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首府,余安安又被男人強制性的,泡了個熱水澡,出來后又喝了王姨熬制的姜。覺得渾身懶洋洋的,剛要上床睡覺,又被男人強逼著量了體溫,確保沒有發燒才能重回床上,享受被窩的懷抱。
周燕森溫和的眸瞄了眼,渾身無力卷在被窩里的余安安。這才轉身拿起遙控器將房內溫度調高,然后脫鞋躺在床上,擁著懷里的女人準備睡覺。
“周燕森?”軟糯甜甜的聲音響起。
“恩”
余安安躺在男人的臂彎里,閉著眼睛低低道,“因為我,你跟劉總的合作案沒能談成,損失了不少吧!”
床頭的小夜燈,泛著橘色的暖光。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任何事都不及你重要。”
“那就是損失很多嘍,你不會因此而破產吧!”
“破產了又怎樣?”
“恩,如果你破產了,估計我就要換人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生來嬌生慣養的。最過不得苦日子了。吃穿都要好的。如果你破產了,我就買不起自己喜歡的奢侈品了……”
周燕森聞言低低的笑道,“你是怕我養不起你?”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肯定是能養的起我的,但是東山再起也總要有些時候吧!我估計那段時候我可能一個星期都熬不過去。“
“那你這兩年在般霞島怎么過的?”
“恩,也挺好的啊!不管是吃的,還是穿的,都會有人給我送我來。有的是看重我的才華,有的是看重我的美貌,總之也是吃喝不愁啦!”
暖燈下的男人笑意全收,俊眉微蹙,“你都照單全收?”
“不收怎么辦,難道全都拿去扔掉嗎?他們很多都是游客,有的送完就走了。再說了,不要白不要嗎?閉著眼的余安安并未發覺男人的變化,自顧自的說著。
“放心,我的家產你這輩子都花不完。”
“周燕森,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歡我了。”
“……”
耳邊穿來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周燕森親吻了下懷中女人的額頭。“遠比你知道的要早的多。”低低淺淺的呢喃回蕩在整個臥室,深情而又繾綣。
…………
落水事件過去半個月了,余安安本來就體寒。這次例假又只有兩天,怕身體出什么毛病,便趁著午飯時間,自己開車去醫院看看。
十月末的天氣,已是深冬。雖是午后,但也不免寒風刺骨。
余安安下了車,攏了攏大衣的領口,提著香奈兒的包包,向醫院大門走去。
檢查后,身體沒什么大問題。醫生給開了藥,叮囑讓注意保暖,回去多喝一些暖宮的補品就好。
余安安提著醫生開好的藥,穿過走廊向電梯走去。迎面碰到了許久未見的蕭鼎。
“余小姐,好久不見。”身穿白色西服的蕭鼎,帶著鑲著鉆石的十字架,雅痞而又高貴。微笑著給她打招呼。
余安安原本不想搭理他,但是想到了什么,又出口回道,“蕭總,好久不見。”
“余小姐,來醫院是身體不舒服?”蕭鼎看著她手里提著的醫藥袋。
“一點小毛病,吃點藥就好。蕭總難道也是身體出了毛病?”余安安淡淡的說道。
“我是來醫院看我姐姐的,余小姐若是有空,我可以為你們引薦一下。家姐也是學設計的。”
……我連跟你都不熟,更沒興趣認識你姐姐。
“改天吧!況且我也沒帶禮物,對病人不禮貌。”余安安說完轉身欲走。
“余小姐,難道對周總每月一次的出差去向,不感興趣嗎?”蕭鼎突兀出聲,邪笑的說道。
余安安聞言頓住,轉身涼涼的看著他冷笑道:“蕭總的手段是不是只會挑撥離間?難怪長相越來越女化。還是蕭總的公司要破產,閑的都有時間關注別人的出差動向了。”
蕭鼎沒有惱怒,反而笑容越來越深:“身為總裁出差在所難免,但要是每月都去一個地方呆兩天,未免也太詭異了。”
“……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你不也說我最愛挑撥離間嗎?只是最近看你們太恩愛,忍不住挑唆一下而已。”哈哈哈,蕭鼎說完,心情大好的跨步離開。
……難道是天氣太冷,把人的腦子都凍壞了。真特么的神經病一個。
晚上,燕安首府余安安洗過澡后,坐在床邊,回想著蕭鼎說過的話,又想起上次他出差回來,自己在他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水味,不由得生疑。
周燕森從洗漱室出來。便看到頂著濕發的小女人盤腿坐在床上,呆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余安安正在想著白天蕭鼎說的話,便被頭頂的吹風聲響給回了神。
“頂著濕發想感冒?”男人關了吹風機,放在床頭,低沉的說道。
“我不頂著濕發怎么能給你大獻殷勤的機會呢?”余安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道。
周燕森看著在窩自己懷里,軟若無骨的女人,緋紅的唇一張一合的說道。忍不住低下頭,輕啄了兩下。
余安安從他懷里爬起來,坐在他腿上。嬌懶的說道:“你這人,吹一下頭發都要親兩下,典型的商人主義。”
男人低低的笑著,嗓音溫淡:“我想親,隨時可以親。沒必要獻殷勤,索要回吻。
………
“周燕森,你在英國有分公司嗎?”余安安想起蕭鼎的話,好奇的問道。
“怎么這么問?”
