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凱掛了電話,下了車。剛走到療養院的大門口,就看到余安安雙膝跪地趴在道路上。
盧凱心里一緊,立馬跑過去,扶起余安安,“少夫人,您這是怎么啦!”
余安安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膝蓋。打底褲都磕破了,膝蓋的位置皮肉外翻,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石粒。“沒事,被記者給絆了一下。”
盧凱將余安安扶上車,然后見到監控室查看了路口的視頻。攝像頭剛好對著他們所在的位置,將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盧凱調取了監控視頻,回到車上。然后掏出電話,撥給周燕森,說明了事情的原委,這才向醫院駛去。
去醫院的路上,盧凱通過后視鏡看著后座上雙眼泛紅的女子,不由微曬,等下周總看到少夫人這副樣子,那還了得。估計都能把自己派到火星上去。
“少夫人,今天都是我的失職,如果我跟您一起進去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盧凱,不怪你!是我自己讓你留在外面的。等下我會跟周燕森說清楚。”余安安忍著腿上的疼痛說道。
盧凱松了一口氣,這下應該不會被周總的怒氣波及到了吧!
燕安醫院門口,一身黑色名牌大衣的男子,倚在勞斯萊斯幻影車身前。一只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一只手夾著為燃完的香煙,英俊的五官盡顯戾氣。
大切緩緩開到幻影車身前,盧凱下了車。周燕森丟掉手里未燃完的煙,拉開大切的車門。
就看到余安安雙腿膝蓋留著血,眼睛泛紅的看著自己。
“周燕森”余安安忍著疼痛,跟一路想要哭泣的淚水。在見到周燕森這一刻時,終于是止不住的往外流了下來。
周燕森小心翼翼的抱著后座的余安安,生怕碰到她的傷口,大跨步走到了醫院的外科室。
余安安摟緊男人的脖頸,靠在他的胸膛,低低的抽泣起來。自己都已經多少年沒有受過傷了,都已經忘了受傷疼痛的感覺了。現在這一摔,還真特么的疼啊!
外科室里。余安安紅著眼眶坐在椅子上,雙手摟抱著男人的腰,被醫生細細的清洗傷口。實在疼痛難忍的時候,就在男人的腰側咬上一口。
周燕森全程都沒有說話,只是科室里蔓延著低氣壓。醫生緊張的不小心一個手抖,余安安低呼出聲。便感覺被自己老板凌厲的目光,瞬間射成渣渣。
慢長的等待,等到傷口處理完后,余安安已經昏昏欲睡了。
周燕森小心的抱起她,出了醫院的大門,坐上了車。盧凱開著幻影向燕安首府駛去。
燕安首府,二樓臥室。余安安被男人溫柔的放在了床上,親了親她的額頭,憐惜的說道,“乖,先睡一覺,等睡醒了就不疼了。”
“你干嘛去,我想抱著你誰。”余安安撒嬌的說道。
“我哪也不去,陪你睡。”說著脫了外衣跟鞋子,坐在床邊,倚著床頭柜,哄著剛剛哭過的小女人睡覺。
“周燕森,我的腿會不會留疤痕?”余安安抱著他的腰,枕在他的腿上閉著眼睛說道。
“不會,燕安醫院有最好的除疤膏藥,我會按時給你涂抹,絕對不會讓你留疤痕的。”周燕森低垂著眸,看著腿上淚痕為干的小女人,低低的說道。
“周燕森,我的腿真的好痛,好難受。”
“乖,別說話。快點睡覺,等睡醒了就不那么痛了。”周燕森低頭親了親女人的秀發,誘哄著說道。
安安靜靜的臥室里,不一會就傳來了女人均勻的呼吸聲。
周燕森將睡著的女人平躺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這才輕手輕腳的下床穿鞋,打開門,走了出去。
樓下客廳的沙發上,盧凱焦急的等待著周總的身影。樓梯傳來聲響,周燕森從樓上走了下來。
盧凱立馬站起身來,打開ip視頻遞給周燕森“周總,這是療養院門口的監控視頻,剛好對著事發現場。拍得很清晰。”
周燕森接過ip看完了整個過程,英俊的五官泛著冷,眼神低沉而森冷。“把人帶來。”
“是。”
…………
傍晚,南安開始迎來了第一場雪,夾雜著寒風颯颯飄落。大地之間混為一色。南安市被這姍姍來遲的冬雪裝點著,滋潤著。形成一副雄偉壯闊的圖畫
王進坐在自己的單身公寓的辦公桌面前,正在電腦上細細的裁剪著什么。
屋外門鈴聲響起,應該是自己叫的外賣到了。剛一打開門,便被不知名的兩個黑衣保鏢樣的男人,用頭套套在頭上,押著下了樓。坐在一輛看不見什么牌子的車上。
行駛在不知道往哪開去的路上。任憑自己怎么掙扎,都動不了。
等他下了車,被人摘開頭套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置身在一個包廂里,聽外面嘈雜的聲音,應該是一個娛樂場所。
對面的沙發上做著一個男人,他看上去沉靜清冷,骨子里具有冷漠的攻擊性。渾身散發著冷漠的氣場,渲染著整個包廂說不出的黑暗森冷。他做記者多年,自然認識面前的男人是誰,永安集團的當家人,周燕森。
周燕森慢慢的點了根煙,淡淡的說道,“聽聞你是個金牌記者,也算是在娛樂圈浸淫多年。不會換這么低級的錯誤。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聽你說廢話,撿重點的說。“
王進被身后的保鏢一腳踹的跪在了地上,忍著膝蓋疼痛和心里的慌張。說道,“我聽不懂周總在說什么,大晚上的把我帶到這來,不知道周總是什么意思?”
