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軒被他捉住雙手按在石上,又被他貼身靠住,頓時腦中一片混亂,只傻傻地看著他,連話都忘了說。
“讓不讓我去?嗯?”江瑾瑜貼在他耳邊輕輕問道。
“我……”林紹軒咕嚕一聲又咽了下口水。
“還不肯答應(yīng)?”江瑾瑜見他癡癡的不知回話,突然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咝~痛!”林紹軒扭頭,眼里只剩那近在咫尺的紅唇。
“答應(yīng)我。”那紅唇突然湊過來,貼在了他的唇上。
“唔……”林紹軒的魂兒飛了,全身綿軟只剩那一處有感覺。
唇被堵住,細(xì)細(xì)研磨挨擦,卻又不肯深入,撩得他十分難耐。他伸出舌尖輕輕觸碰一下,那人卻立刻撤離,又湊去他耳邊含住他的耳珠。
“答應(yīng)我。”
“嗯……”林紹軒說不出話,只想立刻把他擒住狠狠愛憐一番。誰知那人聽他嗯了一下,卻松手放開了他。
“不許反悔。”
什么不許反悔?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了?你竟敢對我用美人計!
林紹軒不甘心,趁他放手時一個反撲,把他反按在自己剛才的位置。
“小壞蛋,給哥哥親一下。”
不管了,忍得太辛苦,實在是受不了了,反正是你先來勾引我的。林紹軒不管不顧地惡狠狠吻了下去,撬開他的唇,終于邁出了第一步。
銷魂,真是銷魂。懷里那人原本還僵硬著身子,被他吸吮糾纏兩下便慢慢放松關(guān)防,與他一起沉入另一個世界。
“玉郎……我愛你!”火辣辣赤裸裸的表白傾瀉而出,林紹軒在他額角面頰落下無數(shù)火熱的吻。
“唔……放開……”江瑾瑜卻不知,原來親吻是這樣的羞人。他只知道每次被他偷親面頰時便覺得心里麻酥酥的,又舒服又難受,此時被他侵犯了唇舌,更覺全身無力,全靠他一雙大手固定住身體才沒滑進(jìn)水里,哪里還有力氣推開他。
“再親一下就放。”林紹軒感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由在心里默念一聲,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
待兩人分開時,江瑾瑜已經(jīng)面頰火燙,幸好是在水里,不然怕不要被燒著了。林紹軒見他羞得厲害,不敢更進(jìn)一步,只好拼命壓制欲念,摟著腰扶他走上石階。
“來,擦擦。”大總裁化身小男仆,拿著浴巾給他從頭到腳擦了個遍,擦得自己更加欲念難忍,又在他背后偷偷落了個吻。
江瑾瑜撿起浴袍穿上,連腰帶都系上了。
“回去吧,我困了。”
你困?你困才怪,是你先勾引我的,我是自衛(wèi)反擊。
林紹軒才不肯放他走,見他這會兒把自己裹得緊緊的,不由暗笑一聲,自己也把浴袍披上。
“把酒喝完再回好不好?”說完,也不等瑾瑜答應(yīng),便將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江瑾瑜心里亂糟糟的,見他喝酒,便也拿起自己的杯子要喝,卻又被他一把搶過去。
“酒涼,我?guī)湍闩幌隆!闭f完,他便把酒倒進(jìn)自己嘴里,又湊過臉去。
這一口酒又喝了一刻鐘才算喝完,兩人的身上都沁出了一層細(xì)汗。
“真的要走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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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的人生十八年中第一次嘗到了情愛的滋味,卻是跟個男人,心情不由復(fù)雜萬分,這一口酒混著他的口水下了肚,等他松開手,再也不肯看他,撿起自己的衣袍蹬上鞋子便自顧走了。
“等等我。”林紹軒也顧不上穿衣服,連忙跟在后面,“天黑,別自己一個人走。”
琴兒和采青坐在院子里納涼閑談,見兩個主子回來了,連忙上前伺候,卻被林紹軒趕走,叫他們?nèi)ニ吺帐皷|西,今晚不用再來伺候。
兩個小廝巴不得自己也去水里玩玩,聽主子一聲吩咐,立馬撒歡的跑了,偌大的藏院便只剩了林江二人。
林紹軒拿條布巾細(xì)心地給他擦干頭發(fā),又取來棉質(zhì)寢衣給他穿好,自己忙前忙后鋪床疊被,伺候大爺一般把江瑾瑜哄到了床上。
“睡吧。”江瑾瑜不肯看他,轉(zhuǎn)過頭自己扯過薄被裹住身體,便再不肯說話了。
“一起睡嘛。”林紹軒剛占了便宜,哪肯就此罷手,掀開他的被角便鉆了過去,從后面摟住他的背。
“不嫌熱嗎?”江瑾瑜拿這無賴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往里面讓了讓,離他略遠(yuǎn)了些。
“山里涼,還是一起睡的好。”林紹軒見他不反抗,色膽立刻膨脹,一手摟定他的腰,唇便吻上他露在外面的脖子。
江瑾瑜僵著身子任他親了幾下,感覺到身后漸漸起了變化,再也無法忍受,突然翻身把他按住,“你想做什么?”
“玉郎……”林紹軒勉力克制欲念,只定定看著他,“難道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我的心意?”