“看你每月都去英國出差啊!好奇問一下而已?”
周燕森英俊的五官,漾著一絲笑意。“你在關心我的行蹤?”
“誰關心你的蹤跡啦!沒事聊聊而已。不想回答算了。”
“呵呵,以后我會每個禮拜,讓盧凱準時給你匯報我的行蹤。給你隨時準備捉奸的機會……”
“我才沒那么無聊,有那個時間還不如逛逛街,做做spa,好好睡個美容覺呢?”余安安嘟著嘴佯裝不在意的說道。
靜默片刻后,余安安低低徐徐的說道,“周燕森,不管發生什么事,你都不允許欺騙我。不然,連我自己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男人的身軀微僵,幽深的眸里陰冷一片。靜默片刻后開口:“好。”
鼎新公司辦公室。
蕭鼎看著不顧秘書阻攔闖入辦公室的男人,淡笑道:“今天吹的什么風,能讓周總大駕光臨鼎新。真是蓬蓽生輝啊!”
周燕森涼薄的看了一眼對面的蕭鼎,嗓音清冽的說道:“英國的事,是你告訴她的?”
“我只是小小的提醒了一下,你最近出差有點頻繁,其他的我可沒說啊!”蕭鼎壞笑的聳了聳肩。
“蕭鼎,至始至終我都不喜歡你姐姐。至于那晚她為什么會跟著我走到后巷,我也不清楚。我去看她只是希望她的病情能夠恢復,還希望你跟你的家人能明白,我對她沒有任何應盡的義務。”
“呵,”蕭鼎冷笑一聲,眼底的溫度驟降。冰冷的說道,“周總為了一個女人,還真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啊!”
“既然她的病情有所好轉,英國我不會再去。如果你再在余安安面前晃蕩,南安將不再有你的一席之地。”
周燕森淡然而又冷冽的說完這句話,森冷的看了眼辦公桌后面的蕭鼎,轉身跨步離開。
蕭鼎看著男人離開的身影,氣憤得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上。周燕森,你以為南安是你能一手遮天的地方。我到要看看,我能不能在這里呆下去。
盧凱把余安安送去公司后,就返回永安集團了。22樓總裁辦公室。
盧凱推開門,就看到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的男人。左手抄兜,右手兩指夾著煙蒂。隨意的吐著云霧,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五官神色側對著自己,有些莫測。
“周總,您找我回來有什么事?”盧凱走上前,開口問道。
“把我桌上的文件拿去給方俊趕快辦理一下。”周燕森沒回頭,嗓音淡淡的說道。
盧凱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下,有些驚訝。“周總,您這是?”
“快去辦吧!別讓任何人知道。”周燕森吐出煙圈,回頭淡淡的說道。
“好的”盧凱壓下心里的好奇應道。
“盧凱,”周燕森叫住正欲出門的盧凱。“以后,你只聽從她的安排,不管發生什么事。余安安就是你以后的主人。”男人嗓音低沉而又鄭重的說道。
盧凱有些猶疑,不知道他怎么會做出這個決定。“周總……”
“沒事了,出去吧!”
…………
盧凱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是因為……?
最近因為天氣寒冷的緣故,余安安養成了賴床的毛病。不睡到自然醒就堅決不起來。有時也會被周燕森給強拖著從被窩里拽出來,但最后都已她大發起床氣,不了了之。
慢慢的早起的男人也懶得管她。留她一個人在床上睡到自然醒。反正也不指望她掙錢養家。
這天早上,天氣雖然晴朗,陽光卻并不熱烈。夾雜著寒風,吹的人發懶。
余安安坐起身,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今天醒的還比較晚一點,9:40分。打了個呵欠,伸伸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的洗漱過后,衣服也沒換就從樓上走下去,準備弄點吃的。
邊下樓,邊喊著王姨;“王姨,還有沒有吃的,給我弄點,等下還要去公司呢?”
聽到聲響的王姨,從廚房出來,沖著余安安擠眉弄眼的。
“王姨,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嗎?”余安安走下樓梯,不明所以的問道。
王姨走到余安安面前,沖著客廳的沙發指到:“少夫人,夫人來啦!”
余安安扭頭,看著沙發上坐著的女人,有些怔愣。事發兩年,不知道該以什么心情去面對,這位曾經的母親。也不知道她是否原諒了自己當年的所作所為。
腳步有些遲緩的向沙發邊挪去,走到她跟前,平緩了一下心情。開口道:“媽,您怎么來了?”
