不吃這一套!
就在宮翎欲要展開二輪吠叫的時候,林宛白的一句話叫他放棄了。
她說:“就算你不為你的狗糧打算,也得為我的飯碗打算打算吧?”
宮翎:“……”
你贏了,我不說話總行了吧?
于是宮翎很是不情愿的‘哼哼’兩聲趴在了地上。
“真乖!”
林宛白說罷,收回眼神繼續(xù)盯著花瓶里的玫瑰花發(fā)呆、傻笑。
一定是老天昨天晚上聽到我的禱告了,所以宮翎今天才送花來的。
不過話說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說花已經(jīng)收到了呢?
想到這里的林宛白急忙拿起手機(jī)撥下宮翎的號碼。
但剛按下?lián)芴栨I,又急忙掛斷。
不行。
他折騰了這么一大圈,一束花就搞定了她,那她林宛白未免也太廉價了。
非點(diǎn)要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看看,否則以后他豈不是更無法無天了。
想到這里的林宛白強(qiáng)忍住,將手機(jī)放下。
雖然她理智告訴自己不要被一束花搞定了,但嘴角卻不受控制的上揚(yáng),內(nèi)心的雀躍簡直難以阻擋。
一想到他倆就要復(fù)合了,林宛白就不受控制的傻笑出聲。
而林宛白這所流露出的情緒變化自然是被宮翎盡收眼底。
說實(shí)話,這瞬間他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想忍,但卻是忍無可忍。
于是那是‘蹭’的一下站起身子,便要發(fā)飆。
卻不想,竟被坐在林宛白對面的小倩搶先了一步。
“宛白,宛白……”
在小倩的呼喚聲下,林宛白這才回過神來。
看著小倩問:“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的傻笑聲整個記者部都能聽到?”
“傻笑聲?有嗎?”
“你以為呢?”
在小倩的反問聲下,林宛白朝其他同事看去,發(fā)現(xiàn)他們都以一副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這讓林宛白好生尷尬。
怯怯的收回眼神,然后抓起一本書擋住了腦袋。
以此逃避眾人所投來的眼神。
而就在這時林宛白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宮葉煒跟姝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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