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余安安穿著米色長裙,帶著墨鏡。來到紅餐廳,上了二樓,盧凱照例在樓下的車里等著。
余安安來到昨天的座位時,高陽已經在座位上等著了。“抱歉,讓你等了那么久!
“沒關系,安安,雖然我不知道這兩年都發生了什么,但是我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备哧枱o謂的笑道。
“高陽,你也知道我在南安沒什么朋友,我只能想到你。我想讓你幫我把爸爸,從燕安療養院轉到國外,你愿意幫我這個忙嗎?”余安安誠懇的說道。
“安安,其實當年董事長并沒有強迫我跟你分手,只是給了我兩個選擇,一個是你,一個是前程。我選擇了后者,可能我骨子里深深的自卑感吧!總覺得配不上你。”
“當年我去國外留學也是董事長贊助的,更何況是為了你呢?”
“高陽,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對你回應什么。”余安安不喜歡等價交換,也不知道高陽對她,是否已經放下。
“我知道,作為朋友也是要兩肋插刀的!备哧栃χ{侃,試圖緩解一絲尷尬。
“高陽,謝謝你!這是療養院的地址,以及護士的換班記錄。我先回去了!”余安安從包里掏出一張便箋,放在桌子上,十分感謝的說道。
“好,在家等我的消息。”高陽拿起便箋看了一眼,便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
這兩天余安安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怕計劃不成功,更怕事情敗露。唯有祈求上天讓自已心想意成。
可惜,終究是事與愿違。
晚上,外面微風乍響,細雨紛飛。院里的路燈亮著,泛著淡橘色的暖光。
王姨把窗戶關好,怕雨水打濕進來,把窗簾也拉上了。
余安安穿著居家服,坐在客廳的餐桌上。左手支著下巴,右手劃著放在餐桌上的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
王姨把飯菜端上了桌,看了看墻上的時鐘,“太太,都已經7點多了,少爺今晚應該是不回來用晚飯了,要不,您先吃吧!”
余安安聞言,看了下時間。把手機放在一邊,拿起濕巾擦了擦手,這才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才吃了兩口,就聽到“砰”的一聲,一樓的大門猛得被人推開。
周燕森滿臉陰鷙的走了進來。身上的高級西裝被雨水浸濕了半邊,濃密的短發,濕漉漉的搭在眼前,卻也遮不住那滲人的眼光。
王姨識趣的去了自己后面的臥房,關上了門。
余安安放下了筷子,對著走過來的男人說道,“你怎么淋成這樣?沒開車?”
男人拉開椅子在她身邊坐下。點燃了一根煙,放在唇上,輕輕抽了一口,“你昨晚見了高陽?”,
余安安心里頓住,抬頭看了眼對面,緊緊盯著自己的男人,有些心虛道,“恩……本來約了淼淼,她臨時有事去不了,碰巧遇見了高陽,吃了飯后,我就回來了!
“呵,那這么說,今天下午療養院有人企圖偷運病人,不是你指使的了。”男人吐著煙圈,冷笑道。
“什么意思?”余安安猛的站起了身,臉色冷白。
男人沒說話,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轉身上樓,進了浴室。
客廳里安靜得能聽見,細雨拍打窗戶的聲音。
余安安恐慌的站在原地,一動未動。她看得出來,周燕森已經頻臨在暴怒的邊緣,像一頭饑餓的獸獅緊,盯著自己的獵物,等待著最后的撕咬。
周燕森洗完澡出來,坐在單人的沙發上。便看到余安安拿了條干凈的毛巾走了進來。來到自己身后,輕輕擦拭著自己濕漉的頭發。
她剛剛打了高陽的電話,無法接通,就知道事情暴露了。這才主動討好他。
“周燕森,我只是覺的爸爸那么討厭你,應該也不希望呆在燕安醫院,所以才讓高陽幫忙。這件事跟他無關,你別為難他。
身后女人的手,輕輕揉擦自己的短發,嬌軟又略帶有撒嬌的嗓音,傳入耳中。令自己回想起結婚時的余安安。
“只是這樣?”男人瞇著眼,享受這份難得的美好。
“不然,你認為呢?”
“安安,我說過別試圖離開我,代價是你付不起的。
“…………”
“以后不準見高陽。”容顏俊美的男人,語氣霸道的說道。
“不行,我跟他們公司有合作!庇喟舶材樕悬c難看,毫不猶豫的說道。
“合作的事我會另外給你安排!
