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是我娶妻,又不是他們?nèi)⑵蕖N蚁胍裁礃拥娜耍鸵裁礃拥娜恕K麄儧]有資格指手劃腳。”唐御豐神色冷冷道。
寧歌把記事本放好,“不,他們就是能指手劃腳。”
她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婚姻或愛情,但是她看過很多,上輩子一百零五歲,也是看了、聽過不少豬跑的。最切身體會的,是她一個閨蜜般的好同學(xué),就遭受過這種困苦,甚至結(jié)局悲慘。她看上一個財團(tuán)繼承人,但對方的家族勢力太強大,而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研究員,還是沒有實驗成果的研究員。她和他的戀人掙扎了五年,最后不敵家族的重壓,她的同學(xué)自殺了。那個戀人則回到家族,又娶了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人。她每年都會讓助理去給同學(xué)掃墓。而她的助理總會給她帶回來故事的后續(xù),比如她同學(xué)的那個戀人和妻子生了孩子。那個戀人繼承了家族事業(yè)。那個戀人退休了和妻子環(huán)球旅行。那個妻子生病,那個戀人來問她求藥,理由竟然是看在她同學(xué)的面子上多么可笑!整整五十年,他從不曾出現(xiàn)在過她同學(xué)的墓前,為了現(xiàn)任妻子病,竟然還要利用死去的朋友。
所以,她徹底的不看好這種家族背景不對等,且家族并不祝福的婚姻。
唐御豐走到她面前站定,看到她眼中的完全不信任,笑了。
薄薄的唇向上淺淺的勾起,無比撩惑。
寧歌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這是身體內(nèi)的荷爾蒙在作祟,跟她的理智無關(guān),純粹的身體本能
“夫人!”唐御豐突然稱呼寧歌夫人。
夫人渾身一個激靈,心頭也一片悸動!這家伙要作什么妖?
唐御豐伸手把寧歌有些歪斜的運動衫帽子擺正了,“我十三歲之前,都是在窮山惡水間長大的。我的養(yǎng)父,是個酒鬼還好賭。我過什么樣的日子,或許你可以想象一下。”
“你?!”寧歌震驚了,“怎么可能?”
她何止是能想象,根本就是親身經(jīng)歷者啊。
唐御豐拉著她的手朝門口處走去,“他如果賭贏了,我還能睡個囫圇覺。如果輸了,肯定會酩酊大醉的歸來,從柴房里抽一根柴火棍子揍我。那時候,我總會把柴房的棍子劈的很短很細(xì),這樣他打我,也只是皮肉,不會傷筋動骨。”
出了門,對面就是寧歌下樓專用的電梯。
電梯門在他們過去時自動打開。
“如果不想說就不用說了。”寧歌嘆道。
“沒關(guān)系,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他也并沒有給我造成什么惡劣影響。”隨著電梯降落,唐御豐繼續(xù)道:“我在他的棍棒之下一年年的長大。而他喝酒喝壞了肝,終于躺倒再也打不了我。”
寧歌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來一絲悲涼。
“他也并非全然是個渣滓。他有一點固執(zhí),讓我至今受益匪淺。”
“哦?”寧歌意外,這樣的父親還有什么可取之處嗎?她實在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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