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血玉案,她和容潯最近放緩了腳步,就是為了讓這群人再度活躍,他們才好一網(wǎng)打盡,沒想到,這群人還真是沉不住氣。
“我現(xiàn)在就收拾掉你們。”男人陰沉的道,子彈上膛的聲音咔哧響了起來。
“你的仇人是寧家,殺了我們你就徹底暴露了。”蘇久歌沒有任何懼怕,仿佛槍不是貼在自己的腰上一樣,轉(zhuǎn)了個身,笑得娉娉婷婷,將眼前戴著面具的男人看入眼中。
男人聽到寧家兩個字,面具下的臉劇烈抖動,情緒也在迅速的波動,片刻后才硬生生的使自己冷靜下來:“蘇久歌,許先生提醒過我你很厲害,但是現(xiàn)在,你也奈何不了我。”
這個許漪瀾,真是哪里都有他!
蘇久歌冷笑了一聲,也沒有再徒勞的使用異能,而是緩緩的說:“說吧,到底怎樣才肯放過容潯。”
戴著面具的男人一把扯住蘇久歌的手,將她往外拉,直直拉到和越野車距離十米的地方,才咧開嘴殘忍笑了起來:“你的心上人就在車?yán)铮憧梢赃x擇,你死還是,他死。”
“呵呵,”蘇久歌嘲諷一笑,譏諷的聲音含著清晰張揚的囂張鄙夷之態(tài):“看來你也只是一個許漪瀾手中一顆無關(guān)緊要的棋子。”
她不會死,這是她手中的世界,她是無敵的。
上次被溫橋打傷是因為是溫軼歡掌控著身體,所以才會受傷,但只要她蘇久歌在,誰都傷不了她。
聽到這里,面具人也沒有生氣,反而得意的道:“許先生自然是準(zhǔn)備了萬全之策。”
“你干什么?”蘇久歌立刻起了點警惕之心,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面具人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個小瓶子,一把刀,直接割到蘇久歌的手臂上,然后把瓶子里的液體倒到蘇久歌的傷口上。
血與血融合,蘇久歌慌張的推開面具人,扯掉衣服的下擺就拼命的捂住傷口。
“許先生說造夢師與造夢師的血可以壓制住造夢師十分鐘的異能,但一個造夢師的血一輩子只能對同一個造夢師有用一次,不過也夠了。”面具人瘋狂的說完,立刻抓住蘇久歌的手把她推到車?yán)铩?br />
“開車!”面具人冷酷的對駕駛座上的人說了一聲,立刻得意的遠(yuǎn)離。
“你干什么!”蘇久歌憤怒的吼了一聲,立刻看到后座上昏迷的“容潯”,所有的聲音梗在嗓子里,吐不出來了。
男人面如冠玉,清風(fēng)朗月,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甚至也不會逗她開心,但是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偶爾的溫情卻一直勾得她的心癢癢的,無法自控的酥麻。
駕駛座的男人像是被控制的傀儡一樣,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也不會反抗,立刻瘋狂的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一樣在坑坑洼洼的山上沖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大概是造出了這個世界,就要對你負(fù)責(zé)吧,我可沒有喜歡你,才沒有喜歡你……”
蘇久歌喃喃自語,眼里閃過一抹瘋狂的狠厲,伸出手,直接抓住開車男人的頭發(fā),用力往下扯:“小孩子才做遵從別人的選擇,成年人會自己決定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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