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落落覺得,或許是這幾年的散漫生活,磨滅了她的性子。以前打架的本事有所退化,致使自己只撂到了一個男人。
先前拽著他胳膊的男人,被她擰斷了胳膊,一腳踢在地上。還沒來的及跑,就被另外兩個男的一左一右的架住了胳膊。
地上的黃毛男人呲牙咧嘴的爬起來,甩了她一巴掌。臉色腦怒道,“特么的,給臉不要臉,看老子今天怎么玩死你。”
童落落知道自己跑不了,干脆冷靜下來,試著尋求解決方法,或者拖延時間。“放開我,你們碰了我會后悔的。”
“哦,我倒想看看碰了你,我會不會后悔。在南安還沒有我黃彪不能碰的人。”黃毛男陰狠的說道。
“我是周燕森的人,永安集團的周燕森,你也敢碰嗎?”童落落試圖拿周燕森來嚇唬他。
“哈哈哈,少特么給老子廢話。就算余安安來了,老子也照上不誤。誰不知道周燕森兩年前就不要她了。”黃毛男淫笑著下流的說道。
“哦,是嗎?黃彪,怎么說你也是個官二代,不怕給你爹拖后腿啊!”余安安覺得童落落這次,去洗手間的時間有點長,便不放心的跟淼淼一起過來看看。剛好被她聽見最后一句。
黃彪拖著自己受傷的胳膊轉過身,渾濁的雙眼看著身后兩人,眸光一亮,“呵呵,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這不是眼高于頂,傲視群芳的大美人余安安嗎?美人就是美人,兩年不見,還是那么漂亮。讓人有種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呢!說完配著另外兩人的調笑聲,走向余安安跟米淼淼。
“黃彪,我看你是藥嗑的太多了,腦子不清醒。不想事情鬧大,就快點把我朋友放了。”余安安蹙著眉冷冷的說道。
“老子不放又怎樣,沒了你爸的庇護,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余安安嗎?你看看整個南安的男人誰不想上你,老子都不知道肖想了你多少年了,可惜你爸把你保護的太好,不然哪里輪得到周燕森呢?一個沒有背景后臺的窮小子。
如今,他周燕森再有錢又能怎么樣,他能斗得過我爸?你乖乖的陪我一晚上,說不定我不嫌棄你是二婚,還能娶了你呢?黃彪雙眼渾濁迷蒙,飄飄然齷齪的說道。
“黃哥,這就是南安大美人余安安嗎?早就久仰大名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另外兩個吊兒郎當的男人,放開了童落落來到他們面前,色瞇瞇的看著余安安。流里流氣的說道,“黃哥,咱們也玩了這么長時間了,等會可別忘了讓兄弟也過過癮啊!”
黃彪輕佻的笑著,指揮者兩人,“好說,還愣著干什么?把她給我帶到包廂里。”說完,兩人就向余安安靠攏,架著她往對面包廂走去。
被放開的童落落,內心一陣恐慌。從剛才的話語中,她聽出了這個男人來頭不小。他爸爸應該是南安很大的官,連周燕森都不放在眼里。出了事,也可以安然脫身。而且,他好像覬覦安安很久了。
米淼淼在經歷了這么多事,雖然也很害怕,但還好沒有那么慌亂。早在剛剛他們談話的時候,就把電話打給了陸白。自s從她被米家綁架過兩次后,陸白早就在她的手機里安裝了追蹤器。估計一會就會趕來,現在只有盡量拖延時間了。
“黃彪,你不怕周燕森,難道不怕陸白嗎?”米淼淼叫住了走往包間的幾人,突兀的說道。
“呵呵,你不說話,我還忘了你們兩個小美人呢?別又跟我說你認識陸白的話,就算他來了,老子也照樣玩。又揮了一下手,從包廂里出來幾個保鏢樣的打手,“把她們也給我帶進去。”
她們幾人大喊大叫,試圖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可一些人也只是回頭看看,沒人敢惹這位紈绔子弟,便當做沒事一樣的走開了。
余安安沒想到黃彪敢這么對自己。這才感覺到恐慌不安,聲音不再冷靜,有些緊繃:“黃彪,今晚如果你敢碰了我,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陸白今晚早早的回到了別墅,知道淼淼跟余安安一起出去吃飯,看著時間點差不多了,便想著去燕安首府去接她。
周燕森也是剛下班回到家,幻影剛開進車庫,打開車門下了車。便聽見身后鳴笛聲。
陸白從駕駛座車窗探出頭來,叫道。“周燕森,余安安回來了沒有?”
