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正式入職,張倩還特意準備了一個歡迎儀式,其實里面的人我大部分都認識只需簡單握手問好而已。
這時我剛好注意到角落里周大力哭喪個臉,一手夾著快要燒著手指頭的煙,心事重重的樣子。
周大力是這里的老刑警、頭發(fā)花白聽說再過幾年就退休了,因為早些年年輕氣盛的罪過人,所以提干的機會就這樣沒有了。
不過周大力看的開不放在心上,從來都是樂呵呵的,今天一反常態(tài)我不禁問道:“老周你身體不舒服嗎?這煙頭可馬上燒著手指頭啦。”
周大力翻著手腕看了一下,把煙嘴掐滅,抹了一把臉站了起來:“賀師傅,隊長!
張倩應(yīng)了一聲:“老周把你的事給傾城說說吧。”
“哎,賀師傅坐!
隨后老周抹了一把眼淚哀嘆一聲說道:“我家的小孫子才八九歲,不知道那個喪盡天良的畜牲就……嗚嗚嗚。”
張倩抽了抽鼻子也擦了擦眼角,拿來一個檔案袋說:“傾城還是你自己看吧,這是那孩子的檔案!
我接過檔案袋,抽出資料的一瞬間就驚呆了,這個小男孩渾身沒皮,歪著腦袋被吊在一顆老槐木樹上,表情還算安詳像是睡夢中被勒死的。
我拍了拍周大力的肩膀,抿了抿嘴說:“我一定給孩子討回個公道!
老周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哽咽著說:“平時孩子爹媽忙,孫子都是我和老伴照顧!
突然周大力眼神一變驚恐的盯著某處說:“前天我回家晚,正好看見一頂大紅轎子從我門口經(jīng)過我也沒有在意,哪知第二天孩子就失蹤了,后來接到報案發(fā)現(xiàn)一具小孩尸體,我急忙趕過去就嗚嗚嗚.....”
這時張軍氣噓喘喘的跑了進來:“隊長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就在附近撿到一只繡花鞋。”
張倩接過塑料袋打開看了一下,那是一只紅秀鞋上面繡著兩條鳳凰,中間一個喜字,腳尖處還有一個紅線頭做的毛球。
我奪了過來看個究竟,頓時心涼了半截,這鞋好像是小月的!
張倩不解問道:“傾城,怎么了?”
我又想到一只鞋說明不了什么,所以又還給了張軍搖頭說:“沒事,你還是拿著給鑒定人員吧。”
隨后我又了解了一下情況,周大力說他們家除了他沒人跟別人結(jié)過仇,就算是他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我問:“孩子的衣服沒有找到嗎?”
周大力抹著眼淚說:“孩子的衣服在家根本就沒穿!
張倩也表示孩子是被那根繩子勒死的。而孩子身上除了沒有皮膚之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致命傷害。
隨后我跟他們?nèi)チ爽F(xiàn)場,老遠我就看到一個破百不堪小木樓,那里先前是專為趕尸人歇腳的地方,所以很多人避而遠之。
來到大門口,門頭上的木匾寫著冥棧倆字,關(guān)鍵冥字的冥也不知被哪個毛孩子給涂成了紅色格外顯眼。
木門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沒有了,只有一個門框。院子里長滿了荒草,中間的一顆槐樹小桶那么粗,張倩指著一個樹杈說:“就是在那里發(fā)現(xiàn)孩子的尸體的!
令我奇怪的是圍著樹的那一片格外干凈寸草不生,下面還有坍塌的一落青磚,好像是孩子自己踩上去自殺死的一般。
我問:“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的腳?”
張倩搖頭:“只發(fā)現(xiàn)孩子的!
隨后我又進了木樓,里面是個空蕩蕩的大廳,拐角處一個破爛的木樓梯只同二樓,不過屋子里布滿了厚厚浮沉沒有任何人的腳印。
張倩看四下無人悄悄的說道:“孩子是一路走進來的,你說會不會?”
我問:“是鬼?”
張倩猛的點頭。
我說不是那孩子是純陽之體,一般鬼怪是傷不了他的。所以我又走了出來問正張軍:“那只鞋你是在哪找到的?”
張軍指著西方一堵墻的缺口說:“就在那里!
我站在缺口向外搜尋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蹤跡,沒有辦法我又來到大門口找到發(fā)現(xiàn)小孩腳印的位置,拿一根香插在地上,隨后拿張黃紙撕成小人,然后寫上小孩的名字和生辰。
把小人放在立在香前,點著香。念了一段咒語之后小人就自行的向前移動了。不過小紙人并不活潑而是昏昏沉沉的進了客棧,隨后自己走到槐樹下化為灰燼。
張倩很驚訝,我解釋說純陽之人陽氣很重,氣味會滯留很長時間,這張紙人屬于陰物,會吸收掉殘留的陽氣模擬孩子當時動作。
張軍動了動嘴唇:“你是說,孩子是自己跑進來的?”
我點頭:“走去老周家,小孩生前可能被人下蠱!
一來一回路程不是很遠,老周家住在一棟又些破舊的居民樓,聽張倩說老周給兒子結(jié)婚時騰了婚房,加上沒錢就低價買了一座兇宅。
我準備敲門,一聽這個把手又輕輕的放了在門上:“你是說這是兇宅?”
“咋了,怕了?”張倩抿著嘴笑著,抬手就敲門邊敲邊說:“我不怕,我是警察!
隨后張倩好像想到了什么,表情僵在了臉上問道:“今天我們在警局見到了老周?”
我笑著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可不,你還想嚇我?”
張倩揮手打開:“別鬧,我認真的!彼查g臉色的都變了:“老周昨天就請假了,他說他要好好陪陪孫子!
我聽著這話也覺得怪怪的,心臟頓時砰砰直跳:“真的?”
張倩點頭,我也發(fā)覺不對用力的敲著門,只是敲了很久門并沒有動靜。
“噠噠噠噠”一陣腳步聲。
慌慌張張的跑上來一對中年夫婦,女人頭發(fā)有些凌亂,表情呆板,眼睛都哭腫了。旁邊的男人摻著她也很憔悴,眼球布著血絲。
沒等我們開口,男子拿出了鑰匙開門問:“你們是警察吧?”
張倩點頭:“對,我們過來想在看看孩子的房間。”
現(xiàn)在不用說,他們就是孩子的父母了。打開門我們跟了進去,只是屋內(nèi)沒人。男子去了臥室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女子更是嚇的暈厥了,好在張倩跑的快扶住了女子。不過張倩也隨之瞪著驚恐的眼睛說不出話了。
于此同時我一個箭步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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