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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師 正文 第850章 太子三衛(wèi)

作者/揚(yáng)鑣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李牧出了宮門,沒走幾步,便被一伙人攔了下來。敢在皇城里頭如此囂張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正是負(fù)責(zé)整個京畿守衛(wèi),大唐都城的總司令,李牧的一生一世好伯伯程咬金。

    程咬金身后,跟著巡視皇城的禁軍衛(wèi)隊,玄衣戰(zhàn)甲,聲勢奪人。加上程咬金兇惡的面貌,若是兩軍陣前,恐怕還沒打呢,敵人就已經(jīng)嚇破了膽子。

    反觀李牧這邊,只有他一個人。還人困馬乏,如果此時給他一個枕頭,他馬上就能睡給你看。

    程咬金眼似銅鈴,瞪著李牧,忽然,他須發(fā)皆張,從背后抄起宣花板斧,向李牧直沖過來。他身后的禁衛(wèi),雖然沒有跟著沖過來,卻也都呼喊起來,殺殺殺之聲不絕于耳。

    “小賊,納命來!”程咬金嗷嗷叫著,揮舞板斧,朝李牧腦袋兜頭就砍,這一下若是砍實了,李牧的腦袋連個囫圇個都剩不下,得像是個被踩碎的蘋果一樣炸開。

    李牧仿佛被嚇傻了,動都沒動一下,等程咬金到了近前,他才抬起手,然后打了個哈欠。

    程咬金的板斧擦著李牧的肩膀劃開,連衣裳都沒沾著。兩馬相交,程咬金把板斧又背了回去,喊殺的禁衛(wèi)們又都喊起了好。

    李牧卻直覺得無聊,策馬繼續(xù)向前。

    程咬金調(diào)轉(zhuǎn)馬頭追過來,問道:“小子,你殺我妻弟,奪我弟媳,就不怕惱了老夫,報復(fù)你嗎?”

    李牧哈氣連天,道:“程伯父果然是消息靈通事情是小侄做的,要?dú)⒁獎庪S便啊。”

    “那我砍了你!”程咬金又要去抓斧子。

    “砍吧,砍吧。”李牧無所謂地說道:“砍了我,省了去背鍋。”

    程咬金當(dāng)然知道李牧說的是啥事兒,嬉笑道:“那我不砍你了,我得先看你笑話。”

    “多謝伯父不殺之恩了。”

    程咬金見李牧怎么也都不搭茬,有些無趣了,揮了揮手,巡邏的禁衛(wèi)繼續(xù)行進(jìn),只留下他倆雙騎并肩。

    周圍沒了人,程咬金也不瞎扯了,道:“你不用有顧慮,崔玉錚的事情,在崔家內(nèi)部也沒幾個知曉的。崔家的大部分人,像是你伯母這樣的女眷,都以為他十幾年前就病死了。知道消息的宿老們,也不會公開,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吧。這事兒能混過去,但是有一個事兒,你現(xiàn)在是兜不住了。”

    “哦?”李牧明知故問道:“啥事兒?”

    “你小子別揣著明白裝糊涂!”程咬金可不管李牧的面子,直接道破:“崔玉言名義上,是被流放到瓊州去,但他出現(xiàn)在苗疆,這事兒不能明說,也算是啞巴虧一個。但你弄死崔玉言,他可是博陵崔氏的獨(dú)苗,獨(dú)苗死了,崔家能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消息傳到長安,他們立刻就把你跟王鷗的事情捅了個底兒掉。”

    程咬金壓低嗓子,嘻嘻笑道:“所以這幾天朝野一直在傳,說陛下不吃不喝,不是因為齊王,是因為你。”說著,程咬金挑大拇指道:“小子,有你的啊,古往今來搶皇帝女人的,你也算是一號人物了。”

    “呿。”李牧沒好氣道:“都是捕風(fēng)捉影的事兒,誰親眼見著了?現(xiàn)在王鷗是我娘子,誰在傳謠就是跟我過不去,真到了我翻臉的時候,可是六親不認(rèn)。”

    “行,老夫不說了。”程咬金可一點(diǎn)也不懷疑李牧的話,如今大唐的兩個搖錢樹,內(nèi)務(wù)府加外務(wù)府,都以李牧馬首是瞻。他就是大唐的財神爺,誰敢得罪他?