“什么?”周燕森握著車鑰匙走到他車邊。
“淼淼給她一起去吃飯了,都一下午了,這個點怎么還沒回來。”
周燕森看了看表已經十點半了,她從沒這么晚回來過。
打了電話給盧凱,得知余安安今天沒讓他開車送,說是幾個女人身后跟著一個大男人,別扭。
難道,又要逃跑了嗎?腦中閃現這個想法,周燕森剛要轉身回到車上,陸白電話就響了起來。陸白按了接通鍵,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男人下流的話語,以及熟悉的女人微抖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就傳了過來。
周燕森一下子頓住了腳步,奪過陸白的手機,按了免提。
“黃彪,如果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你。余安安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水果刀,聲音帶著哭腔。
另外幾人已經把童落落跟淼淼按在了沙發上,開始撕扯著她們的衣服。
“住手,快讓他們住手。黃彪,淼淼是陸白的女人,小心陸白閹了你。”余安安渾身顫抖,看著這樣的場面,理智有些接近崩潰。
黃彪看著步步后退,拿著水果刀發抖的余安安,調笑道。“聽說,你曾經刺過周燕森一刀,眼睛都不帶眨的。怎么我今天看你拿刀的架勢這么不穩啊!來,美人,讓我教教你,這刀怎么使……說著上前就要奪過她的水果刀,被余安安一刀劃傷了手臂。”
黃彪玩性的心思立馬熄滅,臉色陰沉了下來,惱怒非常,“媽的,給臉不要臉,來人,給我按住她的手和腳,老子高興了,也給你們玩玩。讓你們嘗嘗南安名媛的鮮味。”
“陸白,快來救我……”淼淼看著自己的外套被拉開,恐慌無助的喊道。
正在扒米淼淼衣服的肥胖男人,發現了她的手機是開通的,氣憤的罵道,“特么的,這女人竟然敢打電話,看我不給你點厲害瞧瞧……”把電話扔到旁邊,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快點上車,淼淼手機上有追蹤器。”陸白吼著雙目赤紅,恨不得捏碎手機的男人。
余安安被人按住身體動不了,身上的外套早就不知道被黃彪脫掉,扔到哪里去了。碎花的斜肩連身長裙,也從肩膀上撕扯了下來,露出女人白皙的皮膚,和隱隱姣好的邊緣。
她感覺到無助的恐慌和害怕,大聲的嘶叫著,“滾,別碰我。”
“嘖嘖,還別說,這皮膚,真是順滑。”黃彪說完,不停的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撫摸。然后慢慢改變位置,向她的柔軟滑去。
余安安掙扎的太厲害了,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去了。閉上眼,狠辣的說道,“黃彪,如果我今晚死不了,我會閹了你喂狗。”
“別擔心,在我玩膩之前,我不會讓你死的,喂狗之前,我先拿來喂你。”黃彪淫笑著伸手,準備把女人身上唯一的長裙給扒掉。
周燕森跟陸白踹開門,就看到正中的沙發上,兩個男人按著雙眼緊閉的余安安,黃彪趴在她的身上,撕扯著衣服。
而兩側的沙發上,各有兩個男人,扒著米淼淼跟童落落的衣服。
周燕森看著自己每天小心翼翼討好,捧在手心上的寶貝,竟然被幾個男人給按在那里,受著屈辱。尤其是看到黃毛男人壓在她的身上,準備做著,自己每晚都會對她做的事。
多年的叛逆,狂暴因子。控制不住的,狂涌出來。
周燕森冷笑一聲,叫了聲“黃彪”
黃彪自然反應的扭頭,便看到身后的男人嘴角擒著一抹冷笑,淬了冰的眼睛讓人生寒。然后自己便被一拳打倒在地。
周燕森看著躺在地上,滿臉鼻血正欲站起的男人。上前用腳踩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摁了幾下。薄唇輕扯,涼涼的笑道:“什么東西,我的女人也是你能動的。”
陸白收拾完幾個打手,哄著嚇壞的米淼淼,跟童落落出去。他知道今晚的事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已經有七八年沒見過這樣的周燕森了,即血性又暴力,身體里的黑暗因子都被釋放出來。
黃彪斷斷續續的說了兩句話,“周燕森,你敢動我,不想在南安呆下去了。”
“呵,”男人冷笑一聲,彎下身提著他的衣領,將他扔在了沙發上。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他的胯間比劃著。“你說我的手,拿刀會不會穩呢?”
余安安在聽到男人的嗓音時,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直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才張開眼慢慢的坐了起來。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拿刀比劃的手。這一刻多么慶幸有他在。淚水像決了堤似的,奔涌著往外流。
“周燕森”余安安低泣的叫著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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