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yīng)妻子趙女的要求,在廚房內(nèi)的灶臺下面又給了她一回。這回!自然是以播種為目的,沒有那么纏綿了。種子播種下去后,就收場。
趙女得到了滿足,心里很高興。處理完后事,就盛了一碗骨頭湯,逼迫白歸喝。
“喝!喝下去!長力氣的!”
在趙女的逼迫下,白歸也就沒有客氣,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他也正好口渴,需要補(bǔ)充水分。
“咯咯咯!”趙女見狀,心滿意足地笑了,跟個單純的小女孩似的。
其實!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她們播種的時候,弟妹正好趕過來做早餐,撞見了。見兩人正在播種,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們兩家,一直在一個鍋里吃飯,所以都搶著起來做早餐。結(jié)果!今天來晚了,姑姑已經(jīng)先煮了。
回到房間里,見丈夫好像醒了,她忍不住上去親吻。結(jié)果!兩人激情之下,也來了一回。
“唉!今天干活又沒有力氣了!”完事之后,弟弟感嘆道。
“我?guī)湍闳ジ桑砩匣貋硗硪稽c,活兒就能補(bǔ)回來的!”弟妹摟抱著弟弟,勸說道。
“只要你高興,累一些都不怕!不要你去干活,照顧好家!噢?”
“嗯!”弟妹哼道。然后!就把她看到的一幕說了。
“我姐她難得幸福一回!姐夫一年才來一兩次!”弟弟幫姐說道。
“嗯!”弟妹哼道:“我就是見姐姐與姐夫好,才想的!我不是有意的!嗚嗚嗚!……”
“我不怨你!我高興!”弟弟趕緊解釋道。
夫妻兩人說開后,也就釋然了。
白歸在趙女這里又住了一晚,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就帶著護(hù)衛(wèi)悄悄地離開。來到趙國都城邯鄲,開始外交行動。
貨棧邯鄲方面的負(fù)責(zé)人,早已為他準(zhǔn)備了幾份大禮。還是老習(xí)慣,去賄賂趙國的權(quán)貴。
要想順利通過趙國地盤,就必須行賄。不行賄,就沒有人幫你說話。直接找趙國的君王,那是不可能的。以白圭的身份,很可能就被人家扣押下來作為人質(zhì)。不!被人給軟禁了。
白圭與各國的高層打交道,都是先與熟人來往,打通關(guān)系。然后!根據(jù)需要,才去見最高權(quán)力者。從來不公開、直接去找權(quán)力者,以免發(fā)生意外。
今天!白圭要去秘密相見的人,是趙國的老臣原國公。
原國公早已退了,但是!現(xiàn)任國君給他面子。一些重要事務(wù),難以決策的事務(wù),都會派人過來問他。他想干涉什么事務(wù),有時都不要親自去的,讓人捎個信過去,事情就成了。
因為辦事果斷和公平,又懂得人情世故,所以隱藏得很深。
貪財!是人的本性。不過!原國公貪財是有原則的。他接受別人的賄賂幫別人說話,那一定是主持正義。他不接受你的賄賂,一定是這件事他不能辦,違背了他的原則。
早年的時候,白圭偶爾與他相識,兩人一見如故,就成了好朋友。白圭發(fā)現(xiàn):原國公是個道家,接受的是道家學(xué)說思想,不愿意公開身份,大隱隱于朝。
禮物不要多,只要精。
掌柜為白圭準(zhǔn)備了三件寶貝:一件是一顆雞蛋大的夜明珠(海蚌產(chǎn)的珍珠)、一件是手上把玩的碧玉(寒玉)、一件是雞蛋大的夜明珠(西域產(chǎn)的礦珠)。
這三件寶貝,體積不大,件件都是稀世珍寶,無價之寶。
說明一下:白圭與原國公的關(guān)系,是那種知己好友的關(guān)系。白圭送原國公禮物,往往原國公也把自己珍貴的東東送給他,兩人是那種互送的關(guān)系。
如果這個原國公只進(jìn)不出,白圭也不會下這個血本。一件寶貝都是無價之寶,而且還送三件,太不值了。畢竟!這次找原國公幫助的,只是兩萬匹馬過境。要是遇上大佬,一件寶貝就能換兩萬匹馬的。不然?怎么叫無價之寶呢?
“哈哈哈!這三件寶貝可都是稀世珍寶啊!白官人!你?你這是何意啊?”原國公見狀,先是一楞,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何意!沒有何意!哈哈哈!”白圭也笑道:“新得的寶貝,與知己分享!分享!原國公?你發(fā)現(xiàn)沒有?這兩件寶貝,是不是一樣的形狀?”
說著!用手指了指那兩顆夜明珠。
原國公臉色一變,這才注意到:這兩夜明珠海珠與礦珠還真的形狀有些相像。
“這?這?這?”原國公一手托著一個,不由地感嘆起來。“天下還有這么巧的事?這?這?”
把玩了一會兒之后,原國公又問道:“白官人!說吧!又遇到什么難事了?你啊!一個商人!‘奸商’!能無緣無故的送我寶貝?不要說我們是朋友!我沒有你這個朋友!哈哈哈!……”
“呵呵呵!”白圭苦笑道:“在原國公面前,我白圭是一點隱私都沒有啊!是的!我是有事而來的!但是!絕對不是賄賂原國公!而是!國事!國事!趙國的事!”
“說!只要不是損害我趙國的事,我都答應(yīng)你!”原國公把兩顆夜明珠放到案幾上,一臉認(rèn)真地問道。
“是這么回事!我從大草原上販回了兩萬匹馬,想從趙國的地盤上運送出去,擔(dān)心趙君不答應(yīng),擔(dān)心有人反對!放心!不是白過的!我給賦稅!一匹馬愿意給多少賦稅!
不瞞原國公!只要把這趟生意做成了,草原上馬匹的生意,基本上就被我壟斷了。如果趙國答應(yīng)的話?以后賦稅是很多的,我會常年從草原上販馬回來,經(jīng)過趙國地盤。可以想象!趙國因此能得多少賦稅?”
“這個?”原國公想了想,說道:“趙國應(yīng)該沒有問題!只是!白官人?你也應(yīng)該想到了!這不是我們趙國能說了算的!……”
“怎么不是你們趙國說了算的呢?”白圭打斷道。
“我們趙國,自然是會答應(yīng)的!有賦稅不賺,王八蛋!是不是?可是?白官人?你想過沒有?馬是重要的戰(zhàn)略物資,只怕?其他諸侯國不答應(yīng)?是不是?”
“這個不怕!原國公!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正是因為馬匹是重要的戰(zhàn)略物資,所以!各個諸侯國都想買,是不是?所以!他們不是阻止你們趙國。而是!巴結(jié)你們趙國,讓他們購買的馬匹放行!是不是?”
“這個?”
“你們趙國!不僅可以收取我的賦稅!我一匹馬經(jīng)過我愿意給你們賦稅。而他們購買了馬匹想通過趙國,也一樣要給賦稅的。是不是?你們趙國只要把關(guān)系處理好了,是可以得到雙邊賦稅(關(guān)稅)的。”
“這個?”
“所以!想買馬的國家,不但不敢得罪你、阻止你,還會巴結(jié)你!不然!你們趙國可以不讓馬匹經(jīng)過。是不是?”
“那不是?你給了我們趙國賦稅啊?我們怎么能不讓馬匹放行呢?”原國公不解地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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