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森怕她不消化,便給她換了雙輕便柔軟的鞋子。抱著她來到后面的花園,把她放到草坪上。
“在這里跳三十下,才能回去。”
“……你想讓我腳廢掉嗎?”尼瑪,這人不知道自己的腳扭到,還沒好嗎?
“受傷的那只腳離地,單腳起跳。這對曾經學過跳舞的你來說,并不難。”男人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這是個多簡單的動作一樣。
“……周燕森,你存心報復是吧!”
男人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現在7點,你也可以不跳,我會陪你在這里呆到11點。四個小時后,我們再回去睡覺。”
余安安平常都是不超過10點就睡覺的。這男人卡著她的睡點,就是存心報復她。
兩人僵持了有半個小時,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光禿禿的花園,除了草坪,只有幾盆花束。其他的沒有什么可欣賞的景點。
今晚的夜色,連幾顆星星都沒有。就連月亮奶奶也隱藏在云朵的后面,不愿讓人偷窺。
她實在受不了了,單腳試著跳了幾下。很輕便,也沒有什么難度。等看到原本面對她的男人背過身去,身軀微微有些震動。
才停下來,蹦到他面前。有些意外的看到,男人冷漠的臉上爬滿了笑意。
后知后覺的想到,自己是被捉弄了。
“周燕森,你混蛋,敢捉弄我。”余安安氣憤的輪著粉拳,往男人身上砸去。
周燕森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捉住她的手,笑著說:“乖,我是讓你運動一下,怕你不消化,晚上胃還會痛。再跳幾下,我們就回去,好不好?”
“我不要再跳了,丑死了,像傻瓜一樣。”余安安把頭埋在他的懷里,悶悶的說道。
“那好,我們回去再運動。”說著抱起了她向主屋走去。
等到晚上余安安被某個厚臉皮的男人,狠狠教訓的時候,才明白所謂的床上運動到底是什么。
“周燕森,我都已經生病了,你還不放過我。”
“乖,我這就是再給你治病,幫助你消化……”
…………
莫歡這幾天頻繁出入燕安首府,一半高興,自己可以天天看到喜歡的人,一半難受,喜歡的男人對著另一個女人呵護有加。
這座別苑的女人扭傷腳已經好幾天了,明明已經好轉,卻還是每天上下樓吃飯都要男人抱著,男人更是很少去公司,每天都在家陪著女人解悶。寵溺非常。這是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
這天,莫歡又照例來到二樓,給余安安按摩腳踝。“您的腳已經好了,可以走路了,只是暫時不要穿高跟鞋,免得再扭到。”
身穿碎花長裙的女人淡淡的笑著,“謝謝莫小姐,我知道了。希望我問你拿藥的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莫歡點點頭。看著眼前這個媚而不俗,又有點冷艷的女人。鼓起勇氣說道。“余小姐,我能問您件事嗎?”
“可以”余安安輕柔著已經消腫的腳踝。
“你愛周總嗎?”莫歡緊張的問出口。
“愛如何,不愛又如何?反正愛不愛都要呆在他身邊。”余安安輕描淡寫的說道。絲毫不詫異她會問這樣的話。
只是現在她早已不是當初,為愛癡狂的余安安。愛情于她而言,早已居于末位。她現在只想爸爸能夠早日康復,陪他過完下半生,盡盡兒女的本分。
“如果你不愛他,就不要給他希望。”
“希望?我做了哪件事讓他感覺有希望?”
莫歡看了眼她脖子上的愛痕,語氣生硬,“不管什么事都要拒絕他,而不是這樣像夫妻一樣,做著最親密的事?”
“莫小姐,我想你下次想挖別人墻角之前,先把別人家的事情搞清楚。不然,遇到一個沒我這么好的正室,可是會死的很慘。”余安安似笑非笑的抬頭,看著莫歡說道。
莫歡慌亂的低下了頭。“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呵呵,莫小姐怎么會聽不懂呢?雖然我也很樂意你能把他勾走,只要你有這個本事。”余安安紅唇輕抿,淡淡的笑著。
同為女人,又怎會看不懂喜歡一個男人的眼神呢。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高大英俊的男人倚在門口,手中夾著根未燃完的煙,平平淡淡的視線,跳過莫歡直接掃向余安安,“好了嗎?好了就下去吃飯。”
莫歡內心狂跳,有一種被人發現秘密而未點破的刺激感,臉色微紅,收拾好藥箱準備下樓,“周總,我先回去了。”
周燕森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似的。
“你都聽到了,”余安安毫不在意的放下自己的裙擺,睨著眼前寡淡的男子,清清涼涼的說道,“艷福不淺嗎?還是那么招人喜歡?”