“你這聲媽,我可擔不起。”柳雅茹抬頭看著兩年未見的女子。臉色紅潤,膚色白皙。看得出自己兒子把她養的有多好。
余安安知道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干脆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沒再出聲,等待著她此行的目的。
“安安,你也知道以前我有多喜歡你,可你也知道自從你捅了他一刀后,我就很難接受你成為周家的兒媳婦。我不可能要一個曾經傷害過我兒子的女人留在她身邊。難聽的話我也不想說太多。我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希望你離開燕森,別再出現在他面前。柳雅茹語重心長的對她曉之以理,希望她能體諒一個做母親的心。
“周夫人,如果是周燕森剛把我困在燕安首府的時候,您出現在我面前,跟我這樣說,或許我會感激您。可是現在……很抱歉,恕我不能答應您。”余安安抬起頭,直視著面前貴婦的雙眼,緩緩的說道。
“怎么?難道你愛上他了?”柳雅茹沒想到她會這么說,諷刺的笑道。
“我對他的愛,從來不容置疑。如果不是我愛他,估計也不會發生這么多事,糾纏這么多年。”她低低徐徐的說道。
“恐怕你愛自己勝過愛他吧!難道不是因為余家破產,你過不了苦日子。才想抓著燕森不放,好繼續享受榮華富貴?”柳雅茹有些失了理性,語氣激烈的諷道。
余安安聞言猛得抬頭,眉頭蹙著,有點不敢相信,這話是從那個優雅慈愛的女人嘴里說出來的。看來不管曾經對你有多好,終歸是向著自己兒子的。一旦事情發生,就會將你摒除在外,抹殺過往的所有。
“夫人,先不說我是不是為了貪圖享樂,就算我跟你兒子離了婚,他的財產也會分了我一半。就算離婚沒我一分錢。以我的長相,你覺得我會找不到一個比你兒子帥氣多金,年輕的男人共度余生嗎?”女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嗓音卻是出奇的冷清。
“不管你說什么,今天你必須走。就算再好看的花也會有人代替,時間長了,他自然就會忘了你。”柳雅茹站起身叫著門外的保鏢進來。“把她給我帶到車上去。”
余安安看著越走越近的保鏢,知道柳雅茹今天是有備而來。臉色冷然的說道:“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王姨從廚房出來,焦急的說道:“夫人,天氣這么冷,讓少夫人上去換了衣服再走好嗎?”
柳雅茹看了眼周家的老傭人,保養得宜的臉上,嚴肅的說道,“王姨,你在我們家這么多年,應該知道周家的規矩。主子的事情,下人還是少說的好。”
王姨立馬低頭,“是,夫人。”
“燕森回來如果問起,該怎么說,你心里也應該有個數。不用我教了吧!”
“是,夫人,少爺如果問起,我就說少夫人出去旅游了。”王姨維諾道。
“恩”柳雅茹滿意王姨的回答。又轉身看了眼身著家居服的余安安,對王姨說道:“衣服就不用換了,去把她的大衣取來。”
王姨取來了余安安的大衣,給她穿上。又拿了一雙加厚的長筒靴套在她的腳上。在柳雅茹看不到的地方,沖余安安眨了眨眼,這才讓開了路。看著他們出門,上了車。開出燕安首府。
黑色的賓士避開喧囂的鬧事,上了高架橋。余安安坐在后座,看著穩坐在一旁的柳雅茹,開口問道:“你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柳雅茹看了眼車窗外,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張機票。放到她的手里。“這是去澳洲的機票,我現在送你去機場。卡里有1千萬,應該夠你的花銷。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燕森聯系,最好,在那邊重新開始你的生活。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也只能為難一下你的爸爸了。”
余安安聞言冷笑了兩聲,“呵呵,文化部的部長,又是國家黨員。竟然也會干威脅人的事情,周首長知道嗎?”
柳雅茹聞言,有些心虛。她是背著家里那位自己偷偷來的,自己這一輩子也沒做過拿職位威脅人的事。可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狠狠心,不計后果的先把事情給辦了。
“安安,你知道我的本意并非如此,你無法想象你不在的那兩年。他變成什么樣。我每看一次,心就痛一次。我實在不想你毀了他的整個人生。”
“既然我不在他身邊,他過得一點都不好。你為什么還不允許我們在一起?是怕我會再次傷害他?”余安安清冷的嗓音里夾雜著一絲請求。
柳雅茹搖了搖頭,心痛道,“安安,我已經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打擊了。為了大家好,你還是離開吧!”
“不管你信不信,我以后都不會傷害他。只要他不離,我就不會棄他而去。還有,我們今天是走不掉的。”
柳雅茹聞言轉回了頭,摸索她身上的大衣。“你給他打電話了?”
余安安看了眼搜尋未果的柳雅茹,攏了下大衣的領口。靠在后座上閉著眼小歇:“沒有,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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