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為什么非要逼我?為什么世人皆惡?為什么我想獨善其身都不行?”
望著虎視眈眈的銅人,我滿腦子都是百萬陰兵掠過的畫面,我想到爺爺飛濺的頭蓋骨,母親悲涼的眼神,小月奄奄一息的表情,甚至聯想到賀家大火里死去的那些親朋故舊。
他們絕望無助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吶喊,一點點的被大火吞噬,即便這樣我也曾幻想過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念頭。
可是再看看不擇手段的白林,虛情假意的周兵,以及趨炎附勢的小人,不可一世的霸主,他們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一己私欲損害者他人的利益。
試問這樣的環境能和平嗎?試問這樣的生活能和諧嗎?一個個都是利欲熏心的行尸走肉罷了!他們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惜犧牲掉他人的生命,破壞他人的家庭。
呵,圣君!那是多么高尚的稱謂!
想到這我仰天問道:“這樣的世界我該如何拯救?我連自己都拯救不了好嘛!啊你說可不可笑?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
頓時悶雷啞口無言,仿佛蒼天也不知道答案,我笑道:“哈哈哈哈,我不是圣君嗎?不如賜我力量吧!既然你也覺得拯救不了那就不如讓我親手毀滅來的痛快!一了百了,永入混沌!”
皆時天地逆轉,四季顛倒,旭日西起東落,江水低往高流,一時間所有逆向的奇觀一幕接著一幕的呈現。
楊馨盯著羅盤呈現的畫面,焦急的說:“于彤你快讓他出來啊!圣君成魔要滅世了。”
“我沒有辦法,他去的是舊時光,是原本就存在的空間,我是無法改變的。”于彤說。
“啊?那怎么辦?如果沒有了以往我們現在的世界會不會受牽連?”楊馨擔心的問,但她的眼睛一刻也不曾離開羅盤。
“那倒不至于,畢竟時光已經流過對我們沒什么影響,怕就怕他出來之后也是這個情緒,那我們的世界可真就不保了!”于彤說。
楊馨這時才看了于彤一眼說:“那我們有沒有辦法封住他不讓他出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于彤一點頭:“我試試吧,不過只能延續他在羅盤里待的時間,不能永遠的封鎖他出來。”
于彤說著對羅盤使了外力讓羅盤得以繼續轉起下去,接著說:“只要羅盤不停的轉,這樣他就可以繼續暢游歷代時光,但是朝代是會走完的,所以他終究會出來。”
楊馨點頭:“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覺得圣君會淡化心中的仇恨,說不定出來的時候他不想滅世了呢!”
于彤一笑:“我也是這么想的,雖然我們不能控制舊時空,但是可以給他施加點佐料,讓他多體驗一點人間的溫暖說不定他就回心轉意了。”
兩人不謀而合,相視而笑,繼續觀察者羅盤內異時空的情況。
只見一縷雷電從旋轉的彤云中源源不斷的直擊賀傾城的腦門,紫色電流在他的周身纏繞,而賀傾城像在接受天地的加冕,緊閉著眼睛絲毫看不出任何不適。
當然這些都是外人眼中的我,其實我的心根本沒有那么平靜而是倍感錯亂,因為一面是和平一面是殺伐,一面是邪惡一面是良知。
可是如今的我無可奈何,他們就像步步逼近的銅人,只要我稍一退縮頃刻間機會被強大重力壓的粉身碎骨。
強烈的第六感讓我意識到可能一個銅人抬腿砸了過來,我一睜眼情況果然如此,手中的噬月劍抬手就揮。
“停,圣君且慢!”
秦皇一聲令下銅人的大腳如挖掘機擺臂一般懸在空中,我轉身問道:“秦皇這是干嘛?難不成還想趁我不備偷襲我?”
“不敢不敢,學生有眼不識真君,還望圣君贖罪。”
秦皇倒也恭敬,但我對這種裝腔作勢之像好生厭煩,怒道:“少給我來這套,我問你我老婆你給我藏哪去了?”
“在這,圣君在這。”
王夫人纖細的聲音在眾多的人群中有些飄渺和微弱,我知道她此刻怕急了,都是一群恃強凌弱之輩讓人可惡。
當然她畢竟是小月的媽,我也不可能對她怎么樣,只是氣呼呼的過去從她手中奪過小月罷了,宣明道:“這是我娶進家十幾年的媳婦,不是你們口中的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背后地別亂污蔑我媳婦的名聲,告辭!”
小月還在微笑點頭,我很慶幸她此刻不記得這里的一切了,否則這種兩難的局面她一定笑不出來,當然那個時候我也更難做。
“圣君干嘛去?”秦皇問道。
我轉身停下了腳步:“去我們該去的地方去,你們還有話對小月說的就盡快說吧,不說以后都不會有機會了。”
“不不,朕是說既然圣君已和小女結為連理,何不留下來共享榮華輔佐我大秦萬代長青!”秦皇說道。
我告訴他說自私的怕死之人是不會萬代長青的,秦皇連連擺手:“圣君誤會朕了,朕不想死完全是看大秦基業未定,兒孫軟弱不爭氣罷了。”
我冷哼一聲:“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何談兒孫不比你強?”
“是是,朕這就砍了那個假冒圣君的騙子!咦?人呢?”
秦皇一轉身發現周兵不在了,氣沖沖的喊道:“趙高,剛站在這的那個人呢?”
緊隨其后的一位宦官噗通跪地:“屬下不知啊!”
“你就是趙高?”
提起趙高我惱羞成怒,幾步跑了過去拔出寶劍一刀砍下了他的腦袋,眾人紛紛對我起了歹意,不過在秦皇的施壓下只能默不作聲。
此時王夫人正對著小月又是拉手又是摸頭的噓寒問暖,看到我的到來不禁后退了幾步,我沒好氣的說:“有話趕緊說吧,有什么好怕的?”
王夫人連連點頭,梨花帶雨的說:“敢問圣君可否在聽為娘一句?”
骨肉離別之情,娘親心頭之苦我早有體會,心軟了下來說:“說吧,我洗耳恭聽便是。”
“可否再多停留幾日,備些酒席宴請賓朋告知鄉里,讓為娘在風風光光的送我兒一程?”王夫人說。
“是啊姐夫,這姐姐不聲不響的嫁人了,難免街坊四鄰會說三道四,我看不如就依了娘的心意吧!”秦子嬰也上前勸說。
我斟酌一番也確實如此:“好,我就留下來辦了酒席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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