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嚴順祿,我,我,我能意念移物了,而且是在一群專家的注視之下,我會不會變成小白鼠被他們抓去研究,或者切片分析……我現在腿有點軟。
“你先別急,冷靜一下,好好想想你剛才是怎么做到的,試著再來一次。”老譚走到我身后,雙手壓著我的肩膀,一邊幫我放松,一邊幫我鼓勁。
“我試試。”我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再猛一睜眼,死死盯著那頭的文件袋,腦子里想著讓它飛過來。
文件袋再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飛了起來,像被無形的手托著一樣,飛到了我手邊……
我不可思議的看看文件袋,又看看自己的手,我居然也能意念移物了?
“關于這個,他還說過什么?”老譚不像那些專家們一樣,在短暫的驚訝過后,就恢復了平靜,或者是表面上恢復了。
“他說這個沒什么大用,受限制太多,比如重量,距離等,只能小物件。”我努力回想著歌利亞的話說。
“具體呢?”老譚不甘心的追問。
“不知道,不知道最多能多重也不知道最遠能多遠……而且這個應該和個人能力有關,精神力強大的人應該在距離和重量上都能超過我現在的狀態吧。”我說出了我的猜想。
“這樣,你配合做個試驗。”
老譚拿著文件袋走到房間的另一頭,這個距離應該有5米開外了,他示意我再做一次。
我試了一下,似乎這個距離已經超出我的能力范圍了,文件袋躺在地面一動不動。
老譚拿著文件袋向前走了幾步,示意我再來一次。
這回算是成功了,很勉強的成功,因為文件袋在起來的時候搖搖晃晃顯得很不穩。
“基本可以推測你的極限距離是4.5米,如果以這個文件袋的重量來看。確實沒有什么大用處。但關鍵時候如果能用出來,或許有奇效,這個先這樣吧,以后再做研究。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問你。”老譚沒有理會眾專家要繼續實驗的念頭。
“你現在好好回想一下,你是怎么獲得的這個念力的?”老譚拉著我坐到椅子上問。
大家也都靜了下來,這個問題他們也同樣關心。
“塞爾塔,歌利亞給我喝了一杯塞爾塔。”
“塞爾塔?”老譚皺了下眉,或許覺得耳熟。
“我不是說過他給我喝過一杯他們的特色飲品,就叫塞爾塔。據說是他們日常飲品,類似于我們喝茶一樣,可以靜氣凝神,有助于他們冥想修煉。給我喝了后,幫助我開始他們的念力修煉,就是精神力。”我解釋道。
“可以展示下嗎?”老譚來了興趣。
“這里恐怕不方便。”我看了看在座的專家,還有這房間說。
“沒事,這里有得是空地。”老譚說完拉著我就往外走,也沒理會專家們。
專家緊緊跟在我們后面,為了照顧他們,老譚放慢了腳步,“你待會好好展示下,這個很重要。”
“我看就沒什么是不重要的吧,到了這個地步,我說不也來不及了。別把我抓去切片就行。”我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
“這個你放心。”老譚又是重重的拍了我的肩膀,可也沒說具體怎么個放心法,我的心仍然是懸著的。
哪怕現在我學了那么一點點亞特蘭蒂斯人的東西,但在國家力量面前什么也不是。
隨著老譚拐了幾個彎,來到一間實驗室里。這是間雙層實驗室,外面是觀察室,里面是30平米玻璃房。
“進去吧。”老譚幫我打開了玻璃房的門說。
我走了進去,看了看四周,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只待宰的小白鼠,或者是籠子里的動物,被人圍觀著。這種感覺很討厭,但一路上的帶槍士兵告訴我,我沒有選擇。
玻璃門關上了,房間安靜了,隔音效果很好,除了被圍觀之外,似乎沒有什么,可只要我一看到那群專家冒著精光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喂喂,能聽到嗎?”我看到老譚在外面拿著話筒說話,聲音從角落里安放的擴音器里傳來。
我點了點頭,我不確定里面說話外面是否能聽到,只好用肢體來做表達。
“那開始吧。”老譚說。
我先是坐了下來,開始冥想。這段時間來我一直沒有停下過這項修煉,而且我能感覺到每次修煉過后的舒坦。不過在眾人目光下的修煉讓人感覺有些怪異。
這次修煉我沒有持續太久,怕他們等及了,匆匆結束后,起身示意一下他們注意觀看。
集中精神,手上開始結印,輕喝一聲,一團火焰從我手中甩出。接著變換手印,一道電光從我指尖發出……
我沒有展示太多,然后示意結束,要出來。
老譚點了下頭,幫我打開了門。拉著我走到角落里,并示意專家們不要圍過來,有機密要說。
“這些是念力的運用?”老譚問。
“算是吧,這是我的運用。”
“什么意思?”
