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里遭了賊,老余跟柳玉梅上午索性也不開張了。
而且被這么一折騰,
李洋自然也不用爬回去繼續(xù)睡覺,失竊的雖然是老余那邊,但是兩棟樓是緊挨著的,也算是給他提了個醒。
人家盯上了老余那邊,未必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游戲廳。
加上他這里又是一個人,搞不好還真是別人踩點的好對象。
就比如昨晚,
他那是睡得真死,下午從勞教所那邊回來,又忙了一晚上,人早就疲勞得不行,一覺睡下去,別說是隔壁有人撬鎖進門偷東西,估計就是打雷都聽不到。
“玉梅姐,你也別窩心了,等派出所那邊先查查,看看能不能追回來。”
勸了柳玉梅幾句,李洋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這種事情,能追回來的可能性真的不高。
主要還是技術(shù)手段太落后了。
院子里沒有攝像頭,對方作案的時間也是特意挑的晚上,目擊者首先就可以肯定是沒有了。
至于指紋不指紋的,就派出所那點技術(shù)力量,根本就不可能為了三千塊錢去大張旗鼓地查明白。
畢竟不是寫小說,再說了,哪里有那么多福爾摩斯的故事可以寫的。
三千塊錢雖然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好在損失還不至于傷筋動骨。
柳玉梅也知道可能性不大,嘴里難免會罵幾句。
“哪里追得回來,這些天殺的,我家后門上是剛買的新鏈子鎖他們都給撬開了。”
她畢竟是個女人,碎碎念是必然的,李洋跟老余對視了一眼也沒啥好說的。
兩人心知肚明。
別說是新鎖了。
人家真要盯上你了,你就是用烙鐵把門給焊上,他也能給你弄開了。
做賊的,可不就是為了求財。
不過飯店里出了這種事,李洋中午也不好厚著臉皮去蹭飯,自個兒下了點面條湊合著吃了一頓。
趁著中午放學(xué)在機房里忙活了半個中午,到了下午的時候,老余過來跟他聊了幾句。
“余哥,嫂子那邊沒什么事吧?”
三千塊錢不是小事,李洋還真怕柳玉梅想不開出去跟人鬧,女人撒起潑來還是蠻可怕的。
“能有什么事,丟都丟了還能怎么辦,派出所的人上午倒是過來看了,也沒看出什么頭緒,只是讓換把結(jié)實點的鎖,咱們這里也就那樣了。”
派出所不作為,老余的話里還是聽得出來有些怨言,李洋也不好插嘴。
派出所是排憂解難的不假,但是這種事情要他們打包票一定能查得出來,他看是不一定。
這就跟丟自行車是一個道理,丟了就捏鼻子忍氣吞聲認了。
其實李洋自己心里還是有一些其他的判斷,只不過沒有證據(jù)他也不好瞎猜測。
萬一冤枉人,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道理還真就是這個道理。
老余家的樓房是蓋了沒幾年的新屋子,跟他這間游戲廳是一個樓型。
屋子后面是院子,院子墻很高,進出只有院門,照常理來說,那個大鐵門一般人是弄不開的,即使用暴力弄開,動靜肯定也不小。
唯一的可能就是從自己這邊的院子里翻墻過去,自己這邊的院子跟老余家飯館的院子,中間隔著的墻只有不到一人高,一般成年人翻過去應(yīng)該是很輕松。
李洋剛剛?cè)タ戳艘幌拢瑝ι蠜]有腳印,但是墻根有,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因為自己這邊的院子門晚上也是會鎖著,鑰匙只有一把是在自己身上。
所以李洋很納悶。
如果真的是從自己這邊翻過去的,那他是怎么進院子的,有些稀奇。
“余哥,我看往后還是小心點好,錢財能存到銀行里就別放在自己身上,指不定哪天就給人惦記上了。”
李洋自己以前是做生意的,這個想法一直都記得很牢,游戲廳這邊,基本上每個禮拜他都會去一趟銀行,把一個星期的收益權(quán)存到卡上去。
這樣一來的話,即使遭了賊,最多也就損失一個星期的利潤,在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
“這回長了記性,下回肯定不擱家里,行了你先忙吧。”
等老余一走,李洋抬眼往屋子里里外都看了一圈,值錢的東西幾乎沒有,加上也不是自個兒家,不用添置什么東西。
唯一還值點錢的就是機房里的那十幾臺機子,這東西搬不走,就怕人急紅了眼全給你弄壞了那就真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個想法李洋是很早就有的,所以抽屜里除了游戲幣,他每次也不會把錢全給拿干凈,一般都會留著幾百塊錢的零錢。
真要遭了賊,希望他看在不會空手而歸的份上能放過那些機子,但是這樣也不是辦法,總不能干正事的反而還怕了做賊的。
李洋心里琢磨著是不是再找個人過來看著,他一個人要是有點什么事情走開了,還真不大放心。
不過這事他得好好合計合計,一般人他放不下這個心,就跟當初王凱找人看店是一個道理。
下午吃過晚飯。
機房里正常營業(yè)。
約莫8點半的時候,高飛虎那家伙又來了,李洋一看到這家伙現(xiàn)在就頭疼,但是沒辦法,人家是散財童子啊。
“老板,有位兒吧。”
“你自習(xí)都沒上完玩什么游戲。”
李洋又不傻,高中晚上可是上三節(jié)自習(xí)課的,下晚自習(xí)大概要到9點之后。
“你還管這個,你不會真是怕我在你這里贏錢吧。”高飛虎也知道李洋是刀子嘴沒惡意。
但是他還真就吃這一套,平常都是人家捧他的臭腳,可沒幾個人像李洋這樣動不動就叫他滾滾滾的。
“滾,自己找位子去,對了,等會玩好了我問你個事。”
李洋心里有了猜測,進老余家院子里撬門的十有八九是來游戲廳玩過的學(xué)生或者社會小青年,自然想找門路偷偷打聽打聽。
平時也看得出來,高飛虎這家伙門路多,貌似還認識不少小混混。
“啥事啊?你先說說。”
這家伙…典型的欠抽!
李洋偏偏壓著性子不理他,見高飛虎快要不耐煩了,這才鎖上抽屜沖他招了招手。
兩人去了隔壁的屋子里,李洋這才開口。
“你幫我留意一下,是不是有人在游戲廳這邊踩點了,昨兒晚上隔壁老余家里遭了賊,丟了一筆錢,數(shù)目也不大,就三千塊錢,有路子不?”
李洋既然打算跟高飛虎打聽這事,自然沒藏著掖著。
“老板,這事你報警啊,找我干嘛。”撇了撇嘴,高飛虎有些意外。
“報警有用我找你干什么?這事我猜十有八九是來這里玩游戲的學(xué)生做的,你平時不是吹牛逼自己的路子廣,怎么今天變慫了?”一句話說得高飛虎有些啞口無言。
李洋倒不怕這家伙大嘴巴到處說,要是沒拎清高飛虎的性格自然不會找他。
果然。
這家伙就吃這一套。
“那行,我回頭幫你留意留意,不過這種事我可不打包票,另外真要給我找到人了,你可得分我好處費。”
李洋作勢要走人,高飛虎也不笨,一看形勢不對就溜了,李洋也有些好奇這家伙是不是真能找到點什么線索。
高飛虎是不是福爾摩斯他不敢說,但是他可是早就聽到了風聲,姓高的家里可是有一個在縣局做大隊長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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