余安安臉色立馬冷了下來,一改剛才的柔順乖巧!爸苎嗌,是不是所有跟我說過話、接觸過的男人,以后都要對我避之不及。否則就要遭殃。我說過了,這件事跟他無關,你沒必要牽連無辜!
周燕森料到她多半會不高興,但沒料到拒絕的這么快,連討好都不在假裝。
男人一只手拉著她的手臂,迫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禁錮著他的腰,“無辜,今天敢背著我串通偷轉你爸,說不定,明天你們就能計劃著私奔!
余安安猶如被說中了心事似得,身體微僵。雖然她就是這么計劃的,只是“私奔”的過程中沒有高陽,只有爸爸跟她兩個人。
男人察覺懷里的小女人,身體的反應。臉色鐵青,森冷的嗓音從喉骨溢出,“怎么,被我說中心事了?”
余安安別開臉,嗓音干澀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呵呵,”低低的笑聲從耳邊傳來,“你知道的,安安。”雖是笑著,但卻莫名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這樣的周燕森讓余安安有點害怕。
想要站起身,卻被男人掐著腰,輕咬著她的耳垂,嗓音有些遲疑,“安安,如果你非要走,給我生個孩子吧!”
余安安瞪大了雙眼,伸手推搡著他的胸膛,“我不要,周燕森,你別逼我,我不會給你生孩子的!
所有的話語都淹沒在他的深吻里,直入喉骨。
周燕森抱著她來到床上,她驀然咬在了他的勃頸處,聲音模糊不清的說道,“我不會再有逃跑的心思,你別動高陽!
男人低低的笑聲中透著股涼薄,“兩年過去了,你咬人的習慣還是沒變。這么護著他,難道你對他還有心思?”前一句輕描淡寫夾雜著笑意,后一句卻讓人透著股森冷的寒意。
余安安索性放開了嘴,直視著頭頂上方的男人,冷笑一聲;“這件事本來就是我拖他下水的,如果你因此而對他動手,那么我就會欠他一個很大的人情。心里永遠對他有著愧疚,你確定能忍受我心里裝著他?”
“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理性多過感性,可女人卻是大都感情用事。如果哪天他真的提出要我補償,說不定我也會豪不猶豫的答應呢?
周燕森望著身下這張白皙的俏臉,女人細嫩的芊芊玉手,在自己微露的胸膛上畫著圈,卻說著讓人生氣的話。一副明目張膽的挑釁樣。
“你在勾引我?”男人低笑兩聲。
“沒有!”話是這么說,手中的動作卻未停下。
“想我放了他?”男人眸中的陰鷙消散開,淡漠的說道。
“是”
“那好,如你所愿!闭f完壓下自己的頭顱,吻住微張開合的紅唇。享受著美味。
最后累極了的余安安睡過去的時候在想,不知道是勾引成功,還是這男人把怒氣都用在了她身上,只知道他終于放過自己的時候,窗外已經有微光慢慢亮起。
實在困乏的厲害,最后趴在枕頭上睡了過去。
床頭的臺燈,映著暖色的光。男人裸露著胸膛倚在床頭上,俊朗的美目爬上絲絲陰郁,不見一絲疲倦。
想抽根煙,剛拿起,看了眼床上,愛痕遍布脊背上,睡著的女人,又把煙放在了床頭柜上。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光滑的脊背,在一個個吻痕上面觸摸打轉,畫著圈圈。
今晚的自己把這些日子以來,慵懶散漫的余安安又逼了回來。
“周燕森,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
“周燕森,我很你。”
“你不知道離開你的這兩年,我過得多么輕松、快樂!
“周燕森,你就只會欺負我!
“你別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照樣再給你一刀!
身下女子哪怕在高潮迭起的時候,也不忘控訴著,對自己的厭惡與恨意。
他垂眸望著她的側臉,細細的勾畫著臉部的輪廓。薄唇輕抿,自嘲的一笑,“原來你這么的恨我,這些天的風平浪靜,都是你在隱忍罷了。呵!有恨也好,起碼我在你心里永遠留有位置。”
拉開床頭的抽屜下層,從里面拿出一個寫著維c的藥瓶。打開瓶蓋倒了兩片,放進嘴里。沒有喝水,干咽下去,嘴里滿是濃濃的苦味,消散不去。
床頭橘黃色的燈光,反射出男人影子。顯得寂寥而落寞。
余安安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過來,顫顫巍巍的去浴室洗了個澡,才舒緩了一些身上的疼痛。拿起包里的化妝盒打開到了兩粒藥片,喝水吞咽。
也總結出了別言語激怒情欲中的男人,否則,把你往死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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