周燕森坐在沙發上,吐著青白色的淡淡煙霧,沒有說話。
盧凱將相機仍在王進的腳邊,然后對著他一陣猛踹,“今天下午在療養院門前發生的事情,這么快就忘了?說,是誰主使你給少夫人使絆子的。”
大約五分鐘,盧凱住了手。王進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喘息,感覺自己的肋骨應該斷了兩根。
沙發上的周燕森淡然出聲,“如果你不開口,按照你的忍耐程度,應該撐不過一個小時。”
“呵呵,周總就是這么對付別人的。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法律嗎?”王進喘息的說道。
“法律?呵,等你挨得過今晚,再來跟我談法律。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動,輪得到你來使絆?”周燕森不否認自己在看到余安安膝蓋出血,雙眼哭的微腫的時候。內心潛藏的暴躁因子都跑了出來。
他知道這女人最怕痛,連打針都要哄著才能完成。從小到大被余清平當寶貝似的捧在手上,很少出現磕碰的現象。就算跟自己結婚兩年,自己對他再怎么傷害,也都是心里上的。身體上的大小疼痛從來都不允許她受傷。
可今天,竟然被一個小記者給絆倒,磕破了皮肉,痛的哭了起來。那一刻,他想弄死這個小記者的心都有。
兩個保鏢上前,準備新一輪的踢打。
王進有些害怕,畢竟是疼在自己身上的。立馬開口,“我說,我說,別打了……下午療養院的事,是我不小心絆倒了余小姐。因為害怕周總責怪,便匆匆逃離了現場。至于去療養院堵截余小姐,我們也是在落安公司下面尾隨過去的。干記者的這行,不就是靠報道點獨家新聞來賺取稿費嗎?”
“就這些?”
“就這些。我當時也是腦子有點懵了,想要再挖取一些勁爆的新聞,不想讓余小姐走。就伸腿攔了一下,誰成想,會把她絆倒在地上呢!況且我跟余小姐,也沒什么愁,肯定不會去做以卵擊石的事情啊!”
周燕森聞言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重重的踩在他的小腿骨上,離得近的盧凱都能聽到他小腿骨碎裂的聲音。“記者做到你這份上,也沒什么意思。以后還是不要當記者的好。”
一群人走后,包廂里只剩下疼的差點暈過去的王進,在那嚎嚎亂叫。
一帶金牌記者,就這么消失在了娛記圈。
…………
余安安半夜痛的醒了過來,想去洗手間。剛坐起身就痛的嘶嘶叫,驚醒了旁邊睡著的周燕森。
周燕森打開床頭的臺燈,立馬去查看她的膝蓋傷口,見沒血滲出,才放了心。“痛的睡不著?”
余安安搖了搖頭,“我想去洗手間。”
周燕森聞言下了床,將她抱起來到洗手間放在馬桶上。
余安安看著男人身體筆直的站在那,看著她。有些尷尬,“你出去,不然我沒辦法上廁所、”
“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沒看過。用得著回避?”男人站在那不溫不淡的說道。
余安安聞言,有些羞臊。“這怎么能一樣呢?你在這,我根本上不出來。”
周燕森聞言難得的露出了笑臉,低低的邪笑著,“你現在用的部位,我都吻過,有什么好害臊的。”
余安安覺得如果不是自己膝蓋有傷,估計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不想我過去把你的話,就快點。”
余安安無奈,憋尿憋的厲害。只能一閉眼,匆匆的解決生理問題。
然后臉色爆紅的被男人重新抱著出了洗手間,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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