“安安,別做這些無用功、也別耍不該有的心思。”
她站起身,嬌笑著,嗓音嬌懶,“我只是告訴你,有個女子喜歡了你兩年而已。怎么就是耍心思了,況且,你不是還拿捏著我爸爸呢嗎?
周燕森偏過頭看著女子嬌笑的臉,左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眸緊緊凝視著她的雙眼,像是在從中尋找著什么,“安安,別惹我。以后我們好好過。”
她太精明了,能夠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兩年都找不到。他不敢想象再一次失去她,自己會度過怎樣無數個寂寞的夜晚。他寧愿她跟自己吵、自己鬧,也好過這樣面對任何事情都那么淡然。
余安安收斂了笑,淡淡的說道:“那我可以跟淼淼出去逛街嗎?每天呆在燕安首府,都快要發霉了。”
周燕森仔細凝視了下她的嬌艷,輕吻了下她的額頭,“讓盧凱送你過去,晚上10點之前回來。”又從口袋里拿出了張黑色的卡放到她的手中,“這是我的副卡,隨便刷,無上限。”
余安安下了樓,陪周燕森吃了午飯,周燕森便去公司上班。
她聽到汽車遠走的聲音,趕緊上樓,給米淼淼打了個電話,“陸白在你身邊嗎?晚上按照原計劃實行。
余安安午覺睡醒后,已經是傍晚6.30,換好衣服下樓,叫盧凱來接她。然后去了跟淼淼約好的地點-紅餐廳。
余安安看著遠處不遠的兩個強壯保鏢,“怎么孩子都生了,還派個保鏢跟著你?”
米淼淼淡淡笑道:“他怕米家的人找我麻煩,防身用的。你不在的這兩年,我被米家捉去過兩次,有一次還被強制灌了點墮胎藥,還好搶救的及時。從那以后,他就很少讓我出門。”
“你感動啦!”
米淼淼搖了搖頭,岔開話題,低聲道,“我把電話給高陽了,他約了你明晚在這里見面,有什么事到時候再說。”
余安安點了點頭,“知道啦!等下吃完我們去逛逛、買點東西吧!免得某人懷疑。”
“好”
米淼淼以為她說的“買點東西”就是隨便逛逛買點,可看著兩個保鏢都兩手滿滿,無處擱放。才驚問出聲:“你買這么多寶寶用品干嘛?”
“送給樂樂啊!我還沒見過小家伙呢?總要給點見面禮吧!”
“可樂樂是男孩啊!這些女孩童裝是怎么回事?”
“噢!我忘了,沒關系。你也可以留著下一個穿嗎?”
“……”
“要不,在逛逛?”
“別了,我想回家了,樂樂也該睡覺了。”
周燕森7點就從公司回到了燕安首府。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久久未動。在思想斗爭中掙扎,“她是準備要逃跑,不,她只是在和米淼淼一起逛街,她從不說謊。即使盧凱時不時的匯報著她的行蹤,還是無法穩定他狂躁的內心。
她今天看起來軟軟糯糯跟沒骨頭似的,又重拾以往在他面前愛撒嬌的姿態,難道就是為了讓他放松警惕,準備逃跑?
這種認知,讓他胸口心跳頓失半拍,身體散發出一股森然的戾氣。
直到手機短信提示音響起,看著上面一條一條的刷卡記錄,才平熄了他紊亂的心,留有一絲安定。
余安安9點準時回到燕安首府,打開門,便看到沙發上坐著的男人站起身,接過自己的手提袋,嗓音緊繃,“就買一件?”
余安安沒注意他嗓音的變化,一邊換鞋,一邊答道,“恩,其他的都是給樂樂買的,你不會嫌我花的多吧!”畢竟那些都是高端產品啊!估計怎么也的一兩百萬吧!
男人寵溺的看著眼前眉眼生動的女子,嗓音帶著愉悅,“如果你喜歡,可以買下整個商場。”
女子眉眼帶笑的說道,“那正好,剛回來時順便去車行訂了個車,估計明天就到,希望到時候你看到手機提示音的時候,不會暴跳如雷。”
周燕森第二天收到短信查看時,沒有暴跳如雷,只是有點驚詫,全球最貴,排名第三的車--蘭博基尼愛馬仕,訂購價3.8億元。她不是一直不喜歡跑車的嗎?覺得聲音太燥,很排斥。
男人低笑出聲,“安安,整個南安都是你的,何況是區區的幾億美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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