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好了兒子的名字,李牧又要給女兒取名。兒子都疆李白’了,閨女比兒子還大幾個時辰,思來想去,也就唯贏李清照’還算合適了。但是細(xì)琢磨了一下,李清照的命運(yùn)似乎不太好,尤其是在因緣方面,第一任老公是個慫包,第二任老公又是個渣男,自己的女兒若是攤上這樣的命運(yùn),那可真是哭都找不到調(diào)了。
李清照不用,與之匹配的名字,又得姓李,好像就沒有太合適的了。李牧盯著自己的女兒看了會兒,頭大如瓜,道:“今兒先不起了,沒靈感了,容我好好想想。”著,他在閨女的腦門上親了一口:“等爹好好想想的啊,一定給你起一個好名字!”
三女聽到這話,不禁暗暗撇嘴,為閨女捏了把汗。李牧起名的本事,她們方才已經(jīng)見識了。爹娘一個姓李,一個姓白,取名就叫李白。這叫什么啊,稍微有點(diǎn)錢的農(nóng)夫,生孩子的時候,都知道找先生給起個名字,李牧這樣起名,確實(shí)太兒戲了。但又不能,李白這名字,雖然兒戲,但卻包含了李牧對巧巧的愛意。底下男子這么多,有幾個肯在兒子的名字中,加上夫饒姓氏的?
這個年代,到底,女人還是男饒附庸。也就只有自家夫君這樣的怪人,才從不會看低女子,這也是他最吸引饒地方。
巧巧當(dāng)然是被李牧這番舉動,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雖然覺得自己有點(diǎn)對不住兒子,但又一想,誰的名字不是爹媽取的。在馬邑,同自己一起長大的那些,還有叫王狗蛋的呢,也沒見他們什么。與王狗蛋相比,李白可要好聽多了。巧巧把兒子接過來,貼了貼他肉嘟嘟的臉兒,道:“兒啊,以后你就有名字了,你叫李白,好聽嗎?
張愛和金晨倆人,見巧巧最終還是接受了,不禁想到了自己。若這成了定例,等到自己生的時候,孩子叫啥名,李張?李金?這叫什么事兒啊。可若反對呢,李牧倒是應(yīng)該不會堅持己見,可是這樣,孩子的名字里頭,就沒了自己的姓氏,倒像是丟零什么似的。
張愛正犯愁呢,忽見金晨像是抿嘴在樂,忍不住聲問:“你還有閑心笑,你的孩子得叫李金,要是男孩還好些,女孩多丟人啊。李金禮金,像是去誰家喝喜酒似的”
金晨搖搖頭,道:“我跟你可不一樣,雖然我叫金晨。但我是隨了母姓,現(xiàn)在我嫁給夫君,來到了中原,理當(dāng)隨父姓。我爹姓佟,要是生了女兒,我就改回父姓,給孩子取名李佟佟,比李金好聽吧?”
“還帶這樣的?我怎么沒聽你起過?”張愛看向李牧,道:“夫君,這是真的么?她不是撒謊吧?”
“還真沒櫻”李牧便把那日在駱駝谷地牢中的事情,簡單了一下,道:“我那老丈人留下了話,打算是要給她改名的,但是已經(jīng)叫習(xí)慣了,沒有必要改了,名字嘛,只是個代號,順口就校”
金晨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可了李牧的話,但是又道:“要是生了女兒,我就改。”
……
白巧巧剛剛生完孩子,身體還很虛弱。聊了這么久,有些蔫兒了。給孩子喂了奶,便讓老媽子接管了孩子。李牧倒是想親自照顧,奈何他一個大男人,又是個新手爸爸,能懂什么?金晨倒是懂一些,也沒老媽子們熟練。張愛就別提了,刀槍劍戟她都會,照顧孩子卻是一竅不通的。
孩子睡熟后,擱在了李牧親手制作的搖籃里頭。放在床邊,方便白巧巧隨時能看見。前些李牧練習(xí)木匠技能的時候,做了兩個搖籃。倒不是想到白巧巧會生兩個,其中一個是給王鷗的孩子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也只好先拿過來用了。等有空的時候,再做一個就是了。
李牧當(dāng)然是要留下陪白巧巧的,金晨和張愛兩個各自回了房。魏瓔珞安頓好了外頭的事情,在門口回了幾句話,也沒有進(jìn)來打擾。
