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的早上,八點鐘。
歐綺合前日香港出差,是今早凌晨四點鐘到的家,他輕手輕腳沒有叫醒沉睡的夏小芙,自己也是累的沾上枕頭,從后面摟抱著夏小芙便很快入睡了。
早晨,八點多,兩人還在酣睡中。
不料,丁管家匆匆敲門。
以往無論何時,丁管家都會見機行事,很少會唐突打擾歐綺合休息,尤其是歐綺合結婚后,他更是一次都沒有這樣略帶唐突地敲門。但此刻,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他也不能略帶慌張地連敲數下門。
醒了的夏小芙,見歐綺合正摟著自己,酣睡著,便知道他一定又是連夜趕回來的。她起身,穿上白色綢緞睡衣的外搭,打著哈欠走向門口,開門走出去,又輕輕將門關上,生怕吵醒到歐綺合。
“什么事?丁叔!睅兹涨,夏小芙突發奇想,認為丁管家勞苦功高,又辦事勤勉,總是叫丁管家略顯生分,于是打那起,她便叫丁管家為:丁叔;不僅如此,她叫歐綺合也改口。
歐綺合并沒有什么意見,只是偶爾忘記仍叫丁管家,但想到自己老婆的囑咐,他見自己叫錯,便立即改口。
“太太,真是打擾了,知道先生昨晚凌晨四點才到的家。對了,先生他,被我吵醒了么?”丁管家滿帶歉意的引過自責。
“沒關系,他還睡著,沒吵醒他,有什么你就說吧!毕男≤焦o外搭,帶著笑意說。
“是這樣的,太太,您的同事,現在都在大門口呢,我打眼瞧,上次來咱這的譚小姐也在里面。我這不好拒絕,也不好直接讓他們進來,就安排他們在院內坐下,并為他們端上咖啡和甜點!
“什么?”這消息簡直令夏小芙晴天霹靂,五雷轟頂,“我的同事?她們……她們來了?怎么會來?來了多少人?”
“太太,您先別激動。我數了數,六個人,太太您先看看這個,這是監控視頻。”說著,丁管家將手里的平板雙手遞給夏小芙。
接過平板,夏小芙看到除了人事主管焦晃,那間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在了。她一看那個譚麗麗話語不斷的樣子,想來一定是她帶的頭。
夏小芙深深地嘆了口氣,心里頓時像放進一塊厚重的大鐵,令其無比難受。
“怎么辦。慷∈!毕男≤綗o助地看向丁管家,好像渴求救贖一般。在這個家里,除了歐綺合,丁管家便是夏小芙最信任的人,他也多次幫助自己,如今她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請丁管家幫忙。
丁管家并沒有什么客套的推辭,而是立即在腦袋盤算此事,欲要幫夏小芙解圍。
“太太,恐怕事到如今,也沒有什么可躲的了。但這樣的不速之客,想必也是帶著什么心思來的。我建議您,先生在這樣的事情上,以他的性格,一定是冷棄處理,就如同從前他對待那些對他諂媚的女人般。但這樣一來,您在公司便不好與他們相處了。遇上些好嫉妒,狹隘的人,還會借此攻擊您,說您和先生的關系不好,往深了磨牙,便是先生不把您當回事。當然,事實并非如此,先生對您的心,丁管家我是看在眼里的,先生是十分愛護您的!倍」芗乙幌蛐乃伎b密。
“你的意思是說,嫉妒?那她們會看上歐綺合?”夏小芙立即如臨大敵般。
“太太,她們看上的未必是先生這個人,而是所有長相好又有錢的男子。所謂“酸葡萄心態”便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所以到時候那些酸話,先生那里是說不著的,但一定會想辦法讓您聽到!
