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競年站在餐廳外面的走廊上打電話,右手插在褲兜里,銀灰色的手工西裝,身材挺拔。
看到那身影,傅知微眼前自動浮現(xiàn)出花灑下那具一絲不掛的男性身軀。
腦中有煙花轟然炸裂,耳根發(fā)熱。
沈競年也看到了她,很快就掛掉電話朝她走來。
因為是出來和夏允凡吃飯,她今天穿得很休閑。
米黃色的娃娃領(lǐng)連衣裙,小白鞋,淺色文藝風(fēng)小背包,丸子頭,看起來清純得像個學(xué)生。
那是另外一種美,如風(fēng)中清荷,柔柔淡淡,卻更讓人心動。
沈競年眸色有些幽深地看著她。
傅知微已經(jīng)回過神來,彎起嘴角朝他笑,“三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看到她紅得有些不自然的臉頰,沈競年忍不住蹙眉,“喝酒了?”
“沒有!”她立馬否認(rèn),笑容澄澈,“我胃還沒好呢,怎么可能喝酒!”
沈競年擰眉看了她一眼,突然湊過來嗅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沈競年的唇似乎觸到了她的額頭。
心口一滯,身子頓時僵住了。
沈競年彎了彎嘴角,“還真沒喝,這么乖。”
額,乖……?
傅知微內(nèi)心有些抓狂,垂在身側(cè)的手控制不住地握了起來,可還是努力彎起嘴角。
“當(dāng)然啦,從醫(yī)院拿了一大堆藥回來還沒吃完呢,我又不是不要命了,哪里還敢喝?”
看到她這副模樣,沈競年突然有些想笑。
不是嫻靜優(yōu)雅嗎?不是云淡風(fēng)輕嗎?怎么你也會慌?
捕捉到他唇畔那抹若有似無的笑,傅知微簡直要瘋掉。
幸而沈競年神色很快恢復(fù)如常,傅知微這才松了一口氣。兩人又聊了幾句,都是些不痛不癢的話,正聊著,耳畔突然傳來一把熟悉的女聲。
“三哥!”韓心怡從餐廳走出來。
看到傅知微,韓心怡微微怔了怔,隨即微笑著打招呼,“好巧,傅小姐也在這里吃飯嗎?”
“嗯。”傅知微彎了彎嘴角,“和朋友來吃飯,沒想到能碰到你們,真是好巧。”
韓心怡又和她客套了兩句,這才轉(zhuǎn)頭對沈競年說,“三哥電話怎么打這么久?伯父和我爸剛剛還在找你呢,你趕緊進(jìn)去吧。”
沈競年和傅知微道了別,這才轉(zhuǎn)身往餐廳去。
誰知剛走兩步就碰到從餐廳出來的沈天雄,沈天雄身邊還跟著秘書,神色匆匆。
沈天雄說:“我有點急事要處理,你在這里陪你韓伯父韓伯母吃飯,吃完飯后記得送心怡回去!”
“好。”沈競年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也沒問什么事。
看著沈天雄上車后,沈競年和韓心怡才回餐廳。
上車后,傅知微便撐著下巴坐在座位上,抿著唇一句話也無。
額上被那個男人的唇觸碰過的地方還隱隱發(fā)燙,一顆心噗通噗通亂跳,心情有些煩躁。
車子在一個紅綠燈路口停下的時候,夏允凡才開口,“你不會是知道沈競年今天晚上會來這里吃飯,所以才特意約在這里吧?”
傅知微回頭看他一眼,輕笑,“你以為我真那么神通廣大?這次還真是巧合。”
“真的假的?”
“真的!”傅知微伸手摸了摸額頭,苦笑,“要是知道會在這里碰到他,我會連妝都不化嗎?”
“誰知道啊,說不定今天你走清純路線呢?”夏允凡翻了個白眼,又問,“他和韓心怡又是怎么回事?”
“你問我?”傅知微低低笑了一聲。
“你不是天天關(guān)注他的動態(tài)?不問你問誰?!”
夏允凡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幸災(zāi)樂禍。
……
接下來的日子,傅知微該吃吃,該睡睡,日子過得波瀾不驚。
只不過她每天都會去刷一下本地新聞,看看有沒有和沈氏集團,哦不,確切地說是有沒有和沈競年有關(guān)的消息。
兩天后,她看到了沈競年帶著美艷秘書去日本出差的報道。
報道里附了幾張照片,照片里的女人身材惹火、五官美艷,渾身散發(fā)出熱情洋溢的美,真真是個尤物。
想起這段時間以來自己那些拙劣的伎倆,傅知微突然覺得有些想笑。
她真的太天真了,沈競年那樣的男人,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而她這個連初戀都以失敗告終的女人,在那種男人面前根本就是只小蝦米!
雖然可笑,可她還是愿意繼續(xù)等待。
等著失敗,或者轉(zhuǎn)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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