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集團,周燕森剛開過會,回到辦公室。看了下時間上午11點。想起睡懶覺的某人,拿起桌上的電話打過過去。響了幾遍都沒人接。又打了一遍還是沒接。便打回燕安首府的座機。
王姨聽到電話鈴響,拿起電話,聽筒里傳來周燕森的聲音:“你去樓上看看,少夫人醒了沒有。告訴她,我等下回來接她出去吃午飯。”
“……少爺,少夫人她……”
王姨吞吞吐吐的話語讓周燕森眉頭微皺,“她怎么啦!”
王姨左思右想的怎么組織詞語,半響道“今天早上夫人來了,剛剛夫人跟少夫人一去出去了。10點半走的。”
周燕森立馬站起身,臉色鐵青的掛斷電話,叫了盧凱跟一些保鏢坐上幻影,向機場開去。
上午11點的南安街道,因為不是上下班高峰,交通沒有堵塞。
十幾輛黑色商務車跟著一輛幻影,風馳閃電的行駛在高架橋上。過往的人紛紛猜測是不是來了什么大人物,才這么興師動眾的。
周燕森作為南航的股東,給控制室打了電話,調查一切監控找尋余安安的下落。看著手機上發來的監控圖片以及地理位置,晦暗莫測的眸里有些緩和。
十幾輛高級商務車停在機場的停車場。盧凱下來車,打開車門,周燕森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身高級定制的深灰色西裝,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的黑色西褲,包裹著筆直的雙腿。諱莫如深的眼神敏銳而冷歷,俊朗的眉峰威嚴輕斂,大跨步向機場wip休息室走去。身后浩浩蕩蕩的跟著一眾黑色西服的保鏢,氣場十足。
周燕森停在走廊里間的一間vip休息室門前,門前站著兩個黑色衣服的保鏢。微微低垂,“二少爺。”
“開門。”
保鏢有些為難,遲疑著“大少爺,沒有夫人的命令。我們是不能開門的。”
周燕森沒說話,站在身后的盧凱揮了下手,立馬有幾個保鏢上前將兩人撩到。盧凱擰了擰門把,被人從里面鎖上了。周燕森挪動了身子,站在旁邊。盧凱正準備叫人撞門,休息室的門從里面打了開來。
柳雅茹坐在對著門口左邊的單人沙發上,門后站著兩個保鏢。
周燕森跨步走到柳雅茹面前,淡漠環視了一下房間。嗓音清冷,“媽,安安呢?”
柳雅茹喝了口咖啡,把杯子放在圓桌上。開口“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興師動眾的帶著這么多人,追到機場。周家的家規你都忘了?”
周燕森漠然的站在那里,晦暗的眸里泛著冷,嗓音凌厲。“難道周家的家規就是把周家未來的女主人,不動聲色的帶走。我們并沒有離婚,她還是周家的少夫人。”
柳雅茹聞言重重的把手拍在沙發扶手上,氣憤的說道,“我們之間達成了協議,我給了她一千萬,人我已經送上飛機飛走了,”
周燕森低沉的眸里一片黑暗,直視他的雙眸,能看到他陰鷙的眼底浸滿森寒。如果換做從前他還會相信柳雅茹說得話,但是在經歷過這么多事,他們彼此都堅定自己的內心,他也太了解余安安了。
休息室里詭異的安靜。
柳雅茹相比平常要嚴肅,正襟危坐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媽,別再做這些無用功了,安安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她寧愿自己走,也不會拿你的錢出國的。”他太了解余安安了,典型的大小姐脾性。不會跟任何人低頭,更何況是這區區的1千萬呢?
“燕森,我說得話你怎么就聽不下去呢?”柳雅茹面對周燕森的固執,情緒激烈的站起身來。
周燕森直視柳雅茹的雙眼,嗓音堅定,“媽,我說過,我只要她,周太太的位置也永遠只有余安安。”
柳雅茹明顯惱怒,“難道你忘了她想殺了你嗎?忘了那一刀刺在你身上是什么感覺了嗎?你忘了這兩年你是怎么過的嗎?我是不會讓她重新毀了你的。”
“如果你不想我再重蹈這兩年的覆轍,就別再對我們的事白費心思。也別再將她從我身邊帶走。”男人說完便對站在一旁的盧凱說道,“進去一間一間的搜。”
盧凱有些為難,這動靜也太大了吧!這可是在機場,這要一間一間的搜,那還不轟動啦!