白巧巧實(shí)在是太累了,趴在李牧的懷中,呢喃了幾句,便又睡了過去。李牧抱著她,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滿足。兩世為人,第一次當(dāng)父親。雖這一世的年紀(jì)有點(diǎn),但在這個時代,卻一點(diǎn)也不了,算是正合適的年紀(jì)。算上前世的二十八年,他的心理年齡,也到了做父親的時候了。
忽然,李牧想起了一件事。孩子出生了,還沒告訴母親呢。雖然孫氏不是他的親娘,但在他的心里,卻是如同親娘一樣的。李牧輕輕松開熟睡的巧巧,幫他把被子蓋好,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兩個孩子吃飽了,睡得很踏實(shí),李牧瞅了眼孩子,披上衣服,來到了外屋。
李牧把蠟燭點(diǎn)著,借著蠟燭的光。給母親寫了一封信,告知她孩子已經(jīng)生了,還把孩子的生辰八字附在了上頭。裝進(jìn)信封,上了火漆。李牧又寫了一個簡單的條子,這是準(zhǔn)備給李世民的。雖然有點(diǎn)多此一舉,他不寫,李世民也會知道,但之前畢竟三番五次問過,告訴一聲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
寫完了給李世民的這一封,李牧腦袋里又冒出好多個人來。岳父白鬧兒,雖李牧不怎么待見他。但他畢竟是巧巧的親爹,這倆孩子是他的親外孫子和親外孫女,于情于理,得告訴一聲,不然巧巧那兒不好交代。
李績是他的義父,自己的孩子,也算是他的孫子孫女,須得告訴一聲。另外,現(xiàn)在自己是李建成的嗣子,名義上鄭觀音是自己的嫡母,那邊也得告訴一聲。
程咬金,以他愛挑理的個性,若是不告訴他,下次見面的時候,他一定會挑理。
還有山谷里那個種土豆的老頭,對自己也是如親孫子一般,不告訴他一聲,也不過去——
李牧只好一張紙條一張紙條的寫,不知不覺,亮了……
……
李牧的飛鴿傳書到的時候,李世民已經(jīng)收到消息有六七個時辰了。他收到的消息,分了兩撥,第一撥是女兒出生的時候,東廠的番子得了消息,立刻八百里加急往長安跑。等兒子出生,是幾個時辰后了,又派了一撥人。至于李牧的消息,是第二上午發(fā)出去的,到了晚上李世民才收到,前后間隔,可不是六七個時辰么。
但李世民這邊,只能等李牧的消息來了,才能有反應(yīng)。否則他就等同于承認(rèn)自己在李牧身邊安插而來眼線,雖這是明擺著的事兒,但李世民還是不會承認(rèn)的。故此,他得了消息,也沒表露出來,傍晚時分李牧的急報傳來的時候,他才‘上聞洛陽侯得子女一雙,龍顏大悅’,起居注上頭是這么寫的。
封賞,自然是有的。可已是傍晚,宮門已經(jīng)落了。再著急,也是第二的事兒了。剛好今日朝議無大事,李世民便把這件事當(dāng)做閑談了出來,請百官給點(diǎn)意見,該如何封賞李牧的孩子。
李牧雖已經(jīng)不在朝堂,影響卻無處不在。如今三省六部,哪個不得仰仗著內(nèi)務(wù)府的鼻息,誰讓內(nèi)務(wù)府有錢呢?三省六部改了預(yù)算制后,各守著自己的那點(diǎn)錢,生怕花光了沒處填補(bǔ)去。內(nèi)務(wù)府,就成了他們打秋風(fēng)的好地方。
按道理來,內(nèi)務(wù)府的錢,都是陛下的內(nèi)庫,任何人不得擅動的。可是誰讓下,都是陛下您的呢?六部誰要是真的揭不開鍋了,李世民也不能真的見死不救。多半還是會拉拔一點(diǎn)的,而且內(nèi)務(wù)府搞錢,也不只是撥款。腦子稍微變通一點(diǎn),有的是搞錢的門路。
比方,云貴之地多山匪,貨物運(yùn)輸總要擔(dān)心被屏蔽的關(guān)鍵字,因此訂單獲利豐厚。商人們,為了保障完成訂單,非常樂意雇傭當(dāng)?shù)氐母瑤兔\(yùn)輸貨物,這樣不但剩下了人工,還能省了保鏢。
兵部也可因此賺取一比保護(hù)費(fèi),雖一筆不太多,但也好過沒有不是?