    或許清河崔氏和博陵崔氏敢,但人家是千年的世家,百死而不僵,自由供銷的渠道。像是往吐蕃走私的這種線路,至少還得有個七八條以上,據(jù)傳聞,五姓七宗早就有海上的貿(mào)易,只是不對人言罷了。

    但像程咬金這種新生的勛貴,是沒有這些門路的,他們對內(nèi)務(wù)府和外務(wù)府的指望,要比五姓七宗多得多。這也是為什么,李牧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程咬金會跟他翻臉的緣由。程咬金畢竟是姓程,就算他夫人是清河崔氏,但為了外人的事兒,把自己家折進(jìn)去,可不是程咬金的風(fēng)格。

    “老夫再多一句嘴啊。”程咬金憋不住,又補(bǔ)充道:“如今長安城沸沸揚(yáng)揚(yáng),雖然大體上,都是說你有本事的。御史言官,也拿不住你的把柄。但是你得考慮陛下的心思,即便他不說什么,這件事也會埋在他心里,讓他不痛快。他是皇帝,不痛快能憋一輩子么?你還是得想想辦法,先把悠悠之口堵住再說。”

    “我心里有數(shù),先讓他們說兩天。”李牧淡然道:“不讓他們說,憋著多難受?正好我也看看,誰說跳得最歡。收拾幾個,其他的人也就消停了。”

    程咬金沒說話,仔細(xì)打量了李牧一下,撇了撇嘴。

    他倒不是不信李牧有沒有這個實力,而是在琢磨,李牧現(xiàn)在說話的語氣,與數(shù)月之前又有很大不同。似乎仁慈之心變少許多,殺伐果決之感更甚從前了。

    “王鷗有沒有跟你說,清河崔氏的很多產(chǎn)業(yè),其實都與崔玉錚有關(guān)?”

    李牧點(diǎn)頭,道:“我們是兩口子,她怎么會瞞我。怎么了?崔家讓你來問我?放心,他們的那些產(chǎn)業(yè),我又沒打算侵占,該多少是多少,全都還給他們。”

    “呃”程咬金似乎有些猶豫,瞧了李牧一眼,道:“其實也不是這么回事,呃,那個王鷗就沒跟你說點(diǎn)別的?”

    李牧奇怪地看了程咬金一眼,道:“別的還有什么?有話就直說,繞來繞去的可沒意思。”

    “得,直說。”程咬金也覺得很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便直言道:“簡單來說就是這么回事兒,清河崔氏有好幾個支脈,崔玉錚是長子長孫,他活著的時候,一家獨(dú)大,各支脈各房都聽他這一支的,做生意之類的事情,也是他挑頭,然后各房入股,出人,最后由他來分配。”

    “現(xiàn)在崔玉錚突然死了,各房沒了主心骨,當(dāng)然就是各顧各的了。都想吃最肥的肥肉,差不多快打起來了。”

    “內(nèi)訌了?”李牧奇怪道:“這種事情,像是清河崔氏這種千年的世家也不能免俗么?”李牧?xí)纱艘苫螅怯X得像清河崔氏這種千年的世家,在財產(chǎn)分配和繼承權(quán)上面,肯定是應(yīng)該有自己的規(guī)矩的,若沒有規(guī)矩,怎么可能傳承千年?

    “本來是不至于此的。”程咬金解釋道:“要怪,就只能怪崔玉錚太霸道了。他做事情,剛愎自用,所有的賬目,都不對各房完整公開,以至于一個買賣,各房都不知道自己家占的股到底是多少。”

    “崔玉錚死了,賬本沒了。各房聚集起來報賬,都說自己占得多,別人還不認(rèn),這不就干起來了么?”

    話說到這,李牧明白啥意思了,他看了眼程咬金,道:“伯父想要賬本?”

    程咬金搓手道:“也不是我想要,是我丈人想要。他讓我?guī)г捊o你,如果能把賬冊給崔家長房,崔玉錚的事情,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王鷗的事情,他們也會出面擔(dān)待,保全她的臉面,為你安排妥當(dāng)。”

    李牧有些心動了,說到底,他還是沒有霸占崔家產(chǎn)業(yè)的心思。否則利用這個賬本,能做很多事情,渾水摸魚只是其次,重點(diǎn)是,他可以很容易利用這個賬本,把清河崔氏徹底分裂掉。崔家長房能認(rèn)下這個虧,求李牧交出賬本來,這個原因占大頭。畢竟就算傻子也明白,完整的清河崔氏,是五姓七宗,分裂掉的清河崔氏,充其量也就是個地方大族,差出一個等級之后,很可能幾輩子都追不回來了。

    賬本的事情,李牧聽王鷗提起過一次。但是沒怎么往心里去,因為他下意識地覺得,這種賬本應(yīng)該是各房都有的,低估了崔玉錚的霸道。事實上王鷗也不知道細(xì)情,她跟著盧夫人,有了自己的產(chǎn)業(yè)之后,崔家的產(chǎn)業(yè)便沒怎么過問過了。

    “這件事”李牧差點(diǎn)答應(yīng)下來,但話到嘴邊,又穩(wěn)了一下,道:“我還不是很清楚,回頭見到了夫人,問過之后再說吧。”

    程咬金察言觀色,又道:“崔家的意思,如果你肯幫這個忙,長安的糧行可以送給你。”

    呦,還有意外收獲?