夏小芙想到了連香,想來被人嫉妒,甚至算計,自己肯定少不了受重傷。何況就算別人沒有那心思,那個譚麗麗也不是省油的燈,光她一個就夠受的了。
“其實那里面的人也不都是那樣,其中有一個還是我朋友。”夏小芙想到視頻里的李佳佳。
“那,丁叔,我該怎么辦?”沉寂片刻,夏小芙哀怨地問道。
“太太,越是這樣,您越是要硬氣。想來太太一向溫柔善良,但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所以,今天您就要一改往日的形象,拿出歐太太的駕駛,震懾一下這些不速之客。我想,這樣一來,她們不但不會酸言酸語,才會巴結您的。至于具體的細節,我會在旁提醒著你。”丁管家一只手拿著平板,將其豎放在自己微微鼓起的肚腹前,說。
“真的可以么?這樣?”夏小芙還是十分慌亂的樣子。
“相信我,丁管家會一直在你身旁,幫你解圍。再加上先生對你的關懷愛意,您必定會是不可侵犯的。還有衣服,著裝,我會讓蓉蓉給您打理!倍」芗叶ň粗男≤,眼睛里充滿著堅定和忠誠。
歐家的院子里,擺放著精致雕花的白玉桌椅,雖是丁管家后叫人搬出來的,臨時搭建的,但配上這歐式的豪宅和青蔥的草坪,一點違和感也沒有。譚麗麗坐在長桌東邊,靠著豪宅,第一個位置上。
只見她時不時地瞄向二樓的那扇被窗簾遮擋住的窗戶,心里酸澀極了。
“這郁金香怎么是變色的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比耸聦T王歡打一坐下,就眼睛盯著桌上水晶瓶里的變色郁金香,喜歡的不離眼。
“那是荷蘭變色郁金香,這一束怎么也要幾萬塊錢,估計是連夜空運過來的,你沒見過這很正常。”譚麗麗一副見多識廣的勢頭。雖然如此,她也只是見到過,知道那是什么花而已。但由此想到,自己和歐綺合在一起的時候,歐綺合不過是領著固定月薪的窮小子。雖然是個富二代,但卻不愿意花父母的錢。原本她想有朝一日歐綺合能繼承家業,但歐綺合卻說自己寧愿將錢都捐出去,也不愿意讓自己媽媽花一筆他爸掙的錢。不想,沒過多久,歐綺合又因受了腳傷,無法再跳舞。
真是造化弄人。]想到歐綺合現在這么富有,簡直就是個富豪。要是知道他能這么有錢,自己說什么也不會和他分手。
“這夏小芙是走了什么運啊,居然過上這樣的日子。你說她,從前窮的連旅游都不去,還要跑去賣花,這幾天功夫就住進這豪宅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毙姓䦟T范可欣說。
譚麗麗聽到別人這么論斷夏小芙,自然是十分高興的,事實上她就是要讓同事們見識一下她是如何不配過上這樣的生活,到時候眾人的吐沫星子就會讓夏小芙在偉峰呆不下去。只有夏小芙從集團離開,她才能有與之相同的陪伴在歐綺合身邊的機會,到時候,她一定要不擇手段地進入總裁辦,或者其它離歐綺合近一些的職位,這樣就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了。至于夏小芙,沒有工作,成天閑在家里,一定會變得無所事事,敏感多疑,到時候一定會造歐綺合厭棄的。
“怎么了,小芙怎么就不能嫁豪門了!小芙是孝感動天,老天眷顧,讓她嫁了個好人家,你們一個個別亂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嫉妒人家小芙呢!”李佳佳聽不下去,給了她們幾句。
丁管家帶著隨行的一個女傭趕來。
譚麗麗見狀,主動上前說話,自顯與豪門的熟絡。
“丁管家,小芙她還沒有起床么?這都幾點了。”譚麗麗頭動身不動地說。
“這位是?”丁管家故作不認識。
“哦,我是小芙的主管。對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前,我有來過,你們家歐先生,曾經是我跳芭蕾……”
不等她說完,丁管家故意打斷!芭,知道了!彼桓耐盏拇认槊婵,帶些嚴肅說:“傭人正在幫太太梳妝,搭配衣服。這是每日的慣例。當然,太太低調,平日上班自然不用這樣的,只是在家里,這些就免不了了。不過太太吩咐了,雖然她并不知道你們要來,也事先并沒有什么預約……”說著,他瞥了譚麗麗一眼,又繼續說到,“所以太太說,今天天氣不錯,氣候宜人,光是咖啡甜點,恐怕照顧不周,便叫家里的大提琴樂師過來,給大家彈奏幾曲!闭f完,他朝西邊看去,見兩位身著筆直西裝的男子,背著大提琴趕來。
丁管家走后……
“譚主管,你不是說是小芙邀請我們來的么?這……這我們怎么成了不速之客了?”李佳佳皺著眉,厲聲道,一副興師問罪的駕駛。
“哦,你聽錯了吧,我說的是小芙的丈夫,綺合他邀請的。”說著,她臉上有些掛不住,低眼滿臉端著咖啡喝。
“她丈夫邀您的?”李佳佳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是我們閑聊的時候,他提過一嘴,我就記下了。”譚麗麗硬著頭皮說。
“這么說,你和小芙老公認識?那他老公是什么?做什么生意的?長得怎么樣?”人事專員王歡把注意力從郁金香身上轉到夏小芙老公說身上。
“其實他是我的初戀,那個時候他和我一樣是芭蕾舞演員,他是我的舞伴。不過,你們千萬不要誤會啊,我們早就是過去式了,而且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們現在只是朋友!弊T麗麗一副得意的面孔。
“好浪漫啊,芭蕾舞誒!北娙诉駠u,除了李佳佳外其余的人都投來驚呼的目光。
譚麗麗引以為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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