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麻利的報出一個號碼,邵東倒是沒什么反應,但是一旁的王博卻是站了起來,說道:“這不是綁架朱厚照兒子的那個電話號碼么?”
王博確實被震驚到了,因為這個綁架案給他的印象太過于深刻了,所以關于這個案子的一切,他都記在了自己的腦子里,當吳忠把這個電話號碼念出來的時候,他瞬間就被震住了。
“是的!”吳忠隨即說道:“因為我之前也去朱厚照家,是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在我第一時間知道這個號碼在謝軍老婆出事之前打過電話以后,我和他的反應是一樣的,因為我當時也很震驚,怎么這個電話號碼會同時出現在兩個不同的案件中?”
邵東也陷入了沉默,的確,這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綁架案的兇手至少和謝軍老婆認識!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綁匪為什么會在昨天早上給謝軍老婆打這么一個電話,他又是怎么知道謝軍出事的,最關鍵的是,他給謝軍的老婆說了什么,才讓她不顧一切的騎著電瓶車出去了?
打車不行么?
“有詢問過受害者家屬,他們知道這個號碼是誰的么?”
邵東問完后,吳忠搖了搖頭說道:“在第一時間我就對受害者家屬進行詢問,但是大家都表示對這個電話號碼不熟悉,甚至表示從沒見過。”
“那從謝軍老婆的手機里有找到什么線索么?”邵東又問了一句。
吳忠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查過謝軍老婆的通訊錄,但是這個號碼卻是今天早上才第一次和謝軍老婆聯系。”
又是第一次,邵東清晰的記得,當初他去朱厚照家的時候,綁匪來過一次電話,當時就讓技術人員調查過那個電話號碼,但是得出的結論卻是,那個電話號碼在最近一年內從沒有任何的業務往來,連通話記錄都沒。
而且,在之后,每一個劫匪打來的電話都換了一個電話號碼,最重要的是,這些電話號碼全都是注冊在一年前,除了每個月的月租,幾乎沒有任何的消費,因為之前第一個電話沒查出通話記錄,在后面,大家也就習以為常了,但誰知道,就是其中的一個電話號碼居然給謝軍的老婆打過電話,這是什么情況?
“不應該啊。”王博說到。
在座的,他是對綁架案最了解的,也是最有發言權的,因為這詭異的綁架案都快把他折騰瘋了,他當即就說道:“不對,不對,綁架朱厚照他兒子的兇手,行事狡猾謹慎,怎么可能犯下這種錯誤?這完全是說不過去的,而且,要知道,他們給朱厚照家打電話都是打一次換一個號碼,這足以說明他們的謹慎小心了。”
“這個我也知道。”吳忠無語的說道:“你以為我不震驚啊,之前我也跟王隊長聊過這個案子,對這個案子也算了解了一下,但是事實就擺在這里,總不能讓我們再去懷疑么?”
王博沉默了,不在言語,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說,但事實告訴他,這個事情還真就這樣了。
“吳隊長,你對這件事兒怎么看?”邵東問了一句。
吳忠沉吟了片刻,說道:“我覺得這兩個案件應該是同一伙人所為。”
“說說你的看法?”邵東又問了一句。
吳忠頓了一下,好似在思考,邵東和王博也沒打擾他,半晌過后他才說道:“首先,那個電話號碼在過去一年內只撥打了兩個號碼,一個是朱厚照家,一個是謝軍的老婆,很顯然,兇手很謹慎,準備功夫做得也很足,這個號碼肯定是為了綁架案所準備的,既然是為了綁架案準備的,絕不會輕易使用。
而且,他即便是好心要通知謝軍的老婆,也可以用自己的電話號碼,完全沒必要暴露自己另一個號碼,他這么做,只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根據了解,謝軍老婆接到電話的時候,是剛好在案發后十分鐘,那個時候,我們警方已經出警,現場全是我們的同事,這個通風報信的人是怎么知道案發情況的,又跟謝軍老婆到底說了什么,才讓她義無反顧的騎著電瓶車趕赴案發現場?”
吳忠的分析,其實也是邵東和王博所懷疑的,配合上之前綁匪奇怪的舉動,邵東還真的點了點頭,當即就把之前綁架案的進展和他們兩個的分析說了一遍。
聽完邵東說的后,吳忠更是斷定道:“這兩個案件就是同一撥人干的!”