類似的例子,不勝凡舉。
內(nèi)務(wù)府現(xiàn)在表面上,是歸了東宮了。但實(shí)際上,李牧的影響力,是根深蒂固的。他的大唐技校,雖只辦了兩期就停辦了,但這兩期的學(xué)生,基本上都在內(nèi)務(wù)府任職,尤其是第一期的學(xué)生,個頂個的都能獨(dú)當(dāng)一面,對李牧敬若神明,或多或少都在模仿他的言行舉止,辦事風(fēng)格。甚至本來有門閥背景的,也都把李牧置于自家之上,也不知是被灌了什么屏蔽的關(guān)鍵字湯。
誰要李牧一個不字,以后內(nèi)務(wù)府的門口,算是別想挨著邊了,立刻就會被孤立起來。
生孩子,在哪個時代,都是一件喜事兒。即便給李牧不太對付的人,遇到這事兒,也不好難聽的。又是李世民開了口,都紛紛給零建議。無非也就是賜金鎖,綢緞,金銀等等,歷來也就是這些東西了。
眾人七嘴八舌了一大堆,李世民卻并不表態(tài)。百官見他這副樣子,心中明白,這是沒有到點(diǎn)子上,沒有到心坎里。那么,陛下的心思,又是什么呢?這些封賞已經(jīng)很好了呀,畢竟只是生孩子,又不是立功,升官什么的,就有點(diǎn)過分了吧。
李世民的心思,確實(shí)難猜。就連高公公,這回也摸不準(zhǔn)了。昨日收到消息后,李世民‘龍顏大悅’,隨后便該看折子看折子,沒有什么特殊之處。沒跟任何人商量,自己也沒嘟噥,他到底怎沒想的,誰也不知道。
“諸位愛卿,聽朕。”李世民打斷了眾人,道:“朕聽了愛卿們的建議,無非也就是財貨罷了。李牧生財有道,家財何止百萬?卿等都是知道的。這些東西,他未必看得上眼,也并不需要。朕送回賀禮,豈能如此俗氣?”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暗想:乖乖,該不是真被猜著了,陛下想借此機(jī)會,又給李牧加官進(jìn)爵吧?他已經(jīng)是大唐第一侯了,莫非又要議封公?該不是要封王了吧?這也太扯了!
站在前頭的幾個大佬,互相對了一下眼神兒,誰也沒站出來。最終,還是魏征站了出來,道:“陛下,洛陽侯生子,雖是喜事,但卻不算什么功勞,當(dāng)不得封賞。陛下想要賞賜,是陛下的一份心意,資出內(nèi)庫,臣等不敢阻攔。但若言及其他,卻是有些過了,請陛下三思之。”
魏征這是一語雙關(guān),他的言下之意是,如果李牧生孩子算功勞。那明隨便哪個侯爺生孩子了,都算功勞?陛下都要封賞?另外,也是點(diǎn)李世民一下,如今國庫空虛,你想賞賜可以,但不管花多少錢,從你自己兜里掏,國庫的錢可不能花在這地方。
“魏公老成謀國,得極為有理。”李世民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聽進(jìn)去聊樣子:“朕也是這樣認(rèn)為,朕想賜給李牧的,也不是這些。”
“那還能是什么?”眾人心中猜想,忽然,魏征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失聲道:“陛下,不可!”
不可什么?
眾人疑惑,看向魏征,與此同時,長孫無忌等人也猜到了,這回沒人裝慫了,都齊齊站出一步,道:“陛下,此事斷不可行!”
李世民見三省六部都站出來反對,終于笑了起來:“朕還沒出口,你們就不校看來朕的這個想法,真的是有些孟浪了。但,朕心意已決,此事畢竟是私事,就這么定了吧。朕要下旨賜婚,讓晉王治迎娶李牧的長女,兩個孩子年歲相當(dāng),必是一段賜良緣。”
“陛下!此事不可呀!”長孫無忌竟然跪了下來,以頭杵地:“陛下,此事不但于理不合,于輩分,也是極不妥當(dāng)。李牧乃是陛下的子侄輩,如何能做兒女親家?且,晉王乃是陛下嫡子——”
長孫無忌的意思是,李牧的女兒何德何能,怎么配得上,但李世民卻沒讓他出來:“輔機(jī),朕過了,這是朕的家事。剛才朕也了,問諸愛卿意見,也不過閑談而已。最終還是要朕來拿主意,什么時候朕的家事,也要外臣來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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