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這個詞,對于肖楠來說,是永遠也不可能的。
哪怕明知道鐘蘭存心整自己,肖楠也沒有拒絕,就當是一場游戲好了。
肖楠這幾天買了一身好點的衣服,因為他也開始覺得,下班時間穿著一身保安服是很尷尬的事情。
藍魅酒吧的老板就叫做藍魅,是一個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妖嬈氣息的三十歲女人。
藍魅的妖嬈已經(jīng)達到了一種近乎魅惑的程度,毫不夸張的說,沒有哪個男人看到藍魅會沒有那種想法。
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從藍魅的身上放出來,都帶著一種動人心弦的誘惑。
可是偏偏這樣的一個女人,卻一直單身,或許這也是藍魅酒吧一直火爆的一個重要原因。
鐘蘭和藍魅是好朋友,很好的那種。
肖楠對于酒吧這種地方,并不是很熟悉,他很少踏足這一類場所,主要是因為不喜歡那種亂哄哄的氣氛。
不過在有美女相約的情況下可以例外。
“牲口,我在這兒!”
鐘蘭對肖楠的稱呼很成功的收獲了一片關(guān)注的眼神,尤其是看到鐘蘭那禍國殃民的臉蛋以及快要被撐爆的衣服,眾人對于牲口這個詞有了一種更深層次的理解。
“好幸福的牲口,要是我的話,我也會選擇做牲口的。”
一個年輕人眼神迷離的看著鐘蘭,舔了舔嘴唇。
“想什么呢?那種女人你也敢想?怕不是被人打死,我敢打賭,整個酒吧十分之九的人都在打這個女人的主意。”
“為什么是十分之九?”
“笨吶,十分之一在桌子下面,喝多了看不見!”
其實和鐘蘭這種女人在一起也挺煩的,會被很多的男人嫉妒。不過肖楠很喜歡這種感覺,并且有點享受。
“大傻妞兒,當著這么多人別喊的這么親切,會讓人誤會的。”
鐘蘭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個詞匯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要你管?我愿意。”
“這么說你的親戚真走了?不過在這種地方,不方便吧?”
“牲口,你就知道那種事,不過我給你找了一個對手,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肖楠的眼前一亮:“你給我介紹的對手?干什么的對手?”
藍魅端著一杯紅酒,扭動著腰肢朝肖楠走來,那充滿魅惑的笑,蘊含萬種風情。
鐘蘭已經(jīng)夠惹眼,但是當藍魅出現(xiàn)的那一刻,眾人還是眼前一亮。
藍魅和鐘蘭完全是兩種不同類型的美,鐘蘭的美很自然,帶著一股野性。
而藍魅,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媚,人如其名,讓人無法自拔。
“這家酒吧的老板,藍魅,我叫她魅姐。”
“你就是肖楠?看起來不錯,讓姐姐驗驗貨!”
藍魅媚眼如絲,臉快要貼到肖楠的臉上,纖纖玉手朝著肖楠的下巴托去。
卻是被肖楠一把抓住,然后用力一扯。
藍魅順著肖楠的力道,正好坐在了肖楠的腿上。
“我喜歡調(diào)戲女人,但從來不喜歡被女人調(diào)戲,所以還是我主動一點好。”
肖楠的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的游走,藍魅一陣咯咯的嬌笑。
“其實我也喜歡被男人調(diào)戲,尤其是強壯的男人!可惜幾乎沒有機會,他們的膽子都太小,你還是第一個敢調(diào)戲我的男人,所以我決定獎勵你一下。”
鐘蘭果然不愧有小魔女的稱呼,在這種情況下,居然看的津津有味,笑的春光燦爛。
“怎么樣肖楠,我給你找的對手不錯吧?”
“確實比你要大,你不過還是一個黃毛丫頭。”
肖楠的眼睛盯著鐘蘭的胸口,一臉猥瑣。
鐘蘭罕見的沒有生氣,反倒是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
“隨便你怎么說,我不在乎。”
“你們兩個打情罵俏,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可說好要獎勵肖楠的,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張開嘴巴。”
藍魅的聲音讓人有種不容拒絕的魔力一般,不過對肖楠貌似不好用。
一口紅酒被藍魅含在了嘴里,朝著肖楠湊了過去。
“酒的味道不錯,藍魅酒吧的客人都有這待遇嗎?”
肖楠的舌頭舔舔嘴唇,味道不錯的不僅是酒,還有一股蘭花的香氣。
“難怪鐘蘭叫你牲口,你好壞啊!除了你,還沒有第二個人有這樣的待遇!”
“這么說我是不是應該感到很榮幸?為什么我是第一個?”
藍魅看著鐘蘭咯咯的笑了起來。
“因為我是女人,鐘蘭是女孩兒。女孩兒不喜歡牲口,但是女人喜歡!”