    李牧有些驚訝,他知道程咬金的話意味著什么,這不是一個糧行的事情,還包括一條運(yùn)糧的線路。糧行值幾個錢?一個門臉,一個倉庫,這點(diǎn)東西拿不出手的,但如果是一個生意,就不一樣了。如果在洛陽的時候,他能得到清河崔氏的糧行,至少局面能緩解一半兒。

    話要說這么說,李牧覺得自己更不能輕易答應(yīng)了,很明顯,這還不是底線。如果是談生意,程咬金就是個中介的角色,中介哪有不提成的?要想表達(dá)誠意,至少得正主出面吧?

    他不置可否道:“這么大的事情,急不得,待我從齊州回來,大家當(dāng)面談吧。”

    程咬金點(diǎn)頭,道:“到時候我擺一桌,咱們坐下來聊。”

    他根本沒指望自己能把事情談成,在做買賣這件事上,李牧還沒吃過虧呢。崔氏長房如果不出點(diǎn)血,在李牧這兒是不可能達(dá)到目的的。

    到了皇城門洞,程咬金止住了馬,道:“我收到消息,博陵崔氏欲對你不利,放出話去,誰能殺了你,奉黃金萬兩。江湖上頗有能人,你要小心。”

    “該死的活不了,該活的死不了,他們?nèi)绻X得我李牧的人頭值這個價錢,有本事拿去就是。但請伯父也幫我傳一句話,誰若敢動我的家人,哪怕只是傷了一根汗毛,我必屠其家眷,滅其九族,無論男丁、老幼還是婦孺,雞犬不留。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

    李牧說罷,拱手作別,程咬金怔怔地看著李牧的背影,嘖了一聲,也調(diào)轉(zhuǎn)了碼頭回去了。

    李牧回到京東集的鳳求凰睡了一夜,次日他換了身衣裳,收拾停當(dāng),來到兵部跟侯君集對接事宜。

    “門,冊命李牧為平叛大將軍,輔掌太子三衛(wèi),即刻赴任。望當(dāng)望汝恪盡職守為國盡忠。上報國家,下安黎民。勿辜負(fù)圣恩!制書如右,符到奉行。”侯君集宣讀了圣旨,交到李牧手中。李牧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任命將領(lǐng)的旨意,打開瞅了一眼,只見上頭一串的中書侍郎、中書舍人、侍中臣、黃門侍郎等人的加印,與冊封爵位,官職的圣旨,又有不同。

    “這是調(diào)兵的虎符,你收好了。”侯君集拿出來一個檀木盒子,打開給李牧看了一眼,然后又合上遞給了他。

    有了這個虎符,這個平叛大將軍才算是掌握了實權(quán)。

    李牧把圣旨和虎符收好,侯君集請李牧落座,道:“此番平叛,陛下原本是想讓老夫帶兵去”侯君集想要解釋兩句,但被李牧擺手制止,道:“大將軍不必解釋什么,“門,冊命李牧為平叛大將軍,輔掌太子三衛(wèi),即刻赴任。望當(dāng)望汝恪盡職守為國盡忠。上報國家,下安黎民。勿辜負(fù)圣恩!制書如右,符到奉行。”侯君集宣讀了圣旨,交到李牧手中。李牧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任命將領(lǐng)的旨意,打開瞅了一眼,只見上頭一串的中書侍郎、中書舍人、侍中臣、黃門侍郎等人的加印,與冊封爵位,官職的圣旨,又有不同。

    “這是調(diào)兵的虎符,你收好了。”侯君集拿出來一個檀木盒子,打開給李牧看了一眼,然后又合上遞給了他。

    有了這個虎符,這個平叛大將軍才算是掌握了實權(quán)。

    李牧把圣旨和虎符收好,侯君集請李牧落座,道:“此番平叛,陛下原本是想讓老夫帶兵去”侯君集想要解釋兩句,但被李牧擺手制止,道:“大將軍不必解釋什么,制止,道:“大將軍不必解釋什么,制止,道:“大將軍不必解釋什么,制止,道:“大將軍不必解釋什么,制止,道:“大將軍不必解釋什么,啊啊啊啊啊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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