“我讓歌利亞幫我把額頭上的第三只眼隱藏起來,歌利亞就教給了我精神力也就是念力的修煉方法,還有配套的使用,他給我展示了一套手印,運用念力結合手印就能將額頭上的隱形。當時我就試了,可惜沒成功,他的發音我很難學會,后來聯系后將發音練得夠標準了仍然不行。于是我回到現實中用自己的方法開始嘗試,一次就成功了。”我簡單的說了下情況。
“手印?什么手印?”
“看過火影忍者嗎?”我笑著問。
“沒聽過。”老譚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一部日本動漫,你可以看看。”
“還是小鬼子的玩意兒?”老譚一聽立馬豎起了眉毛。
“呵呵,你不知道我們是他們的祖宗啊?他們那些東西還不是從我們這學過去的,結果還被改成不倫不類的樣子。”我微笑的看著老譚。
“這話我愛聽,不過你還是得具體說說。”老譚臉上松了下來。
“他們忍者不是喜歡什么9字真言嗎,那個是從我們道家學過去的,不過中間抄錯了,所以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隨著他們對忍者文化,還有動漫的傳播,漸漸的原本正宗的9字真言反而被大家忘了。我呢,湊巧是知道的那部分人之一,歌利亞當時向我展示手印就是誤傳后的版本,我回去后用最正宗的版本和發音就成功了。”我簡單的說。
“你等下問問在座專家吧,他們應該有人知道9字真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中間的演變我就不說了,太長的故事。”我看著他不解的眼神,又補充說明了一下。
“那你剛才說是自己的運用?”老譚也暫時擱下這個問題,又繼續追問。
“歌利亞教的我無法運用,但我回去按道家方法試了卻一次就成功,于是我嘗試了道家的其他手印。剛才向你們展示的是道教基礎五行法。這些手印和運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歌利亞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只傳了9字真言的。”
“這個……”老譚又擰起了眉頭,右手摸著下巴思考著。
“我也覺得奇怪,也一直想找機會弄明白二者是否有什么聯系、但我并不想讓他知道道家法術的存在,所以我也沒問,也不知道答案。只是自己在慢慢琢磨。”我說出了老譚的疑惑。
“有結果了嗎?”
“沒有頭緒……”我搖了搖頭說。
“好了,這次我是將我知道的都展示給你們了,至于你們能得出什么樣的結論我就不管了。”我站起身來。
“準備去哪?”老譚問。
“我想我的人身自由應該不會被受限制吧,你可以答應過我的哦。”
“當然,不過這里到處是守衛,不能隨便走動,你要出去的話,還是得我送你出去。”老譚說到。
“那就麻煩你了。”
“說不上麻煩不麻煩的,相比起來,歌利亞那個才叫給我了一個大麻煩。”老譚自嘲的笑著說。
“不過你看這里……”我微抬下巴示意周圍的老專家們,“看樣子他們可不愿意輕易放我出去哦。”
“放心吧,我來處理。你先坐會。”說完老譚走到專家們那邊說了什么。
“行了,走吧。”老譚很快就過來了。
還是按照來時的路,拐了幾次,乘坐電梯下去到停車場,我自覺的走向了后門。
“不用了,這回你可以坐前面來。”老譚拉開車門,拍了拍車頂說。
“這里不是保密的嗎?知道太多可不太好。”我還是鉆進了后排。
“隨便你。”說著老譚發動了車子。
這回車子沒有了擋板,我也能看到前方的景象了,不過還是沒什么用,貌似是段很長的隧道。剛才的展示讓我的念力揮霍一空,現在有些困了。
“送我到公司,我先睡會,到了叫我。剛才折騰了那么久,我有點困了。”我說完就開始進入了夢鄉。
“好嘞。”我隱約好像聽到老譚回答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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