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了午夜,冷風更猛烈些,見夏小芙睡著了,歐綺合趕緊將車篷合上。
到家的時候,夏小芙還坐在車上睡著。只見她身子癱軟,頭栽歪地靠著車座子,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歐綺合拿出藍色格子的手帕,帶著一股淡香,擦拭掉夏小芙嘴角的口水。愛一個人的時候,愛屋及烏,她的什么都是好的,也不會心生嫌棄。
“先生,您不叫醒太太么?”門口的安保透過半開的車窗問道。他正等著歐綺合下車,好急于將車停放到地下的停車場。平時歐綺合是很少開跑車的,只是有要緊事情的時候,所以安保也很少有機會開跑車進車庫。如今趕上這好時候,兩個安保中的一個是爭著湊上前的,寧可頭破血流也要過把癮。
畢竟是價值千萬的豪華跑車。
歐綺合將目光投向夏小芙,一綹頭發搭落在她的臉頰上,直到唇上,惹得憨甜,迷人。他輕輕地將夏小芙臉上的那一綹頭發撇到一邊,見其還沒有醒來的意思,便解開安全帶,下了車。他繞著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彎下修長筆挺的身子,用白皙修長的手指,解開夏小芙身上的安全帶,并將其橫抱在胸前。
臨走不忘讓安保將夏小芙的寶馬開回來。
歐綺合進了屋,丁管家從屋內迎了出來。原本他是等著的,無奈年歲大了,打了個瞌睡。
“先生,您回來了。”見到夏小芙在歐綺合懷里睡的香甜,丁管家心寬了些,又壓低聲音說,怕吵醒夏小芙。
“一定要讓她減肥,再這么吃下去,我就要抱不動她了。”上樓梯,歐綺合感到有些胳膊酸了。
“先生,您每次都這么說,但每次您又祝福廚房做太太愛吃的。”丁管家笑著說。
說著,他上前快走幾步,將臥室的門打開。
“這回不會了……”歐綺合朝著電管家說著,一轉頭,卻被眼前的一幕完全驚到了。
連丁管家也是,為此他還使勁眨巴眨巴眼睛,隨即雙眼睜到最大,心里即因為失職而后悔痛責,又因為譚麗麗的舉止而感到氣憤。
這么有這么不知道羞恥的女人!
因為眼前的一幕是,譚麗麗穿著吊帶睡裙,躺在歐綺合和夏小芙的床上,因為裙子很短,眼看著她一動彈,屁股都要露出來了。
“嗯?到家了?”夏小芙揉了揉被燈光刺到的眼睛,迷糊的說,“快把我放到床上,老公,我要睡上個三天三夜……”迷糊說了幾句話,她又將眼睛閉上。
歐綺合這才晃過神來,見譚麗麗居然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還穿的那么暴露,而自己的老婆此時就躺在自己的懷里,這樣尷尬,驚險的狀況比過任何一次商業談判。
連丁管家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是既不敢去叫醒譚麗麗,生怕因此將夏小芙也吵醒;又不敢叫人將譚麗麗抬走,畢竟她穿的那么少。
譚麗麗故作熟睡,但一切她其實是清醒的的。
片刻,她假裝睜開眼睛,故作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依舊躺在床上說:“你們回來了?”她刻意提高音量,還盤坐了起來,手摸著光滑的腳踝。
譚麗麗的聲音立刻將夏小芙驚醒,好像做了噩夢一般。
她猛地睜開眼睛,如臨大敵般,身處險境般看向自己的床。而此時,她眼里滿是譚麗麗性感婀娜,嫵媚誘人如狐貍精般盤坐在自己的床上。居然還穿著自己的睡衣!