鐘蘭附和了一句:“我永遠不會喜歡牲口的。”
說話的時候,鐘蘭朝著酒吧的一個角落看了過去,一個男人將一杯酒狠狠地灌進了嘴里,然后站了起來。
肖楠甚至都沒有回頭,就對藍魅說道:“你就不怕有人會吃醋?還是一直在等那個人過來?”
藍魅笑個不停,此時的神情就像是一條美女蛇。
“你知道猴子嗎?公猴子為了搶到母猴子,就會不停的打架,直到最后一個打贏成為猴王。而那個猴王就是母猴子的歸宿,其實人和猴子是一樣的,我只是想知道,誰更像一頭牲口!”
鐘蘭的神情變的激動,他注視中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拎著一瓶酒走到了肖楠的身后。
幾乎沒有任何的征兆,男人手里的酒瓶照著肖楠的后腦砸了過去。
肖楠的嘴角微微翹起,就在間不容發(fā)的一刻,卻是抱著懷里的藍魅猛的一個轉(zhuǎn)身,本來應該落在肖楠頭上的酒瓶,現(xiàn)在落下來就會砸在藍魅的臉上。
“無恥!”
酒瓶還是在快要貼著藍魅鼻尖的一刻停了下來,男人那燃燒著火焰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肖楠。
“你果然是個牲口,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藍魅一聲嘆息,也是那么惹人憐惜。
“你不能冤枉我,我知道這個家伙是不會對你下手的,這叫做智慧。”
鐘蘭一臉鄙夷:“能把不要臉解釋稱智慧的人,臉皮比牛皮還厚!”
藍魅卻是在這個時候從肖楠的懷里掙脫了出去,然后坐到了挨著鐘蘭的一張椅子上。
肖楠看了眼眼前的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一臉的滄桑。眼角深處除了滿滿的恨意之外還有著一種耐人尋味的憂郁。
“拎著一個空酒瓶很好玩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打不過我,不如坐下來喝一杯。”
男人的臉抽搐了一下,他并不懷疑肖楠說的話,剛才兩個人雖然沒有真正的交戰(zhàn),但是對于兩個人來說,勝負已分。
然后在鐘蘭驚訝的眼神中,男人真的就坐在了肖楠的身邊。
“有沒有搞錯?你居然被這個牲口嚇住了!他說你打不過他你就不打了嗎?你還算不算男人?難怪魅姐不喜歡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閉嘴!”
肖楠和那個男人相當?shù)哪酰黄鸪娞m吼道。
“兇什么兇?我說的是實話!”
鐘蘭的聲音低了很多,因為那個男人的眼神嚇到她了。
男人的眼中流露出一種痛苦的神色,很是復雜的看著藍魅。
“他說的不錯,我的確打不過他。所以我決定換一個方式。”
肖楠笑的很得意:“你傻不傻,你沒看出來這兩個女人是故意的嗎?她們就是想利用你找我的麻煩。”
“我知道,但我愿意。”
“你沒救了!”
“在酒吧里面,男人除了比打架,還可以比喝酒,你敢不敢和我比?”
肖楠一攤手:“傻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為什么答應你?”
“不為什么,你輸了就永遠別來這里,別碰這個女人。”
這個男人的身上有著一種肖楠很熟悉的氣息,正是那種氣息,讓肖楠猶豫了一下。
“你以前當過兵?”
男人的眼前似乎閃過了一抹光彩,但很快一閃而逝。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這算是一個理由,我答應你,可你輸了呢?”
男人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痛苦,看向了藍魅。藍魅很難得沒有笑,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的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我輸了就是一種解脫。”
“其實你沒必要賭,我本來也沒打算碰她!”
這是一個可憐的男人,肖楠突然這么覺得,所以很難得正經(jīng)一回。
“我知道,但她希望我和你賭,所以我不能躲。”
“既然這樣,我答應你,不過有個條件,要拼酒的話,還是喝白酒比較好,洋酒我不喜歡。”
“其實我也不喜歡。”
“那就悶倒驢,夠勁兒!”
藍魅很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這里不賣那種土包子喝的東西。”
“那就去買啊!”
最后鐘蘭不情不愿的跑到外面買酒去了,而且這個主意是鐘蘭出的,她很想看到肖楠那個牲口吃虧的情景,所以積極性很高。
“一共十瓶,夠了吧?”
鐘蘭氣喘吁吁的抱著一個大箱子回到了酒吧,酒吧的客人一個個看著她的眼神怪怪的。
藍魅一捂臉:“鐘蘭,你是打算喝死他們嗎?”
肖楠已經(jīng)非常豪氣的抓過了一瓶,化掌為刀,很利索的削掉了瓶頸。
“放心,這家伙也是頭牲口,喝不死。”
男人一言不發(fā),也拿起了一瓶酒,卻是擰開了瓶蓋。
看著肖楠怪異的眼神,男人說了一句:“我沒你那么二,我怕扎嘴。”
鐘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肖楠干笑一聲:“沒關(guān)系,這是酒吧,有的是酒杯,鐘蘭,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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