柳雅茹本來就是背著周父出來的,看著兒子堅定的態度。她很清楚,若是再不放余安安出來的話,不但會失去這個性情涼薄的兒子,可能也會把事情鬧大,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余安安哪也沒去,就在機場休息室的廁所里。她坐在馬桶上,將周燕森跟柳雅茹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冷然的臉上,無聲的流著淚,內心激蕩不已。
這是她第一次親口聽周燕森表白,一句“我只要她”勝過千言萬語的“我愛你”。
柳雅茹一只提及周燕森在自己不在的兩年里,過得怎樣不好。她也從莫歡的畫像里知道,自己不在的那兩年里,周燕森過得是有多頹廢,墮落。
柳雅茹示意保鏢打開衛生間的門,余安安擦了擦臉上的淚,整了整大衣的衣領,從里面走了出來。
機場的休息室燈光明亮,猛然從狹窄擁擠的衛生間走出來,又加上早上沒吃飯的原因。余安安有種眩暈感。等她好不容易適應后,就問道一股熟悉的淡淡男士香水味,被男人抱在了懷里。
周燕色森迷人的眸里有些擔憂,面無表情的臉上陰沉晦暗,“乖,安安,別怕……”
余安安緊緊抱著男人的腰,楠楠道:“我不怕,我就知道你會趕來,我今天是走不掉的。”
她的視線透過男人的肩,看了眼站在男人背后,臉色難看的柳雅茹。才從周燕森的懷里出來,走到柳雅茹的跟前,淡淡的笑道,“夫人,我知道您阻止我跟燕森在一起,是為了兩年前那一刀。我很能理解您的心情!在此,我向您保證,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傷害他。也會對他不離不棄。我不指望您能馬上釋懷,但也請您別阻止干涉我們。他的生命中如果少了我,只會更加的不快樂……”
柳雅茹微惱的臉色有些動容,又看了眼兩人希冀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丟下一句“好自為之”轉身走出了休息室的門,離開機場大廳,上了車駛離南安。
休息室里,余安安被男人抱著坐在沙發上,盧凱跟一些保鏢關上門,站在門外守著門。
周燕森看著女人略帶濕意的俏臉,有絲心疼:“哭什么?她為難你了?”
“沒有”余安安搖了搖頭,哽咽的說道,“我是高興,被你感動了。”
周燕森“……”
“周燕森,原來你愛我這么深啊!”余安安低垂著頭喃喃道,“難為我之前還一直倒追你,你還擺高冷姿態不樂意。原來你……唔”
余安安喋喋不休的嘴被男人以吻封住,整個休息室里都回蕩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
站在門外的盧凱跟保鏢們面面相覷,不自覺的走遠了一些。
兩個小時后,周燕森抱著余安安上了勞斯萊斯幻影。盧凱在前面開著車,駛離機場,向燕安首府駛去。
“周燕森,你是不是離了我就活不下去啊!”余安安滿臉笑意的坐在后座男人的懷里調侃道。
周燕森低垂著眸,看著懷里柔若無骨的小女人一副促狹的樣子。五官英俊的臉上布滿溫和,低低的笑道,“有這個力氣調侃,不如先養好你的腰。我會用身體力行來回答你。”
余安安滿臉通紅的看了眼前面開車的盧凱,側過臉在男人的肩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周燕森,我好餓,今天還沒吃飯呢?”
周燕森用手捏了捏她嬌俏的臉蛋,嗓音微沉,“你不會吃了早飯再跟她走?”
余安安聞言,嘟著嘴淡淡道,“她怕我給你通風報信,連衣服都不給我換,更別提吃飯了。”
周燕森低笑出聲,嗓音泛著淡淡愉悅,“你不是平時最會甩臉色嗎?怎么不把對我使的那套用在她身上。”
“……那怎么能一樣呢?她終究是長輩,我也不能太忤逆她。況且,寧城周家的大門,我以后還是要進的。”這小氣的男人,還在記恨著自己之前對他的冷態度。
周燕森聞言擁緊懷里的余安安,他知道余安安說的這句話,間接表明了她的態度。也表明了她想與自己共度余生的決心。
安安,我不知道留你在我身邊,是對還是錯。我怕給不了你未來,更怕生命中沒有你,請允許我自私一點。
盧凱將車開回燕安首府,周燕森抱著余安安下來了車,走進客廳,吩咐王姨快速的弄些吃得,直上二樓來到臥室。
余安安泡了個熱水澡,洗去一天的疲憊。躺在床上不想起來。
臥室的門打開,周燕森端著一些餐盤上來放在沙發旁的小型茶幾上。
余安安下了床,穿上鞋。在他對面沙發上坐下,用手拿起一個蟹黃包就吃了起來。“怎么還是熱的啊!”
“慢點吃,”周燕森看她吃得有點急,怕她噎住。
敲門聲響起,王姨端了碗糜粥上來,“少夫人,先喝碗糜粥養養胃吧!省的又胃痛。”
余安安接過糜粥小喝了兩口,好奇道,“王姨,這些餐點怎么都是熱的啊!還有這糜粥少說也得熬一兩個小時……“
王姨笑了笑說道,“少夫人,這些都是您早上沒來的及吃的早餐,我一直都放在鍋里熱著呢?等您回來好吃現成的啊!”
余安安放下了筷子,眉眼生動的笑道,“王姨,您怎么知道我今天走不掉啊!是不是你給周燕森打電話通風報信的啊!你就不怕周夫人怪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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