“你們都在啊。”吳忠話剛說完,王剛一行人推門而入,說道:“邵局,有線索了。”
聽到王剛的話后,邵東也是當即站了起來,問道:“什么個情況?”
王剛也沒遲疑,直接說道:“根據你剛才給我們的那份名單,我們全部排查過,有一個人雖然不是我們H縣的,但卻是臨縣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們看看這張照片。”
說著王剛就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了相冊,說道:“這個人你們看到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邵東等人看過照片后,他還沒說什么,王博卻是直接說了一句。
“我的媽啊,這他媽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是的,這個照片上的人長得實在是太過妖嬈,根本就不像一個男人,但是明顯的喉結還是暴露出了他的身份。
邵東當即就愣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沈越不就是說跟謝軍在一起的有一個長相極為妖艷的男人么?難道就是這個?
邵東搖了搖頭,當下就拍板道:“就是他!他就是劫匪之一!”
因為他實在不相信那些所謂的巧合,因為這根本就不現實,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巧合還會是巧合么?
“有他的詳細資料么?”邵東問了一句。
對于這個問題,王剛愣了一下,冷汗都冒出來了,最后才慢悠悠的問道:“你們確定想知道?”
他這么一說,邵東等人倒是愣了,啥情況,還不能知道?當下就問道:“又有什么情況?”
王剛抖了一下,說道:“我們在了解到這個情況的時候,就讓臨縣的同事幫我們調查了一下,你們絕對想不到,這個人在臨縣的戶籍檔案里,已經銷戶了。”
“銷戶?”邵東倒是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他搬走了?”
“如果是搬走了,倒也不是個大事兒,但他實際上是因為死亡銷戶!”王剛越說,越覺得自己后背發涼。
不過,他說完后,邵東等人也是愣了,這……
“而且,我們還了解到,他當年根本就沒退伍,死亡是部隊出的死亡證明。”王剛也是嘆了一口氣,說到。
這越來越有意思了,部隊開出了死亡證明的人,卻突然出現了,而且還搶劫了運鈔車,這都他媽什么情況?
“不會是他的雙胞胎兄弟?”王博也是一臉冷汗的問了一句。
不過,王剛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他沒有任何兄弟姐妹,家里就他一個人,而且,我聽臨縣的同事說,他的死對于他們的家庭打擊挺大的,好像他父母上訪過,只想討一個真相。”
“真相?”邵東問道:“什么真相?”
“聽說當年他的死,死因不是很明了,根本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死了。”王剛說道:“而且,他父母對于軍方給出的死亡證明不是很滿意,具體的我也沒了解到。”
“是這么個情況?”
邵東疑惑的問道:“軍方就沒給明確的說法么?”
王剛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隨即他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出來作案了?”
做為警察,他們是自然不相信什么詐尸啊什么之類的,除了一開始覺得這事兒有些靈異之外,到了現在,倒也沒有什么太過多的想法。
畢竟這年頭,整容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兒,保不齊就是有人吃多了,整成了他的樣子,然后再出來作案。
“先不說這些了,把這個人的情況一下。”邵東說到。
對于這個話題,王剛倒也沒有遲疑,每個人發了一份資料后,直接說到。
這個妖艷的男人叫鄭云夢,如果還在世,今年應該三十二歲,是臨縣普林鎮人,十八歲當兵,當了整整十年兵,曾經服役于南方軍區某軍偵察連,而且聽說是全軍出名的兵王,參加過三次全軍打比都拿到了個人搏擊前三的成績,可以說是一個前途無量的現役軍人,按道理說,他這樣的兵王,是很有可能進入海飛特戰隊的。”
“不,海風特戰隊里的每一個成員都是兵王中的兵王,你們不要以為海風特戰隊有二十四個人,其實,海風特戰隊的戰斗編制只有八個人,其余十六個人都是后補,或者說是儲備力量,雖然他們的訓練強度什么的都一樣,但是能力卻是天差地別。”
對于海風特戰隊,王博倒是比邵東了解得多,當下補充到。
“這個我知道,我只是這么形容而已。”王剛說道:“如果他是真的活著,以他的能力完成這樣的案子,應該很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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