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好看的眸深邃幽暗,低眸的角度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只是淡淡的回答:“蘇久歌,你覺得我為什么沒有把你當成一個異類?”
“……”她是異類嗎?
蘇久歌睜著無辜的大眼睛:“首長大人可以說說看!
“這個世界上本就是層出不窮,有你,也會有其他不一樣的人。但對于老百姓,這一切都是玄幻不應該存在的,甚至就連我手下的兵都不會去相信這些荒唐的存在,所以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麻煩,這類的案件只能由我來解決,明白?”容潯的眼神幽深而平靜,看不到深處,卻帶著一股令人堅定的色彩,第一次說了這么多話,語氣又波瀾不驚的陳訴到。
荒唐……不必要的麻煩……
蘇久歌無語的努了努嘴,要不要這么犀利的形容連帶著形容了她。
聽到了這個冠冕堂皇,蘇久歌還是覺得容潯假公濟私,實則是有關于自己的事情。
女人卷了卷自己的頭發(fā),整個人也認真了起來:“首長大人,你了解千年血玉嗎?”
…………
蘇久歌和容潯趕到打電話的人的住所,看到站在門外迎接的人時,女人不禁笑了起來。
這到底是以公謀私還是公費談戀愛。
“寧上將。”蘇久歌主動打招呼,看著穿著黑色皮衣的帥氣女孩。
寧甜朝她點了點頭,看向容潯時,臉上的冷漠立刻融化,淡淡的笑了:“抱歉,這個時候要麻煩你了。”
容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蘇久歌立刻像模像樣的拿出筆記本,一副公事公辦的嚴肅模樣:“寧上將,請您把血玉失竊的過程陳訴一下吧。”
寧甜這才轉頭看向蘇久歌,點了點頭:“祖上傳下一塊血玉,是通體白色染紅的手鐲,一直以來都傳給當家主母,可是有一天我母親找不到手鐲了,在找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生了靈異事件,我母親開始生病,一開始沒人注意,可是緊接著,凡是接觸血玉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生病,久病不愈。”
蘇久歌咋舌,看來這家人擋了誰的路啊。
“手鐲呢?”容潯冷淡的發(fā)問。
“跟我進來吧!睂幪饚罚轁『吞K久歌跟著走進寧宅。
寧甜從盒子里拿出手鐲,已經用白色的布包住了,容潯伸手,寧甜又退開了,眼睛里流轉了隱秘的愛意:“阿潯,這個手鐲不吉祥,你還是不要碰為好!
蘇久歌:“……給我吧。”
看來這個寧上將真是喜歡首長大人喜歡得緊吧。
蘇久歌伸手,還沒有碰到血玉,一雙修長的,屬于男人的手立刻擋在了她的面前,將鐲子拿走了。
容潯仔仔細細的打量鐲子,語氣是波瀾不驚的詢問:“確定是祖?zhèn)鞯难??br />
寧甜點頭:“當然,這是我家最重要的傳家之寶。”
蘇久歌湊過去,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嬌俏的聲調沒有針對任何人的譏諷,只是對于這句話的好笑:“寧上將,你確定嗎?”
蘇久歌離容潯很近,那是一種沒有肢體接觸,卻會覺得無比親近的親昵。
容潯從來沒有容許一個女人靠他這么近,平常的挽手只是紳士之舉,可現(xiàn)在他低著頭,凝視著女人,仿佛兩個人的呼吸都融為一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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