她以為她在做噩夢,于是緊閉了眼睛,但很快再次睜開,因為她發現這是現實。她怒視想歐綺合,并將一條腿從歐綺合的手中脫落,隨即整個人從歐綺合的懷里下來。
夏小芙看了看譚麗麗那副快要惹她發狂的樣子,隨即轉身,怒怨地看向歐綺合,一副受了極大打擊的樣子,好似血管都要爆開了。
“小芙,你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歐綺合雙手握住夏小芙的肩膀,解釋道。他臉上滿是不知所措,滿是無辜,滿是渴望被相信。
“太太,先生說的是實話。”說完,丁管家沒好臉的瞥向譚麗麗,“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厚顏無恥,居然睡到別人的床上來。是我不好,是打了個瞌睡,不然……”
“你說誰厚顏無恥呢?”譚麗麗看著中計的夏小芙,她并不打算立即下床,而是希望讓她多看兩眼,自己是如何出現在她和歐綺合的床上。
丁管家不屑于理會她,忙著幫忙解釋,說:“太太,你不要中了那個女人的計謀,那個女人為了錢什么都能做的出來。”
夏小芙什么也聽不進去。
她拿開歐綺合握在自己肩上的手,表情陰沉,身體有些搖晃說:“你告訴我,她為什么在我的床上。”說著,她將伸著手指的胳膊,指向身后的譚麗麗,口氣帶著極大的憤怒。
“我怎么知道啊?”歐綺合十分無奈的說,“我……”完全不知情的歐綺合真不知該如何說明情況。
“你別在那裝無辜了,你們……你們在練舞室里親親我我也就算了,居然還跑到我的床上來,還穿著我的睡衣,你們實在太過分了。”夏小芙做出了任何女人面對此情況都會做出的反映。
他自然是不知道的,當丁管家告訴他夏小芙已經出門,他便一點跳舞的心思都沒有了。有了前車之鑒,歐綺合便在夏小芙的寶馬車上裝了定位,知道夏小芙的位置,他立馬就換衣服駕車出門了。
而譚麗麗落寞地站在練舞室,不甘心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論長相,論身材,她覺得自己樣樣比夏小芙強,自己又和歐綺合有那么多年的感情,憑什么歐綺合事事都以她為重。不僅如此,她每一次來到歐家,都極其不愿意離開,因為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奢華,什么都是最好的。豪宅,院子,傭人,豪車,還有那些奢侈品,她覺得土里土氣的夏小芙,根本不配擁有那些,而自己,才該是這些東西的主人。
“你還坐在那干什么?你不是回家了么,你怎么會出現在我的床上?”歐綺合皺著眉頭,即費解又憤怒。
“啊?”譚麗麗裝作搞不清楚狀況,“是這樣的,我……你走之后,我突然想到個好點子,便留在了練舞室。后來我聽傭人說,你去找小芙了,我猜想小芙是不是誤會了,便十分的不放心。我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都不回我,我就更擔心了,所以我就和丁管家說我今晚睡在客房。可我……實在不放心你們,便不敢睡。我怕在客房睡著,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就想,還是來這里等吧,畢竟你們總要回房間的,這樣我就能知道你們什么時候回來了,我也好安心了。”譚麗麗完整地說出了自己編排好的臺詞,流利的說了出來。
“那既然這樣,你趕快回客房吧,不早了,我們要休息了。”歐綺合冷冷地說,但其實心里也難以消化這個事實。
“好,我這就走,小芙,你可千萬別誤會綺合,更別誤會我。”說著,她挪移屁股從床上下來,她連鞋都沒有穿,光腳站在歐綺合和夏小芙之間,丁管家的對面,“我知道的,你一直都介意我和綺合的過去,但那都是過去了。我們都是國外長大的,思想自然開放些,所以你真的想多了。不管怎么說,你是綺合的妻子,你總要相信綺合的為人吧?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連信任都沒有,那么……以前我們在舞團,男舞蹈演員少,那些伴舞也沒少往綺合身邊湊,但我都是相信他的,這點你要和我學學。好了,不說了,我走了啊,你們好好休息吧。”
譚麗麗的話分明就是火上澆油。
“你別走了,要走也該是我走,這張床我是再也不想看到了。”說完,夏小芙憤怒地躍過歐綺合,朝門口走去,欲要離開。
“你干什么去?”歐綺合回身,一手將她拽住。
“怎么?讓位不可以么?”夏小芙回頭說,只見她氣的渾身發抖,連嘴唇都在抖動。
“太太,您不要中計了。”丁管家一邊怒視著譚麗麗,一邊提醒著頭腦已經失去理智的夏小芙。
“哼?中計?要是你們的歐先生不給人家機會,人家的計謀怎么能實施的了。從頭到尾我就是個傻子,或許我該大度一些,將這張床讓給她。”夏小芙強忍著眼淚,不讓自己哭出來。
“你胡說些什么,難道你對我就一點信任都沒有么?”歐綺合吼道。
果然,被譚麗麗幾句話戴了高帽,歐綺合對夏小芙職責了起來。
事實上他確實也沒有對譚麗麗有任何舊情復燃的想法,但被盯上的男人,在被勾引的同時,那腦袋是沒有智商可言的;只是,他忘記對于自己,即使是自己的女人披著件別的男人的外套,自己的都氣的要揮著拳頭打向那個男人。
而此刻,他只知道自己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夏小芙的不信任。可見,他的大男子主義。
“信任?那么我問你,你信這個女人說的么?”
歐綺合沉默不語,他若是信,那便是違心;若是不信,如何能消除夏小芙的怒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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