“你的心意我自然知道,可是我卻不能答應(yīng)你。”江瑾瑜低著頭,看他的眼神變幻不休,可見內(nèi)心無比掙扎,終于心軟又說了一句,“等我從青城回來再說吧。”
林紹軒本已心冷,聽他再加了那么一句,突然又有了希望,連忙掙出一只手,把他拉進(jìn)自己懷里。“為什么你一定要去青城?為什么要從青城回來了才能說?”
“別問那么多了,我真的有事,必須去一趟青城才能解決。”江瑾瑜主動靠近,把臉貼在他的臉上。
“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很喜歡跟你一起,但我還有些事要做。答應(yīng)我,等我回來,我一定給你答案。”
林紹軒被他忽冷忽熱的,折騰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又不舍得對他用強(qiáng),只得狠狠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你要去便去吧,帶上醉青牛,路上也好保護(hù)你。”
帶他?好吧,如果這樣能叫你安心。江瑾瑜溫順地點了點頭,便伏在他肩上不動了。
涼風(fēng)悠然而至,掀動紗簾,室內(nèi)浮動著驅(qū)蚊藥草的清香,林紹軒摟著懷里的人,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雖然他不肯答應(yīng)更進(jìn)一步,卻不再拒絕自己的親吻靠近,這樣的結(jié)果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
真的,今晚他都做好被拒絕的準(zhǔn)備了,只因?qū)嵲谔珢郏退阌H完了要被他痛打一頓,要低三下四賠不是好些天,要想盡辦法哄他開心,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他都認(rèn)了,誰知竟會得來這樣的結(jié)果?
他愛之不夠的人此時躺在身邊,任他百般愛憐再不拒絕,甚至主動回應(yīng)他的親吻,只是把他伸向下面的狼爪拉開放在腰上,林紹軒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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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答應(yīng)我,從青城回來咱們就再也不分開好嗎?”他此時就像個討糖吃的小孩,纏著愛人索要承諾。
“嗯,好。”江瑾瑜被他逗弄得氣息不穩(wěn),內(nèi)心甜蜜而掙扎,卻不忍心拒絕。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走進(jìn)自己心里的?江瑾瑜不知道,也回憶不出。也許,從他為自己被禁足而奔走時?也許更早,從他第一次為自己唱曲時。管他呢,他只知自己此時內(nèi)心滿是喜樂安寧,只愿與他此生相伴再不分離。
夏夜的山中涼爽舒適,兩人昨晚暢游一番又消耗了不少體力,這一夜便睡得極其舒服,早上廚娘過來做好早飯許久也不見兩個主子起床,只好在外面等著。
等啊等,兩個小廝無聊得跑去把院內(nèi)的花草全都澆了一遍,又把院子打掃干凈,才見林紹軒伸著懶腰走了出來。
“公子您醒了?可要用早膳?”采青急忙迎上去伺候主子洗漱,琴兒卻朝室內(nèi)探頭張望。怎么我家公子還沒出來?
旁邊就是瀑布,取水十分方便,林紹軒命人鑿石為槽,引來一道山泉,此時就在山泉下洗干凈手臉。
“公子!”琴兒伸長脖子等了半天,才見他家公子出來,剛走了兩步要上前伺候,身邊閃過一道矯健的身影,林二公子已搶在他前面,非常狗腿地伸手扶住江瑾瑜,嘴里還殷勤問道:“怎么自己出來了?我正說要打水進(jìn)去給你洗臉呢。”
哦?江公子身上發(fā)生什么不宜出門的事了?看不出來,走路姿勢正常得很。兩個小廝想想自己,再看看主子,默默地用眼神交流。
“看什么看?還不快去擺飯!”林紹軒呵斥完小廝,又趕緊諂笑著挽起江瑾瑜的手,“慢著些。”表情、語調(diào)轉(zhuǎn)換之自如,實在令人嘆為觀止。
“是!”兩個小廝趕緊去干活兒,心里卻在吐槽,主子今天不正常。
江瑾瑜被他的殷勤勁兒弄得不自在極了,想起早上醒來后他的黏糊樣兒,此時又被他握住手悄悄揉捏,耳根不由飛紅。
“你正常點。”他掙開手悄悄說了一句,卻收獲了一枚飛眼,只好自己掩嘴咳嗽一聲,去餐桌邊坐下。
我怎么正常得了嘛!林紹軒看著他的美態(tài),越看越愛不夠,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他和著口水吞下肚去。這餐桌誰設(shè)計的?怎么把我倆分開那么遠(yuǎn)?
兩人不斷眉目傳情,一頓早餐吃得采青和琴兒恨不能自戳雙眼,終于等到兩個主子吃完了,趕緊假裝干活兒溜了出去。
“琴兒,你說,兩位爺有沒有像咱們一樣?”采青看一下四處無人,伸手在琴兒臀上偷偷擰了一把。
“你要死啊!這種話也敢亂說。”琴兒羞得臉通紅,把抹布往他懷里一扔就跑了。
“嘿嘿,你別跑啊!”采青傻笑著追了出去。
“玉郎,你昨兒一定累著了,今天咱們不去爬山了,就在近處走走。等下幾個管事會過來,我跟他們商量點事,一會兒就好,你別怪我。”
“你忙去吧。”江瑾瑜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自己轉(zhuǎn)身進(jìn)書房去了。這人,昨晚得手后就一直不正常,恨不能把自己捧在手里揣在兜里,走到哪里都帶著。
江瑾瑜臉上無奈,心里卻甜絲絲的,享受著他的呵護(hù)愛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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